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世教主執掌後宮 293.第二百九十三章 救吳三桂

作者 ︰ 世紀文學

第1章第一部鹿鼎篇第一卷柳飛鷹篇

第293節第二百九十三章救吳三桂

洪天嘯到達平西王府大牢門前的時候,已經是丑時三刻,守在大門口的獄卒依然還是上一次那兩個。這時候正是人們酣睡正著的時候,這兩個老獄卒自然也不例外,睡得正香,鑰匙再一次被洪天嘯輕輕偷走,人也再次被點了穴道。

同樣,大牢中的眾多高手與前天晚上一樣,也是早早進入了夢鄉。洪天嘯微感奇怪,遂一想,卻也明白了,看來平西王府的大牢不止這一處,此處外間只是關押一些無關緊要的犯人,只有吳三桂才是真正的重點,但他卻在隱處的牢房里,一般人很難發現。而另外的大牢中,則是關押著沐王府或者其他仇恨或者欲行刺吳三桂的英雄豪杰,這座大牢必然不在平西王府中,而在另外一處眾人皆知的地方,而且那里面的守衛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而平西王府中這個大牢中的守衛只不過是二流角色。原因很簡單,一是此處不為人知,二是即便此處被人闖入,發現里面的犯人不是他們相救的人,他們自然不會多加逗留,至于像洪天嘯那樣心靈突動,尋找出了其中的機關,簡直是絕無可能的,因為一旦這些豪杰沖入大牢救人,便只會一一查看里面的人是否是自己要救之人,怎麼還會想到牢中另有機關呢。

雖然洪天嘯明白了這一點,但是,這一次他的行動有些不小心,就在關門的時候,發出了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響。那些護衛雖然只是二流的高手,畢竟個個都是護衛此處多年,卻也能將這一聲響听得清清楚楚,紛紛從睡夢中醒來。

洪天嘯暗道一聲不好,急忙隱身在暗處,手中扣了一把暗器。倒不是說洪天嘯害怕這些二流的角色,卻是擔心自己一路殺將過去,會有那麼幾個人因為驚駭于洪天嘯的武功而藏匿起來,如此一來,洪天嘯救真吳三桂出來,送假吳三桂進去的計劃必然會外泄。

「啊啊啊啊…」,當第一撥護衛出現在洪天嘯的眼中後,洪天嘯毫不猶豫地將手中暗器灑出,這一招正是鐵劍門暗器手法中最經典的絕招「漫天花雨」,這十幾個護衛每個人只是發出了一聲慘叫,便倒在地上再無動彈。

這幾聲慘叫自然驚動了更多的護衛,而且他們以為大牢中來了不少的闖入者,竟然能夠一下子將這麼多的同伴一起擊倒,于是更多的護衛齊齊向這邊沖過來,但是結果也是一樣,在「漫天花雨」的暗器手法下,誰也逃月兌不了死亡的命運。

所有的犯人也被驚醒,他們看著平日里凶神惡煞般的大牢護衛莫名其妙地一個個倒在地上,生死不知,心中充滿了驚懼。他們都是些普通百姓,自然看不到那快如流星般的手指甲蓋大小的暗器。很快,只要是稍稍露出身影的護衛,都逃不出洪天嘯的暗器追命,也只是一刻鐘的時間,所有的護衛都倒在了地上。

洪天嘯之所以敢出手將所有的護衛盡數殺死,自然猜出這些護衛只不過是平西王府中的護衛,並非是魔教的弟子。前文有交代,在大牢中,只有靠近牢門的一半處埋伏了這些護衛,而里面的一半並無一個護衛,顯然是因為那里是關押吳三桂的地方,每一次假吳三桂來的時候,開啟那道暗門是絕對不能讓這些護衛看到的,如果這些護衛是魔教弟子,自然就不需要避諱這些。

大牢里漸漸亂了起來,膽小的犯人竟然發出了一聲聲的尖叫,這倒讓洪天嘯始料未及,他已經听不出大牢中是否還有護衛存活下來,並隱身在暗處。今日之事事關重大,不能漏掉一個活口,洪天嘯猶豫了一會,終是下定了決心,將暗器擲向了那些犯人,或許這些犯人都是好人,或許其中也有些壞人,但是為了成大事,洪天嘯終于又向帝王之道的道路靠攏更近一些。

洪天嘯一路走過去,大牢中的聲響也越來越小,直到所有的犯人都像那些護衛般,大牢中再次恢復了寧靜。洪天嘯運起神耳通,在大牢中又反復走了幾個來回,果然發現還有五六個眼見情勢不妙的護衛躲在暗處,遂一一將之擊斃。

當確信所有的人都失去了生機之後,洪天嘯才懷著一顆頗為麻木的心打開了吳三桂牢房的機關。終于有機會逃出生天的吳三桂看到外面情況之後,不由暗暗點了點頭,心道,此人果然是成就大事之人,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

出了牢門之後,那兩個被點了穴道的獄卒當然不會知道大牢里面已經尸橫遍野,五十四名護衛和一百多名犯人已經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人世。就在洪天嘯準備出手將這兩個人一並了結的時候,吳三桂突然阻止道︰「洪教主,這兩個人不是魔教中人,只是不知我小王被關押在此。何況,他們二人在此多年,平西王府中的人都認得他們,若是突然換了人,只會引起魔教的懷疑

洪天嘯聞言,便將舉起的手掌放下,心中暗暗佩服,姜果然是老的辣,吳三桂果然老謀深算,這一點自己便沒有想到。

由于現在的吳三桂像一個叫花子一樣,無論去了哪里都不免驚世駭俗,洪天嘯于是便將他帶到了安阜園的一間客舍之中,並暗中囑咐蘇荃和方怡二人給吳三桂弄來一大盤熱水,讓他自己梳洗一番。好在安阜園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建寧公主的房間和假吳三桂的身上,那間客舍又在偏暗之處,蘇荃和方怡的舉動並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的注意,當然,即便被人發現也沒關系,因為當蘇荃和方怡弄來熱水的時候,洪天嘯正伏在那間客舍的上方,低頭俯瞰著四下的情況,若是真的有人出現在周圍二十丈的地方,洪天嘯手中的暗器會毫不客氣地穿透他的喉嚨。

安置好了吳三桂之後,洪天嘯也暗暗回到了自己的臥房,躺在床上稍稍休息。眼下真吳三桂已經被救出,剩下的便是如何從假吳三桂的口中獲取所有的情報,並將之關押在那間暗牢之中。

一夜無語。

第二天一大早,洪天嘯便及時出現在了建寧公主的房門前,看著熬得雙眼通紅的假吳三桂一眼,壓抑住內心的好笑,問道︰「王爺,莫非公主還沒有醒來?」

假吳三桂在門口守了一夜,如何知道建寧公主是不是醒來,只得搖了搖頭道︰「小王也不知道,昨晚一夜無事,想來公主已經放棄了自盡的念頭

洪天嘯怎麼不知道假吳三桂急于月兌身,好向魔教教主匯報這里的情況,以求下一步的指使,于是便搖了搖頭道︰「王爺久居邊陲,自然不知道建寧公主的性格,外柔內剛,尤其是對貞潔看得極重。如今她的清白之身已經壞在了世子之手,即便王爺解除了婚約,送公主回京,試問她如何去面對皇太後和皇上?」

「這個…」,假吳三桂當然知道洪天嘯的話並沒有說完,那便是「公主的貞潔牽涉到皇家的顏面,皇上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必然會雷霆震怒」,一時之間也失去了計較,雖然假吳三桂也算是精明之人,畢竟當初魔教教主找他冒充的時候,將身材、相貌相似放到了第一位,氣質、精明、干練等因素非是真吳三桂可比,尤其在處理這樣的大事上,他缺少了真吳三桂的那種果敢與堅決。

洪天嘯嘆了一口氣道︰「王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就要盡量補救,首先的一點是要封鎖消息,今日世子強暴公主之事一定不能外傳,下官可以保證這些御前侍衛絕不會胡言亂語,但是安阜園中平西王府的護衛下官就無能為力了

假吳三桂急忙道︰「爵爺放心,此事就交給小王,保證過了今夜之後,他們都不會再胡言亂語假吳三桂誤會了洪天嘯的意思,以為他說的那個「不會胡言亂語」便是將那些御前侍衛全都滅口,于是也急忙表明了心態。

洪天嘯也知道吳假三桂有所誤會,卻是懶得解釋,繼續道︰「然後,咱們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繼續準備大婚的各項事宜,至于世子就只能暫且委屈一下,居住在安阜園中,至于如何向眾人解釋世子的去向,就要有勞王爺了。當然,這段時間,下官也會多方開解公主的,雖然失去了清白之身,但畢竟公主日後不用遠居雲南,也算是一種因禍得福。最後的一步,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王爺要想出一個世子損傷的說法,並以此為由,請皇上取消這樁婚事,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第一點,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自然不難做到,第二點,吳應熊住在什麼地方,是軟禁還是被關押,假吳三桂根本不放在心中,就算吳應熊流血而亡,假吳三桂也不會掉一滴眼淚。洪天嘯勸解建寧公主自然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昆明城中,能夠勸動建寧公主的恐怕也只有他了,至于最後那個吳應熊損傷的說法,卻讓假吳三桂頗為頭疼,要知當今皇上極為精明,一般的謊言極容易被他識破,何況建寧公主既然不能與吳應熊成婚,日後自然要回到皇宮居住的,皇上豈能不趕往慰問。

最讓假吳三桂不放心的是,他曾從皇宮的暗線處得知當今皇上垂涎惠倫公主的美色,曾有將之納入後宮的念頭,卻不知為何原因,將惠倫公主賜婚給了柳飛鷹。建寧公主的美貌絲毫不在惠倫公主之下,一旦回到皇宮,康熙豈能不會對其染指,又怎會不知道建寧公主清白已失,到時候必然會遷怒吳家,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是以假吳三桂听完之後,雙眉微鎖,將身子又向洪天嘯湊近了一些,說道︰「爵爺,公主清白之身已失,日後回到皇宮自然瞞不過皇太後和皇上,三桂豈敢…豈敢犯下欺君之罪?」

洪天嘯聞言心中不悅,暗道,我幫你出主意,你反倒擔心起欺君之罪來了,不過很快他便明白過來,吳三桂必然猜到一旦建寧公主回宮,那個吃腥的貓怎能放過她,于是便呵呵一笑道︰「王爺所言也是,下官也只能想出這樣一個主意了,想來王爺心中已有妙計,還請王爺不吝賜教

假吳三桂眼珠轉了轉,看了看四周,一副神秘的樣子,低聲道︰「爵爺,看來公主一時半會是醒不過來的,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須得換一個偏僻之處,小王再詳細給爵爺細說

洪天嘯正愁不知該怎樣將假吳三桂騙到那間客舍中,聞言不覺大喜,故意瞅了瞅四周,點了點頭道︰「正是,王爺,那邊有一排客舍,甚是偏僻,不如咱們就到那里商議一下,王爺以為如何?」

假吳三桂那里會知道洪天嘯已經將真吳三桂救了出來,正準備再來一次掉包,把他弄到大牢中去呢,聞言朝洪天嘯說的地方望了一下,果然見小樹林那邊有一排客舍,于是便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爵爺請

洪天嘯心下暗喜,急忙又客氣一番,與假吳三桂聯袂向那邊走去。一旁的御前侍衛和平西王府的護衛看到洪天嘯和假吳三桂一番小聲說話後,禮讓一番,齊齊向小樹林的方向走去,以為他們在商量公主之事,遂無一人在意。

兩人走到了小樹林的中間,這里正好處在兩邊視線所不能達到的地方,無論是那邊的御前侍衛和平西王府護衛,還是在客舍中洗漱的真吳三桂,都看不到二人的身影,洪天嘯便在這個地方,將假吳三桂喊住。

正行間的假吳三桂被洪天嘯突然喊住,心中很是奇怪,正要開口去問,卻發現洪天嘯一臉神秘地對他說道︰「王爺,下官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一直不知道答案,還請王爺指點

假吳三桂道︰「爵爺客氣了,爵爺有什麼不明白的,請說

洪天嘯微微一笑道︰「下官一直不明白,平西王府大牢中的那個吳三桂和王爺究竟誰是真的誰是假的?」

「啊」,假吳三桂聞言大吃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覺得洪天嘯的眼神很是詭異,似乎其中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讓自己的眼楮不由自主地向他的眼楮看去,漸漸地迷失在了其中,神情之間還是恍惚。

「你的真實身份是誰?」自從住進安阜園以來,洪天嘯施展攝魂術不下二十多次,除了當日在平西王府大牢中的時候,在真吳三桂的跟前失敗過一次之外,從來還沒有過失手,後來洪天嘯也總結了原因,必是因為真吳三桂的精神力極為強大,加之洪天嘯並不知真吳三桂的心靈弱點是什麼,所以他才能從洪天嘯攝魂術的控制下掙月兌,但是假吳三桂的精神力卻遠不如真吳三桂,而洪天嘯的第一問正是這個假吳三桂在心底隱藏多年的心結,所以洪天嘯毫不費吹灰之力便將之控制,開始一點一點發問。

假吳三桂呆呆傻傻地回答道︰「我叫謝永遠,是聖教河北分壇的一個弟子

洪天嘯沒想到假冒吳三桂之人竟然只是魔教的一個普通弟子,皺了皺眉道︰「經常到你府中與你見面的那個神秘人是不是你們的教主?」

謝永遠點了點頭道︰「是的

洪天嘯又問道︰「他是滿人還是漢人?」

這一次謝永遠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更沒有說話,只不過眼楮出現了一絲的迷惑之色,洪天嘯見狀,知道他只不過是魔教的一個普通弟子,連四大長老、五方使者以及各處分壇主都不知道的機密,他又怎麼會知道呢,于是又換了一問道︰「葛爾丹這次來雲南所為何事?」

謝永遠道︰「是為了結盟而來

洪天嘯奇道︰「葛爾丹這是第二次來到雲南,難道上次你們沒有結盟?」

謝永遠道︰「上次便已經結盟了,這一次是漠北蒙古、羅剎國、**密宗和台灣五處共同結盟

「啊」,洪天嘯聞言大吃一驚,暗道,沒想到這幾方勢力果然還是結合在了一起,魔教教主果然厲害,如此一來,小皇帝豈非到處都是敵人,焉能不敗,只是為何只有葛爾丹在昆明城中,其余幾方勢力的人呢,于是便問︰「為何只有葛爾丹在昆明城中,其余幾方勢力的人是不是已經離開了?」

謝永遠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們約定的時間是下月的二十號,因為葛爾丹上次來過雲南,比較喜歡這里的風景和美女,所以便提前一個月來到了,其余幾處勢力的代表還沒有來到

洪天嘯這才恍然,難怪謝永遠與自己商量建寧公主與吳應熊婚期的時候,先是定在下月初五,後因自己不同意又改在下月的十六,原來他是擔心若是婚期太晚了,其余幾方勢力的代表到達昆明城會被自己發現。洪天嘯暗道,魔教教主,任你如何厲害,也沒有算到我竟然發現了被你關押十多年之久的真吳三桂,更是得悉了你們會盟的陰謀,如此一來,我便可以在昆明城大做文章了。

洪天嘯又問道︰「這幾方勢力的代表都是誰?」

謝永遠道︰「漠北蒙古的代表是葛爾丹王子,羅剎國的代表是桑郁杰夫,**密宗的代表是昌齊大喇嘛,台灣的代表是鄭經的二公子鄭克爽

洪天嘯聞言大喜,四人中除了羅剎國的那個桑郁杰夫是第一次听說過,其余三人都是打過交道的,尤其是鄭克爽,更是自己暗伏在台灣的一顆重磅炸彈,看己要在雲南多待一段時間了。

洪天嘯忽然又想到一個人,急忙問道︰「陳圓圓一直居住在三妙庵從沒有出來過嗎?」

謝永遠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據我所知她從沒有出來過,但是她在魔教中地位甚高,加之武功深不可測,究竟是否真的從沒有出來過,我就不知道了

洪天嘯知道他說得也不錯,于是又問道︰「如果我想見她,怎樣才能見到,又能避開百勝刀王胡逸之呢?」

謝永遠道︰「每個月的二十四,是聖教的仙子、護法和長老集中開會的時候,這個時候胡逸之必須要到總壇去

洪天嘯心中奇怪,問道︰「在魔教中,似乎兩大魔女的地位尚在三大護法之上,為何她們兩個不去?」

謝永遠道︰「在魔教中,除了五方使者以及各分壇主長期在外,便只有兩大聖女不用參加每月一次的聖教大會

洪天嘯心想,若是能夠探知魔教每月開會的地點,到時候將各門派的高手集中起來進行圍剿,認他魔教教主武功蓋世,也難逃厄運,不過你想歸想,以洪天嘯猜測,魔教教主每次開會的地點必然都會不同,而且更會是臨時通知,根本不會讓任何人有時間去報信。

洪天嘯又問了一會兒,發現謝永遠知道的機密只有這麼多,知道即便再問下去,也不可能再從他嘴里得到什麼,于是便將精神力分散。謝永遠只覺得自己猶如做了一個夢一樣,奇怪地四下望望,又看了看臉無任何異常的洪天嘯,撓了撓頭,繼續向那排房舍走去。

快到房舍的時候,洪天嘯突然加快了步伐,從謝永遠的右側超了過去,走在他的前面,徑直向吳三桂所在的那間客舍走去。謝永遠只是微微一愣,隨即便跟在洪天嘯的身後,朝讓他一生噩夢開始的那間房舍走去。

「咯吱」,洪天嘯來到門前,只是輕輕一推,門便開了。

洪天嘯並沒有直接抬腳邁進去,而是站在門口,左手擺了個「請」的姿勢。謝永遠不疑有他,以為洪天嘯故意客氣,于是稍稍禮讓一下,便一腳邁了進去,但是,當他看到房間里竟然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朝自己冷笑的時候,心中大驚,身子本能地向後撤一步,卻觸到了一根手指,接著這根手指便飛快地在自己的背後疾點了數下,謝永遠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喊叫也無法動彈了。

洪天嘯從後面拎著謝永遠的領子,像拎著一個小雞一樣,將他弄到了房間里,隨手一扔,翻身關住了門。雖然摔得很重,謝永遠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疼痛的,他的腦海里充滿了疑問,他怎麼出來了,他怎麼找到了柳飛鷹,他們將會如何處置自己?

洪天嘯抬頭看了吳三桂一眼,發現他經過洗漱之後,整個人煥然一新,那個髒兮兮的乞丐已然不見,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凌然霸氣,不覺呵呵一笑道︰「沒想到王爺在大牢中待了十多年,氣質依然不減,比這個冒牌的謝永遠的霸氣強多了

吳三桂微微一笑道︰「洪教主過獎了,三桂能夠再世為人,全是教主所賜,今後只要洪教主一句話,三桂立即在雲南起兵,響應教主在來安阜園的路上,洪天嘯將當今的大致局勢給吳三桂做了一個介紹,自然也包括他自己。

「好洪天嘯知道像吳三桂這樣的梟雄,一言九鼎,聞言不由大喜道,「日後本座若是得了天下,王爺依然是平西王,只不過不再是滿人的平西王,卻是咱們漢人的平西王,是個大大的民族英雄

听了洪天嘯這句話,吳三桂並沒有露出一絲喜悅之色,反倒是臉色頹然。

洪天嘯知道吳三桂想起了自己告訴他的吳應熊被建寧公主閹割一事,不由勸道︰「王爺,世子之劫也是命中注定,王爺不必過于憂傷,待到公主情緒穩定之後,本座便為世子求情,將世子放回平西王府

吳三桂長嘆一口氣道︰「昔年三桂怒發沖冠為紅顏,獻了山海關,做了一個人人痛罵的大漢奸,不但所為之人竟然是處心積慮算計自己的魔教妖女,使得三桂深陷牢籠十多年,更是累及應熊和應麟二子成為如今這般,三桂真是慚愧

洪天嘯明白吳三桂的心情,勸慰道︰「王爺不必神傷,但凡是人,都是走錯路的時候,有的人走錯之後,便一錯到底,再無回頭之日,而王爺卻已經幡然醒悟,可謂是浪子回頭千金不換

頓了頓,洪天嘯又道︰「這個叫做謝永遠的便是奉了魔教教主之命冒充王爺之人,本座已經點了他的穴道,一會兒本座會廢了他的武功,便交給王爺處置。王爺府中可有什麼人是心月復之人,本座將他喊來,也好將此人帶回平西王府審訊一番

說完,洪天嘯邁步上前,在謝永遠的身上又是一陣疾點,只見本來還紅光滿面的謝永遠,突然之間變得臉色蒼白,神情更是萎靡不振。吳三桂以前曾經听金頂門的高手談及江湖山有這麼一種手法,可以廢掉一個人的內力,只不過施法之人需要內力極為深厚,似乎十多年前江湖上並無一人有這樣的功力,沒想到今日竟然出現在看似只有三十出頭的柳飛鷹身上(洪天嘯為了安全起見,並沒有示以真面目)。

驚訝歸驚訝,畢竟眼前之事當今,吳三桂稍稍思索後道︰「三桂身陷牢籠十多年,實是不敢妄加猜度手下之人的忠心,若是用人不當,丟了三桂的性命不當緊,萬一壞了教主的大事,三桂百死不能贖罪

洪天嘯點了點頭道︰「難得王爺如此謹慎,既然如此,此人就暫時交給本座,待到王爺將手下兵將的忠心模透之後,再來找本座要人,只不過,天下間不應該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平西王說完,洪天嘯快如閃電般拔出九龍寶劍,吳三桂只覺得眼前一陣劍花閃過,洪天嘯便已經收劍入鞘。吳三桂向地上的謝永遠看去,只見其一張臉已經被洪天嘯縱橫不知割了多少劍,已是面目全非,只是此人不能動不能喊,臉上劇痛異常,發泄不出,身體不住顫抖。

洪天嘯見吳三桂的眼神中只有驚異之色,並沒有任何的恐懼之色,心中暗暗贊許,這才是真正的平西王。

待到洪天嘯走出房舍,吳三桂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一抹驚懼之色在眼神中閃過。他模著身旁的凳子,緩緩坐下,心中暗道,魔教教主關押我的地方,可算是嚴密之極,卻也能被其發現,可見此人有多厲害。而且,剛才他在謝永遠的臉上橫七豎八地劃了不下數十劍,連眼皮都不帶眨的,足見此人心狠手辣,加之此人武功又高,若是對手,實乃是心月復大患。

良久,吳三桂才定了定神,來到疼得幾乎昏過去的謝永遠的跟前,狠狠踢了一腳,正中他的,本就疼得受不了的謝永遠如何還能承受這樣一腳,當即便昏了過去。吳三桂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狠毒的眼神,恨恨道︰「女乃女乃的,竟敢冒充老子達十多年,給老子戴了十多年的綠帽子,看老子不將你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恨

謝永遠已經昏厥過去,自是听不到吳三桂的這句話。謝永遠冒充吳三桂之後,自是沒有放過除了陳圓圓之外的吳三桂的所有妻妾,並且還在五年前與吳三桂最年輕漂亮的那個小妾生下一個兒子。

吳三桂見謝永遠昏了過去,也就不再折磨他,舒展一下渾身筋骨,來到窗前,看到洪天嘯正向建寧公主的臥房處而去。待到洪天嘯的身影消失在小樹林中,吳三桂才收回了眼神,打開房門,也向建寧公主的臥房處走去。

吳三桂來到建寧公主臥房門前的時候,發現洪天嘯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心中頗為奇怪,一問之下,才知道建寧公主已經醒來,而且大吵大鬧,洪天嘯不得已之下便和兩個宮女一起進去說勸了。

建寧公主之所以大喊大叫,自然是給洪天嘯發出信號,更是給洪天嘯以進房的理由,洪天嘯雖然人在小樹林這邊的房舍中,卻依然能將建寧公主的聲音听了個清清楚楚,所以才會將謝永遠扔給吳三桂。

洪天嘯進房不久,建寧公主的聲音便越來越小,直至消失。這當然是給外面的御前侍衛和平西王府的護衛听得,給他們一種洪天嘯勸下建寧公主的假象,最後建寧公主再也不出聲了,其實是她的櫻唇被洪天嘯的嘴完全封住了。

洪天嘯的手向被窩里一模,發現建寧公主竟然光著身子,心中一愣,遂想起建寧公主曾說過她有果睡的習慣,當下也不客氣,一把將她從被窩中抱出,放在懷里,雙手上下翻起起來。建寧公主的嬌軀也不是第一次受到洪天嘯魔爪的這樣襲擊,卻是每每都無法抵擋,片刻間便已經姣吁連喘,猶如八爪魚般緊緊將洪天嘯摟住。

一旁觀戰的蘇荃和方怡也是渾身發熱,對望一眼,發現對方的眼中盡是**之色。洪天嘯知道自己既然進了屋,建寧公主的聲音既然由強到弱,也就向所有的人預示著建寧公主已經放棄了輕生的念頭,是以她的身子就不應該再是處子之身,于是,洪天嘯在建寧公主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便見其整個人便從洪天嘯的身上下來,躺在床上,眼楮一眨不眨地看著洪天嘯,盡是柔情和春色。

洪天嘯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衣物全部褪下,邪笑幾聲,壓在了建寧公主的身上,隨手將一塊巾帕塞到建寧公主的口中。然後回頭向蘇荃和方怡二人招了招手,指著建寧公主口中的巾帕,示意二女也一並仿效。

從發現洪天嘯和柳飛鷹是同一個人開始,從下定決心放棄公主的身份要跟隨洪天嘯開始,建寧公主便渴盼這一刻已經很久了,今天終于夢想成真了。當那破處的痛苦傳到大腦的時候,建寧公主和很多女人一樣,留下了兩行眼淚,不過卻是幸福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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