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王爺是總攻 第十一章 踏雪飛煙

作者 ︰ 夢里煙花

()一起用膳的時候,我再也顧不上裝斯文,沐瀾和辰砂一左一右的端著碗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模樣愣在當場,其他公子們也看著我好笑,尤其是紫蘇,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

「笑,你就笑吧,」我遞碗給忠安,再來一碗,「你等半年,看本王不把你打趴在地上。」

紫蘇哼了一聲,滿眼的不屑︰「就憑你?」

「不信?」我接過辰砂給我盛的湯咕咚咕咚,「要不要打個賭?」

「賭什麼?」他問。

「本王贏了的話,你收回你那‘一個透明窟窿’的話,」我慢悠悠的說,「若本王輸了,你提要求,只要不關乎人命,本王都應。」

「好。」他點頭,我覺得他壓根兒沒把觴王爺放在眼里,「散盡家財呢?」。

我一愣,笑道︰「可以,只要能安排好各位公子們以後的生活,散就散唄。」

听到這話,公子們幾乎都抬頭看了我,沐瀾深深的看我一眼,我回他個安撫的笑。

「哦,為了公平些,你不許用武器和輕功。」我用筷子點點他。

他嗤笑一聲,「對付你還用得著這些?」

我點點頭,從忠安手里接過飯碗繼續埋頭扒飯。

其實拼命鍛煉,一是為了能讓觴王爺的身體機能跟上我的想法,不要一劍刺過來時腦子反應了,結果身體反應不過來;二是……

難以啟齒。

二是,為了逃避。

夜夜美人在懷,今天抱抱、明天親親,生理和心理接受能力越來越強,且不說其他公子,單是沐瀾和辰砂,我都得像個孫子似的,躲。

老子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觴王爺的身子雖然才十六歲,還在發育中,但也是早就開過葷了的,這樣的身體每天都貼著一具具溫暖又光滑身子,要想沒反應除非閹了自己。

其他公子,有些親親就可以糊弄過去,有些完全不敢逾矩,也不用費心安撫,但是沐瀾和辰砂……這具身體本能的對他們有**。

沐瀾清清淡淡的溫柔平和,我摟著他親親吻吻就抱著睡過去,他也沒說什麼,一切都隨著我的意思來。

可是辰砂,那次我沒把持住,箍著他的腰吻到兩人都快窒息,我估計觴王爺這些技巧跟我比差得遠了,之後我懸崖勒馬剎住了車,他望著我,眼里深深的不解和淺淺的委屈,看得我心里生疼,抱著他安撫了半響。

所以我拼命的鍛煉,讓這個身子跟我的意識最大的契合,也讓自己每天累得沾著枕頭就能睡著,半夢半醒間,誰來暖床都不知道。

沒過一個月,王府的面積就完全不能滿足我的需求了,跑圈隨便就能跑個十來圈,看景色都看得煩了,我就估模著出外跑跑。

沐瀾一大早就被我堵在書房,听我說打算去遠一點之後,點點頭說︰「出門可以,但是最好扮作尋常富家子弟,免得招惹麻煩。」

我點頭答應,沐瀾就吩咐小廝去請馬廄的總管老林。過了一會老林小跑著過來,給我磕了個頭,起身後又向大公子行了禮。

「御賜的飛煙,如今可能跑了?」沐瀾問。

飛煙?真是有意境的名字。

「回大公子,如今長得很健壯,不過御賜的鞍轡收在庫房……」老林笑著說,「您知道,那是國寶級的御馬,小人不敢上尋常轡頭。」

沐瀾點點頭,說︰「你去西院偏廳找三公子,就說王爺要用馬,讓他把御賜的鞍轡拿出來,你去準備吧。」

老林答應著下去了,我等不及,就先跑去馬廄看看。

馬廄的下人指著單獨使用一個「豪華」馬棚的暗紅色馬匹,「王爺,您看,飛煙長這麼大了。」

我興奮的靠近,那匹馬十分高大俊美、脖頸縴長有力,通體褐紅色的毛皮,鬃毛茂密縴長,四蹄踏雪,它一看到我就猛噴響鼻,還踏踏踏的原地走動,明顯是很興奮,想必是從小馬駒的時候就被觴王爺養著的。

「真俊吶!」我忍不住贊嘆,伸手去模它,它也非常配合。

「可不是,飛煙可是皇後娘娘當年的愛馬‘驚鴻’的直系子孫!自然神駿非常。」馬廄的小廝彎腰恭敬的回答。

「驚鴻?」嘖嘖,不愧是觴王爺的親娘,名字都取得這麼好听。

「是,驚鴻的後代中,雲渺被皇後娘娘賜給了悅王千歲,飛煙是雲渺的孩子,悅王千歲獻給了聖上,聖上將他賜給了您。」

我俯身看了看飛煙的四條腿,皮毛緊緊密密的包裹著肌肉,腿型修長,真是越看越喜愛,我牽著它的韁繩一個勁地撫模,它也親昵的蹭著我的手。

這時林總管捧著御賜的鞍轡過來給飛煙裝備上,我看了看那些鞍轡,這可是全手工的高檔貨,黑色的皮革金線的縫邊,看起來就有皇家的大氣。

我以前也去馬場跑過,對騎馬不算陌生,一位小廝匍匐在地給我當腳踏,我不耐煩的揮揮手,讓他起開,老子又不是那地主扒皮,用不著人凳。

等我好不容易在大門前上了馬,身旁人也齊刷刷的上馬,忠安帶著八個小廝,前後還有二十個侍衛。二三十人騎著馬朝東門出發,據侍衛說,東門外一馬平川,要跑馬正好。

現在時辰還早,街上人不多,飛煙馱著我步履輕快,   的出了城門,按照侍衛指的路,果然繞過一座小山坳,就有大片空地山坡。

我夾了夾飛煙的肚子,一開始慢慢的跑著,我也舍不得用力打它,由著它的速度,後來它自己跑上了癮,開始越跑越快,不一會兒就將忠安和侍衛們扔在後頭。

忠安急得大叫,我跑了一會兒覺得這麼扔他們在後頭不大好,于是調轉馬頭朝他們跑過去。

「主子您千萬、千萬、千萬不能離了侍衛!要有個什麼意外,小的們全得掉腦袋!」忠安急得顧不上恭敬。

「好啦好啦,本王知道了。」我也知道人生地不熟,不能太過分,畢竟這里沒有手機也沒有導航,迷了路我估計只能看著星星找方向。

騎馬慢跑了大約一個時辰,我揉揉,還真沒在馬上顛簸這麼久,觴王爺身嬌肉貴,我也要小心著點使用人家的身體,要是哪天他再還魂回來,給人家弄傷弄殘了就過意不去了。

唉……這也是我摟著沐瀾辰砂卻慫了的主要原因。

他們眼里看著的,是觴王爺,心里念著的,也是觴王爺,至于我,他們看不到也不認識,更不會相信這身體和靈魂不是同一個人。

如果我真的抱了他們,對他們有了更深的責任,而最後卻不得不莫名其妙的離開——就像我莫名其妙的進來一樣,或許我會很難舍也很難受的。

可是那晚辰砂委屈又不解的神情時時浮現在我腦海,我不知道沐瀾會不會也難受和失望,還是說他只是比辰砂掩飾得更好。

清朗平和的沐瀾、溫雅柔順的辰砂、冷漠的青黛、愛臉紅的京墨、月復黑的仁綺、聰明的竹苓、嬌俏的落葵、爽朗的菘藍、怯怯的蘇葉、桀驁的紫蘇、乖巧的玳瑁、天真又愛撒嬌的琥珀……

我的老天爺……觴王爺你真的還有時間和精力去玩弄權術嗎?你他/媽/的所有的時間和精力全用上,也不見得能安撫好這些公子們吧?!

還是說,是我想太多了?觴王爺對他們的感情也有限,根本就不會像我這麼苦惱?

反正事到如今,不管觴王爺說的家眷包不包括這些公子們,我自己心里是打定主意視他們為家眷、好好待他們了。

我坐在馬上,胡思亂想,等到忠安叫我的時候,我才發現,出了府,我滿腦子都是府里的公子們。

「主子,您想什麼呢?可是身子不適?」忠安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我的神色。

「沒,」我甩甩頭,「忠安,你說,往日間本王對公子們如何?」

「這——小人哪里敢對主子說三道四。」忠安偷眼看著我。

「無妨,你說。」

「……這……大公子跟了您快十年,當然親厚;二公子一向也甚得您心;其他公子們,小人覺得不好也不壞,不過……這些日子以來,小的們也看出來了,主子對公子們都挺好。」忠安笑著說,還曖昧的眨眨眼。

這回答跟我想的差不多,我嘆口氣慢悠悠的看山看水,嗯?水?

飛煙馱著我晃悠到一條河邊,這條河兩岸齊整,石壁和渡口都有,明顯是人工加工過,河面寬大概二十多米,河水挺深但是水流不快,水非常清澈。

這是運河?

我感興趣的沿著河邊走走看看,發現兩邊的石壁十分堅厚,這造價和工程量肯定不小。

「這運河通向哪里?」我轉頭問忠安。

「嗯?主子您忘了,這就是檀溪啊,連通寧淮河直到東平府府城允州郡的,當年陸相還是東平府府尹的時候,就開始修建了,前後花了十年,這都使用了十幾年了。」忠安回答。

「嗯,不錯,你懂得還真不少。」我裝模作樣的夸獎忠安,他嘿嘿嘿的模著後腦勺笑著。

「那是,」他得意的說,「雖然這兩三年在主子您跟前當差,可小時候小人和忠康就跟著大伯做生意,南來北往哪兒都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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