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撩人,霸王纏不休 092章 赴宴,又起波瀾

作者 ︰ 夏依傾情

「參加什麼宴會?幾時去?」木月輕聲問道。這帖子看起來有些不一般啊,若是皇上擺宴,直接一道聖旨就行了,又何須這勞什子郡主親自來送帖子,剛剛簫燁好像說的是貴太妃,什麼貴太妃?

簫燁笑著回道,「你可別小看了這位貴太妃,一個了不得的女人啊。先皇迎娶她時,正是先皇後也就是我的祖母離世幾年之後,那時,父皇剛滿三歲,先皇的貴妃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很是照顧疼愛父皇,待他如己出,即使她先後為先皇誕下兩子一女,仍如既往的疼愛父皇,這讓過早失去祖母疼愛的父皇很是喜歡這個貴妃娘娘,即便貴太妃如此賢德,先皇到終也未將其封為皇後,先皇曾私下里跟父皇說過,在他心里,東宸只有一個皇後,那便是祖母。他無法成為祖母的唯一,那就讓他自私一回,為自己的女人守住這個封號。」

「那個貴太妃是不是沒有去爭皇後的尊位!」木月輕輕淡淡卻很是肯定的說道,簫燁滿目笑意的點了點頭接言道,「正因如此,貴太妃讓眾人尊為賢德之妃,更讓皇上對其刮目相看。先皇去後,貴太妃非但未依祖制離宮,父皇更將其奉養在宮中,享無盡尊貴。」

這番解釋無需如何的細致,那個貴太妃年輕時種下了善因,自然老了就會享受善果。不過木月卻笑的不以為意,更別有意味。

「笑得這麼殲,又想到什麼了!」若沒有些別樣的東西,他的女人是不會如此壞笑的。

「什麼叫殲,這叫嫣然嬌笑好不好。我們還要在宮中留宿嗎?」木月突然問道。

「帖子上說只是家宴,不會有外臣,到時候再說。」

木月點了點頭,簫燁這位睿王的本事,她信得過。再說,她木月也不是省油的燈。

「貴太妃很是疼愛郡主吧?」木月突然來了一句,要不然怎麼讓那柳雪晴專程來送帖子,拍個奴才也就夠了。這祖女乃女乃輩的人物,誰敢不給她面子。

「柳雪晴是貴太妃的外孫女,因為她母親自幼早逝,柳雪晴又體弱多病,貴太妃對這個外孫女很是心疼,從小養在宮里,自然是寵愛有加。身為皇子,自然小時候與她有些接觸,可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早都忘了,月兒可不許亂吃飛醋。」簫燁溫柔的解釋道。

當紅牆黃瓦、規模宏大、氣勢磅礡的皇宮現于眼前時,木月的嘴角揚起了耐人尋味的笑,這皇宮,她也算來的次數不少了,不過以往只是在麒麟殿和簫燁膩著,這麼隆重正式的進皇宮,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前世所見的皇宮不過是經過歷史洗禮後的空殼而已,而此時此刻,她不但要目睹一個朝代輝煌時期的宏大建築群,更要見識更體會到那里面的實質,不再只是骨架,當馬車駛進堅厚的宮門時,她深刻體會到里面的靈肉,好似雙目突然變得火眼金楮,好似能看透那張張麻木的表情下有著何種不堪淒慘的經歷,好似不受控制般,想去撕掉那些個嘻笑迎合下到底是張怎樣的嘴臉。紅牆威嚴,金瓦炫耀卻掩不去與生俱來的那份暴力殘忍。

感覺腰間的鐵臂有力火熱,木月抬頭將最美麗最信心十足的笑綻放在男人眼前,有那瞬間的功夫,男人被那炫目的笑晃了眼。

馬車在長如寬帶、迂回曲折的長廊中緩緩前行,兩側高高的宮牆好似要將天鎖住一般。行至另一道宮門時,已有皇家的輦車早早恭候,說是特意為她準備的。沿途所見殿宇無不金璧輝煌,屋檐高挑,像欲飛的鳥兒臨空而起,亭台樓閣依勢而建,各有姿態,各有千秋,紅漆雕花的回廊曲折環繞,更有精致的石橋木橋橫臥水中,冬日的蒼白卻因有了這些個巧奪天工、美倫美幻的杰作,有了別樣精致,別樣的情趣。輦車兜轉了好久,終在一座氣勢龐大、雕梁畫棟、彩鳳飛天的宮殿前停了下來。一對金鶴仰首立于殿下,漢白玉石階上雕刻著祥雲飄渺,紅毯由石階開始直鋪進宮門內。未待簫燁揩妻兒進門,已有內侍前去稟報。

好個氣派的家宴,待緊閉的宮門被打開時,一屋子的人紛紛朝門外看來,無不打量著簫燁,尤其是他身旁的那個身著雪白貂衣的嬌美女人,不知是寒風輕撫還是胭脂點綴,女人的玉面比春花還要嬌艷,朦朧雙眸似真似幻,那只用根金鳳釵子將滿頭烏絲輕散梳起的發型,非但不失高貴更嫵媚萬千,比起這滿屋子頭泛油膩,發髻飛天的女人,更具吸引力,更能誘去男人們的心神。這一點簫燁早已領教過,本不想讓女人梳這般勾人的頭式,卻未說出口,他的女人自然要將最美的一面現于人前,他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怕有人敢搶他的女人。

「嘖嘖」的聲音,出自皇上身旁的貴太妃,但見其身著五彩祥雲華服,上繡乘雲而來的金鳳,鳳羽上綴著珍珠寶石,油亮的發鬢也有用金飾點綴,卻無法與木月頭上的飛鳳相題並論。那含笑的女人身上透盡了皇家的貴妃氣。

「嗯,的確是個難得一見的可人啊,怪不得哀家的雪晴贊嘆不已呢,快來,快到哀家身前來,讓哀家好生看看!」貴太妃面甚慈祥的說著,放低了身段向木月伸出手來。如此大恩典,卻換來木月心中暗罵,難怪簫燁那般說木月,上來一陣子她就是個軟硬不吃的混人。

吃個飯用得著如此擺場嗎,家宴?鬼才覺得這是家宴,光看那個貴太妃的打扮,還有皇上一身明黃繡飛龍便袍,吃個飯不用這般隆重吧,也不怕菜湯掉身上染了那麼值錢的衣服,口中如此罵,腳下卻未停,款款微步行到貴太妃身前。不過,她木月是什麼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不會跪著什麼女乃女乃輩的貴太妃,只是彎腰,表示了一下。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不是早就說了嗎,這是家宴來不得那些個失了親和的規矩,快讓哀家看看月兒,這孫媳婦哀家可得好好看看。」貴太妃毫無架子更親和尤佳的說著。

「貴太妃謬贊了,月兒出身武將世家,哪敢得上郡主由太妃親自教導,那才是大家風範,讓月兒實在汗顏。」木月微微一笑,謙虛又溫婉的說道。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不就是皇宮那些事兒,前世看電視劇多了去了,木月不怵這個,這裝溫婉倒是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跟貴太妃打過招呼,又與正座上的皇上行禮,這麼一串下來,木月和簫燁終于坐回了他們的席上。

「皇上啊,哀家听說西涼、北赫的公主已經到了路上,哀家的意思,月兒這麼可人,不能委屈了她,再說,畢竟她是燁兒的王妃,雖然還沒有成親,那也是發妻,那幾個公主,不管什麼身份,不能欺到月兒頭上去,平妃也好,側妃也罷,睿王妃的女主人,只能是月兒。」貴太妃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說道。還說的那叫一個護短,那叫一個義正言辭。

木月听得想要噴火,她幾時說過要與人分享她的丈夫,她的夫君,只能有她一個。要不是這里場合不對,她真想掀了桌子大鬧一場,看他們還敢提什麼平妃、側妃的。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月兒哪有那麼大能耐主管整個睿王府呢,這事,還是得王爺說了算。」木月說的那叫一個真誠,「太妃放心,等幾國公主來了,看看我家王爺屬意哪個,娶了就是,剛好可以促成兩國交好,這豈不是一舉兩得的美事,至于王妃的尊號,月兒不在意的,真的。」

這話听得貴太妃心里更是滿意,連連點頭︰「皇上啊,這麼好的兒媳婦,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月兒如此識大體,善解人意,哀家真是打心眼里喜歡。這事,等她們來了再說,月兒放心,哀家給你做主。」

木月微微點頭,模樣嬌羞,又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那什麼雨晴郡主,怎麼看怎麼覺得她不安好心,今晚,怕是沒那麼容易回去。

皇家宴會,怎會讓你吃過飯便拍拍走人,更何況貴太妃對木月這個孫媳婦很是滿意,硬是要留他們在宮中宿一晚。至于住處,因為簫燁已經有了府邸,原先做皇子時的麒麟殿不能繼續住了,貴太妃發話,讓他們住到听雨閣。

听雨閣,今晚木月要留宿的地方。至于簫燁則跟著父皇去了御書房,說是上次對弈未分勝負,今日定要決一高下。

剛到听雨閣不久,那個叫雲兒的丫頭被柳雪晴打發過來請木月,說是郡主很久沒跟人聊過天了,難得王妃今天進宮,可不能失了這個機會,郡主還想讓王妃看看她在外地收集的那些個小寶貝。

這柳雪晴的人還真是熱心腸。身在皇宮哪能不賣這個面子。這一去,還真是讓木月找到了樂子,更時不時借此觸簫燁的霉頭。

柳雪晴的住處離听雨閣不過兩道宮牆,在這若大的皇宮里,此兩處也算離得甚近了。雲兒在前有說有笑的帶著路,無非是她家郡主從未像今天這般高興。

郡主殿雖不大,倒是個清靜淡雅的所在,殿門外無任何侍衛把守,就連院外也空無一人,這柳雪晴還真是好靜啊!隨著雲兒用力的推開殿門,木月跟在其身後走了進去。突然來的一聲驚呼,讓雲兒加快了步子,木月心妍緊隨,待主屋的房門被推開,待三人依次快步而入,入目的畫面,讓心妍瞪大眼糾結著眉頭惡狠狠的瞪著柳雪晴;讓雲兒不敢相信的驚呼過後緊捂著嘴,生怕喊出聲來,引來外人;那扭過頭來,正毫無形像的趴在柳雪晴身上的簫燁,吃驚之以瞬間閃過余下滿臉黑臭;柳雪晴則淒淒怨怨的哭了起來;整個房間,只有一個人最正常,也最不正常,此人便是木月,她竟然大搖大晃地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對床上那姿勢不雅的兩人嘻笑著說道,「兩位是不是先起來,待話說清楚了,再繼續也不遲啊!再說了,這可是大白天,兩位不會饑渴成這樣了吧!」

「不,姐姐別氣,千萬別氣,燁哥哥他不是,他,我們沒什麼事,真的,求姐姐千萬別誤會我跟燁哥哥,我們只是,姐姐千萬別氣的一走了之啊!」柳雪晴急切的解釋著。

「走?我幾時說過我要走了,郡主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在生氣嗎?我說簫燁,郡主的身子可金貴,你準備繼續趴下去?還是在暗示我趕緊帶著心妍滾蛋啊!」木月不冷不熱的說道,那臉上的笑無絲毫溫柔,讓簫燁的心隨著那笑在收緊,女人當初的那番話有男人的話頓閃腦中。

「可惡!」一聲低咒,簫燁猛然起身,站在床邊,目光火辣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而床上柳雪晴早被其拋到九霄雲外。

「可惡?說的好,你的確是可惡到了極點!」扔出冷冽更狠厲的話,木月猛然站起身,大步行到簫燁身前,字字咬牙,句句切齒,「你給我等著啊!」

郡主香閨中所有人的氣息在木月反常的嬌笑中凝結,柳雪晴已然從床上坐起身,卻羞怯的捂著臉低泣了起來,那個宮女雲兒貼心的安慰著,而簫燁此時只做著一件事,雙眸灼熱緊盯著自己女人的雙眼,他要在那片冷冽的深潭中找尋答案,木月越笑的惷光明媚,簫燁的表情神色越是糾結,女人曾經說過的信任,此時此刻是否會經得起考驗,自己女人的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這一點他再清楚不過。

「還有臉看我,佔了人家郡主的便宜,還不快過去道個歉,笨的跟豬似的,好好的路不走,能摔到郡主那般金貴的身子上。頭腦愚鈍,四肢笨拙,簡直讓我無話可說啊!郡主快別自責了,既然郡主那般信誓旦旦,我不相信簫燁也會相信郡主的,金枝玉葉怎會做出那般下賤無恥之事呢。郡主休息吧,唉,本來郡主是叫我來聊天看寶貝的,全讓你這個混蛋男人破壞了,心妍,我們走,讓他自己後面跟著好了!」未等木月開始扭動她的水蛇腰,床上低泣的人突然輕開手,委屈羞怯的聲音叫住了木月。

「姐姐真的不氣?真的不在意嗎?那就好,那就好啊!」柳雪晴輕柔的問道。

調轉了前行的方向,木月走到床邊,更傾來,嘴角掛著邪媚,更露出了男人們才有的那種調戲的笑,聲音細細柔柔的問道,「我氣簫燁險些壓壞了郡主,我在意郡主可有受到驚嚇,哈哈,至于男人嘛,有何可氣可在意的,郡主說呢?」

「姐,姐姐不氣就好,要不然雪晴定會內疚死的,其實剛才我跟燁哥哥?」

「既然郡主與我之間的雅興被簫燁破壞了,郡主就休息吧,我也累了,回去小睡會兒!」話落,未給柳雪晴解釋的機會,木月臉上的皮肉向上牽動,真正做到了皮笑肉不笑,柳雪晴的解釋,她根本就懶得听,小會倆、小手段,也敢在她木月跟前爛顯,至于乖乖跟在她身後的男人,不回去好好的教育,她怎麼對得起身後這個第一次變豬頭的男人。

心妍鄙視的看了眼床上的主僕兩人,心想,他家王妃真是個厲害的角色,此事換在任何女人身上,不是悲悲怯怯,便會當面強裝笑意,待急急告退後躲到沒人的地方痛哭流涕。有誰會像他家王妃這般,好似看外人在演戲一般,不但悠閑的自找椅子坐下,更夾針帶刺連主子都給捎帶著罵上了。

 的一聲,跟在自己女人身後的簫燁將門重重的摔合,木月一直不緊不慢的走在前頭,心妍護在其身後,心妍的身後便是往日威風凜凜、傲然霸氣的王爺,有些垂頭喪氣的,而那俊臉上的英眸比往日要冷上百倍千倍,這絕不是氣自己女人先前那般對他,而是,他竟然會如此失誤,他必須想清楚剛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才行。

而在他們漸行漸遠,將那精致典雅的郡主殿拋在身後里,殿內郡主的香閨中,一股滔天的怒火襲卷著皇家珍藏與精致飾物。

「郡主,您的手在流血呢!」雲兒大驚,趕緊扯來干淨的棉布,正要給柳雪晴包扎,不想被其狠狠的揮開。

「滾一邊去,流這麼點血,我還死不了,當初我為了那個人渾身是血時,不也活過來了嗎!」柳雪晴聲音陰冷地說道,一個人前後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竟然會有如此大更判若兩人的變化,柳雪晴真是了不得,可是她的侍女雲兒卻見怪不怪,好似早就習以為常一般,後退了數步,任由柳雪晴發泄著。

听雨閣內,自打當家主母一進屋,這氣氛就開始變得怪異。屋中,此次進宮的人全數在場,只不過,所有人都在看著那面無表情沉默不語的木月。

簫燁幾時將自己陷于如此被動等著挨打的境地,這種感覺他厭惡透了,邁開大步,要力挽狂瀾跟近的自己女人身邊說清楚時,令人毫無準備的尖厲之聲,把簫燁的步子瞬間凍住。

「夜痕、夜允,給你家主子備水淨身,省得讓他身上的香味燻壞我。」毫不給情面的話,將簫燁吊了起來,未親臨現場的夜痕、夜允也能感覺出事情的不妙,否則,主子怎會這般安靜,安靜的好似只為等待王妃的發落,主子幾時這般窘過。

「你還沒完了,就算要殺人,也得讓人喘口氣,說句話吧!再說了,憑你的聰明,真會相信剛才那蹩腳的戲碼。」簫燁也是氣火很盛的說道。

「還有臉跟我大喊大叫,我就是在尋思啊,我怎麼就跟了你這頭笨豬,那麼下三爛的手法,你也能被算計上,出門後,別說你認識我們啊,我們可丟不起這個人。你給我站住,敢踫我就剁了你的手指頭,懶得理跟主動跳進人家籠子里的豬說話。」木月罵道,而簫燁陰沉的臉上竟然有了笑意,如釋重負,重獲新生的笑意。

「你信我!」簫燁很是肯定的問道。

「哼,我干嗎要信你,我是相信我自己的腦子,我還不至于蠢到那種程度,連那麼爛的戲碼都看不出來,如若是我設計個男人,保準把他吃干抹淨後,還讓他千依百順,不信我就做給你看看!」

「你敢,我活剁了他,你也休想安生。」簫燁目似銅鈴,張開血盆大口惡狠狠的喊著,自己的女人擺不平,往後的日子可想而知。

「喊什麼喊,這里可沒你囂張的份,犯了我的家法還不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你給我听好了,一年內不準踫我。你們兩個,是想讓我跟心妍去準備水嗎?」

「啊?去去,我們這就去!」夜痕趕緊回道,夜允更是連連點頭,他們可沒主子的道行深,連主子都被罵得如此慘,他們趕緊閃人為妙。

一聲滿足的輕嘆,簫燁將整個身子浸在了熱氣騰騰的池子里,雙眼微睜,感覺著體內的怒氣與懊惱正隨著白氣升騰離他而去,獨留下清爽與冷靜。女人的那頓罵並非沒有道理,他簫燁幾時著過別人的道,而今天卻在一個嬌弱的女人跟前扭了腳。重重嗤笑,嬌弱?如若說柳雪晴是個嬌弱的郡主,那也只是從前,就在他中招後,就在此時再清醒不過時,他必須要重新認識這位經常離開京城,遠赴他處休養的郡主。不敢說自己的身手在江湖上數一數二,那也是可圈可點。可今天,不過伸手之勞,卻被個無論身架還是體力都不可能與他相比的女人給拉倒,這簡直成了天大的笑話,那一刻,本該牢牢扎地的雙腿,好似飄絮般隨著柳雪晴的拉動,任其代著他倒向大床。那瞬間的局勢逆轉,快速更反復的在簫燁的腦中重演著,柳雪晴踩到自己的長裙向後仰去之時,絹帕飛揚,素手揮動之間一股甚是清甜的香氣讓人忍不住細細品味,那到底是何種奇花,才會燻出這般誘人的味道。

花香!簫燁腦子的畫面嘎然而止,如鷹般幽暗的雙眸好似漩渦般越陷越深,直到最深最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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