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契約,總裁的歡情女人 第七十二章 竟然成了蕭寒的女人?!

作者 ︰ 桑藍

杜韻詩看著從精品店里走出來的女人有些呆住了,她參加過的宴會,大大小小的不計其數,也見過各式各樣的上流名媛,千金小姐,可是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引起她的注意,可是這個素未謀面的女人,不僅引起了她的注意,更讓她移不開視線,腳下的步子忍不住的就停下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陳驍送舒暖出去,舒暖只顧著扭頭和陳驍說話,沒注意到前面的路,一下子就撞到了杜韻詩身上,把杜韻詩也給撞醒了。

「對不起,對不起。」

舒暖一邊道歉,一邊試圖穩住身子,杜韻詩伸手扶住她,笑著說︰「沒關系,腳有沒有扭到?」舒暖搖搖頭,尷尬的笑笑。

如此近距離的看她,杜韻詩覺得她的皮膚更好,白希潔淨,吹彈可破。

「小姐的禮服很漂亮。」

舒暖一愣,越發的覺得不自在。

「小姐是來看衣服的吧,不耽誤你了。」

杜韻詩這才放開她的手,朝店里走的時候還忍不住回頭看了兩眼。

陳驍在店里把外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笑著說︰「怎麼樣?我師妹是不是很漂亮?」

杜韻詩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她說的是誰,認同的點點頭,笑著開玩笑道︰「連容貌這事兒也流行後浪推前浪了!」

陳驍和杜韻詩是在法國認識的,兩人關系不錯,一對好姐妹,熟稔得很,陳驍笑著推了她一把︰「我們倆不是一個類型的,不好對比。」

杜韻詩笑笑沒再說什麼,開始試穿禮服。雖然已經換了較低的鞋跟了,但是對于舒暖來說還是有些高,走幾步就要歪一下,真擔心還沒有參加宴會,鞋跟就被她給歪斷了。

舒暖有些郁悶,心里也有 氣,不就是一雙高跟鞋嘛,她還走不了是不是?

這麼一來氣兒,舒暖朝前重重的邁了一步,不想正好踩在一個小石子上,身子一晃,趴的就倒在地上了。

蕭寒自舒暖從店里出來就看到她了,他的反應和杜韻詩的差不多,也是整個人都驚住了,不過在她一歪一晃的步伐中,那份激蕩在心的驚艷漸漸被一股有意思的玩味淹沒,他看著那個與高跟鞋做斗爭的女人,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可愛嬌俏,讓他不自覺的唇角就微微揚了起來。

但是在看到她倒在地上的那一瞬,他想都沒想的就打開了車門,不過在看到那女人像是做了彈簧似的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他愣住了,再見她眼珠子亂轉四處看了看,長長呼出一口氣的模樣,微笑著把已經跨出去的一條腿縮回來。

雖然沒人看到,但舒暖依舊覺得窘,只想快速的跑到路邊,攔輛的士離開,腳隨心動,一腳就那麼一大步邁了出去,卻在此時想到了剛才的窘,只好又縮回來,然後佯裝無事的整整衣服,踩著貓步朝路邊走去。

杜韻詩很快出來了,打開車門,笑著問︰「怎麼樣?」

蕭寒看了一眼,「很漂亮。」

杜韻詩看了他一眼,問︰「你好像很高興?」

蕭寒挑了挑眉,「哦,是嗎?」

「要不要我拿鏡子給你看,眼楮里都是笑意。」

蕭寒發動車子,笑著問︰「又不是哭,笑有什麼稀奇的。」

「放在別人身上不稀奇,但是擱你身上就不同了,你那是比千金難買一笑還難,至于你哭,我看,除非這世界要毀滅了,否則我還真想不出你哭是什麼樣子!」

「說的我好像不是人似的。」

杜韻詩笑道︰「你當然是人,只不過不是一般人罷了。」

杜韻詩是記者,蕭寒自知爭不過她,看了她一眼,道︰「很漂亮。」杜韻詩心里很樂,問︰「衣服還是人?」

「衣服和人,都很漂亮。」

杜韻詩臉上的笑容很明亮,似乎還帶著些小女人的嬌羞,忽然想到了什麼,說︰「我剛才遇見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才叫美,當時我整個人都傻掉了,現在想想應該問一下她的名字的。」蕭

寒盯著前方,眼楮里反射著路燈的光亮,看不出什麼情緒,只是唇角微微勾著,說出的話也似是漫不經心。

「比你還漂亮?」

杜韻詩因為這句話心里又甜了幾分,「當然了。」說完看了蕭寒一眼,嘆了一聲道︰「不過你不是一般人,不知道你的審美觀和我們一般人一樣不一樣。」

蕭寒沉吟片刻,正色道︰「我想應該一樣的。」

宴會的設在了江南酒店,舒暖到的時候,已經陸續有人進去了,一條紅色長毯從大廳一直延展到了酒店廣場邊緣,廣場停了各種牌子的豪華車,舒暖從里面只認識最俗的兩個款式——奔馳和寶馬。

舒暖走在紅毯上,在硬地上她走得就不怎麼穩當,一下子踩著柔軟的紅毯上,像是踩空了似的,舒暖忍不住的就趔趄了一下,還好有心理準備,不然準又摔倒了,舒暖一身驚汗的站好,小心翼翼的挪著步子,總算無差錯的走完紅毯,來到大廳。

看著大廳的布置,舒暖想到的只有兩個詞語︰金碧輝煌,富麗堂皇。

宴會還沒有開始,來到的人也就是站在一起閑聊著,舒暖沒有認識的人,她又不是那種熱絡的性子,見旁邊有空位,便走過去坐下來,正好也放松一下腳。

坐下來,舒暖才發現大家的目光似乎總是似有若無的落在她的身上,然後幾個人便交頭接耳的低語起來,舒暖自然听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從他們的眼色神情里也不難猜出,不會是什麼好听的話,對此,舒暖也已習慣了,只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便旁若無人的喝飲料,順便欣賞酒店的布置。

「你好!」

舒暖正在盯著前方的筆畫看,忽然听到頭頂上的聲音,扭頭看過去,但見一個男人拿著酒杯,正微笑著看著他。

「你好!」

舒暖淡淡的回道,繼續扭頭看壁畫。

杜宇成愣了一下,這個女人進來他就注意到了,當然吸引他的是外形,但是在觀察了她一會兒後,他覺得這個女人很獨特,尤其是她身上散發的那種冷漠的氣質,讓男人很有征服欲。果然夠獨特!

杜宇成落在她身上的視線是帶著玩味笑意的亮。

「小姐一個人嗎?」

舒暖沒有轉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我也是一個人,能有幸請小姐跳一支舞嗎?」

「我不會跳舞。」

這麼不被待見,杜宇成的臉有些掛不住了,剛開始的玩味也漸漸的變成了難堪,他走到她面前,視線被擋住,舒暖不得不看向他。

杜宇成笑了笑,說︰「對不起,想讓小姐看到我,我只有這個方法。」

舒暖不想搭理他,但是這畢竟是宴會,也不想弄得太難看,笑了笑,低頭去喝飲料。

「小姐看上去有些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剛才是沒有看到正臉,這麼看過去,還真的有些眼熟。

如果擱在以前,舒暖還可以嘲笑他這老套的搭訕方式,可是現在,舒暖一般不會把這誤解為搭訕。

她是微笑著回答,但是語氣卻很冷。

「我們沒有在哪里見過,也許是先生你在哪里看到我這張臉。」

杜宇成看著舒暖,他確定一定是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可是這一時半會的又想不起來了。

舒暖沒空也沒有心情等他想起來,站起來︰「對不起,失陪一下。」說完,轉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等到杜宇成想起問她的名字時,她人已經走遠了。

「杜先生,梁局到了。」

梁亦清一進來,便被眾人給圍住了,大都是祝賀他升遷的,梁亦清笑著應酬著,看見杜宇成,朝他舉了舉手里的酒杯。

終于應酬完畢,梁亦清來到杜宇成身邊,到了一杯清水喝下,壓了壓酒勁。

「梁局的人氣越發的旺盛了。」

杜宇成笑著打趣。

梁亦清笑著搖搖頭,在椅子上坐下,揉了揉發漲的額角說︰「你就別諷刺我啦,從上任那天就沒消停過,還好有他們幾個替我擋著,不然我非得喝出胃出血躺醫院里不可!」

杜宇成笑了,「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那有些人想喝成胃出血還沒那機會呢!」

梁亦清笑了,睨眼看向他︰「你這口氣和蕭總一模一樣,果然是一個老師帶出來的學生啊!」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杜先生看到杜老爺子進來,趕緊放下手里的酒杯,站起來。

梁亦清看了一眼,無奈酒勁上來了,腦子有些發漲,只得閉上眼楮說︰「你先過去,我等會再去。」

舒暖從洗手間里出來,見很多人都圍住一團,看樣子應該是什麼大人物出場了,她沒興趣,坐下來,繼續看壁畫。

「小姐,你的禮服好漂亮哦,請問是在哪里買的?」

「你的妝也很美,你自己化的嗎?」

先是一個,後來是兩個,接著三四個,舒暖忽然間也像是成了大人物似的被眾多年輕的千金名媛圍坐一團,問她的衣服,鞋子,頭發,皮膚,妝容,身材。

舒暖等到他們都安靜下來了,才開口說話,而她的話不大不小,卻剛好傳進了相隔一桌靠在椅子上休息的梁亦清的耳朵里,他猛的睜開眼楮,順著聲音望過來,看到的是舒暖微笑的臉。

梁亦清的神情有不可置信變成疑惑,疑惑散盡後,留下的是一臉陰沉的憤怒。

千金名媛們得到自己的答案後,便紛紛離開。

舒暖正要站起來去外面的庭院里走走,手突然被人從後面一把抓住,她驚了一下,順著力道轉過身子,就看到梁亦清陰沉的臉。

「你來這里做什麼?」

梁亦清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沙啞,似乎還帶著些怒氣。

舒暖不想理他,用力甩開他的手,轉身就要走。

梁亦清那容得她離開,又抓住她的手,不顧她的掙扎,拖著從側門走出去。

「放開我,我要你放開我听見沒有?」

在宴會廳里,舒暖有忌諱,不敢大喊,只得忍讓,這下出了宴會廳,舒暖毫不客氣的就掙扎厲斥。

她掙扎得厲害,梁亦清害怕使勁傷了她,便放開她,問︰「你來這里做什麼?」

听了他的話,舒暖看著他,冷笑一聲,道︰「我來這里管你什麼事,我為什麼不能來這里?」「他邀請你來了?」

舒暖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說的是宴會的主人,笑了笑。

「怎麼?你覺得不可思議是不是?竟然還會有人邀請我這個罪臣之女來參加宴會!」。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不管他是什麼人,至少不像某些人,披著羊皮的狼!」

梁亦清閉眼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舒暖,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連嘲帶諷的?」

舒暖哼笑一聲,「我有嗎?我怎麼沒發覺,如果梁局你覺得不好听,那對不起了。」說完就要走。

梁亦清側身擋住她的去路,舒暖沉著臉冷冷的盯著他。

梁亦清也看著她,眸子因為激烈的情緒變得黑而亮,等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為什麼去找蕭寒?」

舒暖的眸子先是掠過一絲驚異,很快眸子便如冰似雪一般,目光鋒銳得如兩把利刃。

「你跟蹤我?」

「我沒興趣。」

「那你怎麼知道我的行蹤?」

「調查一個人,對我來說,不是難事。」

舒暖冷笑,「是啊,我忘記了,你現在是城炙手可熱的梁局啊,怎麼樣?做局長的感覺舒服嗎?」

「你別岔開話題!」

舒暖不想再和他多說,轉身就走。

梁亦清上前拽住她的手腕,舒暖回頭揚手給了他一巴掌。

「梁亦清,你再踫我一下試試!」

梁亦清也惱了,黑眸里盛放的憤怒像是野獸張開的大嘴,想要將眼前的獵物吞噬殆盡,他一把抓住舒暖的肩膀,用力的將她推到牆上,狠狠的困住。

「不能踫?為什麼不能踫?表現一副清高自傲,楨潔烈女的模樣,到頭來不還是上了男人的床!反正都上了男人的床了,一個兩個有什麼關系,正好也比較一下我和蕭寒的「功夫」!」

舒暖的肩膀被他抓得生疼,但是她此刻的憤怒遠遠大于她的疼痛。

「放開我,你個混蛋!放開我!」

怒氣加上酒勁,梁亦清現在大腦完全發熱,這幅溫香軟玉的身體,早在幾年前就應該是他的,可是如今卻成了別人的。

他生氣,他憤怒,他憎恨!

他就像是一頭凶惡的野獸啃嚙著舒暖白女敕的肌膚,嘴里還喃喃自語著︰「你為什麼不來找我?蕭寒可以讓你們父女見面,我也可以,為什麼你寧願去找那個蕭寒,也不願意來找我?」

舒暖的掙扎緩了下去,不知道是因為沒有力氣了,還是因為梁亦清的話,只是那張冷淡得臉卻不見絲毫的情緒變化。

梁亦清的動作也慢慢的停止了,他抬起頭,看到她白希的肌膚上一片紅腫,心里升起一股愧疚。

「暖暖,對不起,我……」

梁亦清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下去了。

舒暖卻冷笑一聲,道︰「梁亦清,如果那年你得手了,我懷疑你現在是否還願意再看我一眼。這麼多年來,你不就是惦念著我這幅身子嗎?好啊,就像你說的,陪一個男人也是睡,陪兩個男人也是睡,有什麼關系,我人就在這里,你想要的話,我們現在就去開房!你說,是在這里還是在別的酒店?」

梁亦清情緒復雜的盯著她,良久才開口說話,聲音顯得很沉痛。

「你真的以為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子?」

「難道不是嗎?男人要女人不就是想上她嗎?」

舒暖話說的很粗魯,甚至是專挑難听的說,「尤其是你們這些豪門官家子弟,要女人不就是圖一時快活嗎?」

「陳愉廷對你好也是想上你嗎?」

舒暖臉色一凝︰「二哥沒有你們齷蹉!」

梁亦清听她這麼袒護陳愉廷,冷哼了一聲,「是啊,男人都是齷蹉的,就你的陳二哥是高潔的!而你呢,高潔的不要,卻找了一個最齷蹉的!」

「最齷蹉的又怎樣?我就是喜歡,我就是願意找他。」

舒暖無視梁亦清的怒視的臉,推開他,整理一下衣服,離開。

梁亦清盯著她的背影,眼楮冒著黑亮的光,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直至消失。

等到梁亦清接了電話離開,孫陽明才從樹蔭下走出來。

說來也合該巧好,他正在和一個打擊閨秀親熱,就看到梁亦清一臉怒色的拉著舒暖走過來,他趕緊哄走了那位千金小姐,留下偷听他們的談話。

舒暖竟然成了蕭寒的女人?!

震驚過余後,孫陽明便覺得通暢,那女人成了蕭寒的女人,或許就可以絕了梁哥的念頭了。

僅參過意。畢竟蕭寒的女人至今無人敢踫!

不過,梁哥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還沒死心?!

孫陽明得意的臉上立時籠上一層陰沉。

舒暖進去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了,司儀主持正在上面講話,她注意到別人看她的目光有些異樣,她低頭看了看,才發現脖子上帶著些紅於,她尷尬的用手遮住,來到洗手間。

看樣子一時半會紅於是消不下去的,宴會又才剛開始,她不能連句謝謝都沒有說就離開,不得已放下頭發,盡量遮掩一下。

舒暖想起師兄岳翔的話,對著鏡子笑了笑,果然她不適合笑,比哭還難看,又撥了撥頭發,走出去。

舒暖剛走出去,一條柔軟的披肩落在她的肩上,微微帶著些涼意。舒暖回頭,愣怔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里?」

蕭寒沒有看她,修長的手指撥開她的長發,白希的肌膚上那紅於很明顯,觸上去還有些灼熱感。

他手指上的涼意讓舒暖猛然回過神來,伸手就要去拿開那披肩,蕭寒的手指不知道怎麼一撥弄,沒怎麼使力就撥開了她抗拒的手,低垂著的眸子里辨識不清情緒,語氣依舊清冷。

「這麼明顯的痕跡,頭發是遮不住的。」

舒暖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過轉念一想,就是被他看到了又怎樣,他又不是她什麼人,沒必要向他詢問什麼,就算他真的看到了什麼,估計他也覺得沒什麼好稀奇的。

一個于深夜里主動找上他的女人,她還盼望他對她能有什麼好印象?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舒暖對于他的所作所為還是有些氣兒,加大了掙扎的力道,用力甩開他的手,冷冷的看著他,目光里的不高興很是明顯。

蕭寒也看著她,相較于她的怒色,他倒是神色坦然,並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麼唐突之處,似是還帶著些漫不經心的悠哉,淡淡的回答道︰

「我不是千里耳,不過我視力很好,300米內的場景我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還是看到了!

舒暖冷哼著笑了一聲︰「你好像很得意?」

蕭寒的視線似有若無的劃過她頸子上的紅於,明顯的意有所指。

「又不是我留下的,有什麼好得意的?」

「你!」

舒暖氣得直喘,胸脯不停的上下起伏,拿到披肩扔到他手里,問︰「所以你等在這里就是專門為了嘲笑我的?謝謝了,我不需要。」

蕭寒看了她一會兒,抬手又把披肩給她披上,這次他摁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掙月兌。「宴會已經開始了,既然來了,怎麼著也得給宴會的主人敬杯酒吧,難道你真的想這個樣子出去?不好看不說,也顯得不尊重。」

舒暖氣歸氣,但是蕭寒說的畢竟在理,她是來表達謝意的,理應以最好的姿態出現以示尊重。蕭寒見舒暖不再掙扎,幫她圍好披肩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微微皺眉道︰「雖然是別人的,不過很適合你。」

舒暖可不會把這話當做贊美,沒好氣的瞥他一眼,轉身就走。

走了兩步,想到什麼似的,又停下來,轉身看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話要說?」

舒暖思慮片刻,剛要開口說話,他的手機響了。

舒暖愣了一下,緊接著便松了一口氣。

梁亦清的話確實讓他震驚不少,但是她又不確定梁亦清的話是對是錯,而現在蕭寒就在她面前,她只要張口問,他只要開口回答,也許一切都可以明了,她剛才那股沖動也是源自于想要知道真相的急切,此刻冷靜下來她卻慶幸那

通阻止她的電話,還是等她仔細思慮過後,腦子順暢了再說吧!

蕭寒通電話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她人已經不在了。

「我現在就過去。」

蕭寒掛了電話,直接進入宴會大廳,朝杜謙榮所在的位置走去,杜韻詩看到蕭寒,笑著對杜謙榮道︰「爸爸,蕭寒來了。」

蕭寒走到杜謙榮面前,恭敬的點點頭,「謙叔,您怎麼也來了?」

杜謙榮笑呵呵的道︰「這可是你第一次以主人的名義舉辦的宴會,我怎麼能缺席呢?」說著站起來,蕭寒伸手扶住他。

「哎,老了,身體不中用了,這才多大功夫就覺得乏了。我先回去了。」

「爸爸您這是老當益壯。」

杜謙榮被女兒的話給逗得哈哈大笑,「你啊,就是嘴刁!」

「爸,你可別忘了,咱們家這個寶貝可是名記者啊,嘴上功夫甚是了得!你說是不是?」

杜宇成這話說得叼,明顯的帶著歧義,偏偏又是問蕭寒的,存心打趣的人便都哈哈笑起來,只有杜韻詩一臉嬌羞的瞪了杜宇成一眼。

蕭寒笑著沒有回答,扶著杜謙榮走出去,一直將他送到車上,看著杜謙榮的車子走遠,一行人才走進去。

杜宇成走到蕭寒身邊,挑了挑眼梢,問︰「小詩說你接電話了,什麼電話啊,接這麼長時間?瞧把我妹子焦得白頭發都是生出來了。」說完,還煞有介事的挑起杜韻詩的一根頭發,讓他看。

杜韻詩一把打掉他的手,自然的挽住蕭寒的胳膊,笑道︰「別听我哥胡說,進去吧,大家等你這個主人等得倒是心焦了。」

舒暖有些後悔來參加今天的宴會了,不想見的人全部一一都聚集了,說好了似的,一個個的出現在她面前。

舒暖看著端著酒杯噙著笑走過來的孫陽明,心里一股子厭煩勁便不由而然的升了起來。

「巧啊!舒小姐。」

孫陽明一臉笑容,好像很開心的樣子。舒暖不想理他的,想了想,還是抬起頭笑著回應。

「可不是巧,這才幾天不見啊,又見孫公子了!」

孫陽明端起一杯酒給她,「舒小姐,以前我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舒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杯酒我敬你,就當做是祝賀!」

舒暖沒有接他的酒杯,心里疑惑頓生,不過面上依舊不顯山不顯水的。

「這我就不懂了,我能有什麼事值得孫公子祝賀的?」

孫陽明臉上笑著,心里卻鄙視唾罵︰果然是婊/子一個!都主動爬上男人的床了,還裝得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下賤!做作!

「舒小姐這就謙虛了,不過,蕭總就是喜歡謙虛的人!」

舒暖稀里糊涂了一通,這會兒總算明白過來了,心里冷笑了一聲,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別的。

「蕭總?孫公子你這玩笑開大了!」

孫陽明挑挑眉毛,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說︰「如果真的是玩笑的話,我不得不說我非常喜歡這個玩笑。」

舒暖看著他,臉色很冷,帶著冷薄的笑︰「可是我不喜歡。」

舒暖接過他手里的杯子,在他的注視下把酒一點點的倒在地上。

孫陽明臉上的笑容明顯已經掛不住了,舒暖把酒杯放在桌上,冷冷的撇嘴,轉身離去。孫陽明氣的眼楮冒火,抓起一杯酒仰頭灌下,一把推開一位上前打招呼的人。

宴會快結束了,已經有人陸續離開了,可是舒暖還沒有看到宴會的主人,她的心情差極了,她不僅不適合這樣的場合,更不應該出席今晚的宴會。

舒暖看了一眼腳,後腳踝處被磨掉一塊皮了,她四處看了看,發現身後拐角處有一個走廊,想著去里面歇息一會兒,可是沒有走幾步,就被人給叫住了。

「小舒,我找你好久了,你怎麼在這里?」

听到這個聲音,舒暖有些驚訝的轉過身︰「校長。」

校長上前拉住她,「你師兄說你要來,我來到後就到處找你,你說你來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舒暖無語,一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校長會來,二是既然這麼著急的找她,為什麼不打個電話給她捏?

「我沒想到校長你會來,不然我一定會給你打電話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還沒見到蕭先生吧?哎,這宴會都要結束了,你說你……哎,走,我帶你去見他,我剛才看到他了」

舒暖愣住,有些模不著頭腦,「蕭先生?哪個蕭先生?」

校長看了她一眼,拉著她繼續在人群中穿梭,沒好氣的說︰「當然是給我們博物館捐款的蕭先生,你還認識別的蕭先生嗎?」

舒暖噎住︰「呃……」

「別磨磨蹭蹭的了,人家蕭先生可是大忙人,一轉眼說不定就離開了,快點!」

校長略顯臃腫的身材此刻卻顯得格外的矯健敏捷,拉著舒暖在人群里快速的穿梭著。

舒暖被他拉著,身子趔趄著,後腳踝破皮的那塊地方火辣辣的疼,她甚至連戰斗站不好,跟更別提去思考別的事情了。

舒暖暈頭轉向找不著東南西北時,校長終于停了下來,她等不及抬頭,撫著胸口先順氣。

校長的聲音雖然帶喘,卻明顯很興奮。

「蕭先生,您好,這就是我們博物館的負責人,舒暖,舒老師。」

蕭寒正在和人說話,听到校長的聲音,轉過頭來,應該是跑過來的,兩人都有些喘,尤其是這個女人,兀自撫著胸脯不停的喘息著,額角上似乎冒了一層薄薄的細汗,燈光下閃著光。

蕭寒轉頭向先前說話的人點點頭,那人離開後,蕭寒然後放下手里的酒杯,轉過身。

這個時候舒暖平復得差不多了,也抬起頭,正好迎上他轉過來的臉,瞬間,舒暖就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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