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大唐游记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作者 : 高亚舟

刘大牛能穿越古代,果然是那块陨石之功。(神座)其实那块陨石并非天外飞石,而是二十一世纪高科技产物,那是某某国家研究出来,故意投放在中国边境,事先透漏讯息,以此为引子,引得诸国相争,混乱不堪,他们好从中获利。而刘大牛机缘巧合之下,无意启动了那陨石,使之与他绑定一起,是以才有旁人无法拿动,而他却拿的随意之极。那陨石研究之初,性能极不稳定,被刘大牛一再激活,本质已然发生改变,后来更是融入刘大牛身体,将他身体烧为灰烬,却带着刘大牛唯一意识,穿越到这个年代。杨洁之所以能穿越,是因刘大牛其时抱着她,而人体本是导体,自然而然的能感受到刘大牛身上之事。严格来说,二人其实都已死了,在这一世上,仅仅是保留了前世的记忆,却绝非本人穿越过来。那陨石本有自保功能,感应到刘大牛性命危险,立时将他治愈,它治愈的仅是内伤,外伤却无法医治,纵是如此,刘大牛内力沛然莫之能御,因那陨石破裂,其中所含能量,尽数融入他体内,是以刘大牛内力才有长足长进。

这些事刘大牛不知道,他双目一睁,霎时间精光大盛,此乃内力棱角太厉,未臻返璞归真之境,却已初窥上乘武学门径。那陨石世间仅有一块,化作宝剑而碎,天下再无人有此机缘,他此时内力运行,无不如臂使指,随心所欲,惊喜之下,心道:“残阳真诀上说,内力达至随心所欲,再无迟滞,方可习练‘泣血十六掌’,如今我是否能修炼了?”忽觉通道中烟雾散尽,他心中一凛,快步往石室走去。他本身内力已大不相同,这一发力,足下便如腾云驾雾一般,轻灵似羽,刘大牛一时收不住势子,“碰”的一声撞在壁上,只撞的他头晕眼花,骨头似欲断折。他痛叫一声,暗暗纳罕,这次有了防备,慢慢往回走去,但觉全身精力无穷,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他又惊又喜,回到石室,见程云燕二人仍在叙话,这二人似一点也不着急,刘大牛道:“你们还不走么?等着那些人来捉?”他内力即成,胸口断骨便不再难忍。程云燕吃了一惊,跳起来道:“呀!是了,我们出去再说。”

便在此时,一人笑道:“要出去却也不难,就看你们有没这个本事。”刘大牛吓了一跳,转头望去,但见石室门口站着五人,当先一人正是黑脸小二,绿袍人却不在其中。此人内力深厚,武功精奇,刘大牛适才打斗,已吃大亏。原来这几人扑灭大火,知三人在石室中无法逃月兑,是以追了进来。刘大牛无法驾驭体内真气,能发挥出来的不过五成,实已大打折扣,直到黑脸小二等人进来说话,他才发觉。黑脸小二看到墙角那吸血鬼一般的少年,他脸色大变,喝道:“是谁伤的他?”说着直瞪刘大牛,心想除他之外,旁人无这等本领。程云燕更不答话,刷的一声抽出单刀,直劈黑脸小二。刘大牛吃了一惊,叫道:“不可!”他足下一点,挥掌直拍黑脸小二。

黑脸小二左手一探,疾如闪电,抓住程云燕手臂,正欲猛击一掌,忽觉一股掌风袭来,他心中一凛,斜退一步,不料那股掌力如跗骨之蛆,竟如影随形,他身子猛的往后仰去,双拳一托,直击敌人。刘大牛一掌落空,敌人双拳已然攻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与适才偷袭刘大牛之人武功显是一路,他右掌一搭,将敌人双拳往左带去,只觉手臂剧震,大是骇异。黑脸小二一招之间反守为攻,武功了得,刘大牛心知绝非对手,左掌后切,拉住程云燕疾退数步。岂知黑脸小二胸口亦是隐隐发麻,他惊疑不定,心道:“这小子昨夜内力尚无这等厉害,怎么才一夜之间,他武功竟进境如斯?”程云燕一招即被黑脸小二所擒,只道自己性命难保,跟着被刘大牛救回,暗暗感激,她听到身后劲风,其势已不及闪避,她单刀自腋下穿过,直刺身后一人。这一招有个名目,叫做“回手刀”,是岭南彭宇自创而来,专为对付身后敌人而创。此招一出,将背心要害全都卖给敌人,乃是与敌同归于尽的招数,取玉石俱焚之意。

刘大牛不及细想,推开程云燕,“噗”的一声,他背心火辣辣的疼痛,已被砍中一刀,他应变奇速,背心猛撞,身后一人不及闪避,登时被他撞的飞了出去,尚未落地,口中狂喷鲜血,已自昏迷。()黑脸小二惊怒交集,喝道:“好小子!”他窜上两步,伸手往刘大牛咽喉抓到,招数巧妙,劲风凌厉,端的厉害无比。刘大牛知他内力浑厚,不敢硬碰,反向门后那书生直冲而去。

黑脸小二身法快捷,随即变招,一拳直击刘大牛后脑。刘大牛脑后生风,他若停下挡驾,便被黑脸小二缠住,绝无逃月兑可能,是以毫不理会,仍是直冲那书生而去。那书生先前被刘大牛两掌击在胸口,他毫无闪避之能,心下余悸犹在,见刘大牛扑到,吓了一跳,慌忙举掌相迎。刘大牛手臂一绕,抓住他肩头,跟着一脚踢在右侧一名老者手腕,那老者手中兵刃拿捏不住,“当啷”一声落在地下,他疾退数步,捧着手腕,目中大现骇然之色。刘大牛一招擒住那书生,拉他挡在胸前,喝道:“都住手!”几人交手均在电光火石之间,其间凶险之处,实是千钧一发。黑脸小二满脸怒色,足下丝毫不停,喝道:“留下罢!”他迎面一掌劈到,绝不理会那书生死活。刘大牛暗道晦气,却不愿那书生死在自己手中,右掌为阴,搭上黑脸小二左拳,运劲按下。这一按便如按在大石之上,黑脸小二左拳纹丝不动,直击刘大牛小月复。

程云燕眼看刘大牛势危,她心知武艺低微,扬手一把钢针洒出,黑脸小二忙闪身相避。刘大牛这才逃过一劫,他与黑脸小二交手数招,生死均在一发之间,心中大起颓废之感,不敢再跟他动手,抓起于勇,往门口抢去。门口三人把手,见他奔来,双刀砍下,另一人长剑直刺。刘大牛便如不见,单手随抓随掷,掷向黑脸小二,盼能抵挡他一阵。这三人武功便相差许多,刘大牛伸抓抓来,无一人能闪避得过。程云燕扬手又是两把钢针洒出,跟在刘大牛身后,奔出门去。

三人来到后厨,见天色已然大亮,街上行人不少,有朋客栈一夜之间烧成白地,也无人稀奇。三人不敢稍有停留,程云燕忽觉身后一股掌力涌到,她反手一刀砍出,但觉身子一震,噗的一声,一口鲜血疾喷而出。刘大牛听到声音,见黑脸小二已然抢了出来,他左掌画圈,右掌食中二指微曲,直击而去。黑脸小二见敌人掌势之快,疾如闪电,他匆忙间侧身闪避,右拳砸落。刘大牛右掌手指一翻,所指之处,正是黑脸小二咽喉。这一下距离即近,招式又奇,黑脸小二“啊呦”一声大叫,纵身跃起,避得极险。他吓得心中碰碰乱跳,见刘大牛等人已抢入人群,急追而去。

刘大牛适才使的乃是‘泣血十六掌’中的一招‘浑然天成’。这一招内含九下快攻,他其时肋下隐隐痛楚,不敢追击,一招逼退敌人,便即逃走。他情急之间使出‘泣血十六掌’,不禁又惊又喜,心道:“看来我如今内力有成,可以修习这掌法了。”他抱着程云燕,拉着于勇,直奔西门而去。

本来刘大牛带着二人,是无论如何也跑不快的,但他内力浑厚,足下自然极是轻灵,此刻全力奔跑起来,两旁树木不住后退,身法竟极是快捷。眼看将黑脸小二等人越甩越远,渐渐看不到几人身影,刘大牛看到右侧树林,林后一座大山,他不敢去往人多之处,折而向南,往山上奔去。

出了林子,山道越是难行,路上怪石嶙峋,刺的于勇双脚疼痛,他被刘大牛强行拉着奔逃,早觉双腿发软,奔到后来,已被刘大牛拖行而前。他心中不住大叫:“快点停下,再这么下去,我就要跑死啦!”然口鼻灌风,那能吐出一个字来?又奔一会,忽见一块岩石突出,远观便如一个妇人抱着婴孩一般,道路更窄,刘大牛足下一顿,怀中程云燕噗噗连声,疾喷数口鲜血,尽数喷在刘大牛身上,她脸色发青,双目紧闭,显是伤势沉重。于勇此时才能歇一口气,一坐倒地上,呼呼大口喘气。刘大牛急道:“快起来,没见你姐姐都伤成什么样了?”于勇亲眼看到刘大牛与黑脸小二等人恶斗,武功厉害,他心下钦服,倒也不敢顶嘴,喘道:“我……我们……我们该去……城中,才……才能找到……大夫……”刘大牛一想也是,但见程云燕呼吸越来越是微弱,心道:“此地里长安不近,她那能撑过一时三刻?”左右一张,见坡下露出一截屋顶,他大喜过望,伸手托住于勇腰间,纵身跃下。于勇尖叫出声,直到脚下落地,兀自脸色苍白,吓得狠了。刘大牛疾步奔过去,绕过一丛树林,面前一座三进小屋,门外篱笆绕墙,屋顶上尚有袅袅炊烟升起。

其时朝阳初升,映得篱笆门外花红柳绿,草色鲜艳,景色煞是动人。篱笆墙中一个七八岁的童子正在玩耍,看到三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珠不住乱转,忽然奔回屋去,叫道:“娘,有人来啦!”刘大牛推开篱笆墙,直闯入房,见房中收拾的极是干净,他将程云燕放在桌上,伸手按住她背心,要以内力替她疗伤,忽然想起:“我那会什么内力疗伤?这可不是从电视上看过便会的,我连穴道在何处也不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他心中一急,登时冷汗直冒。于勇见桌上有水,咕嘟咕嘟猛灌几口,坐在一旁。

脚步声响,门帘掀处,一个四十余岁的文士走了出来,他身边跟着适才那童子,看到几人,那文士显是一愕,随即看到刘大牛满身鲜血,又见程云燕脸色发青,登时明白,说道:“这姑娘可是受伤了?”这文士身穿青布长衫,容貌俊雅,双眉斜飞,平添威武之气,他吩咐那童子道:“去拿爹爹药箱出来。”刘大牛一听此言,激动之下,忍不住热泪盈眶,说道:“求大叔救她!”程云燕在石室中对刘大牛毫不理会,但刘大牛与她几番生死,不觉已然亲近许多,此刻见她生死难料,心下又痛又悲,他性格本来随和,属于那种和谁在一起,都会真诚关怀之人,蓦地里听到有人能治程云燕之伤,登时心神激荡。

那文士道:“快带这位姑娘往内室疗伤。”刘大牛答应一声,抱起程云燕,进到房中,将她放在床上。程云燕身子一动,牵动伤处,口中又流出鲜血。刘大牛看的焦急不已,泪眼模糊。那文士见她并无外伤,伸手诊脉,眉头越皱越紧,过了一会,他道:“这位姑娘体内寒气过盛,我也不知是何种病症,只能先吃些调理药物。”刘大牛道:“她是被人打伤的,那人先前也打过我一掌。”那文士吃了一惊,说道:“难道是江湖人物?你也受伤了?我看看。”他说着要为刘大牛疗伤。刘大牛道:“我不碍事,你先看看她罢。”那文士道:“这种寒气难缠的紧,你怎会无事?想必是此刻尚未发作,还是不要逞强的好。”刘大牛心情烦乱,恼怒起来,大声道:“我说了我没事!那小小寒气岂能奈何得了我?”他说到这里,跳起来道:“对啊!我中掌之初也是寒冷难耐,此刻却已全好了,难道我内力有疗伤之功?”那文士侧目道:“我不懂武功,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不过这位姑娘身子虚弱,你若不懂,最好别乱试。”刘大牛推开他道:“我来试试。”他不知疗伤之法,有样学样,便如电视上一般,盘膝坐在程云燕身后,双掌按在她背后,掌心内力缓缓而出。

不料刘大牛运力半晌,程云燕毫无反应,头软软的垂下去,露出雪白的脖颈,跟一头秀发相映,当真白的胜雪,漆黑似墨。到了此刻,刘大牛已然毫无办法,那文士出去一会,端来一碗药水,说道:“这是调理气血的,你喂姑娘服下罢。”刘大牛忙抱住程云燕,扶正她头,一点一点的喂她吃药。于勇在一旁看着,心道:“这小子和姐姐是什么关系?怎么他如此紧张姐姐?”刘大牛喂她喝下一口药水,她吐出来一口,混着血丝,那能吃的下去?这么一来,刘大牛急得束手无策,连道:“怎么办?怎么办?”眼看程云燕出气多,进气少,呼吸将绝,他情急之下在程云燕腰间一推,但听程云燕嘤咛一声,刘大牛如听仙音,大喜过望,叫道:“你怎么样?说话啊!”程云燕嘤咛一声,又昏过去,刘大牛连连叫喊,她那里能回答?刘大牛叫喊无功,想起适才在她腰间一推,无意间力道大了不少,难道是将内力传过去了?他想到这里,伸手模到适才推她之处,将内力渡将过去,程云燕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却红润许多。

刘大牛又惊又喜,心知找对方法,接连输内力过去,程云燕连声吐血,双目一睁,道:“……慢……慢点……你……”刘大牛忙收内力,咧嘴大笑,道:“有效有效!你看,她可不是醒来了吗?”那文士亲眼看着一个将死之人复活,心下震惊的无以复加,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程云燕定了定神,说道:“你慢点来……先送一点内力过来……然后……”刘大牛一说话得意,力道用的大了些,程云燕脸色血红,险些筋脉爆裂,他心中一凛,收回一大半内力,程云燕面色才慢慢恢复,说道:“你送一点过来,等我炼化,然后再送一点过来。”刘大牛答应一声,缓缓输送内力。他残阳真气浑厚之极,本与这种阴寒掌力相抗过,轻车熟路之下,运行越来越快。那文士见她性命算是捡回来了,笑道:“想不到内功竟如此神奇,姑娘身子痊愈有望啦。”转眼看到于勇,又道:“小哥儿,来洗把脸,吃点东西罢。”于勇跟着他出去。

房中一时安静下来,程云燕内力修为与刘大牛相差甚远,这一掌又是正中背心,伤势远较他为重,纵然有他相助,也疗伤数个时辰,才驱尽寒气。她失血过多,寒气驱除,身子更无半分力气,软软倒在刘大牛怀中,晕生双颊,娇丽难言。刘大牛一时失神,心道:“这姑娘也是漂亮的紧,她脸红起来……真好看。”程云燕身子无力,神智却清醒,见刘大牛双目直勾勾的望来,心中又羞又怒,她双目躲闪,却知刘大牛定然仍在看着自己,低声道:“你放开我。”刘大牛“啊”的一声惊呼,忙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说道:“我先出去了。”当即离房而去。程云燕躺在床上,心间隐隐有种失落之感,想要睡觉,脑中胡思乱想,那里睡的着了?

刘大牛来到房外,见时已过午,但听右侧房中一人道:“我听到这话,便马不停蹄赶来相见,斛先生,你说怎办才好?于大人唯一的孙儿落在他们手中,只怕性命不保。”这人声音极是熟悉,刘大牛一时想不起来,又听另一人道:“张大人怎么说?难道他也没有办法?”听声音正是那文士。二人说话声音极轻,但刘大牛内力深厚,耳目自然大胜从前,听来清晰无比,一字不漏。先一人道:“昨夜有朋客栈烧成白地,今日张大人着人打探,说道勇儿已不知所踪,我心神不宁,生怕他已遭毒手,这可如何对得住于大人?”那文士吃了一惊,道:“李林甫可有动作?他府上难道无人关心此事?”另一人道:“张大人的探子说,李府一大早频繁派人出巡,已派出好几波人马,恐怕出了大事。”那文士听到这里,微笑道:“太白兄不必着急,若是如此,想必勇儿已被人所救,否则李林甫岂会派出大批密探?”

刘大牛吃了一惊,心道:“原来他是李白,怪不得声音如此熟悉,那日他倒在山上,却是未死。”李白沉吟一会,道:“此节我们也想到了,只是未能看到勇儿安全,心中总无法放心,张大人也是焦急不已,是以叫我来通知斛先生,若能下山帮忙,当能早日寻到勇儿,也好对于大人有个交代。”那文士沉吟不语,李白又道:“于大人为国为民,乃天下百官表率,他为天下百姓而死,咱们纵然无法救他性命,难道还连他子嗣也无法保全?”他说到“连他子嗣也无法保全”这句话时,语气极是郑重。那文士叹道:“如今奸相当道,圣上又只听那狐媚子一人言语,咱们便有经国之略,又有何用?李林甫号称‘口蜜月复剑’,天下有谁不知?圣上偏偏眷恋不舍,昔日百官生荣之象,早已不复存在,还在那里舍命为何?太白兄不必多说,斛斯平头百姓一个,在此山明水秀之处,便终老此生,也绝不下山!”刘大牛听到这里,心道:“原来他叫斛斯,是李白的好友,想必也是一个极有名的人,怎么我却没听过?”李白怫然不悦,说道:“斛先生此言差矣,所谓家国天下,若无国,何来家?斛先生胸中韬略胜我十倍,不以有用之身报效国家,岂非不忠?明知朝中奸佞当道,却要在此地终老,置穷苦百姓于水火之中,岂非不仁?明明有定国安邦之策,却甘愿埋没于此,岂非不智?明知于大人对天下有恩,他的子嗣却不想法营救,岂非不义?张大人常说斛先生乃当世豪杰,亦曾驰骋沙场,斩敌无数,扬名天下,才有武威将军一说。如今在这终南山中,难道斛先生便将雄心消磨殆尽?”他这番话言语有力,刘大牛听的热血沸腾,心道:“明明有定国安邦之策,却不报效国家,岂非不智?我虽没有定国安邦之策,最少也能保家卫国,不让异族胡虏欺悔我大汉天下。”他心情激动,脑袋一热,便欲冲出去与李白厮见,接着投效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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