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撩人,霸王纏不休 095章 幸福,靠自己爭取

作者 ︰ 夏依傾情

「雪晴,真的是你干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害燁兒那孩子,你今天不說出實情,就算皇上饒過你,哀家也不會原諒你!」貴太妃帶著同系的聲音傳來。ai愨鵡

「祖母,我真的沒想加害燁哥哥,我,下的根本不是什麼毒藥,而是——媚、藥。」一個未嫁的郡主對另一個男人下媚藥,其中深意何需言明。至于媚藥為何變成了置簫燁昏迷的毒藥,真真的不知。

「你,你,唉!哀家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定會跟簫燁提起這檔子婚事,你這孩子何苦做這般不恥之事,這,哀家的老臉今天是丟盡了。皇上,哀家無話可說,雪晴犯錯,全听皇上發落。糊涂,糊涂啊,這下你要如何說得清啊,雪晴!」貴太妃深痛不已的說著。

「請皇上相信雪晴,雪晴只是下了媚藥,絕無害燁哥哥之心啊!一心想嫁燁哥哥為妻,又怎會害他呢,是雪晴一時糊涂,做了鬼迷心竅之事,險釀大禍。」話落,柳雪晴嗚嗚的哭了起來。

「媚藥何處而來?」簫澈突然問道。

柳雪晴擦掉臉上兩行滾滾熱淚,斬釘截鐵的回道,「是雪晴到店鋪所買!」

「可是真正的媚藥!」皇上追問。

「是,雪晴未敢露真身份,扮成普通妒婦,為了捆住自己男人的心,故此需要此物!」

貴太妃那邊哀嘆連連,更不願再多看柳雪晴一眼。

「皇上,依老臣看,此事不易張揚,皇家面子為大啊!」

「臣附議,即便要查那藥真假,也只能暗中查訪,況且臣覺得藥被調包的可能性極小,正如郡主所說。興許,睿王爺體質特殊,未?未有媚藥的那種反應,卻是現在這般。眼下找到根源,應盡早救醒睿王爺才是!」一大臣恭敬的勸解著。

「臣也附議!」

殿中無不在等皇帝陛下的最後決定,大家心知,郡主因愛而犯下的過錯,不足已入得什麼大罪,更何況有貴太妃在此,皇上對這個外甥女也疼愛有加。

「自今日起,你給朕在自己殿中閉門思過,不許再出皇宮,更不許你再去睿王府。無論你願意與否,對于簫燁的心思,你就此給朕打斷。若沒這檔子事,興許母妃跟朕會幫你達成心意,是你自己將路走絕,燁兒的脾氣所有人都清楚,只要他醒來定會查清此事,他不發難已是好事,他怎肯再與害他之人談什麼婚娶。」一聲重嘆過後,父皇跟貴太妃示意過,大步而去。

待殿門被重重關合時,若大的祥和殿,只留下貴太妃,柳雪晴還有宮女青秀,雲兒則被留在了郡主殿。

「祖母,我先回去了,您多保重。」她把所有罪責攔下來,為了保全祖母這半輩子的形象,呵呵,若是沒有祖母的提點與幫助,她一個未出閣的郡主,哪里去討什麼媚、藥,她柳雪晴還不至于如此犯賤。

嘆息人世情薄,更哀嘆皇家之情薄賤,就好似今夜蒼穹中那如絲如縷薄透輕飄的雲,更好似今夜分外遙遠清冷的月,踩著已凝凍的積雪,柳雪晴好似游魂般孤零零的朝郡主殿而去,腳下的路僅憑直覺,走錯了,也隨它去,反正這皇宮一個樣,走到哪兒都淒冷森然。

「郡主,郡主!」急切的呼喚,螢螢燈光已置身前,一件厚實的皮袍已被披到了柳雪晴身上。

俏麗嬌顏扯出淡笑,還好,這宮中還有個雲兒是會擔心她、關心她。

「郡主,我被禁軍押去了,他們問我昨晚的事,郡主,您沒事吧!」

「沒事,再也沒事了!雲兒,等天稍暖些時,我們就離開這個冰窖子,再也不回來!」

「郡主?是不是那事讓皇上查出來了?就算查出來也跟郡主無關。」

「走吧,我累了!」一聲苦笑,柳雪晴未再言語,舉步而去。想必她是孤星轉世,故而會有接連這般境遇,罷了,本就不入心,何必難為自己。她累了,真的裝的好累,這無情無義的地方,她早就住夠了,哪怕將來流落街頭,甚至淪落風塵,也好過在這里被綁手綁腳的地方被尊為郡主。她現在才是打心里的羨慕簫燁的那個女人,不簡單的女人。木月,听說以前是木府不得寵的小姐,現在麼,整個東宸最幸福的女人了吧。

御書房中,燈光隱耀,皇帝靠坐著龍椅,閉目靜思,此時此刻,地道的孤家寡人。遠在城中的睿王府,相依在一起的男人女人竊竊私語著。不想隔日聖旨到府,言明皇上已經懲治,請睿王爺安心休養,此事就這麼揭過去。

傳旨太監將皇上的意思傳過來,更是將昨晚的情形給睿王和王妃細細描述。然後留下御賜的補藥,離開了王府。

「就這麼解決了?」木月很是不接受的反問著躺在床上裝可憐的男人。

「解決了!」簫燁肯定的回答。

「可惡,他就是這樣替我們討回公道,讓我們的苦沒有白受的。那個貴太妃暫且不說,畢竟人老位尊又積過那麼大的蔭德,皇上自然不會去查她。至于那個郡主,斷了她對你的念想,閉門思過,這也勉強過得去。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一通抱怨,待女人靜默不語時,那雙美麗眼眸漸漸眯緊,里面的光彩變得陰暗。

「好了,此事,我想父皇另有安排,我們就不要插手了。」簫燁沉沉的說,父皇登基也有些年頭了,他才不信父皇查不出什麼,既然父皇想息事寧人,定有他的用意,做兒子的,自然不會找老子的不痛快。

流言蜚語由誰起,自然再由誰止,得杜御醫診治,睿王爺所用膳食,犯了相生相克之道,故而昏迷,待查清所誤食之物,自然得以化解,虛驚一場。

睿王府里,木月的心情大好,先前那悶煩之感煙消雲散,更仰天長嘆,她要收回先前怨言,看來女人的第六七八感還是有道理,更靈驗的很。

日子剛剛清淨兩天,不想又來事了。還記得簫燁木月是為了什麼事回來的,那被堵在官道上的西涼公主,還有那北赫公主,到京城了。

木月仰天長嘆,老天啊,你能讓我清淨一會嗎,剛把柳雨晴那個女人打發了,又來兩個情敵,天啊,殺了我吧。

惡狠狠地盯著簫燁,左看右看,這五官看著雖然很順眼,但也沒有那麼妖孽,怎麼就這麼多爛桃花,她木月怎麼就看上這麼個男人呢,真是瞎了眼啊。

這邊木月哀嘆連連,那邊簫燁也是眉頭緊皺。這些天被柳雨晴和貴太妃弄得,讓他把這茬兒給忘了,突然想起來父皇這次那麼好說話絕了雨晴的念頭,原來在這里等著他呢。想來,雨晴應該是被父皇打掩護了,讓他和月兒只顧著內亂,忘了這外敵了。

這一日,大殿上,東宸朝臣正襟危坐,簫燁與木月也是正裝前來,為了迎接兩國使臣。

「西涼使臣到。」

尖細的嗓音撕破一室沉寂。

燦爛的陽光從大門涌入,灑落在火紅的地毯上。夏風吹拂,帶著淡淡的暖意拂過眾人。似乎那一室的寒冷都吹散開……

簫澈斂起了冷戾的霸氣,薄唇微揚,淺笑道︰

「宣。」

太監總管執著佛塵走到殿前,尖聲喊道︰

「宣西涼使臣覲見。」

尖細的聲音回蕩,然後被殿外的小太監接過,一波一波地傳喊。

「宣西涼使臣覲見。」

「宣西涼使臣覲見。」

「……」

宛如是一場接力賽般,久久飄蕩。

在似麥浪翻滾的聲音里,西涼國的使臣等人終于出現在殿前。

「西涼國使臣王世慶——」

「西涼國瑞娜公主——」

「叩見東宸皇朝皇帝陛下、皇後娘娘。」

一身青衣錦袍的中年男子與一襲粉色錦裙的歐陽瑞娜走了進來。走到殿中間,跪拜道。

中年男子氣度不凡,一雙眼楮眸光閃爍,似歷經了歲月滄桑,沉穩而睿智,他正是西涼的宰相王世慶。

而那瑞娜公主,青絲飛挽,插著珠花。大大的眼楮眨呀眨的,很是天真俏麗。

「公主請起,使臣請起。」簫澈淺笑,一雙深邃的眼眸眸光流轉,那是泱泱大國的強者風采。

「謝陛下。」

瑞娜公主與王世慶異口同聲謝道,然後走到一邊為他們準備的位置上。

「北赫使臣覲見。」

兩人才剛坐下,便听到殿外又傳來北赫使臣到的訊息。

歐陽瑞娜有些好奇地張著眼望著外面,王世慶深邃的眸底不著痕跡地飛快閃過一道精光,看來林的計劃是失敗了。

「宣。」簫澈揚聲道。

「宣北赫使臣覲見。」太監總管尖細的聲音再次響起。

「北赫使臣楊子銘叩見東宸皇帝陛下。」

「北赫玉瑩公主叩拜東宸皇帝陛下。」

年輕的聲音在殿里飄蕩,宛如一道溫暖的朝陽映入眾人的心里。

北赫國的使臣並不是那個被人稱為‘賽諸葛’的宰相尹仲秋,而是一個年輕的男子。他身軀頎長,但卻透著幾分文弱。一雙明亮清澈的眼楮含著笑意,令人想到了溫暖這個詞語。

而美貌遠揚的北赫公主赫玉瑩則一襲火紅瓖金邊羅裙,長長的裙擺拽地,翩若驚鴻。青絲如雲,華髻飄逸,黛眉如畫。雙眸似星,唇紅齒白,嫵媚與率真並存,如一朵怒放的火紅薔薇花吸引了殿里所有人的目光。

北赫公主之美貌,果然名不虛傳。

「使臣、公主,請起。」簫澈輕拂手,一個請的姿勢。

「謝陛下。」

兩人款款走向一邊的位置落坐,正好與西涼的使臣、公主面對面。

瑞娜公主在望見北赫的玉瑩公主早已懵了,沒想到世上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女子。真的好美,她看到好多跟她一樣的女子都看到她傻了眼。黑白分明的大眼楮流露出單純的光芒,將她心里的心思毫不保留地呈現出在臉上。

赫玉瑩在瞧到她的表情時,忍不住微微一笑。她想必就是西涼的公主了吧?瞧她一襲粉色的羅裙,俏皮可愛。一張白晰的瓜子臉上瓖嵌著水汪汪的大眼楮,宛如會說話一樣。眸里清澈如水,所有的心思都在里面反應出來,很是令人喜歡。

兩位公主都對彼此有了好感,卻不知道她們的來意卻是一樣。都是為了那個簫燁,她們自以為會是她們夫君的男子。

赫玉瑩的目光首先投向了高高在上的簫澈,這便是東宸皇朝的皇帝吧,果然俊美無儔、氣勢非凡。跟哥哥不相上下,就是比哥哥老了一些。

目光往下一掃,卻定格在那個月牙色瓖金邊的年輕男子身上。他很俊,但他的俊卻不同簫澈的張揚,他是一種飄逸的俊美。青絲如瀑布,用玉簪高挽。發梢垂落在肩,俊美的面容帶被迷霧籠罩,朦朦朧朧的,有種憂郁傷感的氣息。仔細一瞧,發現他的五官與那簫澈倒有幾分相似,難道他便是簫燁嗎?

蛾眉蹙了起來,宰相不是說簫燁武藝不凡,為人溫柔嗎?她怎麼全然沒感覺到,只是看到一個似內藏心思的柔弱男子,他真的是簫燁嗎?

「陛下。」西涼的宰相站了起來,朝簫澈拱手道。「我國皇帝陛下在臣臨走時,叮囑臣一定要替他問候陛下,並送上我西涼珍貴的百禽鳥,願兩國友誼長存。」

「哦,是嗎?」簫澈朗笑,「朕听說這百禽鳥體積比普通鳥略大,一身五彩羽翼,尾部羽毛甚長,高高揚起,高貴無比。不知可是真的?」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好奇起來。

「正是。」王世慶點頭,側身雙掌一擊,只听得啪啪兩聲落後,兩個太監抬著一個用黑布罩住的大籠子走了進來。

「打開吧。」王世慶朝太監說道。

太監將黑布掀開,一只美麗絕倫的鳥出現在眾人面前。它紅唇黑眸,頸部羽毛呈火紅色,背部呈黃色,尾部長長的,淺綠淺黃,還有著甚為漂亮的紋痕。雙翼為藍色,腿細而長。頭高昂起,甚為傲然。

「果然,果然是奇鳥啊。」

「好漂亮的鳥。」

「百禽鳥,百鳥之首哇。」

「……」

百禽鳥一現身,眾人都驚嘆不已。那般美麗的羽毛,那般高傲華貴的模樣,真的是百鳥中的王者。

「果然是珍貴之鳥,替朕謝謝敝國國君。」簫澈笑道,深邃的眼眸里也流露著對此鳥高傲模樣的欣賞。

「是,臣一定將陛下的話轉交給我國皇上。」王世慶淺笑,拱手應道。

「皇上,不知吾國陛下提議的聯姻之事,這次可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復?」左拖右塞,後來還加了個北赫來攪局,想來定是這東宸皇帝從中故意挑起的。

「皇上。」北赫的楊子銘怎能讓那西涼國如願,不待簫澈答話。他也站了出來,一襲白袍飄飄,面含淺笑,倒是風度甚佳。

「皇上,東宸人才濟濟,吾國皇帝陛下也頗為欣賞,尤其是貴國的睿王爺,俊逸不凡、情性溫和,而我國的玉瑩公主率真可人,如果兩人能結成連理,那可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他們的結合,必會使東宸與北赫更加的親密無間。」

簫燁一愣,然爾漠然。早知道這兩國的不良打算,又有何驚訝的。只是,身旁的月兒自從這宴會開始後就沒什麼表情變化,讓他著實擔憂的很。這實在不像她平日的作風。不由得,緊緊抱了抱木月。

赫玉瑩沒錯過簫燁的動作,心里一亮,似乎明白了什麼。原本她也只是抱著看看的心情而來,但是這簫燁顯然早已有心所屬,她又何必委屈自己去跟人爭呢?

「陛下,兩國聯姻原本是吾國皇帝與您先商談的,睿王爺早該是我們瑞娜公主的夫君才是。」王世慶見夜邦的楊子銘先一步提出,他也站了起來,寸步不讓,目光定然地望著他。

「西涼使臣此言差矣。」楊子銘淡笑,「西涼與東宸可已有書函為證,若無,又豈能說東宸便只能與你們西涼聯姻呢,我們北赫也是堂堂一方大國,玉瑩公主更是美貌無雙,無論容貌、才情,皆與睿王爺匹配。兩人的結合,定是堪稱最完美的。」

「在下承認玉瑩公主美艷無雙,但我瑞娜公主同樣俏麗可人,且性子溫柔嫻靜,定是當家王妃的最佳人選。」王世慶繼續反駁楊子銘的話,雖然瑞娜公主的確美貌略遜玉瑩公主一籌,但她的性子卻是難得的純良天真。

「差矣、差矣。」楊子銘搖晃著頭,「身為王爺,又是皇上的左右臂,必是日理萬機,會很辛苦。當然需要一個能與他一起分擔的人才能任勝王妃,而不是只知道繡花的單純女子。」

「你——」王世慶氣惱,卻不得不承認瑞娜公主的確是個單純得需要人照顧的少女。

「難道西涼使臣認為我說得不對嗎?」楊子銘依然笑得溫和,但怎麼看都覺得他是一只笑面虎。

「……」

兩國使臣在殿上為簫燁與哪國公主聯姻爭得熱火朝天,甚至到了劍拔弩張。但他們卻沒考慮到三個當事人的心情,簫燁自是不願,一直的淡漠無語。赫玉瑩也並不熱衷。單純的瑞娜公主則左望右瞧,對這聯姻之事也不甚在意。

簫澈薄唇輕拉,墨瞳望著殿上西涼、北赫使臣爭論不休。果然,如先前猜測的一樣,兩國在聯姻一事上都毫不退步,但卻是這樣,與他東宸卻是最有利的。

木月支著下額,只覺得那兩人有夠吵。明明一個沉穩睿智,一個深藏不露。偏偏在聯姻的事上打結,他們是真的看不出來這是東宸的局,還是真的所謂身在局里,才會看不清。現在的她,只想看戲。

「皇上,東宸若與西涼結姻,交往會越加親密。在兩國的發展上也會有許多合作,兩國共繁榮指日可待。」王世慶以國利誘之。

「陛下,北赫與東宸原就為友誼之邦。若睿王爺再與玉瑩公主聯姻,必更是親上加親。相信我們的合作發展必會更加的密切。」楊子銘也絲毫不相讓。

簫澈骨節分明的手指敲擊著椅扶攔,側頭淺笑問著木月︰「木月,你如何看?」

他的問話看似平淡,卻令眾人再次嘩然。這事情原本就讓睿王妃難堪,皇上竟然問起睿王妃,這不是添亂嗎?

木月勾了勾唇,笑得異樣甜蜜,卻令人覺得寒氣逼人。

「睿王爺自是出色,西涼、北赫皇帝想將自己心愛的皇妹交與出色的人也是情理之中。但咱們睿王爺可只有一個,總不能分成兩半吧。」

眾人無語,不知道她究竟想說什麼?

王世慶、楊子銘更是心提到了胸口,這個女人是誰,皇上為何問她?看她做的位置,難道真的是睿王的王妃,叫木月的女子?

「不過——」木月偏了偏頭,「我听說那南霖國也有一容貌傾城、才情橫溢的公主……」

話未完,王世慶、楊子銘卻臉色驀然大變。這個東宸是想與南霖國聯姻嗎?

「但是——」木月又啟唇了,將眾人的心再次提起。「我認為兩國聯姻雖以國繁榮昌盛為首要,但不管是兩位公主,還是我們的睿王。都是各國陛下的親人,他們的幸福自然也該放在守位。不知兩位使臣覺得木月說得對不對?」黑白分明的眸子望著兩國使臣,櫻唇勾起,帶著無形的壓力。

「這位姑娘所言甚是。」

「既然兩位使臣也同意木月的話,那麼你們在爭取聯姻之前,是否先問問貴國的公主呢?」如果沒瞧錯,剛才那北赫的玉瑩公主分明是對燁根本無意的,而那瑞娜公主一瞧便知性子單純天真,恐怕對聯姻之事也並不確定吧。

「這——」兩人都遲疑。

瑞娜公主、玉瑩公主一听木月提到她們倆,都定然地望著她。弄不清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仿佛看出了兩人的疑惑,木月淺笑卻很認真地說道︰

「幸福,要靠自己把握。如果無法弄清自己想要的,人生便如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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