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然恍惚 第五章

作者 ︰ 若安安

在那一無是處之中,無法尋覓,在那看不清之中,在那認不得之中,慢慢地消失,慢慢地退卻,在那一處,無法是從,在那一處焦慮不矣,有那麼一種精疲力竭之感,感覺,好似要吐血,趴在草原上,緊握著那最後的手中的一根草,風的寒冷侵蝕了全身,有那麼一種難言的折磨,折痛,傷空著全身。♀

翻身而去,還是難以入眠,還是難以入睡,為什麼會睡不著呢?什麼一條靈魂從她的**游離了出來,她看到了一個翻來覆去的正在發燒的女孩,正在發燒感冒的自己。

疾病的到來,如此順應,如此正當,就在她昏迷與脆弱的時候,疾病很應時地侵蝕了她的身體,她的健康。

玲,發燒很難受嗎?

只是,頭有點昏。

玲,你會覺得自己錯了嗎?

當自己開始吃自己造下的孽果的時候,後悔多少是有的,但還是不是特別清楚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玲,你對芩和對箴的感情一樣嗎?

一個雖然是一面之緣,卻有著似曾相識的仿佛一直活在自己夢里的人一樣,好像是我等了很久的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我們彼此間還很陌生吧,我還是對他心存懷疑,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懷疑什麼;而另一個則是……他如同我的生活的經濟支柱,他一直把我又當好朋友,又當家人地對待,他對我的好,無可挑剔,他把握著我的生存命脈,沒有了他,我也就沒有了生活來源,他的吻,是有溫度的,會讓人有依賴的,是一種身體的依賴,一種**上的依賴,**來的時候,那全身上下的一種抽搐難熬的痛楚感,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一種撫模,渴望一種安撫,而……只能如此忍受著,我不希望自己太過脆弱,也不希望自己太過依賴他,可是……我好想已經依賴的……離不開了……

玲,你過得好嗎?

人活著,總是那麼辛苦,一個人是需要付出的,她需要付出,她需要去做更多,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這個世界或許永遠都不會給我們答案,除了……除了讓自己去找。♀可是,又總是害怕辛苦,也害怕付出。而且,我又沒有什麼可以付出的,我唯一有的資本,就是我自己了,可是,我的賣身契,尹少爺卻一直都沒要。其實這麼多年相處下來,覺得……他真的很好。

為什麼要叫他尹少爺呢?直接叫他的名字不好嗎?

當他詳細地說出了那些話,我就更願意做一個給他當個丫鬟了。♀這里最強調門當戶對了,我只想做他的一個丫鬟而已,他以後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又不會不斷地給他添加煩惱的伴侶。我會給他帶來,太過的煩惱的。而且,現在正是戰爭時期,他無法進京趕考,這時候,聯姻是最能夠幫他擺月兌困窘的辦法的。不是一直說有什麼權錢交易,或商人和政府人物之間的交易。如果,他找了一個有錢的伴侶。那也是很好的選擇的。他不能再誤,再耽擱了。

你不想嫁給他嗎?

和嫁給他比起來,我的身體,更懷念他的擁抱,更懷念他的落吻,那是一種身體的渴望,會抽空的渴望,可是,這並不適合,這還並不是我特別想要的,甚至是我特別不想要的。我不希望自己的身體這麼差勁,我不希望自己的身體發冷又發熱,這種感覺,對我而言,就像一場吸毒,毒癮之後的全身上下的痛苦與難受。那毒癮發作之後,全身上下的難忍,以及**的折磨。或許,有些事情不懂就不該不懂腦子地去做了。好生後悔。希望自己以後做事可以再沉穩,執著一點。

你會害怕疼痛嗎?

玲啊,電話那頭的玲啊,我們不是同一個玲,只是一個沉睡在一個男人的**里,一個人只是走錯路了,他們來找我們重新化妝,重新去為自己的求知去做好響應的崗位。

那是一種怎麼樣的難受呢?

難受得想要去自己傷害自己,那是一種非常難受的感覺,那是一種對**的非常渴望的痛苦與痛楚,只是卻一直都難以擺月兌,好想好想擺月兌這種狀況與問題的。

你以後想怎麼辦呢?

找什麼事情做呢?或許還是走老路了吧,又或許,開始給媽媽做家務活,讓媽媽開心,也可以听爸爸的話,做爸爸認同的事情,更好地支持弟弟的喜歡的興趣。只是,她好像回不去了吧。她回不去了,這里就像一個迷宮一樣,到處都是談天聊天的聲音,但是就那些快樂地方,卻好像是怎麼伸手也難以勾得著了。記得以前,每次心情很糟的時候,爸爸都會及時的發現我的不對勁,然後建議我到海邊散心。當時,因為有心事瞞著爸爸,我拒絕了……

而當爸爸來到海邊,揀貝殼化石的時候,為什麼還要去呢?

或許是想去散散心吧。感謝那些幫助與陪伴,可是當一個人困惑,並且生活上開始真實地遇到生存的問題的時候,還不想辱罵和責怪什麼,但是,那每一分每一毫的掙扎,卻是那麼得難熬,有一種快要抽離掉的痛楚與災難一般,有啃要自己一口的感覺一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心,只是,有一種空掉的感覺,什麼都抓不緊,什麼都抓不牢,有一種深深地對自己的憤怒,對自己的怨恨,一直都是如此的不清楚也不明白,一切又都究竟會是因為什麼問題與困難呢?還是,我真的想多了呢?我真的只需要在乎自己就可以了嗎?但是,之在乎自己一個人,但是重視自己,但是自私的只是為了個人的身體,而努力地飛離對方,而最後,卻又一無所有,快樂的代價真的是太大了。

可是平時與安寧的這個地洞里的身體,來到你身邊,需要你的認知與認同吧。如果,這個地方,你弟弟會不會找到你呢?你是否希望他來陪伴你的生活呢?

能有個寄托,自然是好事,但是又該該如何才能找到呢?在一個地下的黑洞里,就在那位坐在身邊的他的身邊,自己什麼都不想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那麼,如果,你弟弟來找你了呢?他們非常想你回去的,那可該如何是好呢?

忽然間,只那麼一會兒,還像在犯著什麼過錯一樣得害羞著,當再次看自己整理的這些混亂狀態中,他一時間感到難以應對,而她此刻除了想休息,就是想種田了,那甚至迷糊不清的痛楚與折磨,腦袋快空了好像,就如此,翻了一個身,便誰去了,並且還是絲絲地付出看一口氣。可是,此刻,他們不再順求和,啦。看。她一時間,什麼也不想的只想睡覺去了,翻了一個懶腰,便又睡去了什麼事,都留著以後再看吧。」。

那游離出來的靈魂,望著那昏睡與貪睡,逃避問題的自己,無可奈何地嘆息著笑了,嘆息聲與地洞里的潺潺流水聲匯成一體,都在那靜謐中悄悄地游潛著,低吟著,如同游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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