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軟件。」曾小賢驚訝。
「最現代的無知定位是什麼，就是別人都在用這個軟件，你還不知道世上有這個軟件。」胡小非調侃道。
「我就知道你尋著法子擠兌我。」曾小賢笑道。
「小意來了，快看看，快看看。」胡小非道，湊到筆記本邊，「趙大哥說今天要審個精彩的讓我們看看，這電視是同步播放，讓我們看個現場直播，這貨正好昏過去了，今天讓他昏個夠，我們就在這兒看看吧！」
胡小非說時注意到楚俊雅的手指動了動。
「把聲音調大點，听不到。」曾小賢道。
「你瘋了，領導要看到我們審案開小差，還不批死你，你什麼腦子，什麼智商，網上怎麼說啦，你胎盤長大的嗎？你听不到，我告訴你。」胡小非道。
「你听到什麼啦？」曾小賢問。
「小意說，楚俊雅曾經跟她說過軍港，船只，軍演什麼的。」胡小非道，「這貨難道是間諜，長得一點也不像。我印象中的間諜都是像007那樣，威風八面的。」
「我最喜歡諜戰故事，沒想到來現場的，太刺激了，我听听，我听听。」曾小賢搶過耳機。
「快說給我听，這內容好勁爆啊！」胡小非夸張道。
「小意說，楚俊雅有一天喝醉了，跟她說，他為人收集情報，他接受任務的方式非常獨特，一次是小賣部，一次是臨時廁所。」曾小賢笑道，「這貨腦子還挺好使，這方法怎麼想出來的。」
楚俊雅還昏著，但是腦門上冒出汗來了。
這樣還裝昏，楚俊雅這貨道行可真高。
「小意說她知道楚俊雅情報都藏在哪兒，但是她要獎金。」曾小賢又道。
「要多少？」胡小非道，「小意還真膽大，要錢要到警局來了。」
「15萬。」曾小賢豎了個指頭道。
「她還真敢要？」胡小非睜大眼，「十五萬，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我看你也掉錢眼里了，眼睜小點，眼珠子快掉下來了。」曾小賢嬉笑道，「我們的目標是精神富有。」
「你說這貨如果不交待，我們調查出來，他就死定了。」胡小非道，「有了小意，我們離真相就越來越近了。」
「如果他自己說出來，還能主動交代他們的組織，就算立功了，可以不死。」曾小賢道，「可是這貨根本不想活，死杠到底，待我們查出來，再交代就晚了。」
「又不是你二大爺，你操什麼心啊。」胡小非道，「這世界死的人多了，他願意死你有什麼辦法。」
「也是。」曾小賢道，「我二大爺可是遵紀守法的，一針一線都沒拿過人家的。」
「我交代，我交代。」楚俊雅突然「醒」了，連聲道，「我交代，我全交代。」
「不著急，你想好了再說，別說到一半又不說了，你的把戲我們還不知道，反正我們現在有重要的證人。」胡小非慢條斯理道，「你說不說原則上已經無所謂了。」
「也是……」曾小賢還在听「審訊」，听著眉開眼笑。
「我交代，我交代。」楚俊雅急急道，「請給我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