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
某天傍晚,我起床後,在老街前的叉口去吃蝦仁飯。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進門後,已經沒有了空閑的桌子。我坐在一個靠窗旁阿姨的對面,望著街上過往的行人等待著我的早餐。
幾分鐘後一個看起來似曾相識的女孩子走了過來,坐在了阿姨的身旁。
hi,很巧哦,游子文。她笑著望看著我。
我已經淡忘了這給女孩兒的名字。
我只能說好久了,距上次見面有幾年了吧。
我想不起是誰,在哪兒見過,但為了不尷尬,只能用時間敷衍了,我來這兒已經半年了,再往前推半年里也沒認識多少女生。
別愣了,我是小箐,不認識了?她並沒有因為我的遲疑而露出不喜的表情。
這兩年發生了太多的事兒,讓我無法清晰明了的記住一些和我不太相關的事兒或人。
她搖了搖頭,顯然剛才的熱情已經降溫。
09年,去沈陽的火車上?你不會是失憶了吧?太傷人自尊了。她有些失望。
真對不起了,我還欠你頓飯呢?我很尷尬的說著。
你不會是為了賴掉一頓飯,而假裝不認識我吧?她眼楮眯了眯看著我。
小菁身旁的阿姨似乎在看一場演出,看看我,又看看小菁。
阿姨,您是?我以為是小菁的目前。
我是北京人,阿姨自豪的表情一點都不給首都掉面。
我他媽還山頂洞人呢,心里是這麼想的,硬是憋住了。
北京很大吧,應該很繁華,我真羨慕周一早上能看升旗儀式的人,我不太喜歡帶有強列地域特色的人。
北京可以分這里的好幾十個呢,出門有地鐵,高鐵,飛機,有長城,故宮,頤和園,好玩的地方可多了,你們有時間一定要去,她很滿意自己的回答。
好的,好的,我笑著說道。
阿姨已經吃完了,她走之後,小菁望著笑著。
你嘴還是那麼貧,不埋汰人,心里不舒服吧,你心理有病。
你能治嗎?我接著她的話。
小菁搖搖頭。
那就閉嘴,吃飯。我往嘴里填了一大口伴有蝦仁的米飯。
哎,你都讓我閉嘴了,我往哪吃啊。
我意思你閉嘴,我吃飯,看你精神飽滿,榮光煥發的,一定是已經吃飽了。我一邊嚼著飯一邊和小菁搭著。
出了門反而不知道說什麼了,兩個人站在門口張望著。
你來旅游的?我先開的口。
難道你不是?她反問我。
我告訴了她,自己在這里工作。
小菁很是詫異,接下來一堆問題出來了。
我沒有耐心一一回復,問她,想去哪兒,要不回吧,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她想了一會兒,要不咱去前面的海堤坐坐,我昨晚看到那邊有燒烤,你請我吃燒烤吧!
你剛才真沒吃?我問道。
真沒吃,本來打算點餐,看到你之後太激動了給忘了。她半開玩笑的說。
我們面對面坐在,遠處的海面上,有正在返港的漁船微弱的燈光。
我把菜單給小箐,讓她點。
她點了一些魷魚和雞翅,和幾瓶啤酒。
酒打開了,我告訴她,我不能喝酒,我有病。
酒治病啊,她笑著。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給我倒滿了。
我有乙肝,我說的很平靜。
她愣了一下看著我,不知道是該安慰,還是怎麼著。
放心,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傳染的,如果結尾、****的話結果就很難說了。我語氣很淡。
她自己蒙了一杯。然後低下頭,沒有看我。
我點了根煙,吸上了。
給我一根,她望著我。
風很大,她看樣子沒怎麼抽過煙,點了幾次,都沒點著。
我幫她點燃了,她深深吸了一口,然後抬頭望著夜空,吐了出去。
雞翅上來了,我拿了串自己吃了起來,沒有理她。
你別吃了,反正是要死的人了,吃多了浪費。她臉部表情有些生硬。
你知道我什麼時候會死,而且螚死嗎?反正我是不知道,我就知道,死亡沒來臨之前我必須是活著的。我沒有看她。
海風掠過,打落了她一滴淚。
她轉過身,抹了淚,露出來些笑容。
你挺文藝的呀
生活所迫,不得不裝些騙女孩****的東西。有些裝錢、大部分裝逼,還有少部分像我一樣裝兩逼文藝。
我很高興她能不讓我在這麼浪漫的場景下尷尬。
你真的有時候說的話,挺難讓人接受的。你就不能假裝一下自己很普通嗎?
她又喝了一杯。
我的與眾不同來源于我的一事無成。我不具備成功者們身上任何一點共性。
這些我很清楚,只是沒能力改變。
小箐等著我接話。
想什麼呢?對著我這樣美麗的女子,你竟然能走神,太天理不容了。
我一般形容女子美麗的時候,往往是在扒完她衣服之後,你要願意,我現在就夸夸你,千萬別考慮我會害羞。
我病態的心已擠不出純粹猥瑣的笑容了。
小箐紅著臉,分不清是酒精還是羞澀。
小箐隨著酒不停的入口,話越來越多,問我的問題也逐漸怎多。
我看看時間,快十點的樣子了,意思送她回去。
她借著酒膽,有些撒潑,還早呢,再喝點。
我說再喝,就醉了,回去不安全。
怕什麼怕,你死都不怕,而我最多被****,有什麼好怕的。
周圍桌子上的人,被小箐的話或是被海風撩起短裙的大腿吸引著。她們似乎期待著,這個姑娘能借著酒精撕掉那該死的裙子或褪去上身的體恤。
我想抱著或背著著她迅速離開這群人的視線,可現實是不可能的,她雖然一點都不胖,但170左右的身高,再怎麼說,也有50公斤了。我雖180,但體重不過65左右,沒有多余的力氣去完成背或抱的動作。
我把她的包挎在我的脖子上,一只手攔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拽著她的胳膊,在客人們的矚目下匆匆逃離。
小城的劣勢,這下子被完全體現了,出租車少的要要命,平時的出行多半得靠摩的。
走了十多分鐘,她說自己不行了,需要休息,然後一**就坐在了大街上,她吐了,真是翻江倒海啊,從嘔吐物中,我驗證了她說下午沒有吃飯是假的。
她軟了,扶不起來,我用盡所有離去把她背了起來,夏天亞熱帶,汗水流進了我的眼楮,好難受,勉強把她背到了自己的房間。
把她放在床上後,我進了衛生間,用水澆著自己,想著剛才她隔著衣服貼著我的****和我手捏過的大腿,我無恥的硬了。
理智告訴我,不能和她發生任何事情,我站在衛生間幻想著她的身體,用右手釋放了,所有的欲火。
出來之後,我把涼席鋪在地板上,從床頭拿來幾本書,枕在頭下。
燈關了,房間里,有我的呼吸聲和她輕微的鼾聲。
第二天早上,她先姓了,四處找水喝,她用腳踢了一下地板上躺著的我。
哎,哎,你家水在哪放著,你起來幫我找口水喝,我渴的要死。
衛生間,我迷糊的說著。
她回來把我拽了起來,
你是讓我喝生水嗎?
有水喝就不錯了,你還講究個屁呀,我有些生氣。
你平時就喝生水?她有些吃驚,似乎這是一件很令她不可思議的事情。
沒有啊,我喝瓶裝的,我回答道。
她怒瞪著我,
你個混膽,讓我去衛生間喝水,你怎麼那麼損呢。
我從桌子旁的櫃子了,拿出了兩瓶,給她遞了一瓶。
我洗過之後,要去上班了,問她什麼時候走,她說計劃是明天。
我們出門後,我去店里了,她回酒店了。
晚上我走回家上樓時,她在我的房間門口坐在,旁邊放在一個粉紅色和灰色相間的旅行包。
她笑著望著我,
我退房了,在你這兒再湊或一晚吧,晚上和你聊聊,明天我立馬滾蛋。
我開了門,她把包令了進來放在了床頭。
我沒有說話,拿出水喝了幾口。
怎麼這種表情,別那麼小氣嘛,她用重慶話說的。
我沒繃住,笑了。
昨晚你沒干嘛吧?她繼續笑著。
我倒是想做點什麼來著,可你吐的,讓人不忍直視,沒法下手啊。
我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看著著窗外。
熱死了,我要洗個澡,換件衣服。她從包里正在拿衣服。
你最好矜持點,別讓我犯錯後感到內疚,我彈了快要掉落的煙灰。
切,你別想太多,想多容易上火,她夾著衣服進了衛生間。
她進去了一小會兒,我突然想到這里沒有熱水,空調開著的房間還是有點涼的。
她叫了一聲,游子文怎麼沒熱水啊,
你別急,在等等,它反應比較慢,
差不多五六分鐘後,她又喊我,還是沒有熱水。
噢,我剛想起來,前幾天房東說,五月以後熱水就停供了,今天都五月好多號了吧,應該已經停了。我騙著她,感覺很舒服。
你冷嗎?要不我進來咱倆一塊洗,我幫你暖暖。我很享受這種場景。
滾,她吼了一聲。
打開電腦,回復著博友的留言,小菁濕著頭發,問我吹風機在哪?
我指著自己不到兩公分長的頭發。
你覺得我這樣的,像是會用吹風機的人嗎?
我從櫃子了,拿了條新毛巾給了她。
你真好,她笑著說。
一邊兒待著去,我繼續看著電腦。
咱下去吃點東西吧,我合上了有些發熱的電腦。
她下樓的時候在沒有燈的二層乘著昏暗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沒有掙月兌。
這樣的****會讓人很享受,我清楚這結果將會是什麼,但依舊樂此不疲的享受著這丁點兒的快樂。
這半年多,我沒有像此時在這樣心情愉悅過。
我剛才看見你笑了,小箐歪著腦袋看著我。
這不正常嗎,我非的整天抽著臉,讓別人知道我有病嗎?
也是,她語氣比剛才重了許多。
今晚還喝嘛?我看著她。
你想什麼意思啊?想干嘛?等我醉了,吃我豆腐啊。她停下來搖著我的胳膊。
呵呵,我吃你豆腐還用等你醉?你太看不起我了,再說,我雖然喜歡吃豆腐,但並不是什麼豆腐都吃,比如臭豆腐。
我盯著她的脖子的部位一下上下打量著。
她或許是習慣了,用自己的腳踩別人的,但她顯然踩我的時候,沒往下看,直勾勾盯著我的眼楮。踩在了我穿著人字拖都光腳上。
我忍住了疼,示意她朝下看,她頭低下後迅速抬了腳。
謝謝,我生硬的擠出了。
不謝,她竟然絲毫沒有愧疚感。
我故意摔開了她的手,一個人走在了前面。
我們像對戀人一樣走在街上,心里不敢想太多的東西,有些人有些事,一旦想起,便很難壓制下去。
就這樣在街上晃悠著,沒有人先開口說吃飯的事。走到一家肯德基門口,我們兩進去了。
在里面踫到了老板的閨女,她朝我笑著走了過來。
哥哥,你女朋友呀?她問道。
是啊,我沒有看小菁的臉。
真漂亮啊,她驚嘆到。
我先回家了,哥哥,姐姐再見。她說著就走了。
小菁似乎還陶醉在剛才老板家閨女的夸贊中。
你醒醒,人家只是客氣客氣,別當真。我拉著她往櫃台前走著。
那她咋沒夸你帥呢?別告訴我,以前老說,事實是……你不帥。她很滿意我听完她話後沒反駁的表現。
吃完後,我們從另一條路晃悠著回了房間。
晚上,小菁繼續霸佔著我的床,睡覺時沒有打呼,沒有磨牙。
這一晚我也睡的很塌實,不擔心第二天早起。雖然半夜被尿憋醒,不過依然能接著睡著。
早上醒來後,小菁的衣服在我頭下枕著,一睜眼,我下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麼。
因為今天是晚班,所以我送小菁去機場。
機場里市區大概二十多公里,我們10點左右上了機場大巴。在車上小菁把頭靠在我的肩上。
姑娘,清醒點,飛機上睡,我把她頭扶正。
我沒睡,靠靠又不會懷孕,你怕什麼。她又倒了下來。
30分鐘左右的車程,我們沒再說話。
十二點的飛機,她去了票之後,我們休息區等著時間,等著離別。
小菁問我,她走了後,我會不會有一些遺憾、或者一點點難過。
我說,會。她說她也是。
時間差不多了,她要去過安檢了,我們兩抱了一下,她另著包向安檢口走去。
望著她的背影,我有些難過,不知道是喜歡還是其他情緒,總之挺揪心的。
我深呼吸了一下,走出就大廳,坐在了回市區的大巴上。
坐在車上,我回想著這個和我在一起總共不超過三天女孩,有笑有淚,這似乎是種宿命,讓我在自我悲涼中感受一絲絲與愛有染的東西。
回到房間,洗去昨天遺留的汗味。
洗完澡後躺在還留有小箐躺過的印記和她帶有花露水的體香的床上,望著天花板,發著呆。
我睡著了,一覺睡到6點多,沒了睡意。
抽了根煙,給小箐回復了,她到家後發來的短信。稍微洗漱了下去上班了。
店里沒有客人,老板正在店里和上個班的同事聊著天。
我進了門,老板笑著說,來啦。
哦,我也微笑著回道。
你女朋友過來了?他表示很關切。
是的,我繼續回著。
需要我幫忙嗎?找工作啊,租房呀,需要的話開口就是,我畢竟在這也算是半個本地人了。他似乎很想幫我。
不用了,她上午已經回去了。要是真留下的話,我不找您幫我,找誰呀?
其實老板真的對我很好,過年後他給我把工資漲到了1800。這工資在這里的同行業里算是很高了,不過我的提成比其他人低了些,但是在我看來已經相當滿意了。
半年多了,我漸漸習慣了這里的生活,早上吃米粉,中午吃帶五毛一條小海魚的快餐,晚上在街邊喝點涼茶,時不時的去海邊讓浪掀翻幾回。
其余的空閑,我用2b、3b或4b的鉛筆在素描紙上臨摹著他人寂寞或者孤獨。
盡量不讓自己有太多的空閑。
這樣的生活,讓我幾乎忘記自己出處和過往。我變得開始安靜下來了。
小婉被我壓在了心底,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會跳出來,起先,她的每一次浮現,我幾乎都已淚水泛出而告終,漸漸的一根眼的時間,我便會讓心轉移到別處。一束花,一條街,一朵雲或者放眼望去的一片海。
時間的步子,在你平淡的時候它會悄悄的加快,我們一時間無法覺察。
天越來越熱,對于六七月初到這里的北方游人算是給考驗了,一旦離開空調,渾身便是汗。我呆在店里的空調底下盡情的讓冷風吹著,看著門外街上臉被曬的赤紅的人們,感覺自己好幸福。
這個夏天,蚊子依然沒有放過我,即使我是個帶有病毒人,他們沒有挑肥撿瘦的習慣,逮哪咬哪兒。
晚上為了能睡個安穩覺,我把空調從22度調到了16度。自己裹著被子睡,但蚊子似乎並沒有那麼容易放棄進攻,總能在我伸出被子的部位上血戰一把。
早上醒來不是額頭就是腳踝並且導致咳嗽聲不斷。
七月了,我看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日期,心里很不是滋味。
原本此時的我該呆在學校,和小婉一起去領畢業證,我先陪她,或她先陪我。
畢業時的傷感,留言,回憶,照片,我都錯過了,而且是這一輩子也不會再有了。
愛情呢?還沒有畢業就已經葬于月復中。
我的青春就這樣結束了嗎?沒有校門口的揮手,教學樓前的留念,宿舍關門之前的擁抱,和最後一次班級聚餐後的酩酊大醉。
我奢望這些我本該經歷或擁有的東西,而此時它卻成了心上一道深深的劃痕。
小箐在離開之後,會隔三差五的給我打電話,我罵她閑的慌還是話費太多。
她每次在我罵完她後,都會來一句,我就是想看看你死了沒?如果那一天你不接電話了,我好給你在這邊掉幾滴眼淚,燒些紙錢。
其實挺高興她給我打電話,話也不多,問問我最近,說說她這幾天。然後,被我溫柔的虐上幾句後,便掛電話。
一天下午,和小菁侃完後,我一個人順著大街溜達著,在街旁的電線桿上,看到一招聘信息,多瞅了幾眼。然後身邊湊近一小伙。
哥兒們找工作?一口地道的東北口音。
我抬起頭,看著對方,覺得面熟。
他也看著我,然後撓撓頭發焦急的想著。
啊,你瞅我這腦袋,你是不是去年12月份過來的?
是啊?怎麼了,我並沒有和男人搭訕的習慣,雖然這不是搭訕。
咱們去年一塊從南寧過來的,在服務站的時候,我還找你借過火呢?他激動的敘述著。
哦,我記起來了,真巧啊。我笑著。
他極度的熱情讓我很不適應,或許是因為在這個現在已經算不上陌生的地方待的太久了。
他跟著我,邊走邊聊,說他是被父母叫過來幫忙的。當兵復原後在老家的油田上當保安,父母很早就在這邊了,做海產生意。小伙比我小一歲,但長相要比我成熟的多。
听過他當過兵,我的好感漸漸燃了起來,和他開始交流了,當然基本上在我感興趣的話題上,我才會用心听。
我問他,上次不是兩個人嗎,另一個呢?
他說在家做飯呢,他兩個是戰友也是過來幫忙的。
下午他開車帶我去了冠頭嶺,看海景,看東盟六國樓頂可以停直升機的別墅,然後在銀灘附近的高檔別墅樣板間內觀看北海未來的規劃藍圖。
然後晚上送我回了住的地方。
回去之後,我挺內疚的,之前由于個別原因對東北人的偏見。今天這哥們的熱情,坦誠,讓我一下改變了看法。
幾天之後,正好在我休息的時候,小伙兒打了個電話,說他在樓下,讓我下去。
他帶我去了他們住的地方,在一個安靜的小區,房租應該挺高。
進門之後除了之前見過的另一個小伙外,還有一個他們稱姐的中年女子,容貌較好,說話口音很輕,難以得知產地。
小伙兒對我說,這個他口中的姐是他專門請過來的,一會兒就走。
然後這個女的就開始問我各種和她和我幾乎都不相干的問題,例如,我對這里的印象,對未來的期望。
起初,我真不清楚他們想干嘛,有點兒莫不找頭腦了,但是在她姐走後,
第二個男子有40歲左右,夾著個包悄悄進門之後,我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小伙兒,說這是他表哥,在這里這個國家私底下支持的龐大項目里做負責。
因為我學工程的,所以一旦听到項目便來了精神,于是問他各種與項目相關的事。
他的回復多半是,自己不是搞項目運作的,然後莫名奇妙的說國家政策對項目的規定,什麼虛擬經濟。
我雖不是很聰明,但我想自己應該也不蠢。我猜到了**不離十,應該是傳銷。
于是借故要離開,他們竟然說,我住的地方不好,希望我搬過來和他們一起住。
我在婉言拒絕,他們並不死心,在送我回去的路上,和我最先接觸的小伙臉上色難看的問我怎麼了,我說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了。
回到房間後,小伙跟了上來,意思讓我好好休息,身體好了,他再來接我。
我說就當咱們從未見過吧,事情說的太開不好。
他的表情再一次露出了不友好,你懂就好。
我很討厭別人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威脅我就像眼前這個愚蠢的家伙。
自以為天上會掉餡兒餅砸到自己,完全沒有物理常識,根據重力加速的推算,百米之上的餡兒餅落下砸到他,他不是腦殘,也落個半身不隨,何況是天上。
我躺在床上,不看他,他讓我感到悲哀。
好好休息吧,我走了,他失落的走了出去,連門兒都沒帶。
產地決定品牌,義烏再好的東西一旦貼上,產地義烏,人們便會下意識覺得這件物品很一般,很便宜。
我對人種的地域性特色有些固執,一旦一個人或一件事兒,讓我貼上標簽,便很難改變。就像我對東北個別省份個別人的厭惡,導致了以後不會再很理智客觀的對待同地域的人。
第二天晚上,和小艾搭班的時候,我把此事向她敘述了一邊,她很驚訝,不是因為新鮮而是我竟然經得起****。
我說自己倒霉習慣了,偶爾幸運降臨我接受不了,我的疑心太重了。
小艾給我講了好些他們這邊關于傳銷都事。當地人是很好辨認的,他們不怎麼會舉報這些搞虛擬經濟的外地人,畢竟這批人帶動當地的經濟,不過這種帶動是靠毀壞城市聲譽,太高本地物價維持的。
人的****促使人類進步、倒退、顛覆道德倫理、損害大眾利益。
下班後,已是早上八半點左右了,自己昏昏沉沉的急需一張床。一邊走一邊想著,馬上就到,馬上就可以****了。
靠著一點精神,將自己的身體拖到了床上,打開空調昏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糊種听到電話在耳邊響了。
我勉強著讓眼楮睜開了一條縫隙,接了電話。
喂,你死了嗎?在哪兒呢?小菁在電話對面吼道。
在家呢,我嘴里含糊不清。
你那個家啊?她問道。
就你上我床的那個家,我吼了回去。
有人敲門,不對,應該是砸門的聲音。
我立馬從床上翻下來,光著腳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