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部鹿鼎篇第一卷柳飛鷹篇
第292節第二百九十二章克夫命的女人
平西王府的家將聞言雖然也是心中大驚,卻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們雖然在平西王府中也算是稍有地位,但是在建寧公主和洪天嘯跟前卻只能算是身份卑微之人,自是不敢在這個時候求建寧公主放了吳應熊,否則的話,若是盛怒之下的建寧公主將之殺了,豈非是自找死路,齊齊將求助的目光轉到了洪天嘯的臉上。
洪天嘯看到了他們的眼神,點了點頭,轉身低著頭對建寧公主道︰「公主,世子來時已經醉酒,所以…所以才會見了公主的美貌之後做下這種沖動之事,畢竟世子也算是額駙的身份,對公主的名節並無甚損害,還請公主饒恕世子的死罪
建寧公主突然尖叫道︰「什麼額駙,他分明就是個婬賊,我清白之身已經壞在了此人手里,我要將此事奏明皇上,取消這樁婚事,我寧死也不嫁給這個婬賊
那幾個家將越听心中越寒,心中均想,小王爺了公主,卻被公主稟告了皇上,結果將這樁婚事取消,若是傳到天下人的耳中,平西王府的臉可是丟大了,說不定王爺一生氣,會將今日所有的家將和衛士全部殺了出氣。
洪天嘯心中暗暗佩服,建寧公主的演技越來越精,更是極為配合道︰「公主,眼下咱們是在雲南,不是在京城,若是殺了平西王世子,只怕…只怕平西王不肯善罷甘休,是以請公主…公主暫且饒恕世子的性命
建寧公主聞言,又是一聲尖叫道︰「怎麼,本公主殺了這個婬賊,平西王難道敢殺了本公主謀反不成?」
一眾家將見洪天嘯勸不下建寧公主,個個都是心中大懼,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家將發現了吳應熊的異樣,不由高叫一聲道︰「世子……世子的…………」吳應熊鮮血淋灕,眾人都已看到,初時還道是他對公主無禮之故,這時听那人一叫,都向他瞧去,只見鮮血還是在不住涌出,顯是受了傷。眾家將都驚慌起來,身邊攜有刀傷藥的,忙取出給他敷上。
洪天嘯趁機喊了一聲︰「吳應熊壞了公主的清白之身,犯了不可饒恕之罪,先扣押了起來,待到奏明皇上再行治罪眾侍衛齊聲答應,上前將他拉起。王府家將親耳所聞,親眼所見,吳應熊確是強暴了公主,絕難抵賴,听洪天嘯這樣說,個個心中松了一口氣,暗道,看來這次小王爺的性命算是保住了,只是小王爺已經受了傷,如何能受得了大牢之苦,這也是糟糕之極但是,眾人知道,這已經是公主所能接受的底線了,誰也不敢稍有抗拒之心。但,其中一名家將躬身說道︰「公主息怒,柳爵爺開恩,世子受了傷,請公主和爵爺準許世子回府醫治,我們王爺必感大德。世子確是萬分不是,還請公主寬宏大量,柳爵爺多多擔代
洪天嘯搖了搖頭道︰「這等大罪,我們可不敢欺瞞皇上,本官可是擔待不起?回府治病是絕對不可能的,不過本官也算是粗通醫術,只要世子不斷氣,本官就能保證他性命無憂。你們將世子抬過來,待我將他傷口附近的穴道點上,免得流血過多,傷了元氣。啊,不行,你們快將世子抬出去,大伙兒擁在公主臥房之中,算甚麼樣子?哪有這等規矩?」洪天嘯的前一句話是對平西王府的家將說的,後面兩句話卻是對抬著吳應熊的侍衛說的。
「啊眾人出了公主的臥房,還沒等房門關上,那幾個侍衛便已將吳應熊抬到洪天嘯跟前,洪天嘯故意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右手指著吳應熊的,一臉驚呆地轉首問房間里的建寧公主道︰「公主,你…你將世子的切了下來,世子豈不是…豈不是……」雖然洪天嘯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來,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除了建寧公主之外,所有的人都是大吃一驚,他們剛才只是看到吳應熊的受了傷,卻是沒想到公主竟然將他的分身割了下來,如此一來吳應熊便成了太監,尤其是平西王府的家將,剛剛為保住了吳應熊的性命而松了一口氣,此刻一顆顆心卻又全都緊張起來,又不知該如何向吳三桂交差了。
這時候,吳三桂已經得到回報趕來。洪天嘯冷眼旁觀,見吳三桂雖然一臉的焦急和不安,但是自從來到之後,卻並沒有向昏迷不醒的吳應熊看上一眼,心中暗道,看來這個吳三桂果然是假的,否則的話,他來到之後的第一件事應該是查看吳應熊的傷勢,兩人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所以這個假吳三桂內心中就沒有將吳應熊的生死放在心上,所以才會露出這麼大的破綻。
吳三桂了解到事情的經過之後,心中雖然對此事頗為懷疑,但畢竟平西王府中的家將都是親眼所見,只得向洪天嘯賠笑道︰「爵爺,小兒今日喝了些酒,所以才會做下冒犯公主之事,還請爵爺在公主面前多多美言,小王定然感激不盡
洪天嘯嘆了一口氣道︰「王爺,當初皇上下旨讓公主遠嫁雲南的時候,公主便是十分不願意,曾找過皇太後和皇上要求取消這門婚事,但君無戲言,此事怎能輕易取消,好在建寧公主識得大體,含淚南下。誰料到,雖說世子和公主算是未婚夫婦,但世子竟然在婚前做下如此之事,公主感覺所嫁非人,自然極為傷心。若是這幾日公主有什麼想不開的,出了什麼意外,王爺讓下官如何向皇上交差?」
吳三桂哪里會想到還有這一層,暗想道,若是建寧公主真的來個懸梁自盡,只怕平西王府會受到天下人的責罵,日後再行起事的時候,跟隨者自是大大的減少,不由急出了一身汗,一時卻又沒有什麼好主意,只得繼續求助洪天嘯︰「這個…這個…還爵爺多多勸解公主,眼下小兒已經殘缺,自是不能再行男女之事,小王也不忍讓公主在吳家守著活寡,小王…小王會給皇上上書,取消這門婚事,還請爵爺在公主面前多多費心
洪天嘯明白吳三桂害怕建寧公主自盡,所以才想以取消這門婚事來打退建寧公主的求死之心,如此一來,正要完全落入洪天嘯和建寧公主的計劃之中,洪天嘯雖然心中暗喜,卻是故意皺了皺眉頭道︰「王爺,此事恐怕沒那麼容易,如今看來這婚事是必須要取消的,只是剛才下官听侍候公主的宮女說,剛才世子已經壞了公主的清白之身,眼下公主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下官擔心…擔心……」
「什麼?」吳三桂聞言心中極為震驚,剛才他只是從下人的口中得知吳應熊對公主非禮,卻並未听說吳應熊竟然將公主的處子之身奪走,此刻聞言竟然沒有絲毫心理準備,內心亂糟糟成了一團,無數個念頭在腦海中浮現,渾身上下被汗水浸透,卻沒能想出一個能夠解決眼前之事的辦法。
要知那個時候的女子對貞潔看得很重,尤其是皇室公主,此事一旦傳出,吳應熊百死難以贖其罪。其實,吳三桂完全可以將吳應熊交出去不管不問,隨意建寧公主處置,只不過如此一來,自會露出一個大大的破綻,畢竟虎毒不食子,假吳三桂一邊擦著汗,一邊暗罵真吳三桂竟然生下了這麼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逆子。
就在這時,屋里突然傳來蘇荃和方怡的聲音︰「公主,您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啊,柳爵爺,公主要懸梁自盡,柳總管快來呀
吳三桂更是嚇壞了,見洪天嘯仍是一臉猶豫的樣子,急忙推他一把道︰「爵爺,事態緊急,還是先救公主要求,諸多顧忌已經顧不上了
洪天嘯這才裝作是一跺腳,嘆了口氣,沖進了建寧公主的房間,大叫一聲︰「公主,您可千萬不能做傻事,否則的話,平西王如何向皇上交差?」
建寧公主大叫道︰「吳應熊那個婬賊壞了我的清白,我…我不想活了說完之後,便是嚶嚶的哭泣聲。
假吳三桂一邊擦著汗,一邊來回走來走去,更是時不時瞪上昏迷不醒的吳應熊一眼,心中將吳三桂十八代祖宗全都問候了一遍。
又過了一會,屋內漸漸沒有了動靜,假吳三桂側著耳朵也听不到任何的聲音,不過也放下心來,暗道,至少有洪天嘯在屋里,建寧公主尋死是不成了。吳三桂猜得也不錯,只是讓他猜不到的是,洪天嘯此刻正擁著建寧公主熱吻呢。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洪天嘯一臉肅容地慢步從建寧公主的房間出來,吳三桂見了,心中一咯 ,急忙迎了上去,低聲問道︰「爵爺,公主怎麼樣了?」
洪天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眼下是暫時勸住了,剛剛睡下,下官擔心的是,建寧公主外柔內剛,是以下官讓宮女晝夜看守在公主的床前,旦有消息,立即高聲大喊,咱們便立即趕來。所以,以下官之意,王爺今夜就不要回去住了,就在這里委屈一晚,待到公主的心情平復再作計較
吳三桂當然不會猜到洪天嘯故意將他拖在這里是為了方便盜取經書和救出真的吳三桂,當下急忙點了點頭道︰「應該應該,爵爺辛苦一夜了,先回房休息一會,由小王守在公主的門前,若是有什麼事情,小王立即派人通知爵爺
洪天嘯正想月兌身之策,聞言正合心意,裝著打了個呵欠,對吳三桂道︰「既然如此,下官就不客氣了,至于派人來叫就不必了,只要宮女大喊,下官就能听到,自會第一時間趕到,若是來回通報,豈非是耽誤時間?」
洪天嘯又對架著吳應熊的幾個侍衛道︰「世子流血太多,生命會有危險,你們將世子抬到客房之內,待本總管為他止了血,你們便好生看守,沒有我的命令,不能讓任何人接觸到世子
來到客房之後,洪天嘯讓這幾個侍衛將吳應熊放在床上,然後讓這幾個侍衛先守在門外。待到他們幾個出去之後,洪天嘯在吳應熊的傷口附近疾點了幾下,然後又掐住他的人中穴,輕柔了一會兒,不一會兒功夫,吳應熊便悠悠醒來,第一反應便是奇痛,正要用手去模,卻發現自己的穴道被點,睜開眼楮卻看到一雙迷離的眼珠,還沒等吳應熊反應過來,便感到自己的思維已經掉進了一個無邊的漩渦中。
漩渦中的景象,竟然和建寧公主的臥房一模一樣,而且建寧公主正坐在床邊,正朝著他微微笑。吳應熊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突然升起了一團火,竟然忍不住向建寧公主撲了過去,一把將她的衣服撕開,露出了大紅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膚,建寧公主則是拼命地掙扎,高聲叫喊,但是越是如此,越是激發了吳應熊體內的,一只手將建寧公主的雙手緊緊壓在床上,然後用另外一只手褪去了自己和建寧公主渾身的衣物,當一聲淒厲的「啊」字從建寧公主的口中喊出的時候,吳應熊突然感覺到一股大力從建寧公主身上而來,自己竟然被從床上推起,接著他便看到眼前寒光一閃,建寧公主赤身**地站在自己跟前,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匕首上沾滿了鮮血,吳應熊低頭一看,自己的分身竟然掉在了地上,當即便昏了過去。
見吳應熊已經被自己的攝魂術改變了記憶,洪天嘯也放下心來,開門走了出去,又對那幾個侍衛叮囑了一番,然後才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在眾目睽睽之下進了臥室之後,洪天嘯急忙換上黑衣蒙面裝,從窗戶跳了出去,幾個閃身便已經消失在安阜園之外。
洪天嘯先是直奔平西王府而去,畢竟《四十二章經》就在吳三桂的書桌上,隨手可拿。
因為吳三桂去了安阜園,平西王府中的守衛便有些松懈,更是方便了洪天嘯的行動,輕輕松松便進入了吳三桂的書房之中。只是,外面不時有巡夜的衛士經過,洪天嘯不敢點燈,只得模索著前行。
好在洪天嘯來過吳三桂的書房,記得書桌的大致位置,不一會兒功夫便已經模到了那本經書,洪天嘯將那本經書的封皮捏了捏,里面果然似有一些松軟之物,便是不會錯的了,于是他從懷里掏出改了封皮顏色的正藍旗的經書放在了桌子上,將瓖藍旗的經書放到了懷里。如此一來,幾乎沒有任何破綻,除非吳三桂仔細查看經書里面的文字,否則是發現不了經書已經被掉包了的。
就在洪天嘯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听到門口有一個輕微的腳步聲,這個腳步聲之所以輕微,是因為來人故意躡手躡腳走路。洪天嘯心中一動,難道還有人與自己存了同一個目的,洪天嘯記得書桌左側不遠處有一個壁櫃,于是便一個貓身鑽到了櫃子里面,卻將櫃子門留了一條縫,以便能看到外面的情況。
「咯吱」一聲清響,來人推開了房門,輕輕走了進來,隨手又將房門關上。
不一會兒,洪天嘯突然感覺到外面傳來一絲微弱的光亮,來人竟然打著了火石。洪天嘯心道,此人定然只是听說吳三桂府中有一本《四十二章經》,但並沒有來過吳三桂的書房,所以才會擦亮火石。
洪天嘯從櫃子縫隙間向外看去,只見來人與自己一樣一身夜行衣,頭和臉也盡皆被黑布蒙著,只有一雙眼楮在外。此人身材瘦小,個子不高,手指縴長,且肌膚雪白,似乎像是一個女子。
很快,這個黑衣女子發現了書桌上的《四十二章經》,急忙將之拿起,翻了幾下,揣入懷中。經書已經到手,來人自然不願再繼續逗留下去,轉身吹滅火石,準備離開,不料,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便听到外面傳來一個腳步聲,夏國相的聲音想起在門前︰「咦,剛才還看著屋子里有燈光,怎麼突然就沒有了,不行,我得進去看看
那黑衣女子聞言,心中大急,忽然想到剛才在書桌的左側發現一個壁櫃,當下急忙一個箭步來到壁櫃前,來開櫃門就鑽了進去。黑衣女子剛剛鑽進櫃子,就被洪天嘯一把抱在懷里,這女子登時嚇得魂飛天外,就要大叫,卻被洪天嘯一把將嘴捂住。
洪天嘯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來人是吳三桂的女婿夏國相,不要出聲,否則的話,咱們兩個都出不去,尤其是你,要知夏國相最好洪天嘯本就懷疑此人是女子,現在聞到從她身上發出的只有女子才有的淡淡幽香,再無任何懷疑。
果然,那黑衣女子听說夏國相最好,當下急忙再也不動,更是不敢喊叫了,洪天嘯將手松開的時候,卻是一把將這個女子的蒙面黑巾扯了下來,使得這個女人忍不住低聲「啊」了一下,好在這時候夏國相推門而入,女子的低呼聲被那一聲「咯吱」所掩蓋。
夏國相進屋之後,擦亮火石將書桌上的油燈點亮,四周瞅了瞅,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不由覺得奇怪。夏國相突然看到了吳三桂書桌上的那本《資論政》,不覺大喜,自言自語道︰「我多次向岳父大人求借這本《資論政》,卻都被他所拒絕,今日岳父大人不在府中,豈非是天賜良機于是,夏國相便一坐在椅子上,埋頭看起那本書來。
如此一來,那個黑衣女子可就急壞了,這壁櫃本就不大,站一個人正好,兩個人就有點擠了,而洪天嘯將她摟在懷中,堪堪兩人正好站下。只是如此一來,那黑衣女子就不太情願了,畢竟是被一個陌生連長相也不知道的男人摟在懷里,若非是擔心被夏國相發現,這個黑衣女子早就一掌打在洪天嘯胸前了。
洪天嘯一把將自己臉上的黑巾拉下,湊過頭在黑衣女子的耳邊輕輕說道︰「姑娘,你若是覺得難受,不如咱們兩個人出去將夏國相劫持了,然後一同殺出去?只是素聞夏國相武功不弱,姑娘可有把握一擊而制住他?」
黑衣女子顯然對夏國相的武功並不太了解,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卻有一絲秀發恰巧鑽進了洪天嘯的鼻孔之中,洪天嘯只覺得鼻子癢癢,就要打個噴嚏出來,但他知道這個噴嚏絕對不能打出來,否則的話,二人蹤跡必然被暴露出來。
那黑衣女子也發現了洪天嘯的異狀,擔心他將這個噴嚏打出來,卻又沒有什麼辦法阻止,心下甚是著急。洪天嘯情急之下,突然想出了一個辦法,雖然有點缺德,卻也將這個噴嚏給擋了下去,他突然向前一探頭,吻在了那個黑衣女子的嘴上。
那黑衣女子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本就無禮的男人竟然如此大膽,驚訝之極,卻被洪天嘯的靈舌趁機鑽到了她的口中,與她的香丁纏繞在一起。黑衣女子想將洪天嘯推開,卻發現自己的雙臂被他的雙臂緊緊纏住,根本動彈不得。
那黑衣女子掙扎了幾下,隨後便感覺到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弱,一種久違了的舒爽感覺突然產生在心中,掙扎也越來越輕,直至消失不見。
洪天嘯展開高超的吻技,直把這個黑衣女子吻得心中舒爽,體內熱流遍走,嬌軀在他的懷里扭來扭去。根據洪天嘯的經驗,這個黑衣女子已經動情,于是他便將雙臂松開,這個女子果然用雙臂緊緊摟著洪天嘯的腰。
壁櫃里的男女激情地熱吻著,而且是發出了一絲小小的聲響,但是沉浸在《資論政》中的夏國相卻是沒有絲毫發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洪天嘯的右手開始在那女子的上身來回游走,左手則在那女子的豐臀上來回晃動,如此上中下三路刺激,更使得那那女子死命般地緊緊摟住洪天嘯,嬌軀發出一陣一陣的顫抖。
洪天嘯已經不滿足于用手口對待懷中的女子了,他想要更進一步的行為,他要佔有懷中的這個女子。只是夏國相還在外面,洪天嘯倒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只是慢慢地去解這個女子的衣服,因為地方過于狹小,又不敢被懷中女子發覺他的舉動,進展很慢。
也不知過了多久,夏國相終于合上書本,伸了個攔腰,吹滅了油燈,出了書房去了。這個黑衣女子已經意亂情迷,根本沒有發現外面的動靜,倒是洪天嘯听了個清清楚楚,心中大喜,待到夏國相走後不久,便用腳輕輕踢開壁櫃門,抱著懷中的女子走了出去,直接躺在了地上。
出了壁櫃之後,洪天嘯的動作才得以放開,三下五除二便將黑衣女子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盡皆除去。感覺到身上有一絲的涼爽,黑衣女子才發覺自己已經躺在了地上,而且渾身上下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不覺大驚,用雙手用力去推洪天嘯,準備坐起身來。
即將到手的獵物,何況又是第一次經歷這種黑色的激情,洪天嘯哪里會讓她得逞,雙手一摟,重新又將她摟在懷中,展開百般的**手段,雙手上下翻飛,很快便又將這女子的**挑逗了起來。
洪天嘯看時機已經成熟,便提槍上馬,壓在這個女子的身上,縱意馳騁起來。洪天嘯並沒有听到女子破處時疼痛發出的叫聲,便知道身下的女子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心中也對這個女子的身份起了好奇之心。
不一會兒的功夫,身下的女子便已經泄身,根據洪天嘯的經驗,這個女子必然是久曠之身,極有可能是個喪夫已久之人,而且又不是隨意之人,每日強忍內心的空虛,所以才會這麼快就泄身。
如此一來,洪天嘯的心中突然產生了征伐霸佔的念頭,沖刺更加勇猛,一個多時辰下來,連姿勢也沒有換一下,更沒有停下休息片刻。這樣一來,洪天嘯身下的那個女子卻是受不了了,大腦已經完全被**所佔,根本沒有絲毫的思索,只是機械地迎合著洪天嘯,一個多時辰的功夫,也不知道泄身多少次,待到洪天嘯悶吼一聲,發泄出內心興奮的時候,這個女子差不多已經奄奄一息了。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躺了好久,那個女子才稍稍恢復了氣力,掙扎著就要坐起,卻被洪天嘯一把摟在懷里,那女子掙扎了幾下,沒有任何效果,遂就一動不動的靜靜躺在洪天嘯的懷里。
洪天嘯輕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並不做聲,洪天嘯又道︰「你放心,既然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我一定會負責任的
那女子突然小聲嚶嚶哭了起來,洪天嘯不知她為何會哭,急忙輕輕拍了拍她光滑的脊背,輕聲安慰道︰「怎麼了,告訴我你的名字,是哪一派的弟子,我一定親自到你的師門去提親
那女子慢慢收了哭聲,輕輕搖了搖頭道︰「不用,我是個不吉祥的人,有克夫命,能夠有今晚這段美好的時光,已經讓我很心滿意足了。如果你娶了我,一定會被我克死的,我不想再失去第二個喜歡的男人
「克夫命?」洪天嘯聞言一愣,忽然想起封建迷信中確實有這麼一種說法,但他是後世之人,怎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于是便微微一笑道︰「什麼克夫命,我根本不信,再說了,我的命硬得很,誰也克不了
那女子還是輕輕搖了搖頭道︰「不,我害怕,能夠擁有今晚這樣的美好回憶,我今生足矣
洪天嘯暗嘆一聲,知道再怎麼說,也不一定能說得動她,于是便問道︰「你為何要潛入吳三桂府中偷取那本《四十二章經》?」
那女子幽幽道︰「因為我是克夫命,所以同門的師姐們都瞧不起我,就連師父和師叔、師姑他們也討厭我,前不久,師父與五大門派為了一本《四十二章經》而上了少林寺,與少林僧人打了六場才得了一本《四十二章經》,所以我就想,若是我能夠再弄到一本《四十二章經》,師父和同門師姐們自然就不會再討厭我了,不久前,我听說平西王吳三桂的府中有一本《四十二章經》,所以便來偷了
洪天嘯心中一動,暗道,上次去少林寺的除了**密宗之外,還有五個門派,沐王府已經名存實亡,可以排除在外,王屋山派只有曾柔和司徒燕兩個女子,自然又可以排除在外,天地會只是反清的組織,並非門派,也可以排除在外,如此一來,便只有華山派和丐幫了。只是馮難敵和謝雲海的弟子自己都不認識,是以難以判斷與自己有一夜的這個女子究竟是哪一門派的弟子。
洪天嘯問道︰「你是華山派的弟子還是丐幫的弟子?」
這女子心中一驚,問道︰「你怎麼知道?」
洪天嘯呵呵笑道︰「當日上少林寺索要《四十二章經》的門派只有四個,排除了兩個,自然就只剩下兩個了
那女子輕輕搖了搖頭道,幾近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問了,更不要找我,我不想害了你
洪天嘯心中沒來由一痛,緊緊摟住她,輕輕安慰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受苦的,我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你也不用害怕,我的女人很多,足足有二十多人,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克我,那些只不過是一些庸俗的人的胡言亂語,根本不可信
那女子又搖了搖頭,卻是沒有言語,洪天嘯道︰「我和馮難敵與謝雲海都有交情,等我將雲南的事情辦完之後,便專門去找馮難敵和謝雲海一趟
那女子似乎有些心動,依然是默然不語,並不再執意反對,顯然是洪天嘯的那一句「我的女人很多,足足有二十多人」觸動了她,既然那麼多女人都沒有克夫命,為何只有自己才有,何況當初他是死在仇家的手里,並非是得病。
但是,那女子終是又搖了搖頭道︰「若是你能念在這一夜的情分上,希望你千萬不要找我,更不要找上我的師父。如果咱們二人日後真的有緣,我會考慮做你的女人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通過師父來強迫我
洪天嘯聞言,知道這女子性格剛烈,于是便點了點頭,嘆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見
那女子也沒想到洪天嘯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微微一愣,心中極為感動,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男子。突然,這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急忙坐起身來,一邊模瞎在地上找起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
俗話說,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最美好的,洪天嘯突然間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一把將那女子摟住,壓在了身下,在她耳邊輕輕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要永遠讓你記住我,記住我的強大,記住我身上的氣味和我的聲音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雖然對洪天嘯的強大充滿無限的迷戀,但是那女子終還是走了。雖然經歷了今晚的一夜,但洪天嘯卻不知道這個女子叫什麼名字長得究竟是什麼模樣,洪天嘯可謂是經歷美女無數,但如粗不知名不知長相的,這個女子確是第一個。直到這個女子走了好大一會兒,洪天嘯才失魂落魄般站起身來,開始穿起衣服來。待到穿戴整齊,洪天嘯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個手鐲,心中一動,急忙將它撿起,小心放在懷中,有了這根手鐲,日後不難弄清那個女子的身份。
眼下距離天亮不過一個多時辰的時間,洪天嘯不敢再有耽誤,急忙出了吳三桂的書房,朝大牢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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