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三十三章 祭台 祭品

作者 ︰ 白嬰

第33節第三十三章祭台祭品

第三十三章祭台祭品

三月的塞北,春日暖暖。天氣暖和了,人為什麼還冷?愛情哪里去了?美狐胡麗自北京出差回來,快一個月了,還是不和白嬰見面。她在等待著白嬰的鑽戒?男人沒有錢,愛財的女人離他遠遠。其實愛情在現代社會已經變成一具腐尸,我們所能夠做的,只剩在風中揚起它的灰燼。愛情,說白了,就是一場妄想,陷入愛情的人,就是得了性的妄想癥。我們用一場妄想替換一場妄想,直到我們腦癱。不要對愛情抱有什麼企望了,還是**略能讓我們疲憊的心靈和身體感到舒服一些。上帝創造了我們,就是讓我們**的!雙人床如果不是愛上帝的祭台,那麼,我們**的任何地方都是!這話,白嬰對信基督的小紅在床上說了無數遍。

狐隱深深,不知何處。她說她的老公不讓她出門,天知道!真實情況究竟是什麼?一日,白嬰頭疼厲害,他想,如果狐在跟前,細手給他按摩幾下腦袋,再多情地看上他幾眼,他一定會輕松許多。白嬰抱著這樣的想法,給狐發短信︰我頭疼,相思病一天天的加重!她沒有回信。第二天,白嬰乘班車下班路上,車上又發短信︰頭疼的更厲害,相思病,快要了兔命!

胡麗是不是在戲弄白嬰?上帝知道,白嬰不知道。白嬰已經隱隱約約地感到,想再一次與狐上床**,眼下看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也明白,無論如何,胡麗還不會真的同他一刀兩斷,一了百了,因為他口頭答應的一枚幾千元的鑽戒天天在她的夢里朝她閃光呢。

大同市,古稱雲中。白嬰尋狐雲中,飄渺無定;白嬰覓聲床上,難聞狐音!這是一個什麼春天啊,如此冰冷!聞不見狐狸騷味的白嬰突然想憤怒了。胡麗,你個狐狸精,躲哪里了?

在白嬰的心目中,在他認識的女人里面,狐盡管不與他見面,還是排第一位,第二位,是頗有文才的美琴。美琴告訴白嬰,她在上大專時,是學校文學社的成員,只是畢業後忙于賺錢,不再做美麗的文學夢了,是白嬰發給她如雲的詩歌短信,重新喚起了她的內心深藏的文字**,願與白嬰琢磨文字,探討人生。有時候,給女人寫詩的樂趣,比同女人**有趣!

白嬰的雙人床愛情祭台上,正缺少味道不同的祭品,美琴,她是神聖的祭品嗎?應該是。白嬰又給美琴寫詩,他的詩歌短信仿佛是戰爭年代里的雞毛信一樣的萬分火急發給了美琴。

雲霞琴瑟如夢來,春風和暖為愛吹。

懷古望月日吟唱,心腸盤繞借翅飛。

峨眉青秀雅致我,輕盈玉立盲者虧。

雞毛三根短信去,美人有情夢里歸?

白嬰萬分火急的愛情雞毛信發出去之後,僅僅幾分鐘後,美琴就回信了,她也是一首詩。

身心疲憊詩入懷,雞毛撩得倦目開;

百年日日為愛累,罪受幾輪福方來?

白嬰一看美琴回信了,又給她發短信︰三月春光無限,琴景這邊獨好!讓我進入了你的愛情風景區一飽眼福心曠神怡吧,我用真情當門票!百年日日為琴累,累死琴前,心甘情願!

白嬰又去了舞廳。精神的愛,和**的歡快,他都需要。他最需要的,當然還是精神和**的合一,可是,這樣的女人,胡麗好像是,又好像是一種錯覺。對于女人,還是那句話,騎著毛驢找駿馬吧。他和一個風騷的中年女人跳黑燈舞,他緊貼她那豐滿的胸部,軟綿綿的,很有感覺。「我看我胖不胖?」「不胖「我覺得有些胖。我想減肥「千萬別減,減不好,把**減小了,虧大了黑燈舞結束了,燈光亮了,那女人去模白嬰的胸口,「啊呀,這麼多的胸毛!」白嬰把她的手拿開,「別毛手毛腳的!想性騷擾啊女人說,她的老公到外地出差了,不在家,挺想他的,他經常出差,一走就是十天半個月,家冷清清的。白嬰笑了,需要一個臨時老公不?走吧,去你家「喝茶」?你敢去?敢!為了愛情,刀山敢上,火海敢闖!

白嬰跟著女人出了舞廳,那女人見他正要取鎖在樹上的自行車,笑了,「騎這麼舊的車子,影響你的形象呀。我家遠,坐我車一起走吧女人有車,挺漂亮的,白嬰認不得是什麼車。

白嬰跟在女人身後上了樓,她雖然不漂亮,也不難看,白吃的果子,就不要嫌酸了,姜還是老的辣,說不定,在床上,她能給他一種新鮮的感覺。樓道靜靜的,只有他們的腳步聲。

女人開了門,白嬰進去。這是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房子里沒有什麼家具,只有一張大床。白嬰在雙人床邊坐下,女人遞給他芙蓉王香煙,「你抽煙嗎?」「不抽,謝謝「那你吃個隻果女人進了衛生間,白嬰慢慢的嚼著隻果,等待著一個香噴噴的女人出來。一會兒,女人穿著性感的睡衣從衛生間出來了,白嬰一下子被迷住了,上去抱住了她親吻起來。緊接著,一男一女倒在了雙人床上直奔主題。**,在床上熊熊燃燒開了,姜,還是老的辣!

「我好不好?」女人問。

「好,好得很!」男人答。

「你沒說假話吧?」女人又問。

「我說的,都是心里話男人又答。

床上的一男一女,都是十分的投入,一會兒男到上邊,一會兒女到上邊,反反復復,親親熱熱,顫顫巍巍,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盡情地啊啊啊唱出了他們的心聲,連床板也嘎吱嘎吱配合著他們的歌唱。

「聲音這麼大,你不怕鄰居听見吧?」

「盡情啊啊你的。我這是租的房子,誰都不認識誰,怕什麼?」

「你租這個房子,你老公知道不?」

「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他知道。這樣,比較好。他在外面,估計也不是省油的燈!」

「明白了,男人有錢了,金屋藏嬌;你不缺錢,就偷偷養漢?」

「我養誰了?你開玩笑,也別那麼難听啊。我覺得你好,才讓你來,你別不知足啊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會想我嗎?」

「想!希望你以後常來,我們聊聊天,吃吃飯,誰花錢,都無所謂,圖個高興

「我可不是帥哥啊

「小伙子,啥也不懂得,我還不喜歡呢。你這個人,挺會做的。明天,你還去舞廳嗎?」

「明天,哪兒也不去,上你的床!」

「行,一言為定啊。明天這個時候,我在家等你

這天早晨,白嬰本想去公園看冉冉打太極,可是,他剛剛睡醒,小紅又來了。又連著好幾天了,她在白嬰的床上「哥」聲連連。月兌衣服時,白嬰看見,她還是穿了那件上有十八道扣子的內衣。白嬰一看見這麼多的扣子,心就煩了。第一次解扣,興趣盎然,解多了,索然無味。「紅呀,你能不能別穿這件衣服了,你想累死我呀?」「不想給解了是不是?你不想給解,有的是人想給我解!你們男人,白吃的果子,還老是嫌酸!和你做了多少次了?我連根雪糕都沒有吃過你的!除了我,誰會天天大早晨的往你家跑?讓你左一次右一次的白佔便宜!」

小紅在與白嬰瘋狂**連續近半個月之後,她才被澆滅。在床上心滿意足了的小紅,已經一星期不來白嬰家了,無奈,想女人的白嬰約舊日情人早晨來家和他**,還是小紅以前來的那個時間。時間沒變,女人換了。這天,白嬰和舊情人正在床上酣暢淋灕時,小紅來電話了。座機就在床頭櫃上,白嬰趕緊掛掉。誰知小紅緊追不放,又打白嬰的手機,沒辦法,白嬰接了。床上的女人不高興了,「你的性伙伴又來找你吧?」「打錯了吧?」「座機響完手機響,哄誰呢?要不,我馬上讓開,讓她接班和你做?」「行了,行了,我們繼續吧。別理她!」

真是不巧,兩個女人,同時想在早晨同一時間來白嬰家同他**,他的愛情小道堵塞了,就差面對面硬踫硬的撞車了。對她們兩個,白嬰對誰都沒有真愛,只不過把她們當成性用品罷了。女人,和男人一樣,長期習慣了使用一個男人的身體,就對他的身體產生了依賴性。

白嬰的舊情人穿衣出門。白嬰回味著剛才的**,她**時像個小花貓似的咪咪的叫著。

三月春光,床上最好。三月份最後的一天,早晨,小紅又為性而來,她換了一身黑色新衣,不穿大紅大綠的了。白嬰倒是喜歡她的村氣。縣城來的女人,學城市里的女人,學的快。

「我的衣服好看嗎?」

「好看,可就是,你全身黑的,死氣沉沉的。換個顏色,五彩繽紛,讓我眼花繚亂一下?」

「怕暈倒了你!我今天上午打算買一套好看的內衣

「快把你那十八道扣子的內衣換了吧。要是踫上性子急的男人,一下給你撕開!」

小紅沒有解她的內衣扣子,白嬰也沒有去解,她的**,他已經看過那麼多次了,這次,她的下半身一絲不掛就行了。白嬰幫她月兌鞋月兌衣服,干這個,他喜歡,男人都喜歡,要是男人連替女人月兌衣服都懶的做,那也太懶了點兒。這回**,白嬰沒有全身心地投入,小紅也沒有叫他一聲的「哥」。一男一女做完了該做的事情,躺在床上不想起來,他們一句句聊著。

「這些天,我去了幾次舞廳,那里有的男人,眼楮直勾勾的,冒火,還不老實,討人厭!有一個男的,拉我跟著他跳黑步,他把我的手,硬往他那兒拉,我氣得不跳了!我和男人跳黑步,不是為了跟他親熱,而是為了看戲,看那些男女摟摟抱抱的各種神態和動作。太好看了!都是亂親亂模的。有的女的,不想讓男的親,男的硬去親!反正是黑乎乎的,再不要臉,也沒人看見。有個小後生,二十來歲,和我跳舞,讓我第二天一定來舞廳,說是要為我演一出好戲!第二天,我來了。你猜他是什麼好戲?他和一個六十歲的老太婆在黑暗里狂親一氣,然後鑽到角落里緊緊的摟抱!他是為了讓我高興才那樣做的,就想在舞廳演一出好戲給我看。你想,那後生能愛上一個老太婆嗎?我真的沒想到,他為了討我高興,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這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道理。那個老太婆,一定有些姿色吧?」

「長得還可以,還色眯眯的,好笑啊

「那她一定同小後生找回青春戀愛的感覺了?風流成性的老女人,都這樣,她們恨不得年輕到猿人時代!那小後生,功勞不小,讓舞廳里的男男女女,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愛情

「這些天,我感覺不是很好,可一跟你做了,感覺就回來了。真怪,你這個人,有文化,有修養,床上功夫又好,全舞廳,就你一個人吸引了我。不知道啥時候,能戒了你這海洛因

「你感覺好,你就常來。我們都是上帝的子民,我們都不要辜負了上帝對我們的期望!多多的**,為上帝獻祭。人一**,就創造了愛,如同上帝一樣的偉大!**的好處太多了,**還能減肥。報紙上說,美國人,就喜歡用**的方式減肥。這個方法,效果明顯

「你在上邊做俯臥撐,你能減,我在下邊,基本上不運動,運動量也少,估計減的少

「那你也到上邊多運動運動,省的我累的厲害。你一點兒也不心疼人!」

「誰說我不心疼你?不心疼你,我就不來了

聊著模著,白嬰覺得自己的下邊重新有了感覺,他想讓女人心疼心疼他,就把女人往自己的身上搬,女人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了。女人騎在白嬰身上,一下一下地熱乎乎地心疼著他。

心地善良的小紅覺得自個全心全意地把白嬰心疼夠了,才如釋重負地從白嬰的身上下來。

「白嬰,我會疼人吧?」

「你弄得人疼!」

「知足吧,別人,想疼都疼不上呢

白嬰覺得自己的肌肉有些疼痛,他最喜歡女人給他按摩了,哪個男人,不喜歡異性按摩?

「小紅,我渾身的不舒服,沒人管我

「剛才,我不是管了你嗎?怎麼,你還不滿意?」

「還想讓你給我按摩按摩?」

「為啥你不為我按摩?我也渾身的不舒服啊

白嬰去模女人的,問她是不是這兒不舒服?女人撥開他的手,說他的動作不是按摩,而是亂模。「你是不是老給女人按摩這個地方?」「是啊,我給她們按摩的,都舒舒服服地流出了愛情的水水。你知道愛情河在哪里嗎?」「不知道「愛情河,就是女人流水水的地方!」

白嬰說歸說笑歸笑,為了答謝小紅對他的熱情的不計報酬的身體奉獻,他還是認認真真地給小紅全身按摩了十幾分鐘,他累的停下了。男女事先說好的,為了讓身體放松,他們應該互相按摩。白嬰給小紅按摩完了,忘了讓她給他按摩了,她被白嬰按摩的舒服的也給忘了。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白嬰該去等班車了,小紅趕緊穿衣服,「我先下去了啊,你也穿吧,別誤了車,還得我送你白嬰笑了,「我累的起不來了。扶我一把?」小紅去扶他起來,「你就假裝吧。我還累的下不了樓呢,你扶我下樓?」白嬰開始穿衣服,「我想天天扶你上我的床

近日,白嬰天天忙于他的給單位領導吹牛的宣傳工作,春天里,他沒時間去撩撥手機通訊錄里的那些女人的春心,沒有太多的精力跟她們唧唧歪歪。他當然知道,男人去溝通女人心靈的唯一通道,還是女人身體的那個小小的入口!其他,難上加難!當今許多女人,在物質利益的驅使下,她們都變成了不可理喻的怪物,實際上用兩個字概括她們最準確——淺薄!如果有的女人嫌不夠準確,換兩個字——虛榮!如果還有人說不滿意,再換兩個字——放蕩!如果還有人抗議,最後的兩個字——假情!

本來,收拾的干干淨淨雙人床是白嬰愛上帝的大祭台,他和每一個女人上床時,每一次都真實地著他的身體和靈魂。可有人不愛上帝,有人不相信他的愛,或者是一個男人發自內心的愛,他有什麼辦法呢?前兩天,一個文學女青年黃昏時給白嬰打電話,要來家看白嬰這個已經發表過許多文章的文學大哥哥是什麼樣的生活環境。她來了,卻不肯上雙人床這個祭台為上帝獻祭,白嬰親吻撫模她,她是不拒絕的。她帶走了白嬰寫的兩個未發表的劇本,一個是電影劇本,一個是電視連續劇劇本,說想學習學習怎麼寫劇本。她不會一去不復還吧?她以後還來,就是連續劇;以後不來了,就是獨幕劇。愛情的戲劇里,有女主角,有女配角。這位文學女青年,她對白嬰的才華挺崇拜,可惜沒和白嬰上床。上了,估計她會更崇拜他的。白嬰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他是一個神——愛神!和愛神上床的女人,是幸福的女人!

在白嬰擺好的愛上帝的常年不撤的雙人床祭台上,祭品——女人,不是很豐富。上帝喜歡各式各樣的祭品。白嬰不信教,卻有些擔心上帝會責備他沒有真心愛他,怨祭台上的祭品太少了。白嬰有兩大事業,一是寫作出名,二是愛情成功。可是,他奮斗了那麼多年,寫作和愛情都沒有獲得成功,他好傷悲,他好失敗。什麼時候,他能將自己的一本散著墨香的作品連同女人一起擺放在雙人床上,然後祈禱——「上帝,我愛你!我是一

個虔誠的愛情信徒!」三月的愛情祭台上,沒有了胡麗美狐的祭品,春色大減。狐啊,等待情兔白嬰發財吧,還有那個曾經是摔跤運動員的許美夢,白嬰有了錢,一定帶著大鑽戒去找你們其中的一位!說是這樣說,白嬰哪天真的富了,成了一個又有財又有才的好男人,他還有沒有這心思?她們兩個,也不是天下絕色,只是她們太自戀了,自戀的快要自己認不得自己了!女人,總是被金銀珠寶之光炫的睜不開眼,認不清那個站在人生道路暗處為愛祈禱的真誠男人,最後還淚漣漣的哭訴沒有人愛她們呢。女人哪,春天里,和我們男人快快上床為上帝獻祭吧!愛神在天上不停地召喚著我們!為了愛,我們快快行動吧,慢了,愛神會憤怒的,愛神會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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