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麻辣燙 第二卷 徒勞無功 第62章 激烈談判訂協議 各打算盤耍心機

作者 ︰ 陽光2087

老曹聞言,眼楮瞪得比銅鈴還大,「臻茗如此大張旗鼓地下戰書,還叫我不要惱怒。」

我沒叫你不要惱怒,我是叫你不要生氣。生氣是生氣,惱怒是惱怒,生氣了頂多摔枕頭砸玻璃,惱怒了恐怕要抄家伙出刀子,級別差了十萬八千里。

看他不甚燦爛的臉色,我也難免心虛,奈何未保談判雙邊關系對等,臉上自然不敢露怯,「有什麼可惱可怒?就當你我父女搞友誼聯賽,來場PK。」

銅鈴發展成為饅頭,「我為何要答應你的無理要求?」

老東西張口結舌,姐姐胸有成竹,「當初義父舍我而去,是為了一樁莫名其妙的仙人入夢吧?」

饅頭發展成為面盆,「你……你怎麼知道?」

爺爺的,當初我就有懷疑,現下也不過是瞎貓踫死耗子那麼一猜,沒想到果真一擊即中。

西門亂攪和垏也太不仁義,嘲言諷語打擊我也就算了,冷心冷眼看熱鬧也就算了,還抽出寶貴的時間在三國遍插茱萸,害得姑女乃女乃英明盡毀,步履維艱。

感慨中不自覺笑露滄桑城府,「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想和義父一比高下的決心。」

老曹還未從震驚中抽身出來,搭話搭的心不在焉,「比什麼?」

遇到個不認真听講的同學還真是麻煩,合著我這麼半天白動嘴了。

「既然義父決心已下,誓得徐州,那我也不再勸你罷兵。你攻你的徐州,我調我的人馬,若你佔了徐州,算你勝,若你佔不得徐州,算我贏。」

小樣兒的總算跟上了談話進度,皺著眉頭試圖理解,「我勝了有什麼好處,你贏了又能怎樣?」

折騰半天,這廝終于問到了重點。姐姐也斟酌著用詞提條件,「既然那多嘴多舌的神仙在義父夢中說了預言,想必臻茗身上一定有義父想要的‘好處’。只要你提的出,我就給得起。」

當初備哥的堅持是要我不可嫁孫曹,孫堅的願望是要我無名無分給他做小,卻不知輪到老東西這兒又會有生出什麼品種的雜草。

老曹盯著我的眼楮細細研究,似乎是在判斷我所言的可信度,一炷香都燒沒了才發話算計,「為父勝了,臻茗一生供我驅策。」

我x小樣兒的上輩子當資本家的吧,隨隨便便就要逼我簽後半輩子的賣身契。

算了,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激情豪賭能激發潛質,「我答應你。只不過要是我贏了,義父給什麼獎勵?」

老小子搖頭晃腦,一臉警惕,「臻茗想要什麼,說來听听?」

輕哼一聲,答話的毫不猶豫,「一輩子換一輩子,你要我的人,我自然也要你的人,這才公平不是?」

老曹嚇得衣袖都跟著顫抖,「你想要我?」

那廂話音剛落,這邊撲哧笑開。小樣兒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我要你這肩不能挑手不能抬,有謀未滿性殘善忌的天生領導干嘛使。

前仰後合笑了幾輪,抽空兒斜眼瞧瞧在旁緊張兮兮的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迅速出擊,「要是我贏了,義父把郭先生送給我可好?」

藥罐子當場暴咳,老曹當場翻臉,「絕無可能」

當主公的對自己如此袒護,郭君臉上鮮花怒放。老曹那廝連一秒的猶豫都沒有就拒絕的如此干淨利索,說你們上司下屬之間沒曖昧都無天理。

腦袋里YY到哈哈大笑,「算了算了,既然您老不肯割愛,那我也不強人所難,郭先生不行,總有別人可以。義父找個其他能士替上,我也勉強接受。」

老曹吞吐了半天,終于松口,「你還想要誰?」

「你還有誰?」

「我有的人多了,文臣武將,軍校謀士,你想要人,總得有個大方向。」

端架式義正言辭,「你把班子找來開個會,我看中誰選誰。」

老曹聞言,瀟灑揮手吩咐頂級手下聚集。一干中層稀稀落落先後進門,認識我的都奔過來敘舊見禮。奉孝君在牆角擺了一把椅子,躲得那叫一死遠,曹阿Q老老實實坐在他膝蓋上瞪著杏仁眼兒看戲。

不出一會兒,人陸陸續續地到齊。左手站樂進李典夏侯惇,曹洪曹仁夏侯源,三叔二大爺都是當初姑女乃女乃協助招聘的,算是熟人。

右手一排倒全是生臉。老曹領著我下地走一遭,指著一干人挨個介紹,「荀彧,荀攸,乃是叔佷關系。」

上前親切握手,間帶驗貨。這二位的大名我也听過,只不過風華不及郭奉孝,人比人讓買家冷索。

老曹不放過我臉上任何一個細微表情,指著跟著的兩位叨叨,「程昱,劉曄,這二人一人薦郭嘉,一人被郭嘉所薦。」

抽空兒對縮在牆角的郭老師拋個媚眼兒,表示我心永恆。病秧子接了信號似乎打了個冷戰,連帶著腿上的小屁孩兒也跟著顫了一抖。

老曹一把扯我個踉蹌讓我關注眼前,「滿寵,呂虔,毛玠,于禁,還有這位,乃是為父愛將典韋。」

結尾兩字徹底端正了我三心二意的態度。

沒听錯吧?典韋?一呂二趙三典韋的典韋?

拿眼猛打量眼前人,小樣兒的容貌魁梧,一臉橫肉,像極了打家劫舍的土匪。

人一激動,嘴沒把門兒,「這位兄台,當過胡子吧?」

老曹瞪我一眼,張口訴述典韋身家,「他曾為友報仇殺人,提頭直出鬧市,數百人不敢近。所使兩枝鐵戟,重八十斤,挾之上馬,運使如飛。如今身居帳前都尉,常在為父身側。」

姐姐動了心腸,叫價拍賣,「不用說了,我就要他。」

老曹當場跳腳,「絕對不行。」

前一個「絕無可能」,後一個「絕對不行」,關鍵字都在一個「絕」,老曹你也夠絕的,姑女乃女乃挑中的人都被你給否了,這買賣還怎麼做。

熱情全被耗盡,雙手疊在胸前,我的忍耐已到極限,「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到底哪個行?」

老曹拿眼掃視這帳中諸位,貌似想找個舍得出手的貨色,磨蹭到最後也沒物色到合適人選,先發制人氣急敗壞對我大吼一聲,「都不行」

俗話說的好,做生意要將信用,這廝光念著收錢,自己卻不出貨,明顯把我當二百五耍。

得得得跟這小氣鬼討價還價要人才,相當于到守財奴家借牙簽兒,注定徒勞無功。本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原則,自動自覺改變談判套路,「實物交接有困難,不如改口頭協定。義父若輸了,不必送人,只要許我三件事既可。這麼一來您老意下如何?」

老東西滴溜轉著王八綠豆眼兒,狀似立時扭轉了心情兒,「哪三件事?」

趙敏當年要張無忌干嘛來著?我也哪來借鑒個把,「現在還沒想好,不如等我想好了再說。」

現如今借貸消費這麼流行,老曹自然也沒那個本事躲開潮流的誘惑,「既然如此,你我一言為定。話先說在前頭,臻茗求的事,須得為父力所能及,否則恕不從命。」

老東西奸詐過了頭。「力所能及」這詞主觀性這麼強大,恐怕到了收賬那天,我吩咐這廝倒杯水,他都要借故推辭自己力所不能及。

順道丟給他一個鄙視的笑容,「我的話也要說在前頭,如果直至義父百年配額還沒用完,曹家後代子孫就要接茬兒替我完成心願。」一語畢,若有所指看看呆在一旁賣乖的曹阿Q,笑的頗有深意。

老曹順著我的眼神兒看他兒子,面部肌肉扭曲到像是其腦仁被人塞了不詳預感,隨即皺著眉頭又要推月兌,「臻茗到底意欲何為,不如直言相告為父。」

話說咱這三國大戲才走了個開場,你問我「何為抑郁」,我還勉強能蒙個大概,一矛點中「意欲何為」,我找誰打听答案。

「義父不要多心,臻茗不過是懂得世事難料的道理,為將來未雨綢繆罷了。」

小樣兒的看我老神在在,心生懷疑也沒啥稀奇,「我不明白,臻茗為何要如此這般?」

我也不明白西門垏為何要「如此這般」,我都能帶著我的「不明白」活的安安樂樂,你還糾結什麼不給自己痛快。

「本意是借此消除芥蒂。且不論那個陰陽怪氣的神仙傳到了什麼一級機密的旨意,都興許是哄騙人的把戲。若是我輸了,義父佔徐州,殺陶謙,報父仇,得償所願,若是我贏了,義父定心氣,平干戈,恕眾民,躋身廟堂。您老人家左右都不吃虧,又有什麼不好?」

地底下站的兩排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似乎都想從他們主公和本郡主的對話里捋順點兒邏輯。老曹進退不定,把目光掃到旮旯兒同唯一知內情的某人飛眼兒,得到首肯之後才慷慨應是。

阿彌陀佛,拖沓到這種地步,情節總算大有進展。姑女乃女乃眼下的任務就是拼盡全力阻止老曹踐踏徐州寶地。只要我贏了他,不但有話同陶謙陳宮交代,還可順勢請老東西進兵長安掃蕩李傕郭汜,幫我拿下另一場賭局。

外患壓過內憂,影美人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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