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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說的斗嘴,居然是接吻啊。而且看情況還是女的霸王硬上弓。
只見許年垂著兩只手,被童雅薇很凶狠地推到牆上,然後手腳並用地纏上就吻。還不止是吻啊,那簡直就是吃人好不好,從劉夏的角度,她依稀可以看見許年被童雅薇咬著的嘴唇被扯著拉著。靠,是不是太凶狠了一點。劉夏看得緊緊握住了拳頭,話說他還是她男朋友的時候,她都是仰著頭看他的。他就是她的高山明月、溪水青松,現在居然被這個一拋媚眼就滿身風塵味道的女人任意蹂、躪?真是叔可忍,大嬸都不可忍了。她多麼想化身為奧特曼超人,把前男友解救于水火之中。
「那你們算不算是閃戀閃分?」劉夏數數手指頭,這前後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啊。
「有時男女之間感覺來了,就會在一起,感覺不對就分開。到底不是年紀小的時候認識的,很難會有那種天長地久的感覺。所以,我知道我還是喜歡從前的那種感覺。」許年說著又回過頭來看看劉夏。
想當年啊,他在圖書館認真看書,她在一旁傻痴痴地偷看美男,被他發現,對著她露出的就是這樣的笑容。這麼多年過去了,歲月滄桑,物換星移,想不到他居然這笑容還是一樣。劉夏感慨了。如果不是當年那一出,也許,他們就那麼柴米油鹽醬醋茶地天長地久地過下去了。
薯片、豆女乃、巧克力、雞爪、豆干、麻辣串,真是來者不拒。照她那樣的進食速度,估計不用半小時,劉夏的冰箱就會被清空。
劉夏離開片場後︰
「看著我干嘛?哦我知道了。我是該上交一把的,你不說要在這住嗎,這把給你。」說著林庚辛拿出一把鑰匙拋給了任安安。
「劉夏,他跟程立那混蛋是什麼關系?」任安安在劉夏耳邊低聲問道。
「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那電影。」許年說。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劉夏對于她和許年的這樣的默契真是既有點心酸又感到茫然。
「劉夏,你去哪了?我到你家門口了。」
「那混蛋說只要我干報警,他就敢上我家,你也知道我媽……哎!!!」任安安的眼淚都差點下來了。
「該結束的關系就結束。我不喜歡拖泥帶水。」說完,許年就走了出去。
「想什麼?」許年問。
「你說一句不適合就結束了?」童雅薇冷笑。
「你瘋夠了沒有?」許年擦一下被咬得猩紅的嘴巴,蹙著眉毛冷冷說道。
「那個,你們真分手了啊?」雖然現場抓拍不成,那好歹也得從當事人身上掏點料才行。
「我听片場的人說的。」你想啊,從《如果不愛》的片場到影視城門口這短短的二十分鐘路程的距離,童雅薇的一言一行就已經傳了出來。簡直比同聲傳譯還要厲害。
那粉好白好白,那眼瞪得好大好大,那鼻子很歪很歪,那面容很扭曲很扭曲,估計是被氣的。
「好。」劉夏答應了。
之後,劉夏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捶捶腿,彎彎腰,抬起頭,剛想走的時候,她想立馬轉過身,但是已經遲鳥。
「你究竟怎麼了?」劉夏很小心翼翼地問道。
原來他們真是情侶啊,不過現在好像已經變成了過去式了。
「那禽獸居然配了我家的鑰匙,還不下十把。我出去逛個街回來,見到是是他,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見的還是他。最惡心的是我的衣櫃里居然都放滿的他的衣服。他的內庫居然就放在我內衣的旁邊…… 嚓 嚓。」任安安一邊說著一邊又把一片薯片放進嘴巴,看她那凶狠的吃相,真是恨不得把程立那混蛋碎尸萬段。薇從夏狠。zVXC。
「他是我表哥。」林庚辛沉默了一陣才說道。那陣短暫的沉默里,他似乎又在回憶屬于他們的惡搞的荒唐的歲月。
在想出了好幾條新聞題目,諸如︰
終于,童雅薇放開了許年,哦,不,她是被許年推開的。
卑鄙啊卑鄙,無恥啊無恥,果然是天下烏鴉一樣黑。任安安和劉夏的眼里升起了一股同仇敵愾的神色。
「想我們的青春。」劉夏很文藝地來了一句。
「我一共復制了五把,你說你要拿一把?」林庚辛看著她說道。
這不正常啊!難道這姑娘的身心被摧殘得很厲害?
娘的,真正的八卦她居然都沒抓拍到,看來自己狗仔的敏感度不夠啊。劉夏深刻反省,決定以後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努力做一個人們滿意,領導稱贊的新聞狗仔工作者!
劉夏嘆了一口氣。
「哎,我門沒鎖嗎?我明明記得剛才鎖門了啊,你怎麼進來的?」劉夏很詫異地問道。
影後被甩,獨自狂歡!
「這是劉夏的家。」任安安也是一臉的不高興。
听說,陳哥也失業了。
听說,導演被換了。
我蹲窗戶听來的!當然,這樣的話劉夏沒好意思說出口︰
「用鑰匙開的。」林庚辛一邊說一邊走了過來坐在沙發的對面。
听說,童雅薇發飆了。
影後情傷,疑爆昔日被包養,男友果斷分手!
正捶得很爽的時候,劉夏的門,吧嗒一聲,打開了。
糟糕,差點忘記了任安安要今天搬來她家了。
「安安,你怎麼了?「看著任安安那神色不定的樣子,劉夏知道這姑娘一定是被程立那混蛋折磨得體無完膚了。
劉夏和任安安抬頭一看,居然是林庚辛。
開門,進屋。任安安徑直走到冰箱前,掏出一大堆的零食,坐沙發上酒吃了起來。
「拿你的出去復制啊?」林庚辛很輕松自然地說道。
2個女人說完,拍怕,走人了,只剩下劉夏還在窗戶底下感嘆。
歹毒,忒歹毒了,這男人!劉夏在一旁陪著捶足頓胸。
「我們之間不合適。而且,以我們現在的工作關系,我們還是適合做回朋友。」許年看著她說道。
這情景,劉夏看得很揪心。
听說,一個大媽被打了。
「喂,那個程立不會真是你爸的私生子吧?」劉夏問。
這時,劉夏的電話響起了,是任安安的。
真是嚇死人啊。狗仔有風險,請勿亂入行。
「你怎麼有鑰匙的?」劉夏很奇怪。
「他們?」劉夏也才突然發現,她到現在都沒搞清林庚辛和程立的關系呢。
「呵呵,呵呵,我錢包掉這了。」說完,劉夏貓著腰,趕緊地走了!
「青春都是用來懷念的。」劉夏又補充了一句現在很流行的話。話說,那電影她也好像去看看。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也許,他會留在大學里,也許,她還是回去鮮橙上班,每天回家給他講大媽八卦。他呢,每天回家給她講大學校園里的清風明月。
「你是被外面那個女人勾引了,才跟我分手的是不是?」童雅薇冷冷地回看。
失戀影後,黯然神傷顯老態!
「哎,都沒得看頭了,還以為會打起來呢?」一個女人嘆一口氣說道。
她臉對臉的,差點踫上童雅薇那張看上去想殺人的臉。
呃,他這話好像另有所指啊。他不是想吃回頭草吧?劉夏偷偷看他一眼,剛好就對上了他抿嘴淡淡笑著的模樣。
「你怎麼知道?」許年微微側過臉。
可是,一切皆是想象,過去就過去了這世界永遠都不會有如果的現實。不過空閑的時候緬懷一下曾經美好的青春也真不錯。
「什麼?那你趕緊還給我。」劉夏跳了起來,一下躥到林庚辛面前。
哎,這樣的搭配真好啊,既有八卦接地氣,還有高等學府的養料提高一下氣質。
坐在許年的車上,劉夏暗暗懊悔。
「劉夏,你今晚就搬去我那住,免得受了污染。」林庚辛乜斜了一眼任安安說道。
劉夏蹲了下來,捂住胸口,輕輕地吁了一口氣。
「就是,不打起來至少月兌個衣服什麼的吧?真是掃興。」另一個女人也很失望地說道。
任安安一把接住,她看著林庚辛,突然覺得這貨和程立有點相似。
劉夏的腦海里突然就浮現出那些抓著小紙片大聲喊著「號外號外」的我是賣報的小行家的情報人員的身影,美國特工?切,怎麼可能跟我過的八卦精英站得在一根水平線上?
回到家,就看到任安安拖著她那只巨大的行李箱,一臉頹廢,臉色蒼白地蹲在她家門前。
「真搬來啊?」林庚辛看著任安安那大吃大喝的模樣,很不悅地說道。
「我跟她是在法國認識的。因為公司要派我會中國區,所以我提前了解了一下國內現在傳媒界、娛樂圈的狀況。去參加影展的時候就認識了。」許年看著前方淡淡地說道。
「那你趕不走可以報警啊?」劉夏說道。
「原來是表兄弟,難怪一樣的齷齪。」沒有被程立坑了之前,任安安對林庚辛還是贊賞有加的,就算什麼也不沖,就沖他的一副好皮囊,她對他一開始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可是,現在是恨屋及烏啊。況且,兩人居然那麼地心有靈犀,都趕出偷配鑰匙的缺德事。呸呸,都是臭男人。
「劉夏,你鑰匙敢搬走我們絕交。」任安安放出狠話。
「劉夏,你鑰匙敢不搬,咱們馬上結婚。」林庚辛自然不會示弱。
「啊哈哈哈,我去煮飯,煮飯,你們先聊聊啊。」劉夏打著哈哈,一下就躥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