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契約,總裁的歡情女人 第七十四章 身體的敏感處

作者 ︰ 桑藍

舒暖發現自己被他困在牆角里,他的一只手握住握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按在頭一側的牆壁上,整個人呈壓倒之勢將她困鎖在牆角里。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他是背對著光線的,她看不清他的臉,那雙幽深的眸子則依稀泛著點點的光亮,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混合著一種淡雅的男性香水的味道,像是長了觸角一般,纏纏繞繞的在她的鼻端來回游移著,刺激著她的嗅覺,讓她的腦袋有些發暈。

她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更加的白,臉頰邊似乎還帶著兩團淡淡的紅暈,明亮的眼楮寫滿了震驚,仔細看的話,最底層似乎還隱藏著一絲羞怯之意。

「你,你干什麼?」

舒暖一開口說話,就自己的的聲音嚇到了,為什麼那麼顫?

「我看著不舒服,那誰讓你看著舒服?」

蕭寒說完,一只手按在她的心口處,「這里的人嗎?」

舒暖著實沒想到他的動作,整個人驚了一下,但是他的話又讓她奇異的冷靜了,她看著他,好一會兒,笑道︰「你說的對,就是這里的人。」

蕭寒的眼楮微微一眯,似有一道暗光劃過,可是很快他又垂下眼皮,看著她顫抖得身子,勾了勾唇。「你為什麼這麼抖?」

舒暖死鴨子嘴硬,「我、我哪里抖了?」

蕭寒的眼楮里似是都染上笑意了,微微向前湊了湊,盯著她紅潤顫抖的唇瓣,低語道︰「那天晚上,是你的初吻。」

舒暖的眼楮猛的睜大了,一副被猜中表情。

「你想得美!」

「放開我!」

舒暖掙扎,可是她就像是喝醉了一般,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她恨透了此刻的自己。

蕭寒捏住她的下巴,低下頭去,舒暖意識到他要做什麼,迅速的別開臉,他的唇在落在她的臉頰前頓住了。

蕭寒的視線下移,落在她潔白頸子上,那里有一顆小巧的黑痣。

修長的指尖才剛撫上去,她的身子就劇烈的顫了一下,蕭寒唇角帶著微微笑意,果真是她的敏感處。

一只縴細微涼的手抓住他作亂的手,舒暖的眼神有些茫然,蕭寒沒有為難她,順著她的手的力道放下手,卻在她微微松口氣的時候,迅速低下頭去,吻住那顆小巧玲瓏的黑痣。

舒暖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一般,身子軟得像是沒了骨頭,他的唇明明的冰涼的,可是很快的那冰涼就變得灼熱起來,熱力穿透皮膚,直達跳動的心髒。

舒暖掙扎得很厲害,蕭寒放開她,她雙腿無力,險些站不住,待穩住了身子,揮手就給了蕭寒一巴掌,響亮的巴掌聲把已經滅了燈又給震亮了。

舒暖喘著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朝樓上走去。蕭寒的臉色看不出什麼情緒,對著她的背影道︰「是你的陳二哥嗎?」

舒暖的動作頓住,回身,眼神凌厲道︰「蕭寒,你管得太多了!」

蕭寒勾了勾唇,冷哼道︰「看來是真的了。」

「是不是真的,輪不到你操心,反正不會是你。」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蕭寒側過身子輕松的躲開她丟過來的鞋子,勾唇道︰「只怕你會再次主動找上我的!」

「你做夢!」

舒暖又月兌了令一只鞋扔了過去。

車燈亮了,緊接著听到車子發動的聲音,等到汽車走遠了,舒暖才下樓梯把鞋子撿回來,上樓回家。

舒暖想著這個時候舒雲已經休息了,害怕打擾到她,躡手躡腳的走進來,打開燈,把鞋子放在鞋架上,一轉身就看到舒雲揉著迷糊的眼楮從沙發上坐起來。

舒暖走過去扶著妹妹,「雲雲,不是說不用等我的嗎?來,進屋去睡!」

舒雲看到舒暖禮服一眼,問︰「姐,你穿這麼漂亮,干什麼去了?」

「參加了一個宴會。來,躺下,快些睡覺,明天還要早起上學呢!」

舒暖累得不行,尤其是腳,又酸又疼的,她放了一池熱水,泡了好大一會兒,感覺肌膚不再那麼緊繃酸疼了,才穿上浴袍,走進臥室。

舒暖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她又夢見了兒時的自己,依舊是那輪灼熱的驕陽,依舊是那顆茂盛的梧桐樹,依舊是那張冷著臉卻被陽光照耀得很明亮的臉……

男孩罵她的項鏈不好看,也罵她長得丑,她很生氣,月兌鞋去砸他,自己也從樹上掉了下來。

「啊!」

男孩在她落地前接住了她的身子,但是力道太大了,兩人都倒在地上。

舒暖因為壓在他的身上,所以並沒有受多大的傷,就是膝蓋處蹭掉一塊皮。

當時的她畢竟小,看著流血的膝蓋,眼淚像斷線珠子似的往下落,卻沒有哭出聲來。

「哭也不能止疼,有什麼好哭的!」

舒暖萬分委屈的哭啼道︰「都怪你!」

男孩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臉上擼了一把,「本來就不好看,哭起來更丑了。」

這句話果然見效,舒暖揉揉眼楮就不哭了,只是那長長的睫毛上明顯的還沾著淚珠,一雙大大的眼楮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男孩本來是想站起來就走的,但是在看到她那雙眼楮時,又蹲子,看了一下傷口,然後從自己襯衫上撕下一個布條,包住她受傷的膝蓋,又把她扔掉的鞋給撿過來穿上。

「大哥哥,我叫舒暖,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抬頭看了她一會兒,微微一笑。

「我叫凌冠爵,以後你就叫我大哥哥吧。」

那是舒暖第一次見他笑,比不笑的時候好看多了,陽光下看起來比陽光還要明亮。

舒暖也笑了,露出白玉一般的牙齒。

「大哥哥,你笑起來真好看!」

男孩伸手捏了捏她的鼻頭,「你笑起來也很好看。」

舒暖更樂了,見他的胳膊肘也流血了,驚道︰「大哥哥,你流血了!」說著,效仿他的動作,把自己裙擺上一圈蕾絲給撕了下來。

「我給你包住!」

舒暖不會包扎,蕾絲纏得歪歪扭扭的,不過還好包住傷口了。

「大哥哥,你的家也在這里嗎?」

凌冠爵笑著嗯了一聲。

「我也在我外婆家里住,這就是我外婆家。大哥哥,你明天還來嗎?我在這里等你,我們一起玩!」

凌冠爵撿起地上項鏈,掛在她的脖子上,笑著點點頭。

「好,我明天還來。」

他們下河捉魚,挖泥鰍,上樹摘果子,掏鳥窩……那是她自出生以來過得最快樂自有的一段時光。

她以為快樂的時光會持續很久的,直到某一天,她等到夜深都沒有等到他,兩天,三兩……離開學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她每天都坐在那顆梧桐樹下,可是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此後的幾個暑假舒暖也都會去外婆家,依舊坐在那顆梧桐樹下等待,可是等到了外婆的房子被拆遷,梧桐樹被砍到,卻再也沒有等到她的大哥哥出現。

他走了,消失不見了,那個暑假過後,舒暖也覺得心里的某些東西隨著那個名叫凌冠爵的大哥哥消失了。

八歲那年的暑假,烈陽普照的某一天,她認識了一個名叫凌冠爵的大哥哥,就那麼刻在了心底,從此再也忘不掉!

第二天,舒暖醒來的時候,眼角有些濕潤,枕頭上浸染了一片深色的水漬,她盯著那枕頭看了一會兒,抹掉眼角的淚,下床,拉開窗簾,天氣晴好,陽光很燦爛,她眯著眼楮在窗前站了一會兒,才轉過身子去整理床鋪。

一天是忙碌,十天半個月也是忙碌,尤其是博物館的改建工程一開始,舒暖恨不得把一天當做4小時來用。

這天,舒暖從學校里趕到醫院,剛下電梯,就踫到了護士長。護士長又提到了醫療費用的事情,已經讓人幫著拖延時間了,舒暖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護士長,你放心,下個星期,我一定把這個月的費用都付完。」

護士長也知道她的情況,點點頭,也沒有說什麼。

睡覺前,舒暖把所有的銀行卡,信用卡,存著,現金都拿出來,也就七八萬,還不夠一半呢。

舒暖拿起手機,想給舒陽打個電話,想了想,又放下手機。

電話是沒有撥出去,但是舒暖的心里卻不怎麼安靜,舒陽一個多星期都沒露臉了,電話也沒一個,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舒暖雖然對他沒什麼好語氣,但是他們畢竟是兄妹,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舒暖開在床頭上,視線落在衣架上的一個黑色的單肩包上,忽然想到什麼似的,模了模脖子,然後下床拿下那個包包,翻了一通並未找到要找的東西,又急忙把包倒過來,包里的東西嘩啦啦的落到了床上,地上。

舒暖神色焦急的翻找著,沒有找到,又把屋子里的抽屜,櫃子都翻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

起床去廁所的舒雲听到了舒暖房間里有聲音,便敲門進來了,看了一眼凌亂的房間,問︰「姐,你在找什麼?」

舒暖還在抽屜里翻找著,頭也不回的說︰「項鏈,我八歲那年,爸爸送我的生日禮物。」

舒雲知道姐姐很珍視那條項鏈,也跟著去找。

姐妹倆找了好久,幾乎翻遍了屋子里的角落,也沒有找到。

「姐,你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藏在什麼地方了?」

舒暖項鏈一會兒,道︰「我記得那天我取下來後就放在包里了,可是怎麼就不見了呢?」

「會不會是忘在家了了?」

舒暖愣住,過了一會兒,又搖搖頭。

「不會,我記得我就放在這個包里了。」

舒雲看了一包包,說︰「會不會掉了?姐你再想想,那天有沒有把包掉在地上,或是別人翻你的包?」

舒暖想了好一會兒,忽然道︰「哦,那天我好像和一個人撞上了,把包掉在地上了,東西都撒了一地。難道是那個時候丟的?!」

舒雲見她的臉色不好,上前安慰的怕著她的肩膀說︰「姐,別傷心了,爸不是還送你別的禮物了嗎?如果你若真喜歡那條項鏈的話,我買一條送你!」

舒暖笑笑,「沒關系。去休息吧!」

舒雲曾經就問過她爸爸送給她那麼多禮物,為什麼獨獨喜歡那條項鏈。

她當時笑著回答說這條項鏈很漂亮。

其實她只說了其一,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她也沒有告訴,那是她心底里的一個秘密。

那條項鏈不僅是她的生日禮物,更承載在了她人生里最美好快樂的一段時光的記憶!

終究,她什麼都沒有留住!

不,或許還有一樣——午夜夢回時,心底深處某一處吸髓蝕骨的疼痛!

舒暖看著凌亂的房間,一股難言的悲傷如洪潮般排山倒海的向她壓來,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星期天,博物館的活不怎麼多,舒暖收拾好東西,給陳驍打了一通電話,要把禮服還給她。

「正好我晚上也沒事,一起吃個飯吧!」

舒暖到的時候陳驍已經到了,她把衣服給陳曉,陳驍從包里拿出一個單子給她。

「瞧瞧,這兩個星期的訂單。」

舒暖看了一眼,果然,子那天宴會後,訂單明顯增多了。

「這次算我請,謝謝你免費為我做宣傳。」

吃飯前,陳驍就覺得舒暖衣服心事重重的模樣,等到吃飯了,也不見她怎麼吃,心里更疑惑了,問︰「暖暖,你怎麼了?有事?」

舒暖猶豫了良久,剛要開口說話,陳驍的手機響了。

「等等,我先接個電話!」

「喂……什麼?去夜總會了干什麼了?……缺錢?我一天都給她五百了,她還缺錢?!……說我給的還沒有夜總會給得多?那可得要看看是什麼夜總會了,如果和「紙醉金迷」的比,我當然比不過人家!單那些個端茶倒水的服務員一晚上就能掙兩三千的塊小費!那出一次台,最起碼不得兩三萬!……想去?我也想去呢,關鍵是有沒有本事進去了,那地方是誰想進就能進的?……不管她了,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陳驍掛斷電話,顯然氣得不輕,抓起一杯水仰頭就灌了起來,喝得太快,嗆住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舒暖趕緊抽出兩張紙巾給她,陳驍擦擦嘴,又慢慢的喝了一口,這才好些了。

「真是氣死我了,養的一個個都是白眼狼!哎,不提了,提了上火!吃飯吃飯!」

舒暖也不好再說什麼,吃過飯,兩人又去商場轉了一圈,分開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十點了。

舒暖就是給舒雲買了幾套衣服,婉拒了陳驍送她回去,攔了一輛的士。

「小姐,去哪里?」

這個城市的夜景一到夜幕降臨,便是光輝璀璨的,糜爛繁華的。

舒暖盯著外面看了一會兒,給出了一個地名。

馬來西亞那邊來了幾個客戶,蕭寒這一個星期幾乎都在陪著客戶,今天是最後一天,明天還他們要趕飛機,就結束得早了點,差不多十一點便三場了,但是有幾個已經喝得東倒西歪的,于默派人送走他們。

「蕭總,這紙醉金迷果然是個好地方啊!下次……下次我們還來!」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拍著蕭寒的肩膀笑道。

蕭寒淡淡一笑︰「不勝歡迎!」

客戶走了,蕭寒才想起似乎很久沒見到項南了,問︰「老四最近在干嗎?」

「還能干什麼,天天和孫陽明混在一起,吃喝玩樂!」

蕭寒沒有再說什麼,剛要上車離開,眼角忽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扭頭看過去,果然是她!

于默已經轉身了,見蕭寒停下來,又轉回來問︰「哥,怎麼了?」

「沒事,你進去吧!」

蕭寒坐進車里。

蕭寒扭頭看著窗外,護送他回去的梁越靜靜的坐在駕駛座上等待著。

她站在路邊,手里還拎著幾個衣服袋子,身邊的人有來有往,有說有笑的,她卻像是一座雕像般,就那麼仰著頭,靜靜的看著,看了好一會兒,又轉回身,坐進路邊的的士里。

蕭寒看著那個的士走遠了,才吩咐梁越開車。

「去郊外別墅。」

項南幾個人玩到凌晨兩點多才散場,,項南喝得也不少,把已經喝的不省人事的孫陽明弄到車上後,直接去了頂層于默的套房里,一進去鞋也不月兌直接倒在沙發上。

「二哥,給我倒杯水!」。

話剛落,于默把已經倒好的水遞到他手里。

項南連續喝了三杯,才總算把胃里翻騰的火壓下去了一些,舒服的長嘆一聲。

于默坐到對面的沙發上,交疊著雙腿,翻著雜志問︰「瞧你把孫陽明灌成那樣,又套出什麼話了?」

項南暈沉沉的腦袋一下子就清醒了,猛地坐起來,說︰「二哥,孫陽明好像知道了舒暖是哥的女人。」

于默翻雜志的動作頓住,抬頭看了他一眼,扯扯嘴角︰「哥的女人?」

項南愣了一下,往他身邊湊了湊說︰「那女人曾經找過哥!」

于默一愣︰「找過哥?你不是說她很不待見哥,見了哥恨不得那兩把刀捅進去嗎?怎麼會主動找上哥?」

「那女人找過哥後,哥就去了京里一趟。」

于默也听說了舒局的事情,听項南這麼一說,事情原委便連上了。

有另頭依。于默沉吟片刻,問︰「你也覺得孫陽明說的是真的?」

項南一愣,問︰「二哥不信?」

于默搖搖頭,沉默著不說話。

項南也沒有追問,又倒在沙發上,笑著哼了一聲道︰

「我看孫陽明巴不得那女人成為哥的女人,這樣他也不用每天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防著她接近梁亦清了,就是梁亦清自己也得有所顧忌。」

于默站起身,走進臥室前,嘆著扔下一句話︰「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梁亦清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嗎?依我看,他的野心恐怕不只是女人!」

西城那塊地皮被天宇基團投中,當晚就請了幾個官員喝酒吃飯,整個投標案都是莫言負責的,蕭寒只是作為天宇集團的執行總裁露了一下臉,喝了幾杯酒,便先行離開了。

莫言跟著出來,說︰「哥,梁局和杜少爺在四樓,好像是慶祝梁局破獲重案呢!」

蕭寒點點頭,朝電梯走去。

梁亦清這幾天心情看著不怎麼好,沒心情和他們鬧,喝了幾杯酒,站起來,說︰「你們先喝,我出去抽支煙。」

趙之聖看了一眼梁亦清,問︰「亮子,你有沒有覺得梁哥最近有些反常,要說是因為案子,這案子也破了,該高興了,可是你看梁哥,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白亮低頭想了一會兒,說︰「我出去看看。」

白亮走出去,在走廊的盡頭看到梁亦清。

梁亦清看到他,「怎麼出來了?」

「梁哥,我看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有什麼事?」

梁亦清仰頭吐出一個煙圈,看著煙霧在眼前上升,飄散。

白亮看他這模樣,大概也猜到了,小心翼翼的問︰「是不是暖姐有事?」

梁亦清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來。

「她那天來這里找我的時候,我就應該答應幫她。」

白亮想起之前他們曾經說過的事,驚了一下,問︰「蕭總查出來暗中幫忙的那個人了?」

梁亦清卻冷笑了一聲,頗帶著些了自嘲的味道。

「我早該想到的。」

白亮迷糊了,「什麼意思?」

梁亦清沉沉的吐出一口氣,看了白亮一眼,笑道︰「以後再說吧,先進去吧!」

他們進去的時候,蕭寒已經到了。

梁亦清看了蕭寒一眼,坐下來,笑道︰

「蕭總怎麼來了?」

蕭寒倒了一杯酒給他,笑道︰「梁局的慶功宴上怎麼少了我呢,來,這杯我敬你,祝賀梁局首戰告捷!」

梁亦清干下,也倒了一杯酒給蕭寒︰「這杯是我敬你的,恭喜蕭總又得一塊香餑餑!」

杜宇成笑呵呵的湊過來,「你說你們兩人,敬來敬去的也不嫌麻煩!這是我的,一起都祝賀了。」

孫陽明也端著酒杯湊上來,「蕭總最近可是喜事連連啊,一杯只能夠,我敬兩杯!」

杜宇成問︰「除了這樁還有什麼喜事啊?」

孫陽明的眼楮在梁亦清和蕭寒身上一轉,呵呵笑道︰「南城那個工程不是也完工了嘛!」

杜宇成切了一聲,頗有些掃興,「原來是這個啊!我還以為是別的好事呢?」

幾個人又說說笑笑了一會兒,蕭寒就起身了。

「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你們了。」

梁亦清跟著出去,喊住他︰「蕭總。」

蕭寒停下,回身︰「梁局有事?」

「上次拜托蕭總的事情,我想沒必要了。」

梁亦清說這話時是盯著蕭寒的,眸子也很平靜,看不出什麼波瀾。

蕭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微微一笑。

「既然這樣,那就听梁局的。」

梁亦清也笑了︰「謝了!」

「謝什麼,我並沒有做什麼。」

蕭寒回到頂層的套房,倒了一杯酒,走到窗前,暗色的玻璃照應著他的臉,雕像式的五官更顯得立體感十足,透著些凜峻的氣質。

于默進來的時候,他正閉著眼楮靠在沙發上,雙腿疊放在茶幾上,桌上還有半杯酒。

于默走過去坐下來,問︰「哥,有事?」

蕭寒過了一會兒,才睜開眼楮,眸子盯著頂棚看了一會兒,才直起身子,又拿起桌上的半杯酒液,搖晃著,清透的酒液,就像是在他修長的手指尖來回滾動似的。

于默也轉身倒了一杯酒,坐下,攥著酒杯猶豫了片刻,道︰「孫陽明好像知道了一些你和舒小姐的事兒。」

蕭寒的動作頓住,酒杯里的酒液因為他突來的動作,激起了一個大大的漩渦,他抬起眼楮,看著于默,等待著他的回答。

「當時孫陽明也喝醉了,嘴巴也不怎麼好使,只糊里糊涂的說知道舒小姐有男人了,而且還是主動送上門的……最後說要謝謝哥,請您喝酒呢。」

蕭寒想起宴會那天的事情,難道梁亦清把舒暖拉出去的時候,孫陽明也在場?!

于默見蕭寒沉默著,猶豫良久,才道︰「哥,孫陽明說的是真的嗎?」

蕭寒看了他一眼,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疑惑,也不隱瞞他。

「她的確是來找過我,不過她還稱不上是我的女人。」

于默長長的哦了一聲,蕭寒看著他,淡淡道︰「你好像松了一口氣。」

于默一愣,笑了。

「哥又誤會我了。」

蕭寒不再理他,拿起酒杯喝酒。

于默看了他一眼,坐到他身邊,問︰「哥,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舒小姐了吧?」

蕭寒把酒杯已經放到唇邊了,又拿了回去,幽深的眸子似有一道幽光閃電般的劃過,但是很快,那眼眸里便只剩一星兒的薄光來回的晃著。

「喜歡?」他喃喃自語著,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也許是的。」

于默一直靜靜的觀察著他的神情,可即使親近如他,此刻也分辨不出他的話里的真假。

蕭寒仰頭喝下剩下的酒,站起來。

「梁亦清也知道舒暖找過我。」

于默一驚︰「難道他知道是你幫助舒小姐的?」

蕭寒淡淡的嗯了一聲。

「梁亦清是個偏執的人,何況他對舒小姐那麼執著,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對你應該不敢怎麼樣,可是舒小姐那邊就不好說了。舒小姐現在對哥還存在偏見,再加上她剛烈要強的性子,哥你也不好插手,不然只怕會使事情越來越糟。」

蕭寒沉默的摩挲著手鏈,低垂的眸子里盛滿了幽暗的沉思。

其實,于默所想的,也正是他所擔心的,而且他也不喜歡強人所難。

他是想要她,可是要以一種她心甘情願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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