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契約,總裁的歡情女人 第七十三章 你就不能听話點?

作者 ︰ 桑藍

蕭寒似乎意料到了她的反應,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伸出手,笑道︰「你好,我是蕭寒。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舒暖沒什麼反應,只是傻愣愣的盯著他。

校長推了她兩次,舒暖才從震驚中醒過來,伸出手。

舒暖對眼前這只手並不是很陌生,修長的手指,分明的指關節,對男人來說,過于白希的肌膚,甚至在觸模到他的手時,她的腳依稀也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帶著微涼的觸感。

舒暖不是蕭寒,做不來他的「紳士風度」,想起剛才蕭寒對她說得那些話,明顯的是在耍她,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只觸了一下他的手,便要分開,但沒有成功。

舒暖注視他的眸子里漸漸的暈染上一層薄怒,礙于校長在身旁又不好發作,只得暗暗使力,可是蕭寒像是故意和她較勁似的,也沒見他怎麼用力,她就是一分一毫也掙月兌不得。

蕭寒的眼楮鎖著她,幽深的眸子底處染著微弱的笑意,修長的手指在她的手心處輕輕一勾,舒暖則像是被電擊了一下,顫了一下,愣住了,清冷薄怒的眸子里夾雜些嬌羞和不可置信的驚訝。

蕭寒將她眼眸底處的情緒變化完全看在眼底,眼楮里的笑意更深了,手指觸到一道凸起,他頓了頓,然後順著那道凸起輕輕的摩挲著直至尾端,停下。

舒暖有些不解他的動作,他的眼楮似是暗了一下,可是那幽光閃得太快了,只一眨眼的功夫,舒暖再去捕捉時,里面便盡是笑意了,舒暖有些迷糊了。

「舒小姐?」

蕭寒微笑著叫了聲,舒暖有些發暈的嗯了一聲,便沒了反應。

校長尷尬的靠近舒暖小聲的咬牙切齒的道︰「小姐,該松手了,再不松手手就分不開了。注意一下形象!」

舒暖這才反應過來,又被耍了!

她連忙去掙月兌,一下沒掙掉,又使了一些力,總算掙掉了,可是因為用力太大,她整個身子向後仰了過去,在校長的驚呼聲中,她本能的伸出手去抓,而蕭寒就在她面前,毫無疑問她抓住了他的胳膊,蕭寒也不負眾望的輕輕一使力,舒暖後仰的身子便順著力道前傾,直到整個人趴在他懷里,蕭寒還很配合的向後退了兩步。

舒暖驚魂未定,趴在他身上不停的喘著氣。

「你比看上去要重一些。」

耳邊突然響起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舒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臉上一熱,連忙推開他,佯裝整理衣服掩飾自己的尷尬。

舒暖的披肩滑落了,肩膀露了出來,紅痕已經淡了,但是眼尖的校長還是看到了,並且直言不諱的指了出來。

「小舒,你的肩膀怎麼了?過敏了嗎?可是看著又不像啊!」

舒暖連忙把披肩圍在肩膀上,看了蕭寒一眼,尷尬的朝校長笑笑。舒暖知道有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毛病,于是在校長再開口前,她看向蕭寒,笑著道︰「蕭先生,很高興參加這次的宴會,我代表我們學校博物館感謝你,謝謝你對我們的幫助和支持。」

「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如果捐錢能幫助人,我非常樂意。」

明道好很。舒暖控制不住的瞪了他一眼,緊接著又笑道︰「蕭先生果然是有善心的慈善家,這世間像蕭先生這樣的人不多了,你一定會有好報的!」

蕭寒哪能听不出她話里的冷嘲熱諷,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開懷了,好像她是真夸他似的!

「那就承舒小姐吉言了!」

校長見兩人相談甚歡,更是掩飾不住臉上的愉悅,和蕭寒又雜七雜八的扯了一通。既然已經見到了所謂的恩人,也道過謝了,舒暖這會只想趕快離開這她就不該來的地兒,可是瞧著校長那熱乎勁,哪有要離開的意思啊!

她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在一旁干等著。

蕭寒雖然是和校長說著話,但是話題也會時不時的扯道她身上,舒暖顯然沒有什麼心情,純屬敷衍……

舒暖就坐在蕭寒的旁邊,他稍稍移眼便可看到她白希透亮的側臉,頭發散落下來,輕輕的垂在耳畔,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著,或許是覺的礙事,她時不時的用手指把頭發撥到耳後,玉蔥一般的手指輕輕一勾,那烏黑亮澤的發絲便纏在了她的手指上,這時她長長的睫毛就會微微的顫一下,視線的落地是他手腕上的手鏈。

項南找了一圈沒有找到蕭寒,問于默︰「二哥,哥呢?」

于默指了指前面,項南這一看,不得了,手一軟,杯子就落了下去,幸好于默出手快,接住了。

「撞邪了?」

于默笑著打趣他,把酒杯放到桌子上。

項南的臉色顯得很焦急,問︰「二哥,梁局走了嗎?」于默搖搖頭,「沒有,酒喝得有點多,宴會開始一半就上樓休息,這回應該也該醒了,你找他有事?」

項南又看了一眼蕭寒的方向,心里那是一個焦急啊!

于默看了一眼那個臉色雖冷卻掩飾不住驚艷的女人,說︰「就是那個女人?」

項南一愣,隨即點頭如搗蒜的點點頭。「二哥,怎麼辦?你去把哥叫回來?」

于默看了眼舞池,安慰的拍了拍項南的肩膀,走過去。

「你好,有幸請小姐跳支舞嗎?」

舒暖正盯著那藏青色的手鏈發呆,忽然听到聲音,慌亂的收回視線,抬頭就看到一個男人朝她做著邀舞的姿勢。男人帶著金絲邊框的眼楮,有學者的儒雅氣質,微微笑著,給人一種干淨清爽的感覺。

蕭寒清楚了解于默,猜到他此舉必有原因,笑著說︰「這是我的二弟,于默。」

舒暖對于于默的評價因為蕭寒的一句話,瞬間粉碎,就連看向于默的眼神也變了,明顯的帶著討厭和冷淡。

「對不起,我不會跳舞。」

舒暖毫不客氣的拒絕,一點面子都不留。

校長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笑著對舒暖說︰「哪有人生下來就什麼都會的,什麼不是學的,去吧,人于總都說出口,你就是不給我面子,也得給蕭總于總面子吧?去吧,我對你有信心,你一定會跳得很好的!」

「校長說得對,我這二弟也不怎麼會跳舞,舒小姐不用擔心會丟面子!」

蕭寒笑著說,氣的舒暖暗自磨牙。

舒暖不得已只好站起來,腳踝有些疼,舒暖皺了皺眉頭,把手遞到于默手里,跟著他往舞池方向走去。

蕭寒注意到她的腳,喊住于默︰「老二,舒小姐是我們的客人,不要讓客人覺得不舒服了。」

于默笑著點點頭,然後帶著舒暖下舞池,只轉了兩圈,便帶著她來到了一樓的一個休息室。

舒暖有些不解,問︰「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于默笑著說︰「舒小姐不是不舒服嗎?」

舒暖愣了一下,問︰「你怎麼知道?」

于默找出醫藥箱,打開,一邊準備紗布,一邊笑道︰「我哥說的。」

舒暖再一愣,然後就想到他們去舞池前,蕭寒說的那句話,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腳不舒服?

「舒小姐,請坐啊,你這樣站著,腳會更痛的。」

舒暖坐下來,問︰「那你怎麼知道是我的腳不舒服?」

「你跳舞的時候我發現的。」

于默把碘水,藥膏,紗布準備好後,說︰「舒小姐,我唐突了。」說完,便月兌掉她的鞋。

舒暖看著于默的動作,忽然就想到了另一個人,他也曾這樣握住自己的腳,雖然同樣的輕柔,但他的輕柔中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

「比起你哥,你紳士多了!」

舒暖忽然說,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話語里夾雜了一絲的悠怨。

于默的眼楮似是閃了一下,但是他沒有抬頭,順著她的話,問︰「我哥也替你包扎過傷口?」

舒暖一愣,搖搖頭,「沒有,他不在我傷口再割一刀,我就謝謝他了。」

包扎好了,于默收拾好醫藥箱,又倒了兩杯茶端過來,笑說︰「舒小姐好像很討厭我大哥?」

舒暖接過茶杯,沒有說話。

于默看著低頭喝茶的舒暖,裊娜騰升的茶氣里,那張臉像是一朵盛放的雪蓮,清冷而高貴,淡漠的氣質讓人不敢接近,又忍不住想要接近,這麼靜靜的坐著,完全沒有項南所說的那股潑辣彪悍!

舒暖抬起頭發現他注視著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問︰「我臉上有花嗎?你這麼看著我。」

「沒有花,不過比花好看。」

「你們男人都是這麼哄女孩子的嗎?」

「舒小姐這麼優秀漂亮,一定有很多男孩子追,應該比我更清楚。」

舒暖發現和于默聊天不但沒有想象中的讓人厭惡,反而感到了一絲輕松,她笑了,問︰「你是律師嗎?」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覺得我是在和一個律師對話。」

于默笑了,「我兼職做律師。」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輕松活躍,直到蕭寒走進來,舒暖臉上的笑容像是被什麼給一下子抽走了似的,剩下面無表情的淡漠,倒是于默,沒什麼變化,看到蕭寒進來,站起來,說︰「哥,舒小姐的腳已經包扎好了。」

蕭寒看了一眼舒暖,淡淡的嗯了一聲,坐下來,揉了揉額角,略顯疲憊的說︰「外面還有些人,你幫我打發了。」

于默應著,朝舒暖笑笑,然後出去。

同一房間,只不過換了一個人,氣氛確實相差十萬八千里的。

舒暖沒好氣的問︰「校長呢?」

蕭寒依舊閉著眼楮,道︰「已經走了。」

舒暖站起來,也要離開。

「我送你。」說著,站起來。

「不用!」

蕭寒看著她的臉,臉色也一分分的沉下去,「和于二還有說有笑的,他這剛走,這臉就變上了。」

「正好,你不願意看我這張臉,我也不願意看你那張臉!」

蕭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深呼吸一口道︰「我看看你的腳。」

「不用!」

舒暖冷冷的回絕。

任蕭寒再冷淡的脾氣,也郁悶了,干脆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將她按坐在沙發上,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月兌掉她的鞋子。

「你,你流氓啊!……放開我!啊!」

踫到了傷口,舒暖疼得叫了一聲,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能不能輕點兒?」

蕭寒查看著她的傷口,淡淡的語氣含著些怒絲兒︰「你就不能听話點?」

舒暖的心里掠過一絲異樣的感覺,很淡,很模糊。

「我為什麼要听你話?」

舒暖說完又開始掙扎,蕭寒看了眼她發紅的腳底板,握住,輕輕的擠壓起來。

舒暖開始掙扎,漸漸的動作就弱了下去,她盯著那雙握住自己腳的手愣愣的發怔,表情則像是陷入了沉思。

杜韻詩在宴會中途遇到了一個她想采訪已久的金融家,她平時很難見到他,這次見到,自然不能錯過,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終于搞到了一份精彩的采訪稿,但同時這個宴會也被消耗掉了。

采訪稿弄到手了,杜韻詩的喜悅自然不言而喻,當然想找人分享一下,而她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蕭寒,可是她找來找去愣是找不到蕭寒的影子,見于默從休息室里走出來,問︰「于默,你哥人呢?」

于默愣了一下,然後指了指休息室。

「酒喝得有點多,在里面躺著呢。」

「那我進去看看。」

于默攔住她,「你確定這個時候進去?你也知道我哥一向淺眠,一旦醒了,就很難再入睡了。」杜韻詩想了想點點頭,但仍是有些不放心,問︰「喝了很多酒嗎?」

于默點點頭,「放心吧,哥睡一覺就好了。」

杜韻詩盯著休息室的門看了一會兒,又看向于默,微微眯起了眼楮︰「于默,里面該不會還藏了一個女人吧?」

于默眼楮瞬間睜大,很驚奇的樣子,道︰「女人?大哥要藏的女人不是在這里嗎?難道你還有分身?」

杜韻詩被于默給逗樂了,「你大哥才不會藏我呢!」

「那是,我大哥他也不敢啊!」

「不和你貧了,好好照顧蕭寒。」

杜韻詩走了,于默看向休息室,長長吐出一口氣。

項南悄悄的湊近來,「二哥,兩人在里面呢?」

于默點點頭,問︰「梁局走了?」

「嗯,剛才哥親自送走的。」

莫言送完客人回來,發現兩人湊在一起,疑神疑鬼的樣子,走了過來,削了一下項南的頭︰「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項南立即笑道︰「沒什麼,就是問了二哥一些……紙醉金迷的事情。」

莫言顯然不相信項南,看向于默,後者點點頭。

「小四對夜總會的事情一向比較熱衷。」

項南呵呵一笑,「二哥這話說的,我只是想幫二哥分擔一些工作而已。」

莫言哼了一聲,「只怕你是越幫越忙!」

三人又相互調侃了一會兒,便各自去忙了。

休息室里。

蕭寒感覺到她的腳的緊繃感柔軟了下來,問︰「感覺好些沒?」

舒暖的眼楮依舊盯著那雙握住自己腳的手,聲音近似喃喃自語︰「你不怕臭嗎?」

蕭寒穿鞋的動作頓了一下,抬起頭,就看到她一副發愣的表情,眼楮似是在盯著自己看,眼眸清明中又帶著茫然,又似是穿透自己看著別的什麼。

蕭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說︰「我嗅覺有問題,什麼也聞不到。」

不一樣的回答!

舒暖猛的回過神來,縮回腳,鞋子還沒有穿好,她就站了起來,不出意外的往一邊倒去,蕭寒扶住她,問︰「你在看什麼?」

舒暖原本就有些慌亂,再對上他可以洞察人心的深邃眸子,越發得顯得不知所措。

「呃……我,我……謝謝你。」

舒暖支吾著說完,推開他離開。蕭寒坐下來,目光落在茶幾上一個精致的女性包包上,眉頭微微蹙著,似是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站起來,拿起包包,走了出去。

大廳里只有于默他們幾個在說話,看到蕭寒出來,于默站起來走過去,看了看蕭寒的身後,問︰「哥,舒小姐呢?」

蕭寒看了他一眼,眉眼間盡是冷意︰「你好像很關心她?」

于默是跟在蕭寒身邊最久的人,自然也是最能猜懂蕭寒心思的人,愣了一下,笑了。

「無緣無故的我為什麼關心她,說到底不還是因為哥嘛!」

蕭寒沒再說什麼,徑自朝外走去。莫言問于默︰「哥干嘛去了?」

于默看到蕭寒手里的包包了,也不能告訴莫言說他去追女人了。

「哥沒說,應該是有事。」

「這麼晚了,哥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

于默看了莫言一眼,道︰「老三,你是不是過于擔心了?」

項南立即附和︰「是啊,三哥,以前那種走刀刃的生活哥都沒事,現在太平盛世,能出什麼事!我看這城能動哥的人還沒出現呢!」

莫言狠狠剮了一眼項南︰「忘記兩年前的事了?」

項南不再說話了,蕭寒兩年前遇到一個仇家派來的殺手,還好當時下著雨,光線不好,蕭寒又警覺到了,雖然躲開了致命的地方,胸月復還是中了一槍。

于默沉默了一會兒,說︰「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我跟過去看看。」

舒暖一路快走出酒店,她撫著幾乎快要跳出胸腔的心髒,整個人還處在一種迷糊茫頓的意識里。

她剛才做了什麼?她又說了什麼?她一定是瘋了,竟然會有那樣的錯覺!

舒暖連續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將心里激蕩的情緒稍稍壓了些許下去。

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她走到路邊剛要伸手攔的士,一輛跑車停在她面前,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年輕英俊的臉。

杜宇成笑著打招呼︰「小姐,這麼巧?」

舒暖看了他一眼,淡笑著點點頭。

「小姐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舒暖看了眼他身邊那位明顯已經仇視她的女子一眼,笑著搖搖頭︰「不必了。」

杜宇成越發的覺得這個女人有意思,答話從來不超過一句,能多簡潔就多簡潔!

杜宇成撥開胳膊上女子的手,推開車門下去,笑道︰「小姐,你說話一向都這麼簡潔嗎?」「差不多,所以很多人都討厭我。」

「我看她們是嫉妒小姐的美貌吧!」

舒暖攔了一輛車,不想和他多說,打開車門就要上去,杜宇成卻又把車門合上了,對的士司機道︰「不用了。」

舒暖不高興了,「你什麼意思?」

杜宇成拉著她的胳膊不丟,「跑車不坐,寧坐的士,我會很沒面子的!」

舒暖覺得這人有些莫名其妙,他們也只是第二次見面而已,甚至她都不知道他姓什麼,說得好像他們多熟似的。

舒暖冷笑一聲︰「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

杜宇成一愣,舒暖掙開他的手,轉身就走。

「生氣了?」

杜宇成又上前拉住她的手,舒暖頓覺厭惡,使勁的掙扎著。

「有話就說,不要踫我!」

杜宇成見她的臉色不好看,只得放開手,這時候車上的那位小姐帶著氣兒過來了,一條蛇似的纏上杜宇成,嬌媚道︰「先生,我們快走,人家等不及了。

杜宇成看著舒暖離開的身影,想上前去追,無奈又被纏著,看著舒暖坐上的士,只得作罷。舒暖回到家,剛要上樓,一道刺眼的光芒忽然朝她照了過來,她下意識的用手擋住,等到燈滅了,她放下手,看到蕭寒站在那里。

舒暖愣了兩秒,四處看了看,快速走上去,氣急敗壞的問︰「你來這里做什麼?」

蕭寒挑了一下好看的眉毛,又把問題扔給她︰「我為什麼不能來這里?」

舒暖氣得一口氣沒上來,憋在喉嚨里,深呼吸一口,剛要說什麼,蕭寒把包包遞給她,舒暖愣了一下,噎住了,接過包包。

「你來就是為了給我送包包的?」

蕭寒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沒有回答她的話,轉而問︰「你怎麼認識杜宇成的?」

舒暖一愣,「杜宇成?誰是杜宇成?」

「你們剛才不還在路上拉拉扯扯的嗎?這麼快就忘了?」

「你哪只眼楮看到我們拉拉扯扯了?還有,我和誰拉拉扯扯的,管你什麼事?」舒暖想到什麼,眼楮微微一眯︰

「你跟蹤我?」

蕭寒泰然自若的回答︰「我沒有跟蹤你,我只是恰好走了那條路,又恰好看到那一幕而已,還是你覺得那條路是你家的,別人不能走?」

舒暖覺得這個男人的嘴不是一般的毒,深呼吸一口氣,道︰「你一個大男人說話就不能好听點?什麼時候也跟你的律師弟弟學學怎麼說話,都是兩只眼楮一個鼻子一張嘴的,差別怎麼會那麼大?」

「律師弟弟?」蕭寒冷笑一聲,「看樣子你對他印象不錯!」

「至少比你強!」

也不知道是光線的緣故,她眼楮很亮,像是一個黑色寶石一般,晶瑩剔透般的亮,白希的臉蛋因為喝酒的緣故帶著些紅暈,開始是淡淡的粉紅,這回吵嘴的功夫,估計心口里又憋了些氣,臉蛋的顏色又深了些,染著亮色唇彩的小嘴抿出倔強的弧度,毫不留情的還擊著他。

蕭寒看得久了,舒暖覺得不自在,微微偏了偏頭,說︰「你看什麼看?」

「看你這又亮又大的眼楮是不是擺設,怎麼都是兩只眼楮一個鼻子一張嘴呢,我那律師弟弟明明比我多了一支眼鏡。」

舒暖愣了一會兒,才意識他指的是什麼。

「有本事你也戴一副啊!戴一副,你也不如他!」

蕭寒的臉沉著,低聲道︰「他就是神,是仙,也輪不到你來垂涎,這輩子你都別想了!」

「你小學是不是沒畢業,到底會不會用詞啊?」

「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干嗎這麼激動?」

「我哪里激動了?我說話就這樣,怎樣,不樂意听啊?不樂意听就走啊!我巴不得呢!」

蕭寒幽深的眸子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伸手推開她,徑自朝樓道里走出。

舒暖愣了一下,趕緊追上他,攔住他問︰「你要做什麼?」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舒暖惱了,甩開他的手:「你就不能好好答話嗎?我要是知道了,干嘛還問你!」說完冷著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從頭到腳沒有一處看著讓人舒服的,一張嘴一開口說話更讓人厭惡!」

舒暖是站在高一層的樓梯上,和蕭寒的身高幾乎在一條水平線上。

蕭寒看著她,燈光正好打在他的臉上,將他臉上的輪廓照得縴毫畢現,一張俊臉,堪稱完美,只是那雙眼楮里卻黑得發沉,像是深海底處的漩渦一般。

舒暖的眼神因為沾染了憤怒而顯得很亮,剛開始平視她的眼楮里還帶著些倔強的驕傲,可是隨著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以及那猶如黑洞一般眼楮的注視下,眼底的倔強一點點的消失了,甚至到最後連眼神都躲躲閃閃的,不敢看他了。

「呃……」

舒暖一個完整的字音還沒有發出來,樓道的聲控燈忽然就滅了,而就在黑暗襲來的那瞬間,舒暖覺得手腕被一只帶著涼意的手握住,緊接著一股大力拉著她向前倒去,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後背猛地撞到了牆壁上,疼得她皺著眉頭悶哼了一聲。

于此同時,燈又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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