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陛下,王爺又有了 6舍命護駕

作者 ︰ 生辰

想起某人白日里的怪異表現,鐘萬霆心中大急,「他把幻月帶走了?」

「小王爺確實帶走了幻月,還是偷偷模模帶走的。」邪日從陰暗處出現,站在了鐘萬霆身前。

「偷偷模模,他要做什麼?」鐘萬霆心中的不詳預感更勝,其實今天沐決說要和他換地方住的時候,鐘萬霆就已經有這種預感了,卻都沒找出什麼端疑,眉頭緊了緊回想起,沐決說的「我們兩個悄悄的換帳子就好了,別讓別人知道。」他當時問了為什麼,沐決嬉笑著回答,「這種小孩子的把戲,若是讓有些人小題大做,肯定我又少不了麻煩。」

鐘萬霆仔細想了想沐決當時的表情,抬起頭看向邪日,「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邪日垂眸,「今天帶回來的那只母虎的傷口,不像是小王爺的隨身武器傷的……」

鐘萬霆猛地听到這句話,明明應該沒有什麼關系的話,卻和他的不安串連了起來,「你去找人看看小王爺,朕覺得……」

鐘萬霆的話還沒說完,外面響起了嘈雜的喧嘩聲,「有刺客,快來護駕,有人行刺皇上,有刺客……」

鐘萬霆臉色促變,轉身就往帳外沖,邪日反手抓住鐘萬霆的手腕,「陛下你不能去!」

「滾開。」鐘萬霆揮手掙開了邪日的手,不管不顧的沖了出去。沐決的身份營帳自然也是擺設在營地的中央範圍,除了隨行的兩位貴妃之外,他的帳子離御帳最近,站在門口就能玩望到位于營地最中央的御帳。鐘萬霆沖出營帳看到的是火光沖天,透過熊熊火光鐘萬霆看到御帳那邊,一群黑衣人正在和侍衛對抗,鏗鏘之聲讓人听了就心驚膽戰,在紛亂的中心沐決正手持著長劍和三名黑衣人拼斗著,明顯已是力有不敵。

鐘萬霆沖喝了一聲,邪日以及另外三個一只隱在暗處的暗衛都奔了過去,鐘萬霆自己也縱身越過幾處障礙擠進了戰圈。沐決和自己的幻月相伴多年,對招之時如同揮臂一般自如,雖然是以一敵數,異常吃力,卻基本上沒有受傷,但是之前那些人模進營帳的時候,沐決的腿還是傷了,幾道勁風閃過,身前的壓力一輕,兩名暗影幫沐決擋下了身前的攻擊,沐決身體一松,緊繃的神經也隨之松懈,整個人向後跌出數步,直接坐在了地上。

沐決正坐在地上狂喘的檔口,一雙手握住了他的手臂,把他往起扶,耳邊響起熟悉的男音,「受傷了嗎?」

沐決听到這人的聲音渾身打了個寒顫,轉頭看向男人,「你怎麼來了?」先是疑問句,再來是不善的大漢,「你來干什麼!」

鐘萬霆看著沐決,臉色一黑,「朕還沒說你,你到說起朕來了,你是不是早知道有人要行刺朕。」

「你丫的還好意思說,我在這給你當肉盾,你卻跑來,你真是白費我的一番……」沐決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突然一聲女人的驚叫響了起來,「皇上,小心!」

沐決下意識的朝驚叫的方向看去,正看到一個黑衣人手上射出一根袖箭,沐決來不及做更多的反映,只能伸手做一個拉扯的動作,把鐘萬霆拉倒,自己的身體護住鐘萬霆,後肩一痛沐決悶哼了一聲,憤憤的沖目瞪口呆的鐘萬霆道︰「皇帝大人你真會給人添亂。」

鐘萬霆意識到沐決做了什麼,方寸大亂的一痛亂喊,「你怎麼了,受傷了嗎?」

沐決撐在鐘萬霆身側的手,覺得越來越吃力,從受傷的肩頭處,傳來一陣陣的冷意,視線忽明忽暗,一陣清晰一陣模糊,「那東西上好像有毒,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鬼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沐決的後半句話淹沒在了鏗鏘不斷嘈雜中,眼楮睜著看著動不得,耳朵听著說不得,身體被鐘萬霆從地上抱了起來,男人驚慌失措叫喊聲,一直握在手上的幻月,被男人接到了手上,凌亂的畫面,快準狠的殺招,最後入目的是一汪刺眼的猩紅……

刺客被蜂擁而至的御前侍衛,和瘋狂的皇帝陛下,殺得幾乎片甲不留,只有三三兩兩的高手,逃出了層層圍攻,遁走了。

小王爺受傷中毒,皇帝震怒,整個禁衛軍都被陛下的怒火波及人人自危,不過眼下是救人要緊,鐘萬霆也沒時間和這些人計較,沐決傷重不能立刻起行回京,鐘萬霆下令掉了距離最近的兩萬精衛將整個大營守的像鐵桶一樣滴水不漏,以至于外界不知其中緣故的人,都懷疑這次遇刺的是皇帝,朝廷上下險些□,但是這些都是後話了。

御帳里氣氛相當的沉悶凝重,鐘萬霆焦急的渡步,沐決躺在床嘴唇青紫臉色灰白,沐決的貼身婢女素曉和蕭秋婉兩個女人,站在一邊眼楮都哭紅了,隨行的七八個御醫都守在這會診,鐘萬霆看著趴臥在床面無血色的沐決,眉頭緊鎖在一起,手上的青筋根根凸起。

「陛下,小王爺身的傷還在其次,只是這毒臣等才疏學淺,只能暫時壓制住。」白胡子太醫跪在地上身前一邊磕頭一邊回答。

「你解不了?」鐘萬霆沖里面年紀最大的御醫喝了一聲,渾身都在發顫老太醫雖然知道自己說了實話之後的後果,還是點了點頭。

鐘萬霆眼中寒光乍現,兩眼赤紅怒斥御醫,直把跪在地上的太醫嚇得險些失禁,連滾帶爬的起身,用盡渾身解數給小王爺延命,其他人紛紛低頭不語,驚若寒蟬,生怕被陛下抓住什麼把柄波及……

御醫用盡方法幫沐決保命,用的方法有些猛烈,雖然還在昏迷中,卻不由自己的掙扎,□,連著吐了幾次黑血,鐘萬霆看著此情景心亂如麻,從他登上地位之後這還是第一次如此無措,他沒辦法接受,眼前這一切,他們吵過,罵過,很多次劍拔弩張,政見上兩人常常意見相左,為了那個女人,這呆子還跟他橫眉冷目,很多時候他都懶得在管那個呆子了,但是卻有忍不住還是去對他好,那已經是一種習慣了,兩個人的關系逐漸疏遠,鐘萬霆從沒想過,沐決居然能做出這種維護他的事。

往事復蘇,浮現在眼前,他答應過很多人照顧好沐決,他也向自己保證過,今天卻讓他為了護自己這樣,他這個皇帝真是窩囊,鐘萬霆轉身走出營帳,站在夜空之下,仰望星空,唇形微動,「朕不會讓你死的,絕對不會……」

鐘萬霆抬起頭望著頭頂的孤星冷月,疼痛的感覺拉扯著心髒,那揪心的感覺,讓鐘萬霆想起了太多的東西,心中有些壓抑已久的東西再次爬上了心頭,佔據了他全部的思緒……

「王爺你都不知道陛下那天有多恐怖,陛下說要是救不活您,要所有的御醫九族陪葬。」素曉半跪在床邊,端著藥碗,給沐決喂藥說著話,那帶著敬畏的目光,似乎還有恐懼。

「是嗎?」臉色依舊蒼白的沐決,聲音沙啞的應了一聲,想起自己死去活來,活過來差點又死了,真真是覺得自己又被鬼給玩了,沐決心里的這點怨念也不是空穴來風的,這次他足足昏迷了六天,現在雖說是醒了,但是余毒沒清,每日心口疼就不說了,還動不動心悸氣喘,那天他明明記得那個小鬼說他一定不會有事的,還言之鑿鑿的說肯定會照著他的,事到臨頭了卻連個影子都不見,想起這件事沐決就分分不清,胸中熱血奔涌,胸口就是一陣悶痛,嘴里的藥半嗆半吐,有些藥汁都從鼻子里鑽出去了,沐決倚在床邊撕心裂肺的狂咳,沐決好好的突然這樣把素曉嚇得手足無措,一邊拍背一邊沖外面喊人。

突的有人像一陣風似得,從外面刮了進來,把跪在地上的素曉都掀翻了出去,急急的把沐決攬進懷里,素曉摔得生疼,卻不敢做聲,因為這個人她惹不起,他現在只有磕頭的份。

沐決只顧著狂咳,全然沒注意是誰正在給他順背,他可能根本就沒時間注意有人進來了,就連某人很霸氣的一聲喊,把素曉連滾帶爬出門的叫聲都沒听見。

「咳咳…」那雙大手在後背輕拍,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溫暖融進身體,同源內力滋潤著肺腑讓那撕心裂肺的痛感逐漸消散,咳嗽聲逐漸停下,沐決轉頭正要道謝卻呆住了,「陛下怎麼是…咳咳,怎麼是你?」

「來看你啊,決你這王府我又不是頭一次來,有什麼好驚訝的。」鐘萬霆小心翼翼的把肖唯扶到床靠好,直接坐在了肖唯對邊,伸手幫肖唯揉按胸口,「好點沒?」

「嗯。」沐決弱弱的應了一聲,眼中那種真切的疼惜,和體貼的動作,讓沐決太不適應了,睜大眼楮目不轉楮的盯著皇帝大人,他此時的表情只能用四個字概括受寵若驚。

「怎麼這麼看著朕,你該不會是不習慣吧,朕以前不都是這樣對你嗎,難道是朕太久沒對你好,你不適應了?」

沐決目光閃爍了一下,苦笑著扯扯嘴角,「是有那麼一點。」

真的鐘萬霆不說,他都想不起那些往事了,以前他們兩個好的跟親兄弟一樣,特別是跟著師傅學藝的那幾年,後來回到京城之後鐘萬霆住進太子府,實際上天天泡在王府里,王府當時熱鬧的很,太子的跟班邪日,神醫的徒弟王爺的養子無病,他的小跟班簡珺和現在護國將軍魏殃,六個人天天廝混在一起,感情好的絕對狼狽為奸的典範,不對情比金堅六人中他和鐘萬霆更是好的跟一個人似得。

鐘萬霆登基之後一切都變了,他們日漸疏遠就不說了,其他人也都變了,鐘萬霆整日和邪日在一起算是好的,無病原本一只陪著他,在軍營里做了兩年軍師加軍醫,在父親撒手人寰後離開了他,這些年一直游走于大江南北行醫救人,魏殃人還在京城,除了從他這挖走了簡珺這件事,讓沐決不爽之外,兩人的感情依舊很好,不過他們兩人都是手握重兵,所謂龍心難測,雖是多年的兄弟,兩人也不敢太造次,兩個若還是親密無間總會有人會來做文章,不得已之下兩年前用簡珺做引子,演了一出爭男人的戲,此後當著外人的面幾乎不說話,常常扮演仇人見面份外眼紅的戲碼,真正的交往,都維持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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