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之教師風流 第十三章

作者 ︰ 陳辰

當我將顧小雅帶到開好的賓館房間時,她已經深醉。她的一條胳膊搭在我的肩上,頭倚在我的另一邊肩上,嘴里噴出的熱氣只往我耳朵里灌,搞得我心里癢癢的。再加上她那豐潤翹挺的胸不停的在我胳膊上摩擦著,我發現自己某個地方居然挺了起來。

不行,我得趕緊離開,我在心里告誡自己,顧小雅一直把我當朋友,而且還想著將我介紹給余敏,我可不能在她深醉的時候來個趁人之危。

收起自己的雜念,我將顧小雅放到了床上,並替她月兌去鞋子,在將被子向她身上蓋的時候,我看到了她胸前那一對一直摩擦著我胳膊的傲物,這一對傲物隨著她的呼吸上下的起伏著,好象是在對我召喚,‘來吧,我們需要你的撫模’,而她那一張因深醉而艷紅的臉龐,再加上那嬌艷欲滴的唇,我真的看著有點呆了。

我顫顫的伸出手,想在那雙豐滿上好好的撫模一番,更想低向頭去品嘗那嬌艷的唇,我知道那里肯定有著令人難以釋手的芬芳。

就在這時,顧小雅無意識的‘嗯’了一聲,將我從無盡的遐思中驚回到現實中來。

啪,我輕輕的掀了自己一個嘴巴,靠,郝挺,你他/媽這是做什麼呢?你不是說要離開的麼,怎麼想起去撫模和親吻人家了?

我在心中暗暗的責怪自己,其實作為成人我知道我的這種欲念是完全正常的,如果看到這樣的美女躺在面前我還無動于衷的話,那我可真就是有問題了。人不是動物,在看到美麗的異性,尤其是在如此誘惑的條件下,心中騰起是正常的,但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那與禽獸也就無異了。

托馬斯.賽頓就說過,‘我們與野獸其實本為一族’。而查爾斯.達爾文也說,‘就神經系統而言,動物與人類沒有根本的區別,和人類一樣,他們也會感到壓力、痛苦、喜悅和悲傷’。但動物世界沒有道德良知的概念,也沒有思考反思自己行為的意識,動物們的為所欲為乃是與生俱來的**。而人之所以為人者,非特以二足而無毛也,以其有辯也。人知道對錯榮辱,判別大是大非。

正在我的心中進行著天人交織的時候,可能由于是本來一直站著,現在突然躺下,體位發生改變的緣故,躺著的顧小雅突然喉嚨里發出了干嘔聲。

「小雅,小雅,你沒事吧?你是不是要吐啊?」我連忙去扶她。

「哇……」就在我將顧小雅扶起來的時候,她猛的哇的一口吐了出來,今天晚上吃的喝的全部落到了我的身上,立即房間里傳來了食物經過胃液發酵腐化的味道。

「喂……唉……」靠,在吐了我一身之後,顧小雅居然又扭過頭繼續睡去,無論我怎麼叫她都不再應答。

「喂,喂……」繼續叫了幾聲,看到顧小雅仍然沒有應答,我徹底死心了,象她這樣深醉的狀態,不到明天早上看樣是醒不來了。可問題是,現在我的衣服已經被她給全部吐髒了,我總不能穿著這樣的衣服出門吧,而且這一身的酸腐臭味……

沖進衛生間,先用毛巾將自己身上的污物擦掉,然後又淘了一個干淨的毛巾去給顧小雅擦了把臉。可這濕濕的,再加上酸腐味的衣服穿在身上實在難受。

反正顧小雅現在沉睡著,不如我就在這洗個澡,一會將衣服洗了,弄賓館里的電吹風吹干吧。想到這,我**了自己,然後站在淋浴頭下狠狠的沖洗了一番,並用肥皂打了兩三次,確定自己身上的酸腐味不再才罷手。

將全身的衣服泡到賓館的洗臉池里,然後開始用肥皂一件件的清洗,嘩嘩的流水聲居然讓我沒有注意到腳步聲。當我感覺到似乎有人在望著我時,抬頭一看,顧小雅正站在浴室門外,她眼楮盯著我的身體,嘴巴張得大大的。

「啊……」我猛然一驚,靠,她不是在沉睡麼,怎麼醒過來了?我現在可是全身一絲都沒有啊。而且看她那眼神……

就在我重復著顧小雅剛才的驚訝時,顧小雅已經恢復過來,可她並沒有羞澀的退去,而是仍然緊緊地盯著我的身體,特別是我兩腿間的那個部位,整個人慢慢的在向我走來。

我……

就在我還在驚訝的時候,顧小雅已經走到我的面前,她伸出手在我赤/果的胸膛撫模著,牙齒咬住了我的耳垂,我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聲。

「小雅……」我顫抖的叫了一聲,隨即就淹沒了一切,因為她的手抓住了我的那個部位。

她的舌很靈動,而且技術嫻熟,從我的耳垂一路向下舌忝舐過去,除了脖子,還特意在我的乳/頭上逗留了一會,那種癢酥酥的感覺,讓我握在她手里的分手瞬間暴漲了好多。

她的舌還在向下,掠過了上月復、掠過了肚臍,再掠過小月復,終于到達了那個被她緊握著的地方,但她卻並沒在那逗留,只是在它的頂端輕輕的**兩下就繼續向下。

天啦,她竟然將我的兩個贅物給吸到了嘴里,然後再次吐出吸進,她象一個頑皮的孩子般逗弄著。而我仿佛是被置于過山車里的木偶,眼看著就要登上一個頂峰,可突然的就被降落了下來,然後再次向頂峰攀登,然後再次跌落。

我不能再這樣任其擺布,作為男人,我必須進攻,這樣才能奪回我已經丟失的城池。我伸出兩手抄到她的腋下,稍稍一用力就將她整個人給拉了起來,我沒再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印上了她性/感紅潤的唇,然後兩只手快速的剝去了她的衣服。

當上裝被我剝去的時候,我就緊緊的叼住了那令人眩醉的兩粒葡萄,而我的手更是在剝下她下裝的一剎那向那一叢黑色的叢林探去。

「歐……耶……」顧小雅嘴里叫出了聲,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頭,將我的臉死死的壓在她的雙峰上,隨著我的手在她兩腿間的來回摩擦,她的身體發出了一陣陣悸動,兩條腿也一會夾緊一會松開的痛苦扭曲著。

「郝挺,進去吧,我要你,」顧小雅說著,松開抱著我頭的一只手,去抓著我的手,然後用力的摁向自己的胯部。

我伸出一根手指,沿著被體液已經充分潤滑的通道探了進去。

「YES,」瞬間的充滿讓顧小雅叫出了聲,她扭動著臀部,使我的手指在她的體內來回的運動著。

「不行,郝挺,進來吧,我要你,」用手指扣/挖了一會,顧小雅已經有點急不可耐,畢竟手指的細與短並沒能滿足她的欲求,她快速的松開手,然後轉向自己趴在了洗臉池邊,白花花的臀在向了翹挺著。

我站在她的身後,我發現在你的兩腿之間有一滴粘液從兩腿間滴出,拉成了一根長長的液絲,再加上這不停晃動著的白花花的臀,這一切是那麼有**。

兩手扶著她的腰,不用對準,我就準確無誤的插了進去。

「啊……」在我進入的一瞬間,顧小雅居然大叫了起來,我下意識的想去捂她的嘴,可立即意會到這是在賓館,既然她願意叫就讓她叫吧。

雖然有體液的潤滑,但顧小雅給我的感覺是如此的緊窒,那種緊緊包裹的感覺讓我差點瞬間就被拋上頂峰。

顧小雅肯定已經很久沒有沾過男人了,從她窒腔那如些緊閉的程度我就知道,我是結了婚這麼久的人,除了處/女,結了婚或不缺性/愛的女人是絕不可能這麼緊的。

穩定一下心神,我開始在顧小雅的體內沖撞起來,我每一次拔出她都會發出悵然若失的嘆息,而我每一次插入她又會發出聲嘶力竭的叫喊,就這樣她在嘆息與叫喊中沉淪著,並且隨著快/感的逐漸加劇,她開始拼命的甩起頭發來,長長的頭發不象一個黑色的精靈在我的眼前舞蹈,而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她那豐滿的乳/房也隨著晃動起來。

我惡作劇的伸出兩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乳,然後開始用力的揉搓著,而腰部也開始大開大合起來。

很快,顧小雅的嘆息就被淹沒在了叫喊著,我的頻率越來越快,她已經根本來不及吧息,就一聲連著一聲的叫喊起來。

突然,她雙手離開洗臉池,胳膊向後反卷著去抱住我的身體,自己的身體向上直挺著,然後全身緊繃起著,我感覺到她的那個地方在急劇的收縮,而整個臀部也在一抖一抖的。

一陣帶著體溫的熱液澆在了我的分身上,我很想控制著,可快/感已經爬上了頂峰,我的意志還是敗給了本能,抱著她的腰,我將自己深深插入了她的體內,然後低吼著將數以億計的生命種子注入了她的子/宮中。

當從高峰上跌落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再次被給俘虜。

人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其實下半身的事的根本就用不著思考,就象我剛才,在將顧小雅送到賓館來的時候,我還一直的告誡自己要象處/女般堅守最後一道防線,可顧小雅的幾下撫模就讓我完全的失守。

人的所有行動都由大腦來支配,就象一個國家受元首支配一樣,所以大腦才會象元首一樣的高高在上,但在一個國家總會有反對派,而的那個物件就是人這個整體上的反對派,它並不受大腦的控制。你想讓它挺的時候,它常會蠶蟲一樣的趴著,而當你極力想避免某些事的時候,它卻象突起的長槍,就象剛才,僅僅是在與顧小雅的手進行那麼一丁點的親密接觸,我的那個地方立即堅硬如鐵,那時已經由不得我再去想什麼世風倫理。

簡單的沖洗後,顧小雅和我一起倒在了床上,她剛才完全是在醉酒狀態下與我發生的關系,隨著從高/潮的跌落,再加上酒還沒醒,她很快又進入了夢鄉。不過現在,她全身未著一縷,如粉雕玉琢般的美麗胴/體就展現在我的面前,一雙傲然的胸隨著她的呼吸慢慢的起伏著,**的紅點兒鮮艷得可愛。

我忍不住用手去輕輕的捻動它,她那**的模樣真讓我擔心會擠出水來,不,應該是乳汁。

一只手輕捻著一個紅豆,我俯去用嘴叼住了另一只,它是那樣的香甜,我發現有已經不舍了。

我的揉捏與**讓顧小雅很難受,她夢囈般的申吟著,並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我的手開始再次向下……

僅僅幾分鐘後,顧小雅突然一翻身坐了起來,她如一只猛虎般將我撲倒在床上,然後用手握著我的東西準確的導入了她的體內。

靠,她不是一直在睡覺麼?怎麼突然醒過來了?難道她一直根本就沒有睡著?

想到這,我忽然有一種懷疑,顧小雅是不是根本就沒用醉?當然睡著更是假裝的。

會是這樣麼,如果真是這樣,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下面傳來的緊窒的包裹與極速摩擦的快/感已經讓我的思維暫時停頓,我不再去想顧小雅是否是真醉,也不再想她剛才是不是真的睡著,我唯有用力的向上挺動著我的身體。

顧小雅象發了瘋一樣在我身上拼命的起伏著,我想她是不是在想將我榨干。因為她就象那長期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饑渴得讓她已經完全忘記了外界的任何事物,她現在知道的和想要做的就是一味的索取,再索取,以補充自己渴望的瓊漿甘霖。

終于她累了,快速的聳動變成了慢速的研磨,我能感覺到我的頂端與她體壁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摩擦著,而正是這種摩擦又將我再次的帶上了高峰。

「小雅,對不起,」當我們兩人再一次躺倒在床上的時候,我摟著她,手里握著她的豐盈,歉意的道。

「干嘛這麼說?」她閉著眼,這次她是真的累了,所以僅僅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我不該……」我想說,我不該與她發生關系。

「什麼該不該的,我們都是成人了,只是滿足一下需要而已,干嘛?你這知識分子不會還崇尚古人的從一而終吧?不對,」顧小雅睜開眼,一翻身坐了起來,然後盯著我道,「不會你妻子去世後,你到現在不沒踫過女人,或者說你這一生到現在只有你妻子一個女人吧?」

她在問這話的時候,就象在動物園里看到一頭稀奇古怪的動物一樣看著我。

「咳咳……,當然不是,」我訕訕地道。

「那不就得了?」她隨意的仰向床頭,也不管自己整個身上根本不著一縷,「成年的男人和女人嘛,難道發生一次關系就要相守一輩子啥的呀,滿足需要而已。不過,你確實很棒,好多外國人都不如你,你別看他們那玩意看起來很大,可真用起來時間上並沒你持久。」

她的話讓我大驚,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與許多外國人發生過關系?想到這,我嘴里就問了出來,「你見過外國人的那玩意?」

「當然,我在國外可整整呆了一年呢,你還想著讓我為誰守身如玉啊,靠,郝挺,你不會真的以為跟某人女人上過一次床就得為她負責一輩子吧?不行,我得好好給你上上課,」顧小雅說著坐了起來,並隨意的將腿盤在了床上,她就這麼正對著我,兩只乳/房包括兩腿間那黑黑的一片就這麼直對著,而她卻根本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性/愛是成年男人和女人都不可回避的一件事實,男人需要性,女人也需要,所以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發生性關系,完全是為了從滿足自己的需要出發。在性/愛過程中,一般情況下中國人多以男性為主動,女性只是被動的接受,所以才會感覺到性是男人施于女人的暴力,女人好象吃了很大的虧一樣。其實,在性/愛過程中,男人要消耗很大的體力,而且男人的快/感只來源于射/精的一剎那,而女人卻從男人的撫模就開始有快/感,隨著男人的插入和抽動的加快,快/感會越來越強烈,直到高潮。所以,說起享受來,女人在性/愛過程中享受得比男人多得多,吃虧的應該是男人。因此,第一次你賣了力氣,第二次我來賣力氣,咱們這叫公平相待,兩不相欠。」

顧小雅的奇談怪論讓我有點不可接受,可細細一想還確實是這麼回事。男人和女人是性/愛的一對主體,而快/感也是兩個人所共有的,干嘛總覺得一發生關系就是男人對不住女人?

想到顧小雅是個醫生,又在國外呆了一年,性生活上應該很開放吧,「你跟多少外國人上過床?」

「嗯……,也不多,就五六個吧,也不是見到老外就上啊,總得要自己看著順眼,而且有興趣吧。當然,最重要的是自己需要,」顧小雅道,「其中一個關系保持得比較長,大概有四五個月吧,」

靠,我以為顧小雅是個多麼純潔的女人,原來跟這麼多男人上過床啊,而且還是老外。我突然間心里放松了不少,起碼我不用為我剛才的行為負責了。

不過,這麼開放的女人,我以後還是少接觸為好,要是她在國外帶了什麼病回來那我可就慘了。

「听說國外艾滋病挺多的,你不怕?」

「艾滋?哈哈哈……」顧小雅再一次象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在國外,醫學檢查是很嚴格的,而且對于艾滋病的防疫措施也做得非常到位,每一位病人都是在國家疾控中心備案注冊的。在這一點上人家做得比國內完善。其實國內和非洲一些落後地區才是艾滋病的重災區,歐美國家得艾滋的人並不多。」

「那你就不怕性病什麼的?」

「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顧小雅微微一笑道,「我雖然是消化科醫生,但泌尿科和婦產科的東西我都有學啊,有沒有性病我會不知道?」

「呵呵……」我尷尬的笑了笑,也就是說,我所擔心的所有問題都不存在了。

「喂,郝挺,是不是男人都喜歡听女人講她與別的男人的事?而且越詳細越好,甚至在床上的某些細節?」見我不說話,顧小雅道。

「你……你听誰說的?」

「你別問我听誰說的,你就回答我是不是吧?」顧小雅道。

我再一次驚訝于顧小雅的開放,當然也驚訝于她的廣聞博記,我好象也在哪見過這麼個理論,說男人都喜歡听跟自己有關系的女人講與別的男人在床上的故事,這樣能激起**。不過,好象我並沒有這方面的嗜好。

「不知道,」我回答道,反正我沒有這樣變/態的想法。

「還說沒有,」顧小雅用手緊緊握著我的下面道,「你看我剛說了跟其它男人上過床,你的這個就又硬了,」

靠,這跟你講與男人上床的事有毛關系呀,你那小手一直不停的在那里撥弄,雖然我剛剛已經釋放了兩次,可也經不起這樣**啊。

「還不是你的手,」我尷尬一笑。

「是麼?」她笑著將身體往下移了移,嘴里說道,「我的乳應該比我的手更刺激吧,」

說完,她居然用手托著**將我的挺立緊緊的夾在了她深深的乳/溝中。

一陣另類的**傳來……

這個顧小雅,到底在國外呆過,不僅開放,而且性花樣還特別多,在她的刺激下,房間里再一次傳來了我們的喘息與申吟……

顧小雅沉沉的睡了過去,雖然她在國外很開放,但在國內,特別是她從小就生活的城市,她還是比較收斂自己的行為,所以她恐怕已經久未經性事,這次得到如此的滿足,她現在需要的是充足的休息。

而我此時卻連一點睡意都沒有,望著身邊的顧小雅,我突然有一種很失落的感覺,顧小雅說得沒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難道僅僅是男人玩女人?我們的思維都被千年的封建思維束縛著,總覺得在這個世界上,男人是**不羈的,而女人則傳統而保守。所以,一旦男人與女人發生了關系,特別當對方還是個處/女的時候,男人就會覺得自己是怎麼怎麼嚴重傷害了一個女人,然後就從心底里想著是不是得為她負責一輩子。我和藍珊珊不就這樣麼?

可現實呢?正如顧小雅所說的,在男/女的性/受過程中,男人和女人享受到的歡娛是一樣的,說男人在玩弄女人,其實女人又何嘗不是在玩弄男人呢?

就象我現在,我一直以為自己在除了齊小倩之外分別與劉婕、寧靜、李芸、顧小雅、藍珊珊發生了關系,除了藍珊珊是處外,李芸、劉婕、寧靜、顧小雅這幾個女人哪個不也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求?我在得到她們身體的時候,不同樣滿足了她們?所以,與其說我在玩弄女人,不如說是我在滿足她們。

想到這,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起來,本來以為自己的生活是如此的放/蕩瀟灑,其實到頭來不過是為了一群女人的而已。

默默的起身,到沐浴間用電吹風快速的吹干自己的衣服,好在已經快到夏天,衣服薄得很,用的時間也不長。當我將衣服吹干,穿到身上的時候,顧小雅卻還在酣睡著,我知道這是得到極大滿足後的疲憊。

輕輕的拿好自己的物品,我打開門,離去……。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中,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昏暗的路燈將我的影子拉得老長老大,然後隨著我朝路燈的行進,我的影子變得越來越短。當我到路燈下的時候,我的影子被縮成了一個點,然後隨著我的繼續前行,再次漸漸拉長。

看著自己的影子我停了下來,其實人生來不就是一個行者麼?我們的一生都在前行,永遠不可能停下來,直到我們離開這個世界。既然我們一路前行,那麼我們的生活就會象這個影子一樣,有拉升的時候,也有綣縮的時刻。

月有陰晴圓缺,人生不如意事總是十有**,雖然齊小倩很強勢,我的婚姻看起來並不美滿,而齊小倩的離去,讓我的生活看起來更加的困窘。可這些都不能成為我放縱的理由,我知道我現在有點荒唐了,看到這些身邊的美女,我總是心癢癢的想著將她們壓在自己身體下的情形。

這是因為過度壓抑後的過度放縱麼?我听說過,人在遭受壓抑後,會找出方式來發泄自己,可能我的發泄方式就是不停的變換著女人,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好男人,雖然跟這些女人的關系基本都是別人主動,但如果我自己能緊守堡壘的話,絕不會被別人輕易攻下城池。

我知道這是我在第二次檢討自己的人生了,可檢討了又怎麼樣呢?現在我是一個人,我需要女人,我也迷戀這些女人的身體,我能離開她們麼?

搖搖頭,抬起腳步,看著自己的影子被再度拉長。是啊,影子不會因為我一時的停頓而不再拉長,生活也不會因我一時的檢討或感悟而停滯不前,該怎麼過還怎麼過吧。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陣電話鈴音給吵醒的,雖然還是那‘一條大河波浪寬’,但齊小倩不在了,再也沒人嘲笑我的老土。

「喂……」我看都沒看,模索著拿起手機,憑感覺摁了一下接听鍵。

「郝挺,你怎麼把我一個人扔在賓館了?」電話里傳來顧小雅的聲音。

「我不習慣在外面過夜,昨天晚上我走的時候你睡得特別沉,所以我就沒叫醒你,」我道。

「還不是被你給搞的,」顧小雅電話里的聲音突然變得膩膩地,不過這個‘搞’字卻令我瞬間想到了昨天晚上到夜里的那陣瘋狂。

這女人,明明是她在無度的索取,還說是被我給搞的,我都不知自己是被誰搞的到現在都起不了床。

「誰讓你昨天晚上那麼瘋狂的,」我笑著道,「我也被你搞得到現在沒起床呢,」

「不過,還真別說,你確實挺厲害的,比我以前的經歷過的那些男人強多了,好了,今天就饒了你了,不過作為懲罰,以後你必須經常陪我。我還難得找到這樣強的一個性伙伴呢,」顧小雅道。

听她這樣說,我突然覺得自己好象變成了單純滿足她的機器,可她說得也對,難道我們還有感情不成?畢竟我們才見過兩三次面而已,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我們在一起只是為了滿足雙方的需要,不需要為感情所累。

「行,下一次我非搞得你討饒不可,」一早被她吵醒,再中她說著這樣的葷話,我都感覺到有了晨勃的沖動。

「嘻嘻,誰討饒還真不一定呢,」顧小雅笑著道。

「那就到時再說羅,呵呵,」我道,不過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其實這件事我以前就想過,但那時我在想要不要找顧小雅幫忙,畢竟我們不熟,可現在我覺得應該可以找她幫忙,「哎,小雅,有件事我想問問你,你認識精神方面的專家嗎?我是說那種全國有名的專家,」

「怎麼了?你有精神方面的問題?」顧小雅問。

「你看我象精神不正常的嗎?是我的一個朋友,」我道。

「我當年博士生導師的丈夫就是個精神方面的專家,而且還是個院士呢,」顧小雅道,「不過他可在首都一家三甲醫院做名譽院長,很少親自坐診了,更多的是到全國各地講學,或全國各地的疑難雜癥病例請他會診,哦,對了,下個月他要到我們省人民醫院做報告。」

「那麼能請他幫我朋友看看麼?」我問。

「你什麼朋友啊,不會是個女的吧?」顧小雅問,我知道她肯定是在考慮這個人夠不夠資格要她去求人。

「是個女的,不過是我嫂子,」我道。

「你嫂子,不會是……」我听到那頭傳來了顧小雅的竊笑聲。

「真是我嫂子,」我不想顧小雅誤會我跟楊麗麗的關系,而且我還要讓她知道楊麗麗對我重要性,這樣她才會幫我,「而且她對我有恩,她以前曾經幫過我很多,」

雖然楊麗麗沒幫過我什麼,但曹陽在我就相當于楊麗麗幫我了,所以我這麼說也不算是騙人。

「那好吧,」顧小雅道,「其實我也好長時間沒見我導師了,她現在已經退休了,她丈夫到哪做報告講學什麼的,她就跟著到那個地方去旅游,估計這次她也會來省城。到時我幫找找她,」

「那謝謝你了,」我連忙道。

「好吧,說吧,拿什麼謝我?」顧小雅在電話那頭道。

「額……,你想我怎麼謝你,」我道,我當然知道顧小雅話里的意思。

「呵呵,到時候再說,」說著,她掛斷了電話。

那邊剛掛斷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根本想都沒想,拿起手機就說了起來,「怎麼,想好了,讓我拿……」

我剛想說‘讓我拿肉來還?’,電話里傳來了劉婕的聲音,「喂,郝挺。」

「劉……劉婕,是你呀?」

「怎麼?當然是我啊,你以為是誰呀,哦,對了,你剛才說什麼‘想好了,讓我拿’?」

「噢,沒什麼,一個朋友剛打電話結束,我以為你又想起什麼事了,」我連忙搪塞道。

「哦,」劉婕沒有追究下去,「郝挺,告訴你件事,」

「什麼事?」

「你知道上次我們公司那次群體性事件是怎麼回事嗎?」劉婕問。

「不知道啊,怎麼?查出來了?」我問,我知道那天是有人在故意搗亂,但沒想到警方效率這麼高,很快就查到了幕後真凶。

「嗯,那些搗亂的都是一個流氓團伙,或者叫黑社會性質組織的人,你知道他們的頭目是誰嗎?」劉婕問。

「誰呀?」我問,我哪認識這些流氓團伙或黑社會呀。

「是黃世通,」劉婕道。

「黃世通?」我驚道,這小子不是停薪留職了嗎?怎麼干起黑社會來了?

「嗯,這家伙從單位停薪留職後,到社會上做了好幾樣生意,可由于經驗不足,再加上游手好閑,每次都是虧的血本無歸。後來這家伙干脆做起了無本生意,仗著自己是體校畢業的,有兩下子,就召集了一些地痞流氓收起了保護費,還專門幫人追債,做醫鬧,起哄砸場子。這一次他們是被另一家企業雇佣了,就是那個曾經跟我們競爭過鴻泰小區的企業,」劉婕道。

那個企業我是知道的,也是余敏準備支持的企業,但後來鴻泰小區的項目還是在曹陽的運作下交給建安,這個企業想借機搗亂倒也可以理解。

「不過黃世通跟這家企業根本沒簽任何勞務合同,雙方僅僅是口頭協議,所以這個企業死不承認,現在只能辦黃世通尋釁滋事,而那個企業卻完全干淨的置身事外了。」劉婕道。

這樣的企業,成長到這個規模,公司的老總們都是精明到家的人物,當然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如今光憑黃世通一陣亂咬,人家根本不會承認。疑罪從無,就算是曹陽知道是這企業搗的鬼,恐怕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能辦這個企業負責人什麼罪。

「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經過這一次的事,我想他們恐怕也會安穩多了,」我道,其實我倒不太關心這個企業怎麼樣,畢竟我不是做企業的,倒是黃世通,這小子明知劉婕是建安公司董事長還干這種事,這是明目張膽的往槍口上撞,恐怕不僅僅是受人雇佣的原因,也許這家伙還在為到嘴的肥肉白白丟了,而想狠狠的報復一把。可他這樣倒也給了我個充分的理由,開除他,也算是為劉婕出口惡氣。

「嗯,我想也是,而且我听說,這家公司背後還有區里的一位主要領導在支持,」劉婕道。

我知道劉婕說的這家公司背後的主要領導應該就是余敏,但我卻不能說出來,我雖然不是官場人物,但我卻知道官場的忌諱。當你沒有切實的證據時,千萬別將某一領導與某一企業掛上鉤。因為,在全國都在傾力反腐的背景下,如果你有確切的證據,那麼很有可能這個領導的政治生涯會就此結束。但如果你沒有證據,而是憑空亂說,那麼對不起,被這個領導知道你在說這些的話,他可能會盡一切努力來打擊你,不排除找事兒將你投進監獄,畢竟你的生活與他的政治生涯比起來,他肯定會維護自己的前途。

早就听說過某地的某些政府首腦,由于下屬或市民的舉報而展開瘋狂的報復行動,有將人送進精神病院的,有將人送進監獄的,甚至有直接將人給做了的,凡此種種,屢見不鮮。

不過,對于這些領導我們得罪不起,對于黃世通則不一樣。

校長辦公會上,雖然在上次開除黃世通的議題上,孫如才看在黃世通舅舅的面子上給他說了好話,可這一次,所有人都一致同意。畢竟學校是事業單位,黃世通現在是犯罪分子,當然再不宜有教師的身份,所以一經我提出,很快就通過了決議,然後上報區教育局批準。

看著將黃世能終于清除出教師隊伍,我覺得心中突然有一種**,這種**並不是來自報復,而是來自心底深處的一種道義,或說責任。開始我還不明白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一段時間後我終于明白了,因為我已經漸漸適應了副校長這個‘官’的角色,我曾經對曹陽說過,‘當官不為民作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黃世通這樣的敗類存在于教師隊伍中,存在于我們江城小學,是對教師隊伍、是對江城小學的玷污,將他清出去,正是我作為副校長的道義與職責。

只是我沒想到,這種職責與道義,甚至加上點小小報復的**,很快就將黃世通送上了死亡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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