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也有橫著寫的時候。
——本仁，俺跟你商量點兒事兒？你看，咱這書店也不掙錢。你看能不能進點兒學習資料，賣給學校里——老師反正跟你很熟！在那也別白著人家，多少給人家點兒好處！反正比天天坐店門口喝西北風強！還好，咱還有烤腸熱女乃賣！這還不多虧了你那個伏蛟山的朋友！哎，他叫什麼來？
——茅思鄉！叫茅思鄉。他比我也強不了那里去！
——人家最起碼在編哪！
——哦，我想起來了︰他曾經告訴過我，讓咱再上點兒項目！做點小買賣！這是他朋友告訴他的！人家茅老師的朋友很厲害——在青島海洋大學教學。才三十多歲就升為教授了！他忠告茅老師︰‘知識分子不要太清高了！太清高了，就會清苦！特別是對于下層知識分子來說！人類首先要解決吃穿問題，才談得上其他活動。一個知識分子如果連自己都養不活，怎麼去讀書寫字？怎麼養家糊口？苦了自己不說，連妻子孩子也得跟著遭殃！比如馬克思、杜甫、曹雪芹等等等等！現在到了大好時期，想個掙錢的門道，簡單得很！哥哥，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看！還是人家教授見多識廣吧！那個教授叫什麼名字？等見了你那個朋友，托他找他的教授朋友也幫幫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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