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處在邊緣地區的人，這麼說吧，我知道我把尿尿尿在牆上，可是這牆是屬于哪兒的，我真不知道，沒考證過，也沒想考證過，只要有錢就行，我只考證錢的真假，我這個很實在，討厭虛的，」楚俊雅還一副無辜負的樣子道，「尿尿的人只想著痛快，哪想到考證牆的歸屬，是一個理。」
還有當得這麼糊涂的間諜，胡小非和曾小賢都沒當過，也沒熟人當過，不知道楚俊雅說的真假。
自會有人考證。
楚俊雅這類的，還有特別的人要關照。
「「你是從什麼人那兒得到任務的？」胡小非問。
「不知道。」楚俊雅搖頭道。
「楚俊雅你老實點。」曾小賢怒喝道，「楚俊雅，難道尿從哪兒尿出來的，你都不知道，你騙誰啊！」
楚俊雅冽嘴要哭，那意思「我現在是很老實了，你還要我老實什麼樣」。
「啊，先說下去。」胡小非罵了他的哭了，別哭著哭著又昏過去。
「警官，你問的問題根本不是尿從哪兒尿出來的，而是尿從哪兒造出來的，我真的回答不了，警官。我想活，所以我很老實。」楚俊雅總算找到詞了。
「那你是怎麼得的任務啊？」胡小非道，真怕這二位就一直就尿展開非常嚴肅的問題。
「警官，我是真不知道，每次如果有任務，我都會收到一條送香煙的郵件。」楚俊雅苦著臉道，「郵件中會有一個地址，我會根據地址去拿香煙。為了不讓人懷疑，他們會真的放一條香煙。在香煙的包裝上畫一數字，然後我就明白了他們要我做什麼。為怕香煙被人拿走，在那個地方也會寫上相同的數字。」
「看數字你就知道啦？」胡小非滿臉寫著不相信。
「我家電腦里有相關數字代表哪個地方的文檔，我基本背下來，我估計我就負責我周圍這一片的，要不我現在背給你听。」楚俊雅要急于表現自己現在是老實老實的。
「不用，不用，一會兒我會看。」胡小非看著楚俊雅道，「你從來沒有好奇過交給你任務的人是誰？不會吧？」
「有啊！有啊，人人都獵奇心里，我也一樣，」楚俊雅附著胡小非的話道，「我有想看送任務的人是誰，可是我被發現了，被人狠打，以後就不敢了。」
「你被誰處罰了。」曾小賢接著問，「打你的是什麼人。」
「林平之。」楚俊雅小聲道，仿佛林平之隨時可能會出現一樣，「從他出現在我身邊開始，他就監視我，那晚我拿了東西沒走，想要看送東西的人是誰，林平之就出現了，給我一頓好打，打得我三天三夜沒能下*床。以後我就不敢了，有錢拿就成。不能為了好奇心把小命陪上啊！」
看楚俊雅的樣子，好像不像是說謊。
「你真的不知道你的上一級是小美。」胡小非試探一下，楚俊雅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小美，你說凌語飛的經紀人小美？」楚俊雅猛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吧，小美還是我介紹進組織的呢！我在美國認識她，看她家里窮，沒錢上學，給人打工，又被外國人欺負，我就給她一條財路，沒想到她居然爬到我的上面去了，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