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撩人,霸王纏不休 093章 鴻門宴,再宿听雨閣

作者 ︰ 夏依傾情

花香!簫燁腦子的畫面嘎然而止,如鷹般幽暗的雙眸好似漩渦般越陷越深,直到最深最寒之地。

當簫燁滿頭濕發,只著棉袍回到臥房里,心妍滿是曖昧的看了看自家王妃,對簫燁恭敬的行過禮後,推門而去,更將房門牢牢的關好,這天還沒黑呢。

微敞的棉袍露出男人健碩的胸膛,自頭發上滴落的水漬在男人的胸膛上形成兩道淺淺的水痕,隨著男人坐到身邊,那沐浴過後的清新之氣還有獨屬于她男人的那份特殊you惑的味道,沖擊著倚著床頭假眠的木月,無需睜眼也知道那個剛洗洗干淨的尤物有多勾引人。

火熱的大掌撫上了女人的腳腕,漸漸順其而上。直接女人的腰身,只听得啪的一聲,女人一巴掌打在了男人不安份的大掌背上。

「我已經洗干淨了!我們必須講清楚,這破事今天必須有個了斷!」簫燁鎖著眉頭,也開始有了怨夫的味道。

「給我一邊找地方坐著去,今晚你去夜痕他們那兒睡。」木月數落著,不說還好,這一說,男人已翻身上床整個身子撲了過來。

「哼,在外人面前我暫且給你留點面子,等回府後,你敢進我屋試試,我跟你沒完!」

「我們這輩子纏得死死的,你若有本事就絞盡腦汁的想法子跟我沒完好了。這里住的確實不舒服,等回家了,隨你罰我。」

男人將自己的一番思量外加猜測,細細說與女人知曉,漫漫長夜,就用這些個破事打發時間好了。

隔日,天依然寒冷,風依舊叫囂,車輪滾滾馬匹雀躍,好似能感覺到主人那份輕松一般。

郡主殿中,發泄過後的柳雪晴好似被抽干了心神一般,任由雲兒收拾著滿屋子的殘骸,而她靜靜的坐在床邊,縴縴玉手不覺撫上心口處。這里曾經有個很深很深的傷口,曾幾何時,她以為自己再也無法活下來,更不可能重新活過,可是,看眼下,她不但活了下來,更要展開她的第二次征服,此次,沒有任何人能攔住她,否則,敢攔路者,死!無論他們是誰,是老還是少。她的淚,流干了;血,也為那個人付出了,更是當著那個人的面,而那個人漂亮的藍眸卻眨都未眨,好似在看陌生的乞丐,那入目的腥紅在他的眼中不過中池中淡水一般。如仙般轉身飄去,殘忍的留她這個可憐蟲,大哭大叫。看著浸滿自己鮮血的雙手,她只能淒美大笑,絕望大哭。笑過了,痛過了,更指天為誓,她柳雪晴要永遠的離開他,再也不會見他,更不會想他分毫。世間的男人多的是,跪倒在她郡主腳下的男人更是不盡其數。她要讓那個人看看,配站在她柳雪晴身旁的男人絕非他一人,當她成為另一個優秀男人的妻子時,那個人一定會後悔的,一定會的!手緊緊按著心口,這里竟然不痛了,因為有一種叫恨的東西將其淹沒。

半夜的一場如鵝絮般的飛雪,天明時分才漸漸淡去,推開房門的瞬間,清新透亮的氣息沁人心脾,入目皆為雪白,玉樹瓊枝、粉妝玉砌更幽雅恬靜,雪後的太陽似乎更加艷紅,陽光下晶晶閃閃耀了人眼。如此廣闊如銀般純淨的世間,而木月的心里好似被什麼塞住一般,悶悶的,病了不成?再次閉上美眸,深吸這純潔清冷的空氣,未等呼出,整個人已落入溫暖的懷中。

「瘋了不成,穿得這般單薄,萬一病了,可別想我照顧你。!」明明關心卻說出這般讓人哭笑不得的話,這便是簫燁別樣的溫柔。

一聲重嘆,只為吐出心口處那堵塞之物,淡雲積雪,驕陽清風,今日真是難得的好天氣,踏雪尋香倒是不錯的想法。木月的好雅興,換來簫燁輕斥卻滿是寵溺的笑。

未待男人將話說完,此時房門還是被夜痕推開。

「我們沒事,忙去吧!」木月對著夜痕說道,夜痕非但未離開,反而恭敬的稟報道,府中又來客了,更是帶著貴太妃賞賜的禮物。

木月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夜痕,你怎麼辦事的,你家王爺的情人帶著說客來了,還不趕緊將客迎入客廳,我就不過去了,省得添亂,不方便某些人情濃意濃的。」

女人的話遭到狠瞪難免,他要跟眼前這位只圖看戲卻不肯出力的當家主母一起會客,這才叫有福同享有苦共嘗。

貴太妃賞賜之物樣樣精致,件件寶貝。謝恩理所當然,更在所難免。

「姐姐,我,我還能跟姐姐成為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嗎?」柳雪晴終找到機會怯弱的試探著。

木月紅潤嬌面上綻放出親切細膩的笑意,細語溫言的說道,「郡主這話,我真是不愛听呢,能攀上郡主的高枝,能跟郡主稱為姐妹,可是我修來的福氣,我們不是一直都是好姐妹嗎!說句冒犯的話,我跟郡主還是姑嫂關系呢!」

柳雪晴笑意盈盈趕緊點頭稱是,嬌俏玉顏笑的比春花還要燦爛。時間分秒流逝,那對黑心的不良夫妻根本就沒有留客用晚飯之意,一味的天南海北亂扯一通。

「行了,時候不早了,本王府里還有要事,今日只為替貴太妃她老人家辦差,禮物喜歡與否,改明進宮謝一聲就行,如若不去,就派人送上信也行。雪晴,我們走吧,母妃還在宮中等消息呢!」話落,柳萬安已然起身,那位高雅的郡主也隨之而起。

「天冷,姐姐跟燁哥哥就別送了!」

時間耗了如此久,還在乎出門一送嗎?簫燁牽著木月的手,將兩位貴人送至府外,待馬車剛起動時,兩人默契的同時轉身而去。

車簾被輕輕放下,哀怨輕嘆,柳雪晴那嬌俏的容顏上滿是女兒家的愁緒。

睿王府中,對于面前這些個燙手的禮物,木月越看心里越堵的慌,莫非早上心境不濟,就是提前感覺到了會有不速之客登門,送這些礙眼的東西?

「全放石屋里,省得看著心煩,簫燁,這可不算我們欠人情啊,這可是他們主動送上門的。」木月的話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皇家賜物當然是他們願意,可是,她心里越看這些東西越是糾結,她幾時會有這種發神經的感覺。

女人的心煩,簫燁感覺的清楚,揮手間,總管已帶人將東西全數搬往石屋。這莫名的情緒,木月也解釋不清,無論男人如何破天荒的溫柔安慰,女人的心還是安不下來,直到三天後,男人進宮謝恩,女人那莫名其妙的心緒蕩然無存,心非但未安穩下來,反而開始糾結。

午時已過,眼看著太陽西斜,簫燁卻遲遲未歸,直到夜允急三火四回府稟報,主子今晚回不來了,被貴太妃軟硬兼施的留在了宮中。

心在剎那間徹底落實,原來女人真的有第六感甚至是第七第八感,這幾日的煩亂心緒無不在警告她今天的到來。女人的嘴角升騰起邪媚更陰冷的笑,算計她,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郡主怎樣,貴太妃又如何,敢算計她木月的還沒生出來呢。至于她家男人如何掙月兌,那是他的事,她可得盡到自己的本份。

「我們進宮!」斬釘截鐵的四個字,說的鏗鏘有力更不容任何人質疑。

「是!」夜痕、夜允氣盛的痛快應下,卻被總管打斷,這皇宮大內可不是菜市場,任何人都能隨意進出,總得有個名頭,總得找個引路人吧。

老殲巨滑說的就應該是總管這樣的老人,還是他老人家想得清楚,而木月更算的仔細。

她早有主意。

而被貴太妃善意拘在宮中的簫燁,翻涌的怒火快將听雨閣燒得磚瓦不剩。混蛋父皇,他現在批什麼狗屁折子。吱 一聲,房門被推開,嬌俏的身影走了進來。

閻王好斗,小鬼難纏。如若被閻王小鬼一起盯上了,想要月兌身談何容易。本該是簡簡單單進宮謝個賞就轉身就走人,可眼下祥和殿中酒香四逸,盛情根本推不掉。

柳雪晴的面子簫燁可以不屑一顧,可那貴太妃的情面怎能不給三分。與其說這是頓讓貴太妃她老人家高興的家常便飯,倒不如說是存心不良的鴻門宴來得更精準。

貴太妃的一句,先到暖閣醒醒酒,稍後有話說與簫燁听,將簫燁的告退巧妙更不容反對的頂了回去。

簫燁不語,在柳雪晴不放心的攙扶下移身去了听雨閣,夜允途中借道離開。

「就送到此吧,雨晴回吧,待我稍睡會便去祥和殿听貴太妃訓話!」听雨閣門口,簫燁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這讓溫柔細語的柳雪晴啞然,卻甚是溫順的點了點頭,一番貼心叮囑過後,蓮花碎步漸漸遠去。

房門關合的瞬間,簫燁森然的氣息猛竄而出,簫燁雙拳  做響,混蛋父皇,批什麼狗屁折子,不知禁軍幾時才會將他入宮的消息告之那位忙碌的皇帝陛下。今日之事,擺明針對他,算計他。有什麼話何不放飯桌上說清道明,這貴太妃和雨晴真是齊心啊,在這後宮中將他簫燁變相拘了起來,他倒要看看,憑他們的本事能拘得了他幾時,他已做好了徹夜不歸的準備,希望女人能明白夜允帶回的消息。

時間分秒即逝,靜坐床上的簫燁好似被困的獅子,身上的怒氣越來越濃,快將听雨閣的房蓋頂開,快要燒盡這閣中的一磚一瓦。

皇城外的官道上,一輛八騎坐駕奔馳而來。暗沉的御書房中已然點起了燭燈,皇上連續數個時辰都在專心的批閱著厚厚的折子。

「燁哥哥,我是雪晴,我給你送醒酒茶了!」听雨閣的外門被輕輕推開,嬌弱的身影走了進來。

即便未得到回應,柳雪晴還是推開了臥房的門,侍女雲兒手托醒酒茶跟在其身後。

「燁哥哥?燁哥哥?」數聲輕喚,只聞床上人均勻的呼聲,不見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郡主?」

「噓,小聲些,別吵醒了燁哥哥,看來真是喝多了呢,干嘛要讓燁哥哥喝那麼多酒嘛,把茶放那兒吧!」吩咐過雲兒,柳雪晴已輕飄的行至床前,更輕輕的坐在了簫燁身旁。

男人俊美的臉,隨著雲兒將燭火點起而越來越清晰,柳雪晴好似痴醉聚精會神的看著,更深深的聞著屬于床上男子的氣息。直到著了魔般,伸出小手在男人輪廓分明的臉上輕輕柔柔的勾畫著。

「唉!郡主,您這是何必呢,明明將心丟給了睿王爺,您為何不說與睿王爺听呢。您不說,睿王爺怎會明白郡主的一片痴情,若您一輩子不說,睿王爺這一輩子都不會知曉郡主的默默傷心,全是在為睿王爺啊!」雲兒心疼的勸解道。

「雲兒定覺得我傻吧,可是,我願意這般傻下去。曾幾何時,就想那般遠遠的看著,听他說話,看著他笑,本以為這樣就夠了。可是,此時坐在他身旁,尤其剛才我的手?哈,真是不知羞呢,竟然去模男人的臉,可是雲兒,我竟然發現,我真的開始變得貪心起來,我真的好想告訴燁哥哥,雪晴喜歡他,雪晴要做他的女人,更要為他生兒育女。可是,我怕啊,我怕燁哥哥會拒絕,那我以後還要如何再面對他。」

「這只能苦了您自己啊!」

「我自己不覺得就好,走吧,我們到祥和殿跟母妃稟報一聲,讓燁哥哥好生的睡吧!」

佳人遠去,清香依舊縈繞屋中。紅燭隱耀下,一雙幽深黑眸漸漸睜開,里面沒有驚嘆更無酒醉的朦朧,有的只是犀利冷硬。

夜幕終于降臨,冷月寒星映照著清冷的人世,雪毯鋪就的宮道上,新印下兩雙秀氣的足印。身披棉袍的嬌弱身影迎風而立,清冷的月,冰涼的雪,卻沒有柳雪晴的人冷,笑陰。

看著那孤零零的身影,雲兒心中重嘆,郡主能走上今天這一步,全拜那人所賜。他為何就看不到郡主的好,看不到對他的死心塌地、痴心一片,更看不到郡主為他肝腸寸斷,流淚更雙手沾血。若不是那人,郡主何苦跟自己過不去,何若委屈自己去嫁有婦之人,即便簫燁也是個響當當的大人物,跟那人比起來,還是相差一截。罷了,如若真是老天注定的這份緣份,只求老天別再讓郡主傷心,只求睿王爺能被郡主剛才的一番話感動,只求他們能結一段美好姻緣,讓郡主徹底的忘人忘情。

不遠處雄偉的宮殿外,禁軍不停的巡視著。

「睿王妃,您這是?」禁軍統領客氣中帶著些許疑問。

「還請稟告父皇,就說木月求見,實在是有重要的事,不得不報。」木月說的那叫一個真誠。

不多時,殿門再開,出來的可不止那個禁軍統領,其後還跟著東宸的皇帝陛下。

「到底出了何事?行了行了,別跪了,快說!」父皇催促道。

上前稟報的並非木月,因為她清楚,有些地方還是讓男人出面的好,隨著夜痕越說越多,宮燈閃耀下,帝王的臉色越來越嚴肅。銳利的目光瞬間閃到木月身上,但見其不卑不亢與之對視,簫澈竟然意味深濃的笑了笑。

「朕終于知道,為何燁獨獨愛上你了。」簫澈笑的陰險。這個女人,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明知道這里面的事有他的默許,還敢這麼堂而皇之的找來,這份膽識,讓人刮目。不由得,他想起了兩年前,那個在簫燁生死不明被帶走後變身羅剎的木月,她,從來都不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

「父皇過獎了,木月只是捍衛自己的幸福而已。」木月展顏而笑。

「好一個捍衛自己的幸福,行了,先去听雨閣歇著,朕保證,馬上找出燁,讓他去找你。」簫澈給了保證,這個強勢的兒媳婦看起來也沒那麼不順眼,只是,她的身份……唉,以後再說吧。

听得聖意,木月微笑點頭︰「那木月就先告退了。」

听雨閣注定會成為今晚最熱鬧的地方,睿王府的人直奔听雨閣,皇帝簫澈則在盤問下去了祥和殿。

「郡主,我們是不是該回听雨閣了,您已經在這兒站了好久了,您的身子怎能受得了啊!」

「這里可比屋里好太多,月明星冷,還有這滿地的雪白,讓人心靜,再等會兒!」

「郡主,萬一睿王爺?」

「哈,本郡主可無所謂那個萬一,今天不行,還有明天。明天不行,還有後天。至于理由,有第一個便會有第二個,祖母的話不是還沒跟他說嗎?」

「郡主,您真的決定了?那法子對郡主甚是不公平啊!」

「公平?雲兒,你跟在我身邊這麼久,難道還未看清公平二字如何寫嗎?這世間沒有什麼公不公平,只有強者才佔據著公平,才有權去要求那所謂的公平,我倒覺得青姨的法子最為簡便。」青姨,是貴太妃的貼身侍婢,出于尊重,柳雨晴都喊她青姨。

「不是奴婢埋汰王爺,這樣的事,也就王爺想得最快!」雲兒深有鄙視的話,竟然讓柳雪晴笑了起來。

禁軍在前提燈引路,夜痕夜允跟在木月身後。眼前的听雨閣漆黑一片,門被禁軍推開,燈光將廳堂映亮,堂中空無一人,臥房的門倒是緊閉。禁軍將廳中油燈點亮,便紛紛退了下去,不多時,又端著碳火盆走了進來。

「麻煩幾位禁軍大哥了,就放這兒我們自己弄吧!」木月溫柔的說著,吩咐夜痕將碳盆端進臥房中。

大門剛被出去的禁軍關好,還未等夜痕將火盆端起,臥房中突然亮起了燈,夜允瞬間閃身擋在了木月的身前,至于夜痕早將火盆棄于一旁,腰中軟劍尖鳴過後已然出鞘握于手中。臥房之門被人從里面拉開,一張再熟悉不過,卻在此時此刻讓木月恨不得咬上幾口的俊臉露了出來。

「主子!」

「真是你們!」

「混蛋簫燁!」

異口同聲,各有精彩。原來虛驚一場,原來他們要找的人就在這听雨閣中,夜痕夜允很是懂事的點燈、拿火盆,至于張口便罵的木月氣勢洶洶的進了臥房。待看到床上展開的被子時,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伸手探向被窩,里面還熱乎著。

「生氣了!」男人輕柔的聲音自女人身後傳來。

翩翩轉過身來,女人仰著頭,滿臉假笑的回道,「我現在一點兒都不生氣,卻想殺人!你個混蛋男人,你倒舒服啊,找了這麼個舒服的好去處,倒頭大睡,你再看看我冰天雪地就像火燒似的一路狂奔,還以為你被女人給吞了呢,這倒好啊,我們真是白忙,什麼第六感,一點都不準!」越說越氣,一路懸著的心在見到簫燁時便瞬間放下,火氣不用點卻自動自覺的竄了起來。

「你擔心我!」男人笑意深濃的問道。

「我才不擔心你,滾開,別擋在我身前,這什麼水?」

「醒酒茶,來來,我給你倒!」

「哼,笑得再銀蕩也沒用,這筆帳回去再跟你算,你的父皇去祥和殿了!」一路急走,此時又火氣上涌,口干舌燥的木月將淡雅清香的溫茶一口飲下,茶碗順手遞到了簫燁手中。

「若不擔心我,何至于急三火四的渴成這樣,慢點喝」!簫燁眉飛色舞的說著,清茶再次奉上,木月狠狠瞪過笑得可惡的男人,茶再次被一飲而盡,茶碗朝簫燁直接扔了過去,卻被男人單掌穩穩的接住,拿在手中把玩著。

「等會跟父皇過招呼,我們就走,沒你的地方,我怎麼可能睡得著!」簫燁傾過身來貼著木月的臉,氣息灼熱語氣曖昧的說道。

「見過郡主!」

「你,你們?怎麼也在?燁哥哥呢?」

「哈哈,回郡主,我家王爺跟王妃正在房中說話呢!」

「姐姐也來了?哈,那真是太好了!姐姐,燁哥哥。」人未到,柳雪晴甜美的聲音先至。

怪不得不回家,原來為了深更半夜會佳人,木月惡狠狠的擺著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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