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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我雖然已無**，但是，如果我伏在柳香的身上，**的潮水又會卷地而來，輕易地沖垮我心里壘砌的道德堤岸。況且，柳香的母親並沒有住院，我可以卸去一塊心理負擔了。我沉默著，轉念一想，︰既然我此時已無**，何必要去毀掉這個女孩的未來？我說「不行，柳香，那會毀掉你的，以後，你就不好找婆家了。」柳香听完不吱聲了，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又補充說「我難受勁已過去了，你不要再替我著想了。」
柳香不經我同意，在我也毫無準備時，就把手伸向我的雙腿間。我想阻止時已來不及了。隔著一層襯褲，她用手指按了按，見確實如我所說，就把手縮回來︰「唉，這回沒撒謊，」說完，靠近我說，「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我知道我答不答應她都要問的，于是我說︰「可以啊！」
「那我問你，你能記住我嗎？」
「能啊，你的語調、你的善良、你的淳樸而文靜的氣質、你清秀而俊俏的臉龐，我都銘記于心了。」我對她的印象早就定型，所以很快答出來。
「就這些？」
「是啊，就這些。」說完，我疑惑地看看柳香，不明白還應記住她什麼。
「我長的什麼樣你能記住嗎？」問完，在昏暗的光線中，我也感知到她的臉上浮上一抹羞澀的紅暈，把頭伏在我的胸前。
我肯定地回答︰「能！」
「可是，可是——你不看我的臉，也能判斷出我是誰嗎？」
「能！」我再次肯定地回答，「你的身段那麼美，只能是柳香的而不是別人的。」
柳香羞怯不見了，轉而是失望的一嘆。挺了一段時間，她又說道︰「可是，身段美的女孩那麼多呢！」
我越來越糊涂了。柳香心里到底想什麼？想表達什麼？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我說︰「許多女孩的身段都很美，但你的美一定是與眾不同的。」
柳香像一下抓住什麼似的，說︰「那，你怎麼分出我的身體和別人有什麼不同？」
我一下怔住了，暗自搖頭，說︰「分不出來。」我真的分不出來，除非仔細、完整地看看柳香不著一絲的身體。但，那樣的話我的堅持就功虧一簣了。也許，我會像惡狼一樣撲向柳香。男人是視覺動物，看一眼**女性的照片就能堅挺，看這樣一位美麗女孩的真實**，那該會有怎樣的堅挺？這些，我難以預料。
沒想到，柳香說︰「如果你認為我美麗的話，你不想把我的美和其他女孩分辨出來嗎？」
這時，我才明白，柳香婉轉地說了這麼多的話，原來是——在這個夜晚，在獨門獨戶的房屋里，在一鋪炕上，已近十八歲的柳香，難道不知道自己美麗的軀體在我的眼前，結局是多麼危險嗎？況且，我已經告訴她多麼危險了。
可是，我多想看看柳香美麗無瑕的軀體，多想把柳香吃進肚子里而不僅僅刻在記憶中。但，我看見柳香不著一絲的青春軀體，男根堅挺起來無法疲軟怎麼辦？男根一旦堅挺，獸性會支撐我沖破任何阻攔，把柳香的美麗刺穿，我原來的堅持就會付諸東流，那是我付出生命的毅力換來的啊！
我再次陷入兩難抉擇中。
我似乎再也抵御不了柳香這樣一個美麗女孩的誘惑了。柳香面向我，在黎明到來的模糊光線中，我也覺察出她的眼楮里蓄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