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誰與爭鋒 第十五章 初遇面具人

作者 ︰ 興趣缺缺

這一次睡覺我始終戴著面紗,因為有小紅在我的房間里睡。早上醒來的時候,新婢女端來水來給我洗漱完畢後,我就帶著小紅去見老鴇。

「媽媽,小紅的贖身費大概多少?」

「怎麼,你還要幫這樣的人贖身?要不是知道她昨天晚上在你的房里,她早就已經……」老鴇笑著說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當初我買下她的時候是五兩銀子,我養了她八年了,那麼,五十兩。」

「當年你是怎麼買到她的?」我略帶疑問地問。

「八年前從人販子那里買來的。」

我點了點頭,「錢從我所得的錢那兒扣。」

交易就此達成。

「小紅,我帶你去見見你的親爹。」回到房間後,我對著正在 拭桌子的小紅說道。她已經好很多了,但是,皮外傷也不是說一晚上就可以痊愈。

「無缺小姐,奴婢沒有親爹,」她嘆了口氣,停下手上的動作道,她的臉陰晴不定。最後似乎是下了決定,「有句話奴婢不知當說不當說。」

「但說無妨。」我淡淡地看著她,不喜不怒。

「媽媽要奴婢承……承認李武亮是奴婢的父……父親,並且要奴婢隨時向媽媽匯……匯報小姐的行蹤。」小紅哆嗦地說完整句話。

「哦?」我突然來了好奇心,「那你跟在老鴇身邊那麼多年,為什麼還要幫我?告訴我這些事情?」

「奴婢的命是小姐救回來的,奴婢知道奴婢未曾一睹小姐芳容就會被永遠封口。」小紅自嘲說,「老鴇背後有神秘的人操控著,因此,她不得不听從他人的安排。」

我笑了笑,「你一個小小的奴婢又怎知道老鴇被人操控?」

「小姐,奴婢呆在怡紅院八年了,自然是知道些許門路。這兒的青樓都是有勢力的人開的,否則怡紅院豈能屹立不倒?照理說這兒那麼多達官顯貴的來尋花問柳,應該有不少妒婦上門,卻很少遭到攻擊。所以奴婢推斷老鴇背後的人的勢力一定很大,而且至始至終,奴婢都不曾見到過東家的人,」小紅細細道來。

「分析的不錯!」我贊揚道。一個小小的奴婢能分析成這樣實在不錯!只是暫時她還不可信,她所說的話半真半假,有待考究。

「無缺小姐,大廳里有一黑衣男子求見。」門外的陌生侍女的聲音響起。

黑衣男子?難道是丐幫的人?又有新的消息了?由于丐幫新起不久,不應在眾人之間暴露,所以,我還是一個人去探探便好,免得丐幫還沒有強大就被扼殺在搖籃當中了。

「小紅,你留在這兒等我回來。」我回頭對著小紅道,只見她的眼楮有些躲閃,硬著頭皮嗯了一聲。

由婢女引著走下樓去,便是看到了一個硬朗的男子,約模二十歲左右,總覺得有些熟悉。

「無缺姑娘,」他看了看我眼中的以後,道,「當日主子叫我跟蹤姑娘,卻不想姑娘心甘情願地跟著那群山賊離去,便失去了姑娘的蹤影。意外听說一個坐著怡紅院轎子的戴著面紗的暗藍色衣裙的姑娘在客棧失蹤,就想到應該是姑娘,听說姑娘已經回去,主子便特意叫我請姑娘一敘。」

「哦?若是本姑娘不去呢?」雖然對他沒有厭惡之情,但是也沒有喜歡,便不客氣地說道。

「主子說姑娘一定會去!」黑衣男子的聲音戴著堅定與尊敬,想必他的主子應該是不簡單。

「那就有勞公子帶路了。」我笑了笑,他的主子竟然猜的到我定會一探虛實,是敵是友,一試便知。

四周群山環繞,一片寂靜。墨綠的湖面波光粼粼,水光接天。湖上的一葉扁舟正隨波逐流,好不自在。這便是我向往的生活啊,悠閑自在,隨心所欲。我蜻蜓點水般地踏過水面,向輕舟飛去。落到輕舟上時,船身甚至毫不動搖。我轉身迎向正在泡茶的主人,他戴著銀色的面具,用內功為茶壺提供熱量。茶葉的清香徐徐傳來,是上好的龍井茶,他認真地煮著茶,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自顧自地坐在他對面,靜靜地看著他平靜而又幽深的眼眸,露在面具外面的嘴唇特別殷紅,下巴微尖,皮膚白皙。我突然想到了古代的蘭陵王,他兩竟是驚人的相似。

過了一會兒,水開了,茶香四溢。他輕輕地倒在雅致的棕色小杯子,又輕輕地倒茶進自己的杯子。茶香醇厚,猶如王母的甘泉雨露。他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我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口齒留香。伴著這陣輕風,這些風景,這片寧靜,這茶卻像是陳年美酒,讓人不自覺地醉倒。

我們靜靜地望著彼此,我們融入這片寧靜,並未多言。道是此時無聲卻勝有聲。此刻,他卻是我的知己。

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黑白棋子,我會意一笑。看他撤去茶具,只見桌子上的棋格異常明顯。他讓我先下,我也毫不客氣,執起黑棋落在最中間,他毫不猶豫地把棋子落在四周的一個點上。一開始兩人都很輕松,可越到後面,我就越下越慢,總能感覺到自己掉進了一個陷阱。左邊的棋子不能吃,右邊的棋子也不能吃,否則,便會露出一大片的空隙讓白子有機可乘。終于在我吃了一小片白棋時,我最後發現我還是掉進了他的陷阱里。這個陷阱,我吃了棋子後完全看不出來,可是越到後面,已經呈現了全軍覆沒的局面。如果我選擇了吃其他的棋子,還不至于全軍覆沒。也就是他是故意下了餌料,等我上鉤!既然如此,我不上鉤不就太對不起觀眾了?所以,在輸的面前,我只能牽制和補救,盡量使不會被吃下太多的棋子,不至于自己輸的太難看。

第一次輸的如此難看,即使是總是輸給軒轅宸,也不會如此。沒想到,他也是年紀輕輕,但是心機如此深沉,不知道自己這次來,是不是羊入虎口?

「無缺姑娘,怡紅院的小紅沒有親父,卻一直有個養父。昨日我收到消息,有人三番四次地發送錯誤的消息。我想這應該和你有關。前幾日,她的養父受他人威脅,逼她做一些事情!所以,無缺姑娘還是小心為好!」他的聲音十分的溫和柔軟,卻讓我不寒而栗。

「無缺謝謝公子相告!」我裝作開懷道。

隨著時間漂移,沒想到船居然已經飄回了岸邊。我們都上岸後便在岸邊比試。貼身肉搏他確實會輸,因為我練了空手道和跆拳道那麼多年,而他確是練劍,沒有劍就施展不出真正的功夫。直到他的侍衛遞給我們一人一把劍,他才開始佔上風。這個時候,我們都在拼內力。他的內力十分雄厚,小小年紀竟是比我更勝一籌。我是因為外物相助,化為內力,沒想到他的修為竟也是如此驚人。即使有我的內力防護,我手中的那柄劍還是斷了。不得不甘拜下風。如果他也是來搶奪天下的話,那麼,我便沒有辦法幫軒轅宸守護他的天下了。

所以,不管如何,現在的我還是不能與他抗衡,除去他,得從長計議。只是,他試過我的武功後,便招招更為狠厲。看樣子他已經存心要送我歸西了,自己一個人,根本就插翅難飛。得找個隱蔽的地方才行。于是,我右手的劍擋住他的劍鋒,卻不小心被割破了自己的衣裳。兜里的一塊巴掌大的東西搖搖欲墜。預料到了他左手會出掌,于是我所有的內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胸膛上。順著他的力勁,我如願以償地掉進了湖里。只是,那塊東西卻遺漏下來,留在了岸上。

等了一刻鐘,湖面依然一片平靜,沒想到湖里的人居然還是沒有出來。即使是高手閉氣也不可能超過一刻鐘,難道她在湖里淹死了?不太可能,因為他感受到了那強大的內力正護著她的心脈,她頂多只是受了點內傷。

「余風,派人下水撈人。」

「是!」

半個時辰過後,仍然沒有撈到人。

「主子,無缺姑娘遺落了一塊玉佩。」余風拾起地上的物件,遞給面具人。引發一陣沉思,花無缺,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諸葛孔雲究竟是你什麼人?

「余風,把這玉佩親自交給李紅!吩咐李紅不要讓她有所發覺。」

「是,主子認為……」余風疑惑道。

「是的,她一定不會死!」

既然一個是閣主,一個是堂主,那麼就讓他們互相殘殺,他好坐擁漁翁之利。其實,這一直都是他的計劃,只是,在下棋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她有意無意地指引著他下棋。他突然意識到不為他所用的她自然是威脅很大。本來以為她是宋子毓的人,因為他已經巡查了很多的組織,都沒有用這樣一個人。但是,那塊玉佩驗證了他的錯誤。兩方敵對,那麼留著她制衡雲凌可也是很好的一步棋,相信,很塊,他就可以吞並江山。

------題外話------

回老家了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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