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佛風醫淚香 青山佛風醫淚香 第一百章,表妹與表兄

作者 ︰ 閆柯君

汶河麗都劉一紅,怎麼也想不通,表哥跟一個鄉醫有什麼過節,她計劃過問一下此事。看是什麼問題,堂堂大老板,竟這般心胸,豈不叫人笑掉大門牙,笑掉這大牙,笑掉磨牙,什麼牙都得笑掉。

送走張仔藝以後,但也感覺到,這邊絕非一般問題。她立即搜索長篇小說《臥佛謠》。電腦百度,多家網站首頁,醒目的位置,放著暫無封面的《臥佛謠》。每章節都有書評,都有點擊,都有推薦,都有收藏。

開篇,就是臥佛謠的傳說。伏笑打好,漸漸拉開章節,語言簡練,由點到面展開,小情節推著大情節,大情節推著開篇的主戲,引人總想繼續看下去,不忍放手。

經過幾天的苦讀,有一個章節引起她的注意。標題是︰前世輪回弱智兒,孤寡女人瘋不禁。此章節潑墨如注,寫了弱智的成長過程,是其母惟一活著的希望。一個本村老板,其兒才十六歲就娶妻,由于結不上婚,這個老板給村長三萬塊錢,買通文書,把弱智兒的戶口換掉,這一切做得無聲無息,弱智兒成了一個地球上沒有戶口的人。但是,如若真要核實戶口,冒名頂替之事肯定要暴路,這就等于侵犯人權。是其二罪。惟一辦法,就是弱智兒消失。

這個老板命令手下心月復,大白天沒人時,趁其母回娘家串門,將弱智兒從家拉上開來的「路虎車」,載進大山里。為了銷除證據,他們把弱智兒拋進沼澤般的鋸泥池里,那弱智兒越陷越深,最後鋸泥沒過頭頂,窒息而亡。時間,??年xx月,xx日。……十分祥細。

劉一紅看到這里,傻了。難道說此事與表哥柳玉有關,表哥的兒子那年也十六歲,上村也有個弱智兒,情節與這十分相似。作者只是在感情基礎上。濃墨飽滿、以致命的抒情手法,進行大事渲染,後來,糊涂的公安局長,對此案進行偵破,以失敗而告終,結論是他自己跳進去的︰自殺。

劉一紅著此章節,加以聯想,加以推理,這分明就是說。表哥是殺害弱智兒的凶手。她著實大吃一驚,真是天該誅也。張博真個乃藝術上的福爾摩斯,或著說,利用文學藝術,做了次福爾摩斯。

子死。母瘋,子亡,母傷,其母也在一場暴風驟雨中隨天而去,此乃人間大悲大淚,…。作者寄于深刻的同情,讓這對母子去輪回。在輪回中閻王爺也不為難其母子,給這母子倆以耕牛,施以糧田,雷雨風神給以風調雨順,太陽神給予生長之光,黑白無常經常去幫忙。冥界游魂給其維持治安。而那個失去人性的老板,被送到了奈何橋最下層,豬狗不如,五禽轉世的那一層…。

劉一紅憤怒,她關了電腦。猛然站起,原來這表哥是靠黑手段起家的,去問個明白。

劉一紅從不把情緒寫在臉上,而這一次,卻是怒容滿面的,她提了包,走出辦室的門。迎面遇上了一夢,一夢也拜讀了那篇小說。

「老板,去哪里?〞

「天堂別墅。」

「你表哥家?」

「對!」

「干嘛有事寫在臉上。想管閑事。」

「我大腦里的中樞,我肚里的絛蟲!」

「悠著點,不能那麼沖動,戴好錄音器材,千萬不要沖動。」

「這事我想弄明白。」

「發揮你說話技巧的天賦,不要以為是親屬就可以直來直去。」

「一夢,管好前台,照顧好場子。我有把握。」

「真是個克勃格手段,想抱不平。」

「不,是好奇心下的正義。沒想到,我心中的偶像那麼缺德。」

「這幾天你在房間里,在研讀那篇小說?〞

「對,我記得我同學也講過里邊的事。」

「什麼時候…?〞

「就是我去中村看病的那年,我見張博時,故意說家是城關人,為了保護*,沒說是東村人。」

「你個鬼耶,怎麼臉紅…,哦,該不是不由自主把飛吻送給人家?」

「我等著呢,看這一生是否有緣。」

「那個弱智兒的事誰講的。」

「鄰居。不只是同學講過,一個出了五服的叔伯哥也講過。」

「叫什麼名字?〞

「叫劉陽。」

「這麼久的事還記得。」

「當然是這篇小說引起的。」

「不如不去。」

「不去怎麼知道實情。」

「知道了又怎樣。」

「揭發他,還弱智兒一個公道。」

「還是那話,悠著點哦,我的,親愛的老板姐!」

「我走了,一夢。」

汶河麗都三層樓,劉一紅電梯也沒乘,「   」一路小跑,走下來,穿過瘋狂歌的人群,經在走走汶河麗都,走到停車場,開了自己的奧迪a6。出順河街向西,直奔天堂園別墅。

天堂園別墅花園,在南湖的南區。劉一紅的表哥就住6號別墅。

表哥柳玉,家住臥佛山鎮上村,開礦山起來,在天堂花了近千萬買了這套別墅,門前有站崗的,家里有保姆做飯。兒子兒妻孫子他們另有一套別墅,在飛鶴園。柳玉和妻子王辛住在一起,此刻,柳玉正在前廳的花卉前低頭沉思。眼前的滿天星花快枯萎了,發黃了,快要死了。

他五十多歲,頭發白過半,還有點斑頂,一幅紅潤的臉色,透著白,略胖,耳白頸白,看來,平時保養的很好。看到他,就看到二戰時期英國首相邱吉爾,肚子微微隆起,腰臀腿皆肥。

大門開了,劉—紅向那個盡職的門衛出示了名片,明知道是劉一紅,還是看了名片。劉一紅在停車場停下車,手伸進兜里動了一下,很顯然在搞特工似的工作。

她一溜小跑進了前廳。把陷入深思的柳玉驚醒。

「表妹,什麼風把你吹天堂來。」柳玉溫和一笑說,一口白牙如玉閃光。

「表哥好,想什麼,魂飛天外。」劉一紅非常活躍,興高彩烈,一身收腰藍西服,花襯衫。亮麗得如天仙中最俊的七妹。

「沒什麼可想,就是關于張博的小說,你知道,讓張律師弄砸了。」柳玉由抱臂變為兩手一攤。

「前幾天去過我那兒,轉給他的活動經費原封未動。」劉一紅說︰〞我已打到你的卡上。〞

「我們大山里出了一個大作家,你還值得去送那麼多錢。」劉一紅裝憨賣傻,看著柳玉說。

「我的表妹,里邊說話。」此時,柳玉很歡迎表妹的到來,他想給劉一紅談論張博那事,看看有什麼好們計策。

二人走進客廳,歐式裝修風格,妻子王辛正坐在沙發上看小電影。

「表妹,稀客,一星期來不一次。」王辛說著笑著,看來她也很歡迎劉一紅的到來。她身材高挑,從衣服到人體五髒六腑都很瘦。真擔心二級風就能把他吹走天上去,象個紙片。她親自動手,準備了品茶的器具。

三人在沙發上坐下。

「表嫂,我們那里出了一個大作家。〞劉一紅故作新聞。

「你表哥正為這事犯愁呢。〞王辛說,她布了杯子,只等水開。

「什麼樣的難事!」劉一紅慢不經意的問。

「你說的那個作家,家鄉的人,他在那本《臥佛謠》里胡說八道,含沙射影。其實我給了上村書記三萬元不錯,但我不至于殺人吧,尤其是一個弱智,殺害這樣的人是遭天譴的。再說,我送禮三萬小錢,那誰也不知道啊。這個張博硬把弱智兒的死說成是謀殺。我想用錢把也買下來,他不賣,什麼玩藝,點擊率還那麼高,網站都瘋啦,發神經…,愁死我嘍。」柳玉恨恨的說,牙都氣白了。

「小說又不是狀紙,再說,風不來,樹不響喲!」劉一紅說。

「你听到什麼啦!〞柳玉驚得瞪大了眼楮。

「很多人說這事是真的。」劉一紅目不轉楮的看著表哥。

「有證據嗎?」柳玉額頭上冒了汗。

「有,在整理健康檔案時,弱智兒們名字已易主,這樣的話,兩個活人娶一個媳婦,如果普查,村書記要掉官,村文書更不用說,鄉里有關戶籍人員也要掉官,所以,就把弱智兒給謀殺了。」劉一紅看著表哥沒有血色的臉,心想︰你這偶像,必須打碎,為了自已,不要別人。

「那會不會找到我的頭上,這事與我無關,是你姪子柳三半干的,千萬不要說出去。」柳玉都驚癱了,王辛過來給他擦汗。

「臥佛山鎮派出所所長楊警官在尋找目擊證人呢!」劉一紅得意的往下編,但得意勁沒在臉上流露出來。

「天哪!在上村柳家要遭報應啊!〞柳玉大喊一聲,昏了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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