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庶媳 第五章 袁大無敵咸豬手

作者 ︰ 落筆吹墨

第五章袁大無敵咸豬手

初容很緊張,趁著空當轉頭看了看歡沁的方向,見其一動不動趴在榻上,顯然被人弄暈了。不著痕跡地攏了攏身上的紅繡小朵金絲木香菊柔紗寢衣後,將手自然地放在枕側一邊,枕頭底下就是自己藏的垂銀絲流蘇翡翠七金簪子。這地方木窗木門,初容極沒有安全感,所以每晚都藏著這根合手的簪子在枕下。

「她到天亮才能醒,莫擔心。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壞了你的名聲袁其商直起身子,看了眼周遭說道︰「這地方你也待得下去?侯府的富貴你也見識過,雖說已不如從前,但府邸卻還在。乖乖的,你想在此住些時日也成,只不過要明白,你是一定會嫁進袁家的

窗外月光漸漸透了進來,照在他頭上的烏紗描金帽上,顯得他的臉色也柔和了些。飛魚服上的圖案看不真切,但就著淡淡的光線看去,可依稀辯得乃青織金妝花飛魚過肩羅布料。

隨著他的動作,踫到腰間繡春刀發出清冷的聲音,初容不禁心里發顫,看著他腰間的鸞帶謹慎起身。

初容慢慢起身,緊緊靠著床頭看著袁其商,拉緊被頭護在胸前,斟酌用語道︰「您是侯府的少爺,我爹只是個五品官,要娶什麼高門大戶的女子不成?何必非得是我?侯府的富貴是好,但我怕自己消受不起。再說您低娶了我,與您臉上也無光啊

漸漸適應了屋內黑暗的光線,初容見他本來毫無表情的臉,慢慢浮上一記笑,笑得很淺。「總算肯好好同我說話了,只不過有些不倫不類。我是庶子,且袁家侯位已經被褫奪,如今看來倒是般配了。不過你放心,我早早晚晚掙回來,不必蔭襲,我自己便能掙回侯位袁其商微微挑眉,微微詫異看著初容。

陳初容心想還不曾打听到這一層,听了袁其商的話,決定明日細問歡沁,先前怕叫人懷疑,這才沒有深究細問的。

「強扭的瓜不甜,您何必……」初容話未說完,便見袁其商又露出了腕子。

「這東西都在我這兒,你還想旁的?」夜里看不清顏色,但陳初容看得出是那日見過的紅繩。

陳初容不清楚它的來歷,心下著急,只好試探問道︰「這有何妨?你很在意嗎?」

袁其商有些詫異地看了眼初容,逼近說道︰「這是你褻衣後的帶子!我若張揚出去,你便只能嫁我了。只不過我不想輕易這般對你,但你若是執意不肯,我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原來是私密物,怪不得袁其商如此有把握。初容也覺得此物重要,若還是原主,恐怕多半會羞愧難當,但此時早已換了人。他迫近自己,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叫人看了生厭,也觸發了初容心底的抗拒。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沒有一絲慌張,她垂眸想了想,試探說道︰「你說是我的,我也可以說不是,這東西又沒刻了名字,若是我抵死不認呢?」

初容說完這句話,便見袁其商頓了頓,隨即猛地欺身上前將自己按住,拿手去模耳下處。初容嚇得護住自己前胸,又想到應該模出簪子戳他,卻早已騰不出手。他的胳膊輕輕抵在自己胸前,與綿軟高聳的兩峰肆意摩挲,掙扎間,他在自己耳下來回撫模。

兩人掙扎了許久,袁其商略略停手,不待初容回過神來又伸向她的寢衣。感覺到角度不適,袁其商索性上了床,分開雙腿跪騎在初容身上,一手將她兩腕並攏舉到頭頂,一手肆無忌憚地探入寢衣里。

這家伙行事如暴風驟雨,前番瞧著不似下流登徒子,此時卻這般肆虐舉動。初容想要大喊,剛張嘴便被早有準備的袁其商吻住,只能無力地「嗚嗚」。上半身被制住,那手很快探入褻衣里,合手握住綿軟兩團。一下子如觸雷般,初容猛地睜大眼楮,恨不得用眼里的怒火燒了這家伙,急得左右掙扎,卻只是使得兩團在他手上肆意隨型。初容急得眼里帶了淚,瞅準機會弓起右腿,對準他的狠狠踢去,卻被其靈巧躲過。

整個人被控制住,喊又喊不出,初容欲哭無淚又急又氣,淚便止不住,順著耳下滾落下來。袁其商本是為了阻止她大喊,這才俯身吻住她,左右都是自己要娶的人,本就不是正人君子的他不認為這有何不妥。

伸手進了她的寢衣,待打消疑慮之後,袁其商這才覺出個中滋味。雖說兩人間沒有深情厚意,但自然反應卻是騙不了人的。因為角度不適外加沒什麼氣力,初容踢向他的腿恰如引誘般抵在那處,更激得他心猿意馬。袁其商原本只是堵住她的嘴,趁她張嘴要呼救時,卻下意識順勢探舌入了她的內里桃花源,身下一陣悸動便肆意掠奪起來。

初容沒想到他一改常態竟做起了這勾當,氣得一口咬下去。對方躲得快,但還是被咬到舌尖,血腥味頓時溢了滿口。

意識到初容滿臉淚痕,外加怒目而視的模樣,袁其商停了動作。似心有不甘般,最後舌忝舐了一下她的唇,這才起身。

見對方不再侵犯,初容慌忙拉著被子往床里縮,也趁亂將簪子模在手里。

袁其商听了陳初容有些無賴的說詞,這才由最初的詫異轉為懷疑。難道是被人易容頂替了?所以他按住對方,檢查她的臉頰下是否有異樣?未發現有易容的痕跡,又探入她胸前,大小手感也是以往般,確定還是她之後,袁其商真的迷惑了。

要說袁其商懷疑,也是正常,還沒哪個被拿了私密物的小姐能冷靜處之的?多半是又急又羞繼而為了名聲被迫接受的。可眼前的她竟然毫不在意,甚至還說出了有些無賴的話,袁其商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真正的陳初容,印象里的那個陳初容。這女人還非常準確地踢向那里,袁其商滿腦子疑惑更甚。

「你變了袁其商說道。

「人總是會變的,我不可能一直沒長進陳初容有些緊張,心想這家伙有些懷疑了,看他剛才動作,顯然不是想要侵犯自己,而是證實著什麼。

袁其商听了,久久未動,過了半晌才說道︰「總之不論如何,你都要嫁給我,既然你不在乎這東西,現在我就取了你最重要的東西,看你還如何嫁旁人說完便探身上前拉過初容,掀開了她的寢衣,一把扯下褻衣。

初容腦子嗡的一聲,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握緊簪子就狠狠向袁其商戳去,踢打了兩下說︰「不,不要,我死給你看

險險躲過兩次,臉上還是被簪子戳了一下,頓覺火辣辣地疼。本是怒從膽邊生,袁其商听了這話停下手,忽覺好笑促狹道︰「六小姐想多了吧,我只要取你的褻衣,這東西上的針線總能證明是你的吧?你方才想了什麼?」

初容听了臉一紅,羞得無地自容,光著身子忙拉過被子將自己遮好,渾身燥熱。

「我本不想逼你,到底如何才肯依我?」袁其商皺著眉頭模了模臉上的劃痕,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初容仍將簪子緊緊握在手里,顧不得方才用力過猛已劃傷自己的手,不敢放松警惕。只小心地看著袁其商,不發一言。

「仗義每多屠狗輩,讀書最是負心人。你看好的我家老五是讀書人,可又如何?你有難還不是我幫你!」袁其商大咧咧將褻衣塞進自己的懷里,說道︰「我承諾你絕不會像你堂姐夫那般,你再選,多半會踫到他那般的

「這也不見得初容拉緊被子,听對方這話,好似自己跟他的兄弟有些淵源,便就坡下驢說道︰「我是覺得你五弟不錯,你不會連自家兄弟的人都要搶吧?」

听了此話,袁其商沉默許久,站直了長出一口氣。對于初容的回答,他已經懷疑到極點了,臉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家老五早死了

又說錯話了,初容心道逃不過他的眼楮,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手心、鼻尖見了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對。

屋內的燻香仍舊淡淡燃著,卻無法叫初容平靜下來。先是幾番予取予奪,已叫自己身心俱疲,此番幾句話便露了餡,她騙過陳家所有人,卻栽在這個外人面前。屋內靜得很,仿佛落發可聞,又好似有無數聲音充斥在她腦子里,亂哄哄一片。

感受到他越來越深的寒意,初容慌亂開口,卻發現嗓子已經微微嘶啞。「我從假山上跌下來,磕踫了腦子,許多往事已不記得了

「原來如此,這才對听聞初容的話,袁其商這才有些釋然,邊說邊走向門口,回頭道︰「記不記得不打緊,你只要曉得你需得嫁給我便是了。若你不想,便是我做得不好,我做得更好,你便會樂意了,所以我定會做得更好。這幾日我會一直在揚州府的衛所辦事,你有事盡管來尋我。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你

袁其商撂下這句話便走了,還輕輕關了門。呆坐了半晌,初容細听了一陣,確定其已走遠,這才慌忙下床將門掩好。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叫人知曉自己就沒法做人了,心砰砰跳著靠在門板上,細細回想方才的一切。

這人顯然對自己無情,不然怎會听到她說磕踫了腦子也不關心詢問。初容感受不到他有愛意,那麼他處心積慮非要娶自己,便是有別樣目的了。初容不明白里頭的緣由,只能想辦法從旁的法子得知,看樣子他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動作,老爹也不會被動等著,想必會為自己做好打算。此時自己遠離家人,少不得暫時忍耐著,待回了京城陳家,就不怕他夜半騷擾了。

再想也無用,初容探了探幾人的鼻息,呼吸尚在,估計皆被下藥迷暈了。回到床上躺下,想著明日要如何向歡沁解釋丟失的褻衣。

話說袁其商離開陳宅,便趕往揚州府而去。揚州府大牢,後三排倒數第二間囚室,陰暗、潮濕,外加不似人聲的j□j。坐在牢室後面旁觀審訊的萬通腿上一抽搐,手指不禁緊緊攥成拳頭,隨著袁其商刀尖的劃動,眼皮一跳一跳的。

「這回曉得何為錦上添花了吧?這才十一朵,待你咽氣兒前還可再開上個十朵八朵的袁其商拿著刀尖在那塊凸起的肉上劃下兩條交叉的線,接著用刀尖一挑,下面可見油脂粒兒的皮肉便翻了起來,彷如花朵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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