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不著急，你想好了再說，別一會兒說二句又不說了，我們還是來听听小意說什麼。」曾小賢套用胡小非的台詞道。
「嚴重的贊同。」胡小非立即道，「快听听小意說什麼啦？」
「小意說那香煙啊……有問題……」曾小賢道。
「什麼問題啊？」胡小非非常好奇問，「我們都拆個遍了，沒發現問題啊，問題在哪兒啊？」
「居然是這樣的……」曾小賢夸張的睜大眼，「這也太……怎麼想得起來。」
「快說啊，香煙問題在哪兒啊，快說啊。」胡小非配著曾小賢演戲。
「我知道，我知道。」楚俊雅立即道。
「你知道什麼啊？」胡小非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上去還是像听曾小賢說。
「我知道香煙本身沒有問題，問題是在包裹香煙的那張紙上。」楚俊雅像說評書一樣說道。
曾小賢和胡小非對視一眼，心里很高興，這貨終于開口了，但表面還是愛听不愛听之間的樣子。
「紙上有什麼啊？」曾小賢慢不經心道。
「紙上有數字，一個數字代表一個地方。」楚俊雅道，「每次標幾，我就知道他們要知道哪兒的軍事情況。」
「你還能打听到這些？」曾小賢不屑的樣子，「你哪有這本事。」
「我當然有，我有內應。」楚俊雅急急道，「每次我都會提前接到情況，然後聯系內應，內應會留意，然後我按指定的地點拿消息，然後再把消息傳出去。」
「你還有內應，什麼人啊？」胡小非沒想到事情比她想的還要復雜。
「軍方的，官不大，可是是參與者。」楚俊雅道，「我送錢，送美女，就搞定他們了。男人嘛，無非愛好這個。」
「內應都有誰啊？」曾小賢慢不經心的拿起筆，耳朵可是豎直了。
「小意的表哥。」楚俊雅終于開了口，「還有表哥的同學，還有同學的同學。」
胡小非明白了，楚俊雅打听到小意有一表哥是當兵的，然後接近，送錢，送美女，然後就把別人拉下水了。
順便把小意搞了。
什麼都要賺點。
楚俊雅真夠壞了，禍害了小意不說，連人家的親戚也不放過。好像是倒過來，反正這家伙不是好人，誰跟他近，誰倒霉。
「還這麼多。」
「這種事，不能指望一二個人。」楚俊雅還很有經驗的樣子，「跟追女人一樣的，全面撒網，重點捕魚。」
「他們的名字。」
楚俊雅一一說來，居然有五個。
胡小非可以想見當時的情景，有什麼軍事活動，楚俊雅得知，然後聯系他們，讓他們把知道的情況放在某一處，然後他去拿，然後再傳出去。
還有這樣的事，怨不得以前阿扁說我們哪兒哪兒有74艘軍艦。
說的那麼具體，如數家珍，原來，原來，如此，如此。
「你們把情報送到哪兒去？」胡小非繼續問，問時有點膽顫，別一個案子整出二國外交危機。
「這我就不知道了。」楚俊雅搖搖頭道。
「你把尿尿尿那兒，你會不知道？你騙誰啊？」曾小賢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