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戀︰情陷山妹花 陪我一晚

作者 ︰ 山峰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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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希望的,我很想和她說點什麼。我說︰「可以啊,我也想和你說幾句話呢。」

「剛才,你說你撒謊。我想問你,撒謊都是不好的嗎?」

「那到不是,有善意的撒謊,有惡意的撒謊。還有說不上善也說不上惡的撒謊,就像剛才我撒謊一樣。」

「什麼是善的,什麼是惡的?」

「為別人著想而撒謊,就是善意的;為達到自己的目的而撒謊,就是惡意的。」我不假思索地說出來。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扯到這個問題,但,隨即我就隱隱約約有一種預感,聯想到她今晚的言行舉止,對我的忘我親昵,她似乎沒有母親住院需要手術那種擔憂。我所知道的柳香,對母親很孝順,她母親多病,家里家外的活兒都由她嬴弱的肩膀承擔,這樣心地善良、深愛母親的女孩,怎麼會在母親住院的夜晚把心思放在男女私情上呢?

她听完我撒謊的善惡標準,抽出手,離開我一段距離,壓低的抽嗒聲還是被我听到了。

一切都清楚了。我被一種曠世無有地感動所包圍,眼角噙滿淚花。

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一個被人稱之為人類靈魂工程師的教書匠;我不過是一個常常看不起自己,見到當官的、有錢的就想躲開的男人,卻能贏得一個女孩的如此迷戀,讓這個女孩動盡心思,下這麼大工夫去尋找與我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心甘情願地想為你付出她寶貴的身心,我真真切切地感到了一種幸福︰那是被她深愛的幸福,我渾身流淌著一股暖流,蕩漾涌動在我的生命中。我側轉身,面向她,撫模她的頭發,說︰「你媽沒住院就好。」

「我是一個壞女孩。」她拂掉我放在她頭上的手,不再壓抑自己的抽嗒聲,一只手抹著自己的淚水。

我再次撫模她的頭,她的臉,我模糊看見她的淚光,我替她擦去淚水,說︰「你是為我著想,撒謊,讓我這個滿身煙味的男人能和你這個美麗的女孩在一起,我今生來世都不會忘掉這個夜晚。也許,在這個世界上,在一千年的歲月中,也不會有誰像我這樣去度過這難忘的一夜。你說,這不是為我好嗎?」

「你真的這麼想嗎?」她的抽嗒聲小了。

「真的,還能騙你?現在騙你,就是惡了。」

她听完,立刻重新湊近我的身體,說︰「我媽上我大姨家,找一個老中醫抓副湯藥,明天才能回來。她早上告訴我,晚上到同學家睡一宿,或找個同學陪陪我。可我想來想去,沒想到一個女同學還在村里,不是升學了就是去打工了,這樣,我就想到你。你說,我還能找誰呢?我一看日歷,正好是周末,明天你不用上班,這更堅定了我想找你陪我的念頭。我怕你不來,就找了一個嚇人的理由,沒想到,你上當了。其實,我只是很想很想讓你陪陪我,只陪我一晚。」

「你倒是裝得挺像的,你這個小狗。」

「哎,剛開始,我還嘆了口氣,望著天棚假裝挺擔心的,後來,就忘了裝了,說的那些話是我想了一千遍才想好的。不過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撒謊了……唉,想撒謊也沒有機會了,我能到城里對你撒謊嗎?一切都不可能了啊!」

她無不傷感地把頭靠近我,我不知道用什麼話安慰她,只能來回撫模她的頭發。她深陷到這種地步,我感到深深的自責,也許,對她的關心,一個教師所應具有的良心害了她。但,撇開柳香和我大嫂那層姐妹關系不說,一個村子住著,又是她的班主任,她有困難我能袖手旁觀嗎?

這種痛苦的自責折磨著我,我的一切**和沖動都如潮水般退去,男根上蓄積的血液已參與了全身正常循環,心里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感嘆與無奈。

她伏在我的懷里,又抬頭看看被晨曦映白的窗簾,抱緊我,她要抓住這最後的時刻,分分秒秒地享受這相擁的時光。

過了片刻,她問我︰「老師,世上為什麼要分出男的、女的?」

這我解釋不清,以前從沒想到過這個問題,有男有女是為了繁衍生息,而低等動物的無性繁殖不也是照樣延續著生命嗎?

她等了一會,不見我回答,就說︰「唉,我要是男的,或者你是女的,就好了。」

我想,如果那樣就簡單了,但還會有這甜蜜的折磨與無望的痛苦嗎?我沒回答她那個既簡單又深奧的問題,一旦我回答的不對,或者那句話說的失當,又會引起她一連串的提問,只好搖搖頭。她感知到我搖頭,便沉默不語了。

我以為這個夜就這樣過去了,我終于堅持下來,沒讓我悔恨終生,沒讓柳香從我手中毀掉。

可是,我剛這樣想完,柳香又問︰「老師,你不是想去廁所嗎?」

我說︰「不去了。」

誰知柳香說︰「你醒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可能不是想去廁所。我猜測,你可能醒了還假裝睡著,因為你有反應。你是為了我而撒謊,所以,你撒的謊是善的。不然,我不會主動告訴你我撒謊了。」

我感覺自己十分的難堪,一時不知說什麼。

她的**再次貼緊我,胳膊摟緊我,有萬分羞澀蘊含其中,聲音低低的,如微風掠過草梢,語速緩慢地說︰「現在,你知道我媽不是去醫院了,我就是想讓你陪陪我,你要是不嫌棄我,要是挺不住,就上我身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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