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見阮玉樹斜斜挑眉,「啪」的打開骨扇,似笑非笑開了尊口「這位姑娘,一個人逛街啊?多寂寞啊!不如我們一起吧,做個伴啊,怎樣?」手里搖著折扇,不停的向柳子衿拋著媚眼,看的柳子衿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啊!原來是阮公子啊,這麼巧」柳子衿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阮玉樹。
阮玉樹听柳子衿的話,有些驚訝,「哦!姑娘認識我?」
「呵呵,阮公子一身的貴氣,想讓人不認識都不行啊!」柳子衿心里卻在腓月復,你家那老爹都不知道被自己打劫過多少次了,這一來二去的次數多了,想不知道你家老底都不行。
「哈哈哈,能讓姑娘如此佳人認識,真是三生有幸啊!」
「是嗎?我也正覺得是呢!啊,對了,阮公子,你看後面……」
柳子衿話還來不及說完,阮玉樹也來不及轉頭,人就被一手刀劈暈了,人軟趴趴的躺在了地上。
柳子衿看著面前的人虎頭虎腦,一臉的正經樣,巧的很那!拱手笑米米的說︰「英雄好本事,多謝救命之恩。」
「啊……在下李阿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實乃我輩責任,算不得什麼大事「李阿虎一臉假正經,配合著柳子衿回道。
「哈哈哈,阿虎哥,越發默契了!」柳子衿拍了拍阿虎的肩膀,以示友好。
「哈哈哈,別管這小子,我們喝茶去!」
于是二人任由阮玉樹橫躺當場,悠哉的去茶樓喝茶。
後來據柳媽听坊間傳言,阮大公子被不知名的人打傷了,臥床一個月呢!
柳子衿听到後悲嘆,有錢人家的公子就是嬌弱!
……
看清楚一切,原來那男子就是當初在街頭調戲過她的阮玉樹,果然是冤家路窄。如今他在這招蜂引蝶的也能讓她給踫上了,不過貌似他沒有認出她來。
柳子衿看的很是無奈,她們一群女的在這里爭風吃醋就爭風吃醋,管好自己就行了,把她拉進水做什麼。
算了,她柳子衿一向心胸寬廣,不與這些小女子一般見識,起身拂了拂衣袖,想著也歇息夠了,接著找百里遇,便聞身後一個女子喝道︰「站住,嚇了我們就想逃,總要給我們道歉才是。」
哎!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些個人,好生討厭。
柳子衿壓住心中的不爽,回臉,精準的找到了說話的一個翠衣女子,挑眉︰「倒是敢問這位姑娘,你哪只眼楮看到老朽逃了?」
她可是光明正大的走好不好。
翠衣女子一噎,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面露疑惑,竟未開口。
那阮玉樹聞言抬眸,瀟灑扇開骨扇,似笑非笑望著此處,終于朗聲開口︰「老人家既是嚇到了方小姐,不妨陪個不是,女兒家嬌弱,需要咱們男兒好好愛護才是。」
那位嬌弱方小姐頓時面紅,嬌羞垂了眼輕聲喚道︰「阮公子……」她淺抬眼瞼掃過眾女神情,其他女子微露怨忿之色。
古往今來,女子爭風吃醋什麼的……最是討厭了,所以她听書看戲從來不喜家眷妯娌,不過楊門女將倒是一個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