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今年27 第16章 處子小菁

作者 ︰ 城西的痞子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起起的創,我已經不再上班了,所以起的很晚。

睜開眼楮的時候,太陽已經是青壯年了,陽光從窗簾間的縫隙透了進來,我看著身邊被我扒光衣服的這個女人。她此刻也正盯著我。

你看什麼呢,****,她問我。

看看收費,還是要命?我伸手拍著她的臉蛋。

要命,她把用腳蹬了我一下。我下床拉開窗簾,然後又把被子扔到了地上。

你想干嘛呀,她轉身爬在了床上。

想上你,行嗎,我話有些重。

然後,她立馬轉過身來,在床上擺了大字,上呀。

我感覺,女人這個樣子,沒幾個男人會有****干些什麼。

我把衣服給她扔****,然後摟著她坐了起來。她扭著頭,背向我扣上了。我在她的胸前不是揉捏者,她表情冷淡,一點台階也不給。

我忍著,沒有發脾氣。

女人有時候也要學著適可而止。

起床後,我下樓不但買套套,還買了要,女人吃的,不是發情用的,是毒孩子用的。

吃完飯,她還是繼續拉著臉,我說笑話就像是自己一個人對著鏡子練單口相聲,她一點都都沒反應。

你想干嘛呀,拉個臉給睡看呢?能好了繼續,不成咱就拉倒省得彼此瞎耽擱功夫。我點了根煙抽上了。

我知道你為什麼對我一直這副嘴臉,說的話都帶著刺,你覺得我哪對不起你了,可以說出來,別憋著,不說就以為自己偉大了。

小菁說完,見我沒應她,就過來吻住了我,她手順著我的褲子模了下去。

被勾起來了,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她的床。

迅速扒了該扒的衣服,我也麻溜的月兌掉了褲子,我沒看她的臉,一用力進去了,感覺好緊,我確實爽了。

一會兒功夫,便蔫了,她的臉側著,我看著,她流淚了,在靜靜一動不動。

我坐著抽煙,以為是自己太粗暴了,弄疼她了。

你滿意來嗎?她起身向我指了指床。

兩個指甲蓋大,都血跡印在了白色的床單上。

我一想不對啊,她怎麼可能還是處兒呢,不是和人睡過了麼,嗯,應該是大姨媽吧,難怪她剛才疼的流淚呢。

她從衛生間出來後。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來事兒了。我說。

呵呵,混蛋老子是你渴望的那種****,你應該滿意了吧,你上一次听到的男人,是我花錢請來的,包廂少爺,只管配合我喊。你就真覺得我有那麼賤麼。沒有自尊、沒有廉恥嘛,你說你喜歡我,就是想報復我,我能感覺的到,即使你演的再好。

你傷害了我,不止是身體,你揉碎了我對愛情的向往,我的初戀沒了,****沒了,心碎了。

她流著淚對著我說完了。

我又點了根煙,繼續抽著,我內疚嗎?內疚,難過嗎,難過,後悔嗎?有些。最後一問,我相信她嗎?答,我連自個兒都騙,我誰也不信。

我不悲不喜,不怒部哀,這是種怎樣的心態。

畜生,對人性道德的喪失,我不這樣罵自己,自己的路自己走的,自己跌倒自己爬起來,怨不得別人。

成熟不是自己流汗就是別人流血。

裝出來的無恥最讓人惡心,它比無恥本來更加無恥。我的無恥是純正的,天生的,單純的,不夾雜情緒的。

這天下午,我一直沒說話,離開了她的房間。

想給家里打個電話,不過之前連電話都扔了,一個號碼也沒了,qq不敢登陸,怕鋪天蓋地的留言,不管是否真心,都可能讓自己陷進自責,迷失。

對于小婉,我只能幻想幻想了,不敢再奢望什麼了,距離與時間的有機結合,能茲長寂寞、孤獨、各種對我不利的因素。有太多關于距離與時間相伴的愛情悲劇。

一個浪跡天涯的游子,在多年後,榮歸故里,所得知的第一個消息便是,自己深愛女人,嫁給自己的友人或親人。

我沒有過高的情操去懷念舊情,期待奇跡的發生,我信命!

沒了什麼期望,也沒了剛開始的興奮,這股勁兒過去了,我該怎樣再面對小菁,我不知道,喜歡歸喜歡,不信任又是另一回兒事兒了。

心里很平靜,但也很矛盾。病就樣在不經意間出現,與消失。

一旦經歷生死,便會珍惜自己,因為活著,健康的活著,這種感覺真好,再多的情感在死亡來臨前,起不了任何作用,頂多來些憐憫、同情、感動、傷心欲絕,促使你多分泌一些淚水而已。

這二十幾年,從一出生,便伴隨著或大或小的不幸,2003年,我上初二,**來了,每天看著電視上的疑似或確診病例離的上升,我知道人也很脆弱,一個肺炎就能讓一個國家陷入恐慌。這一年我15歲,還不知到遺精什麼感覺,對漂亮女生有種隱隱喜歡。

2008年汶川地震了,同樣我感受了,大地晃動時的威力,自然的可怕。這一年,我所在的學校未塌陷,城市未遭災,我未死,身體未傷。

這一年,我20歲,談了戀愛,和漂亮女生交換了身體,我****了。

還有這次,我生病了,離家,失戀,被扎,安然無樣,心卻在絕望中重生,變的有些陌生,我不敢辨認。

我晚上回到房間,听到小菁房間的炒菜聲,于是敲開了她的門。

什麼都別說了吧,咱安穩的好一段時間吧,小菁挺平靜的。

你不覺的委屈嗎?我問她。

你能讓我快樂,也能讓我難過,我無法遺忘與你在一起的那個自己。她把剛炒好的回鍋肉正往盤子倒。

我喜歡過你,現在也喜歡,只不過上次那事兒出了以後,你可能傷了我哪少的可憐的自尊和信任。我坐在床上對著她的背說者。

你不記得你傷過我好多次了。

你可以放開腦袋想,我有那麼傻,那麼****,找個男人還要帶自己房間里,那我得有多蠢才能做到呀。她轉過來望著窗外的燈火萬家。

你覺得你聰明嗎?你換作我試試,你受得了?我笑了笑。

行了吧,過來吃飯,她給我盛了碗。

你會是一個好媳婦兒,我嚼著肉。

謝謝夸獎!不過你未必會是一個好丈夫,當然,我沒有說讓你娶我。她給我夾著菜。

謝謝你的吉言,我會讓你失望的。我看了她一眼。

我可能要離開這兒了,我說。

嗯,能理解。她吃著飯。

但不知的去哪兒?我說。

要不和我仗劍走天涯吧,看你一身賤氣,咄咄逼人的,不用放著可惜,她笑了。

看來你已經被鄙人的賤氣所傷啊,要不咱就真先將就將就,不計前嫌,直到有人把你領走,或者我跟別人走了。你看行嗎?我說。

你不怕你愛上我之後,我和別人走了?她說。

那是命,得認,就像咱倆現在這樣也是命。我放下了碗。

我發現我比你更賤,因為我確實想讓你愛上我,因為我已經愛上你了,不然太不公平。她站了起來。

那以後能坦誠相待?我問。

你覺得你能嗎?我沒你聰明,老感覺上你的套,她走過捏著我的臉。

你都上了我的套了,我再多說就沒意思了吧?我攬著她的腰。突然因套想起上午完事後,沒有給她吃藥。

于是,我拉她進了自己的房間,把上午買的要給她吃了一片。

咱們這算是戀愛嗎?說開就不是了,以後不用說,反而更有感覺,****跟****似的,刺激,我看著她。

你對我什麼感覺,你就明說吧,我能接受,不然心里老沒底兒,不塌實,她說。

你對我好,我未必對你好,但你對我真,我必定坦誠相待,我說的很肯定。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她說。

喜歡你,但和愛你差距挺大的,不是再試圖釣你,沒那個必要了,我也不太確定自己能不能愛上你。為和你****,說愛你,那就太沒意思了,不說話,不是照樣也能****,何必再給虛偽呢。你說是不?我抱著她退到床邊。

你要干嘛?討厭,她小女人的一面露出來了。

給你講講國家稅收政策,皇帝睡覺是國稅;乞丐睡覺是地稅;和老婆睡覺是個人所得稅;和小姨子睡覺是增值稅;和小姐睡覺是印花稅;與****睡覺是偷稅;你不和我睡是抗睡!

你知道這有多嚴重嗎?這可是犯法,要被關小黑屋的,哪里面,男女混宿,各種長期欠睡的異性。你要進去多危險呀!你看我儀表人才,多麼純潔一陽光少年,像是把自己姐妹推進火海里面的人麼?

我現在就告訴你,不是,我是專門把像你一樣的姐妹推上床的,我說完就把小菁推倒在床上了。

前奏持續的時間有些長,準備直入時,我**無精打采的黏了下來。

你不但早泄,你還陽痿啊,老天開眼啊,這樣以來有多少無知少女會得以安生啊,阿彌陀佛!小菁笑著。

孩子,你無知啊,這叫緩沖,待會兒讓你哭都來不急,你還笑,我說著把她的手拉了下去。

我好怕呀,求你了,我好像哭呀,快嘛,讓我哭嘛。她的話不斷刺激著我,一會兒功夫,小弟立馬來了精神,我一點都沒慢待,提槍直入。

啊,她叫了聲。

時而緩,時而快,小菁剛開始的話音沒了,喉嚨發出的申吟聲,在我耳邊回響著。

我突然想起沒戴套,于是停了下來。

怎麼了,小菁小聲問道。

安全措施不到位,我在床頭都櫃子上把套套拿了過來,拆開,給了小菁。

干嘛呀,你自己弄,燈開著顯然她不好意思。

我關了燈,然後模著她的臉。

繼續,她笑著說完馬上躺下,順手把我也拉倒了。

在小菁的身體扭動中,我宣布戰斗結束了。

爽嗎?小菁順著我的胳膊把頭枕在我的胸前。

你爽嗎?我捏著她的鼻子。

滾,她用手拍了一下我那剛下戰場的兄弟。

不拍還好,這一拍又是一翻其吞山河,這一次,做了很久,最後差點都放棄來。

我要,快點!我要,她在我耳邊咬著我的耳垂。

耳邊讒言害死人呀,一分中後,我邊載倒了。

夜靜了下來,我也隨著小菁的呼吸的節奏睡了過去。

早上迎著日出,又做了一次。做完後,我伸手拿煙,煙盒空了,我急忙穿衣服下床,準備去買煙。

你干嘛去呀,小菁歪著腦袋看著我。

買煙去,我回答。

抽煙陽痿,你不知道?她鄙視著我。

是嗎?待會我抽完了,咱再來一次,檢驗一下?我笑著提起褲子。

快滾,她把枕頭扔給了我。

元旦的前天晚上,我們從城南走到了城北,從床頭滾到了床尾,從2011轉到2012。

2012年的第一天早晨,小菁醒來後說我兩****一次用了兩用了兩年時間。

我打算離開這里了,但不知道去哪,小菁問我去過重慶嗎?我說沒有。

問我想去嗎?

有什麼值得我呢?我反問道。

美女,像我一樣美麗動人的女子難道吸引不了你。她手掐蘭花指,嬌聲細雨的說道。

不錯,不錯,寡人就喜歡會用肢體****我的妹子,漂亮妹子,聰明的漂亮妹子,還有,像你一樣美麗聰明能勾搭人的妹子。我太監式的口吻惡心著她。

那就走吧,明天行不行?小菁立馬認真了起來。

這麼急,想干嘛呀,騙我過去,給你爸媽造外孫啊,我可不干,我一孩子的思維,再造孩子,這不給政府添亂嘛。我一本正經的說著。

你怎麼一點都不害臊呢,你還好意思說自己一孩子思維,孩子會放棄動畫片,看你電腦里的那些,被命名為,純純的愛,的島國動作片嗎?你也真夠可以的,20多歲的看,40歲的也看,異性的看,同性的也看。這是遺傳嗎?不好,我可不想讓我孩子以後有這樣都基因。

她斜著眼楮笑著說完了。

看來你也看完了呀,辛苦,辛苦,難怪我感覺咱倆一****就情不自禁想起各路伴我成長過的女優的表情,感情問題出在這兒了。我走過去捏了捏她的臉。

那咱就明天下午走吧,我說。

你確定?她望著我,此時天真的像個孩子。

我確定,先下去吃飯。我拉著她出門了。

下午我們和房東交接完房子之後,便去了賓館。

晚上,我一個人去了店里向同事們道了別。

我走的時候,小艾送了我一顆珠子,應該叫,珍珠。是這里的特產。

晚上我問小菁,她家是不是很有錢。她回答,是。

于是我立馬買了南寧開往重慶的硬座。我們計劃是坐灰機過去,悲賤自尊彈了出來,直接是硬座。

票訂好了,下午6點的,我說。

6點的啊,行啊,她繼續看著電視吃著薯片。

趕緊休息吧,明天會很累的。我關了電腦,準備****。

你先睡吧,我待會兒再睡,小菁伸手關了燈,把電視的音量,調小了些。

我閉上眼楮背對著她躺著,小菁看了一會之後,關上了電視去洗澡了。

她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不過我年齡也大,睡眠質量越差,稍微有點動靜就會醒。

小菁雖然****動作恨輕,可我還是醒了,不過眼楮沒睜。

她躺下後,手輕輕的從我的腰間伸過來,然後抱著我。

夜里醒來好幾次,小菁不是在我身上搭胳膊,就是搭腿,本想再來一次,可看著她以熟睡就忍了放棄了。

我一晚上醒了好幾次,早上的時候困的要命,小菁用她的長睫毛在我臉上把我刷醒好幾次,我睜開眼楮後,把她的頭撥了下去,繼續睡。

十一點的時候,我醒了,小菁已經把昨晚我翻開的東西整理好了,坐在邊上看電視。

我叫她,她沒理我,我光腳走到她身邊,雙手摁住她的只在生氣的腦袋,在嘴上親了一下,然後進衛生間洗澡去了。

從衛生間出來之後,我讓小菁去退房,我拿行李。

怎麼這早退房,去機場不過,半個小時,票不是六點的嗎,去那麼早干嘛?她站起來說。

什麼機場,火車票,咱得趕五點前到南寧。我說。

機票沒訂上?今天的沒有,明天也可以啊,反正又不差這一天。她說著。

我沒錢,買不起了。我說。

好吧,我懂了,沒關系,我又不是沒坐過火車。她嘆了口氣,去前台退房去了。

我穿好衣服後,背上包,拉上行李,出了門,進了電梯,下了樓。

在大廳等了一會兒,前台的對講機里傳出,508一切正常,之後,我兩出了賓館。

小菁的行李挺重,我離開一會兒,就進了一家小餐館吃了些東西。然後立刻,打車去了車站,買了一點發往南寧的汽車票。

上了車,小菁靠窗坐著,而我就只能臨道了。

車開了,而我卻有些傷感了,小菁似乎也是,沒來得急看最後一眼這個城市都海,它都日落日出。

漁港、老街,和一條叫海角的小路。

記憶中這些美麗的名字,現實中那些動人的場景。我愛這座城市,只是我該走了,就像當初愛小婉一樣,只是這次我並沒有傷害這座城,當然也沒能力去傷害它。

窗外一切變得越來越模糊,因為下雨了。

天似乎知曉我的情緒,在離別時,送一場情人淚給我。

雨隨著車輪的飛轉時有時無,我閉上了眼楮,從小菁耳朵取下一只耳機塞在自己的耳朵上。

忘記那時耳機里傳出的聲音,只知道挺悲傷,一味的傷感。

車開出了北海,小菁臉上掛了幾滴淚珠,我用手指輕輕幫她拭去,她看著穿外飛速而過的樹木,水牛,和偶爾出現的房屋。

听著我不知其名的歌曲,頭靠著我肩,手拽著我的胳膊。

這一路,一切都顯的那麼匆忙,一切似乎又都很安靜,比如車里的乘客,靠著我肩的小菁。

四點不到,車子慢悠悠的駛進了南寧一個門口寫著瑯東的車站。

下了車,取出行李,我們隨著大流出了車站。

因為行李較重,在離站不遠出,和一出租師傅談好了價,送我們去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後,我去排隊去票,小菁在不遠處看行李。

人並不是很多,十幾分鐘後,我們進了候車廳。

南寧,這個我沒來得及多看的城市,在火車的搖擺中離我遠去。

路上極度的困乏,小菁縮在座椅上,躺在我的懷里慢慢睡去,天亮的時候實在熬不住了,我們補了兩張硬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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