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撩人,霸王纏不休 094章 好熱,中毒,質問

作者 ︰ 夏依傾情

「你,你們?怎麼也在?燁哥哥呢?」

「哈哈,回郡主,我家王爺跟王妃正在房中說話呢!」

「姐姐也來了?哈,那真是太好了!姐姐,燁哥哥。」人未到,柳雪晴甜美的聲音先至。

怪不得不回家,原來為了深更半夜會佳人,木月惡狠狠的擺著口形。

我會的就是你!簫燁嘻皮笑臉的回擊著。

「姐姐幾時來的啊,為何沒人通知我一聲呢,要不是擔心燁哥哥酒未醒,我還真會錯過姐姐呢!」柳雪晴說話間,當看到簫燁手中把玩的茶杯時,有那麼瞬間的閃神。這一細微的動作,面對的那對夫妻雖捕捉到了,卻未及時弄明白到底何意。待事後想明白時,女人的累可不能白受。

木月非但不解釋,更所問非所答,一味的感謝郡主對自己男人的照顧,到底是親戚,若換成外人才不會管她男人酒醒與否呢。待父皇駕臨時,言詞間對柳雪晴也在听雨閣多關心了數句,而對那因酒醉無法歸家的人也有稍許責備。既然無事,那就都哪來哪去。

「燁哥哥,你,沒事吧!」柳雪晴關心的問道。

簫燁嘴角揚了揚,「多謝雨晴關心了,沉沉的睡了一覺,這酒勁早沒了!」

「噢,這就好!」

可是,有的人卻不太好起來,只不過,外面天冷一時被冷風吹吹,她倒未覺出異常,可是,待到馬車上,木月的異常便表現了出來,身上好似蟲咬般細細癢癢,更熱的好似火烤。

「簫燁,你,不熱嗎?」木月的話說得有些嬌喘,手更情不自禁的開始動手月兌著外袍。

「定是你先前走急了,現在正反汗呢。大冷天的趕緊把衣服穿好,別著涼了!」

用力撥開男人的手,木月仍扯著自己的衣服,她現在真的很熱,打心里往外冒火,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想撲進那個俊美尤物的懷里,感覺他身上定然涼爽清快。

「簫,燁,不太對啊,嗯,我身上熱,心里更癢癢的,我,想。」

此時再看不出自己女人的反常,簫燁真是白混了,瞬間將女人摟入懷中,火熱的唇烙印了下來,再看懷中的女人嘴中嬌吟聲聲,好似尋到了千年甘露一般,萬般饑渴難耐的索要著,一雙如玉小手在男人身上放肆起來。試探過後,簫燁收回熱吻,女人不依不饒更發出了極為不滿的聲音,猛然一個機靈,木月在自己徹底淪陷前換回短暫的清醒。此時此景,再笨也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夜痕,快,回王府!」簫燁咒罵,對面女人的眼神開始迷離,嘴角更不受控制般蕩漾起嫵媚勾人的笑,一雙小手饑渴的伸了過來。

「冷,燁,好難受,混,蛋,嗯!」

「乖,再忍會兒,我們馬上就到了!」緊擁著懷中千嬌百媚的女人,簫燁的心火不但被點了起來,也已越燒越旺,那帳暫且放下,待解了女人身上的媚藥,他再去清算。

一回王府,簫燁抱著緊咬嬌唇生怕發出異樣聲音的木月,神速的朝大屋而去。待沾到床時,木月強忍的躁熱徹底爆狂。

她的初、夜,就這麼沒了?還如此瘋狂?

「月,你忍著點,可能會很疼。」簫燁心疼的說著,他一直想把最美好的留在大婚的時候,可看著像八爪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不停的喊著熱、難受的女人,他知道,這件事恐怕要提前了。

滿地衣物,床幔舞動,床內一聲高過一聲,這輩子木月真是嘗了媚藥的滋味,整個晚上,那近似瘋狂的女人還真是她嗎?深深糾纏,久久掠奪索要,不眠不休。

當藥盡火泄之時,女人好似被徹底抽干一般,死死的睡在了男人的懷里。男人溫柔的擁著熟睡的女人,滿是疼惜愛憐的摟順著女人零亂的烏絲。這筆帳,他絕對要討回來,就算他的父皇出面,也休想讓此事不了了之。其不知,待天明,待女人清醒之時,讓簫燁震撼無語,更無奈隨她去鬧。

「痛啊,別踫,我渾身上下沒不疼的地方,該死的混蛋王八蛋們,給我等著,都給我等著,誰都別想安生,啊,你輕點揉!」

「好好,你乖乖躺好,這件事我自會處理。」

「不用,我要親自報仇!你該給我乖乖躺好才是。」

簫燁雖不解其意,卻深知惹怒了他的女人,沒好吃果子吃。

「你要如何報仇?」簫燁饒有興趣的問道,木月很陰的笑了起來,無毒不女人,她現在需要一位使藥的高手,更要男人逼真的配合,再來,夜痕夜允也不能閑著。

「你真要如此做?連父皇也要拖下水?」簫燁邪笑著問道,眼中神情哪有絲毫不妥之意,物以類聚,他們絕對是同類相惜。

木月這一招的確夠陰,現在細想來,當初柳雪晴的閃神,定是看到了茶杯在簫燁手中,以為簫燁喝了那醒酒茶,那她就做個順水人情,不把事鬧開,她真對不起那不是好東西的貴太妃和柳雨晴。簫燁已乖乖的躺在了床上,夜痕夜允將消息迅速散播了出去,無需說得太多,就說睿王爺突然異癥倒床不起,而其王妃哭得肝腸寸斷整個人如同虛月兌,她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怕皇上找人來驗。

流言四起,驚動皇上更要驚掉下藥之人的膽,好好的人進了趟宮,更在听雨閣睡了一覺,回來就好似中了毒般昏迷不醒,這事何需費心去查,簫澈那般人物,只要茅頭找對了,順藤模瓜便會查實清楚,本來就有人存心下藥,對于被害之人可不擔心皇上追查。

「王妃,來了!」夜痕迅速閃入房中稟報道,渾身無力坐于床上的木月點了點頭。

夜允站于床尾,恭敬的守著自家主子,等待那大人物的到來。

「御醫如何說?」威嚴霸氣更焦急的聲音傳入屋中。

「回皇上,大夫雖未診明到底所中何毒?」

「中毒?你說燁中毒?」簫澈的聲音突然拔起,不敢置信的問道。

夜允斬釘截鐵更憤恨異常的點了點頭,「是,大夫雖未診明,卻言明定是誤服了什麼東西,才會如此不醒人世。自出了皇宮,就回府而去,中途中主子昏迷不醒,我等快馬加鞭送回王府,更是讓杜御醫親自診治,想必不會出錯。」

夜允的話,何止讓父皇神情嚴厲,杜御醫是太醫院的老御醫了,自幼便為幾位皇子診治大小病痛,他自然是信得過。

「月兒可好?」皇帝關心的問道。

一聲滿是悲切的重嘆,夜允恭敬回道,「王妃,唉,皇上等下看到就知道了。」

待簫澈一行人入得房中時,入眼的,床上躺著面色蒼白一動不動的簫燁,床邊那個發絲凌亂、臉色憔悴,渾身癱軟的女人好似木偶般傻傻的坐著。

「王妃,皇上駕到,王妃!」夜允趕緊上前提醒,聲音越來越響,數聲過後才喚回女人失去的心神,待看清來人,女人正要起身行禮,不想,手腳癱軟,撲通一聲跪倒到了地上。這一摔,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惜,皇帝的眉頭鎖得更緊,臉色更加陰冷,甚至現出了殺機。

「快起來,這件事朕自會處理,燁跟你的罪,不會白受。」與夜允一起將跪地不起的木月扶上床,一行清淚自女人眼中滾落,卻落入了來人的心中,砸得重,砸得狠。

一夜之間,令人使料不及的變故,來的快更來的猛。與其說是害了睿王爺和王妃,倒不如說成,這是對皇上的挑釁威脅。簫燁對于簫澈甚至對于整個東宸而言,好似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一堵可抵御寒風的厚牆,更是東宸在天下間的一雙精眸。

可人就在皇宮,就在簫澈的眼皮子底下,就輕易算計成這般,這何止要出氣這般簡單,皇帝陛下的威嚴幾時容得這般蔑視。

一股子濃燁的苦藥味,沖擊著屋中所有人的鼻息,杜御醫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的藥進來。

見皇上銳利的眼神掃向藥碗,杜御醫恭敬的回道,這藥保血氣,是融匯了十幾味珍貴藥草的湯藥,希望這藥能解了王爺身子里的厲氣。從昨晚到今晨,雖然只服了兩貼,王爺的氣息已平穩了下來。

看著那憔悴的女人,一勺勺將黑漆漆的苦水送入簫燁嘴中,奈何喂的少流的多,女人任由晶瑩滾落,一心只求藥能多些喂入男人口中。

一聲又長又重的嘆息,叮囑夜允等人要精心照顧好簫燁和木月,簫澈深深看過床上昏迷之人後,轉身而去,身後之人緊隨。他們各個心知肚明,龍顏陰沉,怒氣暗生,這等膽大妄為挑釁龍威之事,注定要被波濤洶涌所襲,平靜的日子沒了。

暗淡的日,土灰的天,連老天都在映襯著九五之尊此時此刻的心境。冷冽的寒風扯動著眾人的衣袍。

皇帝無語前行,右相、木老將軍無不神情嚴肅緊隨其後,看皇上的臉色、步履,好似已鎖定要去的之處,更鎖定要找之人,莫非真是在宮中出的事?

話分兩頭,王府正屋內室,整碗的湯藥最後只喂進了一半不到,不過已然夠用。女人溫柔的擦拭著男人的嘴角,待女人轉過頭來時,雙眸精亮,嬌面綻笑,從氣質上與先前那個活月兌兩人。

木月客氣親切的謝了杜御醫,杜御醫是簫燁的心月復之人,多年來忠心耿耿,別看老人相貌不揚,卻有著精湛的醫術,一粒藥丸入月復,便有了簫燁如今要死不死,要活又很困難的樣子。

「請王妃安心,不出一個時辰,王爺定會面色紅潤,睜開雙眼,徹底無事。先前的那粒藥更會如煙塵般化的一干二淨,絕不會損到王爺的身子。」杜御醫鄭重言明。

對人一向受搭不理的杜御醫,初見當家主母時,真沒給這位面笑眼冷的女人多少情面,可是,待女人向他要藥時,他老人家不但听得心情舒服,老眼放光,活了大半輩子好似突然尋到了知音一般,眼前的當家主母所需之物,跟他新制出來的迷人散大同小異,真是個奇女子也。這迷人散雖有些邪門,卻無毒害,一切只是假象而已。

待躺著的人眼越睜越大,更坐起身來。

「感覺如何?」木月溫柔的問道。

簫燁伸了個懶腰,傾身靠向女人,滿目柔光寵溺的看著滿肚子壞水的女人,他的女人。

「從沒睡的這般死過,身子還疼嗎?」男人意有所指溫柔體貼的問道,女人嬌氣的點了點頭,眼子的疼勁還未消散多少,這雙膝更火辣著呢。一雙大掌急擄起女人的褲腿,待那紅紫一片的膝蓋露出來時,男人皺著眉頭,惡狠狠的瞪著女人,她事先的安排中可沒苦肉計這一出。

女人得意更不懷好意的笑著解釋,沒有那傷心甚至是絕望的一跪,怎能牽扯心弦,怎能將火越燒越旺。生于俗塵中,人皆會犯錯,可是這錯可分三六九等,存心不良,有意算計陷害者不可原諒,更要讓其受到嚴厲的懲罰,之所以將簫澈這位皇帝陛下扯進混水中,她可是好心一片,別說一個皇宮,就連整個東宸都是他父皇的,怎能允許有這般陰暗的事發生,暗流不截,黑手不斷,早晚醞釀出大禍來。

不知簫澈是否也想到了這一點,入得宮門,御攆直奔祥和殿。禁軍奉旨去了郡主殿請柳雪晴。當然,貴太妃還沒有驚動。

「皇上這是要到祥和殿興師問罪嗎?這甚是不妥啊!」

「您幾時看到皇上這是要去興師問罪了,難道到祥和殿就不能是探望貴太妃!」

「探望?有這樣氣勢洶洶,滿面陰沉去探望的嗎?」

「皇上做事,自有道理,我等人臣盡足本份便好。」

幾位大臣在低低的議論著什麼,而右相和木毅則一臉陰沉,受害的是他們的外孫、孫女,是他們要擁護的主子啊。

祥和殿中,無所事事的貴太妃正在內殿靜心祈佛,祈求上蒼保佑皇帝陛下龍體康健,一切順意,祈求上蒼保佑東宸風調雨順日益強盛,祈求上蒼保佑百姓安居樂業,更要銘記聖恩浩蕩。這些便是貴太妃的陪嫁宮女,如今可是老人的青秀姑姑所稟報的。

碳火紅艷,茶香縈繞,整個祥和殿只能听到碳火暴開的聲音,卻有不同的氣息交織著,沖擊著。被人認為是來興師問罪的一國之尊此時正手端青花茶碗,微閉黑眸,深深的聞著那白氣升騰的茶香,輕泯一口,久久回味著茶的幽香青澀苦甜。此時的父皇,讓人看不懂,看不透。

「嗯,還是母妃這兒的觀音香茶最好喝,回味無窮,久久留香啊!」簫澈毫不吝嗇的盛贊著。

一道溫柔更滿是慈愛的聲音傳來,「既然好喝,那皇上有空就多到母妃這祥和殿來,母妃可是托了觀音香茶的福,能多見見皇上呢!青秀啊,趕緊叫人多添幾個火盆,這兒還是有些冷,皇上的身子可閃失不得!」

「哈哈,朕當然願意多來給母妃請安了,就是怕打擾了您老的靜修。您又頌經呢?」簫澈趕緊起身,親自將貴太妃扶到了軟椅上。

「人老了沒什麼用處了,這心里啊,就想著多敬佛祖仙人,要給你們求得平安康健,更給我們東宸求個國強民安啊,如若佛祖說,用母妃的命可換東宸千秋萬代強盛興旺,母妃現在就換。」

「那怎麼行,您老休得再想些這樣的事,只有您老康健,這後宮中才會暖意融融啊!」皇帝貼心的說道,貴太妃輕拍拍皇帝的手,溫柔的笑了笑。待看清其他來人時,貴太妃不解的問道,「今日可是有事,怎麼幾位朝中大臣都跟著來了?」

簫澈一聲重嘆,將貴太妃的注意力又引了過去。「今日心境因燁兒之事影響甚是不佳,就想到母妃這處靜心之處坐會兒。」

「燁兒?那孩子怎麼了,昨兒還和母妃一起吃飯呢。」見簫澈只是一味的愁眉不展,貴太妃焦急的催促道,「皇上想急死母妃不成,簫燁那孫兒我也稀罕的緊呢,他到底出了何事啊!」

「睿王爺,中毒,不醒!」,右相的聲音,清淡無波般傳來,貴太妃大驚,趕緊拉著知情人簫澈的手,不停的追問著,怎麼就中毒了?可知是何人下如此狠手傷了皇兒?不對啊,昨天他們一起吃飯飲酒時,簫燁還好端端的呢。

「這可如何是好啊,皇上可有派太醫趕緊醫治啊!看來母妃的經文頌的還是不足,要不然怎會出如此惡事,佛祖保佑啊!」

「母妃無需擔心,杜御醫已經前去診治。朕跟母妃一樣想不通,那般強壯的人,怎會輕易中招,朕將整件事細細想來,不排除簫燁是誤中毒招,興許,那暗中使壞之人要害的本不是簫燁,而是宮中人。」

「宮中人?」貴太妃驚呼。

父皇點了點頭,繼續說道,「興許是朕,是母妃,還有雪晴,除此之外,朕想不出宮里還有何人值得暗害。朕已命禁軍將雪晴叫來,有些事待問清楚後,朕也要細安排下去,真若有人針對宮中,母妃的祥和殿還有雪晴的郡主殿必須加強守衛。母妃認為呢?」

貴太妃靜想著,待再次抬起頭面對龍顏時,眼中盡是擔心,「好,全听皇上安排,這事該細細查查,問清也好啊!」

待禁軍將柳雪晴帶進來時,莫名的氣息感染著每一個人,貴太妃好心將皇上用意說與乖巧的雨晴听過,雨晴大驚。怎麼會這樣,燁哥哥中毒,怎麼會?

「晴兒,將那晚的事細細說給你皇帝哥哥听,哀家和你一起想想那晚上有什麼疑點。對了,那晚我記得,不是你送燁兒那孩子回了听雨閣,之後呢,可發現有什麼可疑之人?」貴太妃溫聲細語的問道。

「我,我沒什麼好說的,我那晚送了燁哥哥回去,就回了自己的地方,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燁哥哥會中毒,明明,明明我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柳雪晴吞吐個不停,可急壞了貴太妃。

「這孩子,別擔心,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都說給你的皇帝哥哥听,可漏不得任何蛛絲馬跡啊!」貴太妃溫柔的安慰著。

「我,我,我是在夜里又去見了燁哥哥,可是,我真的沒做什麼,我,我」雨晴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難為情,又似乎難以啟齒。

「你這孩子,真是要急死我跟皇上啊,究竟是怎麼了,你倒是說啊。」貴太妃焦急的說道。

直到內侍稟報禁軍求見皇上。

簫澈冷著臉,揮手間,禁軍恭敬的退了下去,幽暗如炬的深眸逼視著柳雪晴,皇上如此反常之舉卻讓在坐之人們心生異樣。

「雪晴,何故如此做?」簫澈低沉的聲音中,感覺不出任何溫度,柳雪晴抬起頭不解的看著,隨後看了眼貴太妃,嬌俏容顏淒美輕笑。

「如若雪晴不痛快的說出來,皇帝哥哥是否會動用大刑?」

「朕相信你會如實的說出來,即便你不說,朕也不會為難你,因為朕相信你,一向溫柔嬌弱的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朕相信你定事出有因!」沒有霸氣,沒有不怒而威,有的只是一個長輩對子女的語重心長。

柳雪晴滿意的笑了笑,此事無需再查下去,是她做的,一切都是她一人做的。只不過,她下的不是毒藥,真的不是毒藥,她從來沒想過要害燁哥哥。她只是,只是……

「雪晴,真的是你干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害燁兒那孩子,你今天不說出實情,就算皇上饒過你,哀家也不會原諒你!」貴太妃帶著同系的聲音傳來。

「祖母,我真的沒想加害燁哥哥,我,下的根本不是什麼毒藥,而是——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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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章發生新故事哦,郡主一事告一段落,又起什麼波折呢,大家不妨猜猜看,明日見分曉。依舊是凌晨更新,夏依很勤快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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