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王爺是總攻 第十章 真心

作者 ︰ 夢里煙花

()難得的是,喝了幾杯薄酒的江公子居然寵溺的看著發酒瘋的寧王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嘖嘖,我還真是羨慕寧王爺的深情與專情,可惜,我做不到了。

觴王爺弄了十二個公子在府里,就算我心里有偏愛,卻沒辦法做到專情,對誰專情都是對其他公子的殘忍。

這麼些天,我也想通了不少。

如果,我這魂魄能在這皮囊里呆上很久,那麼我就代他好好的愛護這些公子,代他孝順他的父皇母後、和睦他的兄弟悅王。

除此之外,我還能做什麼?天天在觴王府混吃等死?

看到我發呆,寧王爺一坐到主位上,將我哥倆好的攬過去,拎著酒壺給我滿上。

「霆兒啊,不是叔叔倚老賣老,叔叔年輕的時候那叫一個游遍芳叢,家里頭姬妾成群,你要是搞不定你這些個男寵,不妨叔叔教你幾招?」寧王爺哈哈笑著說。

「免了罷,王叔您這些都是幾十年前的舊招數了,一看就知道不頂用,要不您能被江公子吃得死死的?」我嗤笑到,教我?跟老子滾床單的女人從來不缺,光是大學時代就不知搞了幾個,雖然沒搞過男人,也知道就是那麼回事兒,不陌生。

「嘖嘖嘖,小孩子家家,臉皮薄沒經驗也正常。」寧王爺笑著瞥了一眼滿臉通紅的落葵,貼著我的耳朵道︰「一看你就還沒吃到。」

這也能看出來?!我愣了愣。

我很想聲明,不是我不懂吃,而是我沒膽吃,不過這話我還不敢說出來。

寧王爺一臉得意的給自己斟酒,結果發現沒酒了,我趕緊叫忠安再去拿酒。

忠安又拿了一壇酒過來,我和寧王爺繼續吹牛喝酒,寧王爺對著觴王爺半點沒有長輩的樣子,嘻嘻哈哈勾肩搭背,估計這叔佷倆在視世俗禮法如無物方面如出一轍。

這第三壇酒差不多要見底的時候,我和寧王爺都有點高了。

「你、你小子、酒量……嗝……見長啊?」寧王爺紅著臉沒輕沒重的拍著我的肩。

「彼此彼此,王叔您……還真是老當益壯……」我也暈坨坨的了,嘖,觴王爺的酒量還是不行,得練練。

「王爺,少喝些吧,都三壇了。」江公子勸道。

寧王爺居然像個孩子似的嘟起嘴,「陌染,你就讓我喝個痛快嘛,這小子!」他指著我,不滿的說︰「這小子這次死里逃生,本王提心吊膽了一個月!現在喝他幾壇酒怎麼了?!」

我一听,熱淚盈眶,不對,熱血沸騰,趴在寧王爺的肩膀上,手一揮,頗有氣勢的喚道︰「忠安!再去拿兩壇酒來!」

忠安苦著臉,又不敢不從命,應了一聲,給落葵使了個眼色,這小子以為我沒看到?哼哼,落葵急的要掉眼淚,但是他怎麼敢插嘴?

「你這臭小子……」寧王爺放下酒壺,兩只手擠住我的臉,唉喲喂,下手輕點啊,觴王爺這張臉你也舍得這麼用力?

「臭小子……」他怒氣沖沖,「小時候一天把你捧在手心里,本王是多小心翼翼啊?啊?你皇兄昊兒連吃顆糖果都要先含在自己嘴里試毒才敢喂你!你父皇母後不在的時候,悄悄把你托付在寧王府,層層守衛本王都不放心,和陌染親自給你守夜陪護,生怕你出一點差錯!」

「你倒好!你倒好!長大了翅膀硬了,有自己的王府了就敢搞些危險的事了?啊?!」

「小時候這麼乖巧听話,怎麼長大了就這麼讓人擔心?啊?!」

寧王爺的聲聲反問,讓我忘記了臉被他揉來揉去的疼痛,心里一酸,原來這寧王爺、七哥悅王爺、包括江公子,竟對觴王爺這麼好。

這觴王爺,為何還要設計出刺客行刺這一招呢?為何還要傷害自己呢?若為了皇位,憑借皇上皇後的寵愛,寧王爺的疼愛、丞相御史大夫等的支持,不難得到。

還沒等我想通,眼淚就流了下來,這是這個身體的自然反應還是我的心里感動,我說不清。

寧王爺眼楮也濕了,一把把我抱進懷里,嘟嘟囔囔,念叨著︰「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江公子默默的看著我倆,落葵雖然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但是被氣氛感染,眼楮也些濕潤。

忠安捧著一只酒壇子,跪在旁邊。

我不悅,難得觴王爺這殼子豪氣大發,「本王說兩壇,為何只有一壇?府中無酒了麼?!」

忠安磕頭,勸到︰「主子,五公子叫小的傳話,說主子您大傷初愈,不宜過量;幾位公子也請求主子少飲,來日方長,身子要緊。」

我沉默了,這些公子們,我不知道觴王爺怎麼看待,但對于我來說,都是責任。

江公子見機忙勸道︰「說的也是,今兒也喝得不少了,王爺也該回府了。」

寧王爺嘟著嘴不滿道︰「不行不行,一醉方休才過癮!」

江公子微微一笑︰「心中話已說,就舒坦了,這酒的功效就達到了,還是說,您想讓我扛個醉鬼回去?」

江公子的笑容配上這柔聲細語,寧王爺立馬就投降了,被江公子和小廝扶著出門,我跌跌撞撞的送到了大門口。

伺候了王爺上馬車,江公子轉身對我說︰「霆兒,你回去吧,好好休息。」

我正兒八經的對著他抱拳鞠躬,被他托住我的手不讓我行禮。

「江公子,代小佷向王叔道歉,多謝您和王叔的掛念。」我真誠的說。

他笑笑,「自己人,何必客氣,我和你母後的交情有三十年了,昊兒和你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感情當然非同一般,你快回去好好歇著罷。」

「對了,落葵同我說你很好,對他和其他公子都很溫柔,不錯。」他笑笑,轉身上了馬車。

我目送馬車走遠,剛轉身就一個趔趄,忠安和一個小廝眼明手快的架住。

別說,這冷風一吹還真有點上頭。

從大門走回前門,落葵和沐瀾、辰砂在那里等著我,從小廝手中接過我,沐瀾和辰砂一人一邊架著我走回臥室。

一進門,仁綺和青黛、熱水和醒酒湯都在等著我,我心里一陣感動。

一沾上床,就有點迷糊了,誰幫我寬衣、誰灌我喝醒酒湯我都不知道,隨後就有熱毛巾為我抹身,這恨不得把我揉散架的力道,應該是仁綺。

听到他們低聲交談,然後又陸續走出去,听到關門聲後不久,就有一具身子貼在我身側。

我迷迷糊糊的睜眼,看到一個背影。

「青黛……」我嘟囔著,伸手去搭他。

「……還認得出人,看來沒醉死。」冷冰冰硬邦邦的聲音傳來。

我吃吃笑著,酒勁涌上來,腦袋暈沉沉的,身子重得要死。我深呼吸一口氣,憋足了勁半側過身,一胳膊攬過他的腰,我立刻就感覺到他全身繃緊,他在抗拒著觴王爺的親近。

我借著酒勁,將頭埋在他的後頸,問︰「你也恨觴王爺嗎?」

「……我不知道……」他說,聲音透著淒涼,可惜我不知道為什麼。

「恨吧……恨吧……反正觴王爺也不是什麼好人……呵呵呵呵。」罵自己我居然有種痛快感。

「我……本王……是、是真的……想要對你們好……」

我嘟囔著,昏里昏沉的重復著自己都不知道的話,然後沉沉睡去。

恍惚間,我听到一聲輕輕的嘆息,臂彎里的身體,漸漸的放松。

快天亮的時候,我醒過來一次。

青黛枕著我的胳膊,他睡熟了已經翻身轉過來,什麼時候睡到我懷里都不知道。他緊緊的抿著唇,眼睫下有淡淡的青色,我想,他在這里過得並不好,或者說,他心里有事。

想到這里,我無奈的笑笑,觴王爺,你的這些男寵們,誰的心里沒有牽掛?你是否就是利用他們的牽掛,將他們收入府中的?

深秋的空氣有些涼意,我扶著廊柱,看著一片被風吹掉的落葉搖晃著落地,喘氣,恨不得把肺葉拿出來吸吸氧氣。

觴王爺絕對是養尊處優的孩子,我現在不過是用他的身子在府里沿著回廊跑了三圈,撐死了也就三四公里,就已經喘得快死過去了。

忠安跟幾個小廝氣喘吁吁的跟著我,「主子~王爺~千歲~祖宗!饒了小的們吧,別跑了行不?這要是磕著踫著了怎生是好?!」

「閉嘴,本王……本王……下定決心要、鍛、煉。」我一坐在地上,忠安喘著氣拿過布巾給我擦臉。

「主子,您這麼跑,累著怎麼辦?」他一邊幫我抹汗一邊用袖口給自己抹汗。他們幾個小廝,看起來喘得都沒有我厲害,畢竟他們整天跑出跑進忙前忙後。

「你們,」我指指他們幾人,他們趕緊上前听命,「別跟著本王了,兩人一組,前院後院各自找地方候著,本王累了隨時有水喝就好。」

忠安一听,這主意好,可以盯著我又不用玩命跑,忙點頭安排下去。

我休息了一陣,喘勻了氣,爬起來繼續慢跑,這觴王爺的體力,估計連我初中時候都不如,更別說從軍校畢業去了部隊以後了,那會兒夜間急行軍二十公里、跑上整晚,都是小事情。

慢吞吞的又跑了兩圈,觴王爺的小細腿已經開始打顫了,想了想,第一天還是算了吧,就叫上忠安慢吞吞的晃悠回房,洗個熱水澡,讓忠安請五公子來給我按摩,嘖嘖,真爽。

第二天、第三天……我上午跑圈,下午就俯臥撐仰臥起坐引體向上,忠安看得莫名其妙。

「主子,您這是練什麼功夫呢?」忠安按照吩咐按緊我的腳踝。

我躺在鋪在地上的棉墊上做仰臥起坐,月復肌,等著我!

「別問,會岔氣!」我呼出一口氣,拼了老命的掙起來。以前一組五十個,連續做個四五組都沒問題,現在做一組都覺得腰快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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