p>古往今來,女子爭風吃醋什麼的……最是討厭了,所以她听書看戲從來不喜家眷妯娌,不過楊門女將倒是一個特例。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好吧,雖柳子衿她一向寬容大度,但阮玉樹在前,天時地利在此,她怎能白白浪費了玩耍的良機。
隨即她撫須,高深莫測地微微一笑,道︰「老朽道學出生,雲游四方,略懂些佔卜卦象,江湖送我一個雅號,人稱……」四下里看了看,只見滿山梔子花怒放,接口道︰「花半仙,與其道歉,不如為姑娘算上一掛,只做怡情。」她笑米米的看看阮玉樹︰「不知這位公子覺得呢?」
阮玉樹笑的頗是虛偽︰「那要問方小姐了。」
方小姐眼眸微亮,偷偷瞄一眼阮玉樹,手指攪這帕子︰「我想問……問姻緣。」
方小姐說完,柳子衿便暗地打量阮玉樹神色,見他眸中閃過譏誚,卻是搖扇淡笑不語。
柳子衿覺得今日這阮玉樹與以前的軟玉樹很是不同,以前覺得他就是一個頭腦簡單的公子,紈褲子弟,十足的繡花枕頭,今日竟覺得,雖還是公子的樣,可是眼中卻透著諱莫難測的深沉,有些城府的樣子,、。
難道去年那一打,到把這人給打聰明了?想到這里柳子衿不禁笑了︰「那不如老朽替這位公子算一卦,替這位公子算,自然和替姑娘算無異。」
那方小姐聞言頓時面紅耳赤,垂首小聲道︰「花先生怎能如此說。」倒是默許了。
柳子衿微微一笑,正欲擺架勢,阮玉樹面上閃過一絲異色,突傾身過來,竟將她驚得心肝一跳,才見他合上骨扇緩緩放到她的肩窩處,冷不防重重一壓,她一怔,隨即暗地卯足勁頂住那扇柄力道,冷不丁對上他一雙上挑的海棠花眼,秋水橫波,薄唇漾著隱約低笑,聲音低低響在臉側︰「你可想好了,要替本公子算姻緣,代價可是高的很。」
到底怎麼個高法呢?
這個問題在腦中一閃便被拋之腦後,因這阮玉樹力氣極大,上次李阿虎能一掌劈暈他真是一個奇跡。
她全神貫注與他比力氣,肩窩處卻是被那扇子咯的疼的厲害,忍不住月復誹這阮玉樹,什麼登州一少,佔著家里的錢財和京城的後台,整一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嘛,牽強笑回道︰「老朽給人算命也是很貴的,公子若不同意,老朽也不給無緣之人算。」
阮玉樹眸光一動,收了骨扇。
柳子衿盯著阮玉樹半晌,不懷好意的笑起來︰「公子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看便是有福之人」眾女聞言不禁掩唇直笑︰「這些還用先生算麼,阮大公子書香門第,世代為官,經商之後家財萬貫,怎會不是有福之人,你分明是在這道听途說。」
眼見阮玉樹面上也不由浮起些微譏色,柳子衿心中微笑,咳嗽一聲,幽幽道︰「非也,非也,阮公子若不信老朽,我大可給你算上一算,我便說出一件只有阮公子知道的事,如何?「
阮玉樹一臉的嘴角譏誚,「那你倒是說罷,我也想看看你準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