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第三十二章春意相親
第三十二章春意相親
白嬰在愛情海里日夜辛勤打撈，多年來捕獲的，只是些小魚小蝦。有時候，他在失望中想要離去上岸，忽然海的深處仿佛發出神奇金光，白嬰小心翼翼下網了。啊，這次，撈上來的是一輪金光燦爛的、溫暖無比的、重新給人希望的太陽！這輪太陽，就是善解人意的冉冉。
冉冉給白嬰講了一個海洋故事︰有一天，天愛上了海。可是空氣阻隔了它們，它們無法相愛。天哭了，淚水落在海里。即使不能相愛，天也要把靈魂寄托于海。從此，海比天藍……海不斷擊起大浪，它希望親手擦干天的淚。可是不管海怎樣努力，還是無法穿透空氣踫到天，于是又風平浪靜。海還是不想放棄，它要留著自己的生命來守侯著天，哪怕只是思念。從此，天更藍，海更靜……靈魂是無法被阻隔的。海與天相愛，感動了空氣，最後，天海融為一體。
白嬰︰冉冉，你我融為一體？
冉冉︰你在愛情海里撈的小魚小蝦，她們的味道一定不錯吧？
白嬰︰我一看不是我想要的美人魚，就全放生了。冉冉是一輪紅日的壯麗景色！冉冉啊，愛情的太陽，誰不想擁抱？誰願意放棄？光輝燦爛我吧，用你與生俱有的、普愛天下的熱情！
冉冉︰你大慈大悲，挺好的。今天早晨。你干嗎了？
冉冉發短信打了錯字，「你干嗎了？」這句，應該是「你干嘛了不僅是字錯了，而且把「你干嗎了？」這句的順序打成了「你干了嗎？」。這個冉冉，你這樣問，讓白嬰怎麼回答！
白嬰︰今天早晨，我沒干，因為沒有女人和我干。
冉冉︰啊呀呀，笑死人啦。上帝啊，趕緊給白嬰一個女人吧，省得他天天早晨沒事可干。
白嬰︰我們的人生，就是由一個個荒謬的故事和一串串笑話寫成的。
冉冉︰我愛听你這笑話，笑的讓人掉了褲子。
白嬰︰你看上去有些黃，一考證，原來你是黃種人！原來我們都是黃種人！黃種人，天生黃！我們中國人，都黃，黃是我們的本來面貌。冉冉，如果我們是愛情，我們就不是黃了！
冉冉︰愛你的人更愛你！你愛的人更懂你！我仔細看看，你這個黃種人，一點兒也不黃！
經不住白嬰的多次盛情邀請，冉冉終于同意去白嬰家坐坐了。這下，白嬰真是興奮的很。
冉冉一步步的跟著白嬰從公園出來，一前一後到了白家。白嬰開了門，冉冉隨後進的門。
白嬰家的小客廳很暗，白嬰把冉冉領到了里屋的雙人床邊坐下來，然後，他就把窗簾拉上了。
「大白天的，你拉窗簾干嘛？」
「對面樓房是電腦培訓學校，看這邊，看得清清楚楚的
「看見怕什麼？我們又不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那也不想讓他們看見
白嬰到小客廳把防盜門從里面插好，返回了里屋。冉冉一看白嬰進來，有些緊張，她趕緊從雙人床邊站起來。白嬰走到冉冉身邊，一下子就抱住了她，瘋狂地親吻她。她沒有拒絕。
「來吧白嬰說。
「來什麼？」冉冉問。
「明知故問呀。你說來什麼？」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最好是，你規規矩矩的，什麼也別來
「**吧
白嬰說完，用力把冉冉拉到雙人床坐下，緊接著，他用了更大的力，一把推倒她，爬在她的身上。「你干嘛呀「**呀說著，白嬰去解她的褲帶，她雙手緊緊的按著褲帶扣不讓他解，「你不能強迫我。你這樣，我生氣了白嬰笑了，「我沒有強迫你啊。來，我們做吧。有愛不做，就是個大傻瓜！」白嬰還是去解她的褲帶，她雙手還是緊緊的按著褲帶扣不讓他解。
「愛你，就這麼難？」
「愛我，應該用心去愛！我不喜歡男人這樣！你再壓著我不放，我真的生氣了！」
「你不是會武功嗎？看你能不能打過我？」
「干嘛打你？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地回答我
「什麼問題？」
「強扭的瓜，能甜嗎？」
白嬰想想，也是，收回了手。冉冉從床上坐起來，理理頭發，笑了，「說不定，哪天我會願意了「哪天？」「你還賊心不死啊。告訴你，我們，說說笑笑可以；真的，絕對不可以的
白嬰送走了冉冉，心里空落落的，他的身上，留下了冉冉的一根長頭發，他看著它，思想了半天，這個冉冉，和他在短信里成天愛呀愛的，為什麼到了雙人床邊，他真的要去愛她了，她卻是畏畏縮縮的沒有了勇氣？看來，她只是一個只想在精神上出軌的女人。許多女人，她們和自己的丈夫並沒有什麼愛，就喜歡把同外面男人的談情說愛打情罵俏當成精神味精使用。她的身體，哪天才能屬于他？他和她，誰是天？誰是地？阻隔他們相愛的空氣又是什麼？
白嬰扔了手里的長頭發，去想美琴，他給她發短信︰人生路上多炎熱，愛情樹下好乘涼。
她回信︰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你不認識我了？哪怕我站在你的面前！白嬰好奇怪，她這是怎麼了？白嬰︰說什麼呢？我天天思念你啊。那邊，琴問︰前天晚上，你去龍府舞廳了吧？白嬰答︰前天，我穿什麼衣服？你穿什麼衣服？我近視眼，就算是沒有認出你來，這，不能說明什麼，更不能代表我對你的愛戀和熱情的減弱！我還是一往琴深的人哪！
白嬰回憶一下，前天晚上，在龍府舞廳，好像沒有琴在他的面前出現過。前天是一個春日和暖的夜。北方的大同市，經過了一冬天的寒冷，漸漸地變的暖和許多了，男男女女們在外面約會時不會被凍的哆哆嗦嗦了。在一個十分適合約會的夜里，白嬰穿了運動衣很有興致地獨自去了舞廳，他沒有和哪個女人相約，倒是在舞廳里看見了久違的敏。敏與白嬰同歲，長相不錯，在銀行工作，大專學歷。白嬰是在2003年認識的她，認識的地點也是在龍府舞廳。當時，他和她親吻擁抱撫模，昏暗的舞廳里，雙方都是十分的投入，交往了幾個月，沒有**。那時，白嬰的老婆潘美美還沒有出軌，她幾乎天天在家，白嬰沒法邀請敏去他的家里「喝茶」，到旅館開房？白嬰從來沒有過，那樣太明顯了，他在女人面前，還有些不好意思說出來。
白嬰認識敏之後，敏每次去舞廳，總要給白嬰帶一些巧克力和糖果什麼的。在舞廳里吃了巧克力和糖果的白嬰，黑燈舞里，他和敏親吻起來，倆人都是又香又甜美滋滋的幸福感覺。那年，潘美美一直催下崗在家的白嬰出去賺錢，白嬰就跟著電建公司去了廣西建設火力發電廠。白嬰臨去廣西前，與敏在舞廳道別，敏還塞給他三百元盤纏，「路上買些吃的，盼你回來！」
白嬰去廣西之後，他時常打電話與敏想保持感情，他干了幾個月就回了大同，還給敏買了一條民族特色刺繡的好看裙子，他相信，她穿上一定非常的好看。他一次次的打電話約她見面，電話是打通了，她卻
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不和他見面，沒有一次約成了。白嬰想，人走茶涼了？女人善變，她可能是對他沒有了熱情吧？沒辦法，白嬰只好把對她的愛意漸漸淡忘。幾年後的一天，白嬰騎一輛破自行車在西門外走，迎面踫上了敏！那天，白嬰蓬頭垢面的，穿一身髒兮兮的舊衣服。他的老婆出軌了，他身邊也沒有和他相好的女人，他沒心思打扮。敏上下打量著白嬰，一雙明亮的眼楮好像在分析著他目前的生活狀況和精神狀態。落魄的男人，哪個女人會喜歡？敏與白嬰匆匆說上幾句，互相留了電話號碼就走開了，各忙各的。這次一見，重新讓白嬰對敏有了熱情，幾年不見了，她還是那麼年輕漂亮，形象一點兒也沒變！白嬰打電話給敏想在舞廳見面，想在黑燈舞里好好抱抱她，敏還是一次次找借口不見他。
相思苦，相思的人，天天比吃黃連還苦。好不容易，白嬰等到了2008春天里這難得的夜，在龍府舞廳，白嬰終于看見了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敏，他戰戰兢兢身體緊張地與她跳了一曲，還被一個名叫美琴的女人給看見了。有一個故事挺適合白嬰的處境，說的是一頭身在兩堆草中間的驢，它看見哪堆都女敕女敕的，一時沒了主意，不知應該先吃哪堆。結果，驢活活的給餓死了。白嬰想抱敏一下，她不讓，指指不遠處的一個男人，「我老公也來了對著敏的老公，白嬰沒法抱她了。美琴說的那天晚上白嬰不理她的情景，就是如此。當時，白嬰看見了心上人敏，他怎麼還會注意舞廳的女人里面有沒有另一個漂亮女人美琴在不遠處偷偷的看著他？
白嬰與冉冉**不成，聯系美琴又遭到了她的埋怨，他心情真是壞極了。他怕美琴生氣，發完了短信，過了十幾分鐘，又給她打電話，不通。半小時後，白嬰不甘心的還打，通了！
「美琴，是我，剛才，打了幾次電話，你都不接。我怕你生氣。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剛才忙，現在有空，就接了。生氣？我生的什麼氣啊
「請問，前天晚上，在龍府舞廳，我穿的是什麼衣服？」
「還是你那套運動衣！」
「我好幾套運動衣呢，你好好想想，我穿的是哪套？」
「那套黑色帶綠條的
這下，美琴真的是說對了。白嬰的那套黑色帶綠條的運動衣，貴人鳥牌子的，白嬰在專賣店買的時候，只剩一套了。白嬰穿上了，充滿青春活力！簡直就是高級定制！白嬰買了之後，兩年了，大街上從來沒有見到過別人穿同樣款式的運動衣。他穿著它，吸引了多少女人！
「舞廳里，黑乎乎的看不清，你不會認錯吧？」
「獨一無二的你，我怎麼會認錯呢。還有，你那瘋狂的舞姿，誰也沒有，不會認錯的！」
「美琴，我確實沒有看見你，看見了，能不理你？我還想親你！今晚，咱們龍府舞廳見？」
「晚上，再說。你等我電話！」
白嬰盼望著太陽快快的落山，他恨不得飛上天去，揪住了走的慢騰騰的太陽，把它按進了西山的深處。白嬰盼啊盼，盼的月光終于有了。月光。最解人意；美麗皎潔的月光，是男女約會的好幫手！晚上八點是舞廳開門的時間，差十分鐘八點，白嬰的手機響了，是美琴！
「你在哪里？」
「家里，我豎著兩只大耳朵，一直在敬候佳人佳音。琴聲，真好听啊
「我老公晚上不回來了，說是去掃黃。我一個人寂寞，想去舞廳打發時間，你想去嗎？」
「想去！龍府舞廳里的男女，呵呵，也挺黃的，一掃一大把
白嬰忙著擦皮鞋，刷牙，洗臉，刮胡子，不一會兒，一個精精神神的中年男人站在了大鏡子前，白嬰仔細看看鏡子里的自己，他雖然已經四十五了，面相年輕的好像三十出頭一般。
白嬰問問兒子有沒有需要他幫助寫的作業，兒子說沒有。白嬰準備走了，手機又響了。
「對不起了，老公剛才來電話，說一會兒就回來。看樣子，今晚晚上，我不能去舞廳了。祝你玩的開心，在舞廳里能夠找到比我溫柔漂亮的女朋友！」
「美琴呀，全舞廳里，就數你溫柔漂亮！謝謝你！有美人相約，雖難共舞，情意難忘！」
盡管沒有了美琴的陪伴，白嬰還是決定去舞廳跳舞。他知道，舞廳里，有的是比美琴漂亮溫柔的女人。春夜大街上，銀白月光灑地，春風習習過耳，好美好舒服的感覺。白嬰心想，今天晚上的龍府舞廳里，一定有月光般白淨的女人，一定有春風般溫暖的女人。手機又響了。
「你去舞廳了沒有？我還是想去舞廳
「正在路上，過五分鐘就到了。美琴，今天晚上和你跳舞，我要緊緊的抱著你不放！」
「我老公，他又說今天晚上不回來了。你在舞廳樓下門口等我，我打出租馬上就到
白嬰說是五分鐘就到，他見美琴心急，總用了不到四分鐘，就騎到了舞廳，他差點撞人。
白嬰在舞廳樓下耐心地等著他的心上人美琴時，恰好他的另一位心上人敏也來舞廳了。
「大詩人，上去呀
「你先上去，我等一個人。你是自己來，還是和別人？」
「和我老公來的，他在後面
「看來，我沒福氣抱你跳黑燈舞了。聞見肉香，看見果甜，吃不上，好苦啊
「沒事，苦盡甘來。不說了，我先上去了啊
白嬰還在舞廳門口等著，又過了幾分鐘，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他的跟前，車里面出來的女人，正是美琴！「心上人，辛苦了「呵呵，怕你找不上美女跟跳，我濫竽充數，頂個數吧
舞廳在四樓。上樓時，美琴大步走在前面，白嬰有些跟不上她，他去拉她的手，「和我手拉手上呀琴停下來，朝著甜笑，「你還想心連心呢。快點上，還沒跳呢，腿肚子就軟了？」
進了舞廳，一心想和美琴親吻的白嬰，到吧台買了口香糖和綠茶飲料，親吻和綠茶，都是下火的，心火，應該都能下。白嬰和美琴嚼著口香糖，喝著飲料，面對面坐在沙發上談論著什麼。白嬰真想給跳舞的敏買一瓶飲料送過去，可是，他不能，人家的老公也來了啊。
男女舞客盼望的黑燈舞開始了，白嬰拉美琴去舞。黑暗中，他的身體一寸寸地向她緊貼過去，他想抱她，被她輕輕地推開了，「距離產生美，我們只能做好朋友距離產生美？這句話，白嬰在舞廳里也不知听多少女人說過了。有的女人，白嬰在黑燈舞里一抱她們，她們劈頭蓋臉就是這句話！此刻，白嬰看著黑暗里的美琴，笑了，「眼下，美好的春天來了，愛情的春天里，正是紅杏出牆、百花爭艷的大好時光啊。紅杏出牆，顏色那麼的好看，味道那麼的香啊美琴也笑了︰「你就別動員我了，春天來了，誰想紅杏出牆，盡管出。我絕對不出
旁邊，有人亮了手機，白嬰看見敏被他的老公抱著，都是中年夫妻了，還有興趣大跳黑燈舞？
黑燈舞結束了，白嬰和美琴手拉手親密地回到他們放飲料的座位，一邊喝著，一邊聊著。
「白嬰，通過和你相處，我覺得你這個人挺好的。我就當你的紅娘吧。我有一個女朋友，她婚姻挺不幸的，她離婚了，是他老公不好。我想介紹給你，成人之美。你真
的是多年和妻子分居嗎？你真的是不想和她過了嗎？如果是真的，我這個紅娘，就想幫你們做一件好事了
「都是真的。為了孩子，才沒有和她離。也沒有踫上合適的。如果是你，現在就去領證！」
「這些年，有沒有對你知冷知熱的女朋友？」
「你是指……你不也是我的……知冷知熱的……」
「我是說，你有沒有那種和你關系走的很近的女人？」
「你是說這幾年有沒有和我上床發生過性關系的女人吧？」
「呵呵，你的話，也太直接了，我可不好意思那樣問你
「和我上床的女人，也有，但都不是我想百年擁有的那種。要是你，我肯定也會成為愛情的忠誠衛士。美琴呀，你問的真誠，我也不想隱瞞。如果我在你面前假裝正經，說這幾年一個女人也沒有，說自己不食人間煙火，那我的生理肯定有問題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你有幾個？」
「不多。當然，也不是一個兩個。或多或少，都是過眼雲煙，不值得一提。我要是當了皇帝，先召你進宮，立你皇後！咱們龍飛鳳舞，咱們龍鳳呈祥，咱們生一大堆的龍子龍孫！」
「那你好好奮斗吧，滿舞廳的女人，全中國的女人，也包括我，都等著你龍袍加身呢
在白嬰與琴共舞時，敏和他的老公，還時常在他們身邊圍繞歡快地跳著，舞廳人多，互相擠著。這兩對跳舞的男女，還輕輕地撞了幾下。白嬰和敏會心地笑笑，他們假裝著不認識。
舞會一曲曲地在進行著，琴上衛生間去了。白嬰看見，敏的身邊也是一個人了，她的老公，和一個年輕姑娘跳的正歡。白嬰趕緊上去邀請敏，「早就想和你跳一曲了「我好像也是。不過，咱們只能跳一曲跳舞中，白嬰幾次想抱一下敏，敏輕輕地推開他，對他解釋著她為什麼經常和老公來舞，「我老公，姓曹，曹操的後人，都多少代了，還是疑心大，我跳個舞，他老是跟著我一起來，弄得我想跟別人跳，都跳不成。他跳的，你也見了，水平一般般的，比你差遠了。沒辦法，為了不吵架，只能一起來舞廳了。我估計，滿舞廳，就我們一對夫妻
舞會結束了，男男女女們散去。春風的夜里，床上多少春意鬧？多少紅杏出牆來？床上，春風得意**疾，一夜黃花和梅花？如今改革開放大環境里的少女啊，她們中間，許多人的所謂的黃花閨女已經名不副實了，洞房花燭夜，新郎官也難幸福地欣賞到一叢紅梅含羞盛開。
琴給白嬰打來了電話，告訴他明天中午打算給他約見她的那個想二婚的女朋友，琴還說，最好是在飯店見面，吃個飯，推杯換盞，酒不醉人人自醉，能夠加強氣氛和促進感情交流。
第一次和那個想和他重新建立家庭的女人見面，去哪個飯店好？大部分的女人，結婚前，都喜歡花錢大方的男人；婚後，要一天天一年年的過日子，勤儉節約的男人，女人就喜歡了。琴幫著白嬰選了飯店，「大飯店，太貴了，你要是看不上，也不值得；小飯店，環境不好，影響心情。找一家中檔的飯店，最合適了。花不了多少錢，還挺有面子的。我听說迎賓路新開的一家雞火鍋店不錯，那雞，十分的女敕，是喂中草藥長成的，一煮就熟，還滋陰壯陽呢「她人材怎麼樣？」「當然好了。不好，我也不給你介紹。再說了，找老婆是過日子的，漂亮能當飯吃？我的這個女朋友，勤儉持家方面，對待老公方面，絕對的好；我的這個女朋友，你如果找上了她，你就是出門十年八年不回家，她也不會出軌的。她的人品，現在的女人，少有
白嬰挑了他的一套黑色隱條西裝，穿了內增高皮鞋。琴說了，她的女朋友，個子一米六五，白嬰穿平底鞋，也才是這個高度。他如果不穿內增高皮鞋去相親，第一面，就低人一等。
白嬰早早地到了那家雞火鍋店，火鍋店的確裝修不錯，人氣也挺旺的。白嬰進去後，要了雅間，坐在雅間等著美琴和她的女朋友前來。雅間在三樓，靠窗戶，可以看見火鍋店外面。
白嬰隔著明亮的玻璃窗朝外面望著，他看見美琴來了，她身邊的那個女人，身材挺苗條的，長相好像一般。等一會兒，她們上來了，就能面對面的看個清楚了。白嬰的心跳加快了。
美琴給白嬰介紹著她身邊的女人「這是我的女朋友。人材漂亮吧？」白嬰看看，什麼不錯啊，除了身材苗條，沒有一處順眼，當然，也不是多丑，普普通通的一個女人，一看就是家庭婦女那種，白給他都不要！別是說和她同床共枕一輩子了。白嬰笑笑，估計是皮笑肉不笑的，「漂亮，漂亮，真的是美女！」白嬰的話，讓那女人臉紅了。琴又給紅了臉的女人介紹白嬰，「他就是白嬰，文章寫的好，舞也跳的好，多才多藝的大詩人，大才子。你們倆個，才子佳人，天生一對這個美琴，她真是睜著眼楮說瞎話啊。說白嬰是才子還能夠沾點兒邊，說她的女朋友是佳人，依據何在啊？白嬰想，管它！看在美琴的面子，大家高高興興吃上一頓吧，別的，就別想了。白嬰拿出紳士風度把菜譜交給了兩位女士，「喜歡吃什麼，你們點吧
那個女人，推推讓讓的，一個菜也沒有點，白嬰也沒有心思點，都是琴認真搭配著幫助點的。三個人，心照不宣地吃著喝著，白嬰幾乎沒什麼心理負擔，信口開河地說著各式各樣的笑話，讓飯桌的氣氛暖如春風。那個前來相親的女人，她心里好像沒底，一杯杯的應付著。琴像個媒婆似的不住地說著相親的一男一女的好話。這頓飯，三個人的胃口，還都是不錯的。
「吃好了吧？」白嬰客氣地問。
「吃好了兩個女人滿臉堆笑地答。
「再添個菜？」白嬰問。
「真的吃好了兩個女人還是滿臉堆笑地答。
白嬰朝旁邊的服務員招招手，他發出的是不高不低的聲音︰「買單！」在飯店里，買單時，喊的聲音太低了，飯店里人聲噪雜，服務員听不見；喊的聲音太高，顯得沒有修養。有人說，人，賺錢時是孫子，花錢時是爺爺。道理是這個道理，真正做起來，還是應該把握好尺寸的。
漂亮的女服務員拿著一張菜單過來給白嬰看，「先生，您桌的消費是一百五十二，零頭免了。歡迎您們下次光臨！」白嬰漫不經心看了一眼菜單，掏錢付了賬，「味道挺好的，謝謝你！」
晚上，琴給白嬰打來了電話，她告訴白嬰，她的女朋友對他的印象挺好，願意和他相處。白嬰給美琴回話︰「我這個人雖然不怎麼樣，但也不能冤了自己。美琴，要是你，我一定娶了！」
那邊，美琴好像挺有歉意的，「你對她沒意思，卻讓你破費了一百五，挺不好意思的。我也是好心，想讓你們幸福白嬰在電話里笑了，「你當我是守財奴啊。沒看上她，就當請你了！」夜已很深了，白嬰還是睡不著。明晨，估計小紅還是來家「哥」聲連連。和她，雖然沒有愛，但在床上的性歡的色香味還是挺誘人的……白嬰，已經是她的精神和**的海洛因了。
明晨，可愛的冉冉還在公園練武嗎？白嬰想去看，可小紅一定還會按時按點的敲他的門，然後一下把她涼涼的小手伸進了他的熱懷。白嬰無法拒絕她的熱情。別管愛不愛她，做吧！一鳥在手，總比眾鳥在林的好。用古人的話說，眼下，白嬰就是個騎著毛驢找駿馬的主兒！
人，奔波在無比復雜的大千世界上，行走在坎坎坷坷的愛情道路上，明天的景色，總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一景更比一景美！對于一個和老婆分居的男人，有個能讓他插入身體的女人，總比沒有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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