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插入時代 第三十一章 亂愛 亂性

作者 ︰ 白嬰

第31節第三十一章亂愛亂性

第三十一章亂愛亂性

紙上談愛的感覺是很妙的,同女人們玩玩文字功夫,有時,還不差于同她們在床上**的感覺。這雖然不是一個詩的時代了,但詩的給人創造美感的功能還沒有完全喪失,男男女女生理上的滿足夠了,就該詩神上台歌唱了。詩神唱厭了,就該大拜歡喜佛尋個歡喜冤家床上听**的了。詩歌和**,一個都不能少!愛情,古今中外的心境、情思、行為、動作大同小異,適合任何想要愛情的人。在愛情舞台上,詩神的歌唱伴著歡喜佛的誦經聲,再加上眾多男女的和聲,那是多麼美妙的聲音,如聞天籟之音。讓我們都修成了一尊歡喜佛吧。

愛情和女人,就如同茫茫黑夜里行路者眼前的萬家燈火,暗了一燈亮一燈,有時一片暗,有時一片光明,只要行路者願意睜著眼走,世界不可能永遠一片漆黑,總能夠令人眼前一亮。

雙人床是我們愛情的舞台。我們的精彩演出,不需要觀眾。女主角,你們盡情地表演吧!

早晨,冉冉約了白嬰去舞廳跳舞,白嬰去了,卻沒有看見她來。看不見愛情紅日冉冉升起,白嬰的心郁結。步出舞廳,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大地在回暖,春雪在融化,滿大街泥濘。

白嬰在上班的路上,又想起了胡麗,她還是軟禁狐嗎?男人,看得住女人身子,看得住她的心嗎?他給她發短信︰狐,我听人說,美國警方對交了保釋金的嫌疑犯,給予腳腕上戴監控器的待遇,還是全球定位系統。建議中國政府投資給夫妻們每人配上一個,以確保社會和諧、家庭穩定。春風入狐穴,兔窟有陽光。暖流空中至,秋果夢一筐!狐,愛情兔想你!

胡麗沒有給白嬰回信。寂寞的白嬰,又給冉冉發短信,冉冉也是一行行充滿愛意的文字。在這個信息化的時代,男男女女發短信,除了使用藥物之外,應該是催情的比較有效的辦法。

白嬰︰愛情太陽冉冉升起!認識你,打開你的心扉,撥動你的心弦,聞听你的心曲,是我最幸福的一件事情!干杯!干杯!!干杯!!!愛情美酒,心血釀成,願與紅顏知己冉冉一醉!

冉冉︰你是如此豪情滿懷的男人,冉冉我真的想醉你懷里!呵呵,醉眼只能是霧里看花,水中望月了。冉冉,在你愛情的天空里,不過是一顆流星。我不禁感嘆︰美麗的我是短暫的。

白嬰︰我要醉眼看秋波,夢里賞心花了,水中望月,月圓心中!花有百艷,月僅一明!冉冉似夜空明月,宇宙無二!

冉冉︰情為何物?不是廢物!(圖片︰飛吻,我愛你!)情是百分之九十的感覺,加百分之十的言語出軌。

早晨,白嬰又去了公園看冉冉打太極,她的英姿,吸引了不少的觀看者。白嬰想拉她到人少的地方親吻擁抱她一下,她不讓,「我要練呢,啥都沒有這個重要。有時間,讓你親親

唐人有《觀公孫大娘劍舞》流傳萬古不朽詩篇,今人有白嬰《觀冉娘太極拳小吟》如下︰

左手推開色鬼,右手攬愛入懷;

眼觀行雲高遠,身如流水徐來;

法有名師把握,勤奮慧目頓開;

步追紅日年久,園中冉冉金牌!

冉冉打了太極,上班去了。白嬰又想起了胡麗,他想︰她還被戴眼鏡的丈夫軟禁在家里嗎?不可能吧?是不是她不想見我了?故意找理由呢?狐,鬼的很。發短信再呼喚一下她吧。

白嬰︰還在家里坐監獄?

胡麗︰坐,哪怕牢底坐穿!知道你想我,等平靜一些再說吧。

白嬰︰听狐的。有什麼辦法呢,等你自由好消息!

胡麗︰我也盼望自由。婚姻就是一條鎖鏈。

狐愛不至,半夜時分了,白嬰想女人想的不能入睡,他去尋琴聲。他撥通美琴的手機。

「你好!琴聲遠了?」

「馬上就來。你在干什麼?還沒睡呀?」

「想你,想的睡不著

「夸大其詞吧。這些天,我一直忙著賺錢。女人,沒有自己的事業,男人會小看你的

「你的丈夫,真的是警察嗎?我不相信。我這個愛情小偷,想偷你心,又怕他抓住了

「不相信?哪天我讓他穿著那身皮,到你的跟前,讓你好好看看?」

「那你如何介紹我?」

「呵呵,實話實說,就說你是我的情人

「美女,你想要我的命呀。再說,現在,我們還不是情人

「那天在舞廳,我沒有仔細看你,你能給我發一張照片嗎?我想好好看看你

「我手機里沒有。我也想你,你給我發一張吧

「你不想給我看,我也不給你看。夢里見吧,我已經關燈鑽被窩了,晚安!」

琴在那邊關燈入睡,白嬰的腦子里卻是她的優美的**,他在編織一個夢。身邊沒有女人的白嬰在春夜里燈下獨坐,胡亂思想,今夜,愛情的太陽遠遠,白生生香噴噴的女人遠遠。

白嬰一覺醒來,看看身邊空空的,還是想女人,他的身體太好,他又晨勃了,勃勃生機!他最想的女人,還是胡麗,他多想听听她的聲音,可她說過,這些天,想她了,必須是短信。

白嬰︰專情兔一夜難受,想狐!眼前之情景,總是美麗;耳邊之聲音,美妙狐聲。春色盲目不識我家路,秋果汁美不潤我枯唇。相思苦,歡喜黃連當飯煮!人生大舞台,狐兔小世界!狐,你自由了吧?你上班沒有?情兔為你,日夜心揪!

胡麗︰美容院裝修呢。在家,過一段日子,再和你見面。

這個狐,真是心眼太多了,問她是不是自由了,她不回答,卻說是單位裝修。看來,不給她買鑽戒,她還是不想來白嬰家的。沒有女人的日子,真是難過!那個身體下邊是「活的」的月月,白嬰和他上床的感覺好是好,可她老是在做完了之後對白嬰暗示她挺需要錢的,不是沒電話費了,就是兩個孩子想吃五香驢肉,想喝這樣那樣的飲料。白嬰也不是傻子,面對著剛才和你做了愛的女人,如何去裝聾作啞?還是少聯系她的好。男人沒錢,真是煩惱啊。

現在,能夠不花錢**的女人,白嬰身邊只剩下信基督的小紅一人了。上帝的愛,女人的性,白嬰都是願意接受的。小紅雖然嘴上說不想和他來往了,但是她的老公身體有毛病,她又**強烈,在床上已經離不開白嬰了,只要白嬰打電話讓她來家,她是回回一分鐘也不會遲到的,她又買了新的電動車。女人,為了偷情,說的一套,做的一套,很難言行一致的。

連著快一星期了,每天早晨六點一刻,白嬰上初中的兒子一下樓,小紅就上來了,這時候,天色還黑乎乎的。這個女人為了自己高興,也為了讓男人白嬰高興,她不怕冷,不怕天黑,急匆匆地趕著一場場的**。小紅每次一進白嬰家門,總是先把她凍的冷冰冰的手伸進白嬰的被窩,放在他的熱乎乎的身體上,「給我暖暖「行,先給你暖手,再給你暖全身/>/>

這天,還是同往常一樣,性饑渴的小紅又在早晨六點一刻的時間來敲白嬰家的門。恰好,白嬰兒子走的晚,還在家里呢,少男听見有人敲門,就去開門。門一看,門外面小紅楞住了,「對不起,我敲錯了小紅趕緊下了樓,多虧她戴著大口罩,沒有讓一個少男看見她的臉紅。

「爸,剛才,外面有個女人敲門,我一開,她說是敲錯了

「黑不隆冬的,可能是走錯了吧?今天,你咋還不上學去?」

「今天,晚去一會兒,沒事

「千萬別遲到啊。遲到了,讓老師不高興

被窩里的白嬰知道小紅剛才來了,他的腦子里一瞬間閃現了她白生生的**,他又晨勃了,他巴不得兒子趕緊上學去。父親在兒子面前,都應該保持正人君子的形象。過了一會兒,白嬰見兒子走了,趕緊給小紅發短信︰回來啊,我的愛!我兒,已經走了。小紅回信︰我已經回家了。剛才,我敲你門,你兒開門,你好懶!弄得我好難堪!我好像天天多稀罕你似的!

小紅進了白嬰家,她以最快的速度月兌了衣服,因為,現在已經是快七點了,八點鐘,白嬰還要去建設里等侯項目部的接送班車上班,很明顯,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白嬰和小紅**,每次都在一小時以上,好多次,因為**沒有到達**,坐班車的時間快到了,急的白嬰啊,恨不能馬上把那股子水水射出來,給他們的**再次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不光是白嬰急,滿臉紅暈的小紅在白嬰的身體下邊也一個勁喊著快快。這天,也是一樣。

「我累了。快不了了

「男人上了床,不能說累,說累的,就不是好男人!」

「明白了,男人不能怕累,女人不能怕睡。革命加拼命,拼命干革命,上床不要命!」

白嬰在小紅的身上,加快了「俯臥撐」的速度,小紅一到了**,總是連連叫「哥」。

「哥,哥,你快點兒,再快點兒!啊啊啊啊,舒服死了,你把我弄死了小紅喊著。

小紅這天在她的「哥」聲里,加入了新內容——「舒服死了」,這給白嬰鼓舞了不少的干勁,真的讓他渾身充滿了仿佛能夠移山填海的巨大力量,他在她的身上,又一次掀起了一場從未有過的**的暴風驟雨。很快,他身下的一片土地春水泛濫了,沒有了約束的四下奔流。

「你今天射了那麼多,我里面,都滿了

「我還是個好男人吧?」

「你床上功夫,真是練到家了。咋辦?我真的離不開你了

「離不開,你就天天來,我的門,永遠為你敞開著

「天天偷偷模模的,也不是個事。天天天沒亮,我就得起來往你家跑。我是不是太賤了?」

「評你個**勞模?」

「我看還是評你吧。我給你戴個大紅花,上面寫上‘**勞模’四個字,在大街上逛一圈,人人都羨慕你!你這個天天想和女人上床**的男人,你是全國勞模呀?還是全市勞模?」

「雙人床上,我反正是沒少干活!你多多的投我票吧

白嬰歇一歇,又爬到了小紅身上,他今天的性能力,出乎意料的強大,他要徹底的征服躺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讓她真的如同吸了海洛因似的,想離開他,沒有了他,會十分痛苦。

「知道嗎?一看見你,我就成了威風凜凜的軍人。我剛剛勝利了,乘勝追擊,繼續戰斗!」

「你是哪個部隊的?」

「二炮的

「兵哥哥,累死你!」

「傻妹妹,愛死你!」

當白嬰從小紅身上下來時,已經是八點多了,為了和女人**,白嬰又一次誤了班車。

「你給我的海洛因,今天勁兒最大小紅說。

「真的上癮了?」白嬰問。

「真的上癮了!」小紅答。

小紅撫模著白嬰的生殖器,「上帝,給了你一個**的好東西。哪天,我割下來,歸了我吧「你不怕我疼死?」「死了活該!你長了個好東西,找完了我,又去找別人!」「我找誰了?你怎麼知道?」小紅用力捏了一下她手里的,讓白嬰生疼。「疼死我了「你在舞廳里,看見一個抱一個,以為我不知道?好幾次,我都看見你了!」小紅又用力捏了一下她手里的,「以後敢不敢了?」「不敢了,快松開,想要我命呀小紅松開了手,「你要是給我染了病,我饒不了你!小心你的那個東西!」說完,她爬到白嬰下半身,去親那個好東西,「小寶貝,委屈了白嬰一听,假裝不高興了,「什麼小寶貝?你嫌我的小啊小紅笑著邊親邊改口,「大寶貝,親不夠你!」她抱著白嬰補充道,「大寶貝,只要你听話,不和別的女人搞,我就親你!」

男人在床上把女人弄舒服了,女人肯定會對男人好。所以,男人在床上,必須是個英雄。

白嬰真的是累了,他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你誤班車了,你誤班車了小紅一個勁地催著白嬰,「你快穿衣服啊白嬰卻是一點兒也不著急,「已經誤了,急什麼啊先是小紅一件件開始穿著自己的衣服,她還幫著白嬰邊穿衣服邊說,「你頭不要命的懶豬!」

大部分男人,他們在**前會勤快的幫著女人月兌衣服,等做完了,他就不想幫她們穿了。

一男一女的衣服都穿好了,照照鏡子,都是正人君子和良家婦女的形象,他們很滿意。

「你先下去吧白嬰說。

「你咋去上班?」小紅問。

「我騎車子去白嬰答。

「我看你今天挺累的,我騎電動車送你吧小紅說。

「不累,忘了?男人不能說累白嬰說。

小紅體貼入微地對白嬰說,你累不累,我還不清楚啊,你今天做了那麼長的時間。男人,應該懂得我們女人對你們的關心!白嬰一听,笑了笑,听你的,我還能一路上抱著你的腰!

到了星期天的早晨,小紅給白嬰發來短信︰渾身難受,還想來吸你的海洛因。白嬰趕緊回信︰今天兒子休息,在家。小紅又來信︰現在,我好後悔,真的離不開你了,你害死我了。

其實,這個星期天,白嬰的兒子根本沒有休息,他早早地到學校補課去了。白嬰連著一星期與小紅在床上瘋狂地**,每次都是一小時以上,他真的是累了,他有些頭暈眼花,腦袋里好像一個不勝酒力的人灌了二兩高度老酒似的,整天都是暈乎乎的,連走起路來都是輕飄飄的感覺。在單位,他是文秘,天天暈乎乎的,怎麼工作!白嬰真的想好好休息一天。但是,小紅說過,男人不能說累,女人不能怕睡。人家女人小紅不怕,咱們男人白嬰怎麼能怕!

白嬰提醒著自己,男人在女人面前,如果是因為和她們**做的累了,是萬萬不能說累的。男人在女人心目中的形象,是男人在床上通過自己的

偉大的行動全力維護和捍衛出來的!

白嬰好好的歇了一天,頭不暈了,他又去了舞廳。女人,和菜一樣,她們各有各的味道。

白嬰到舞廳跳舞,每次都是目的明確,有的女人,她們雖然看上去年輕漂亮,如果白嬰覺得上不了手,干脆也不去費討好她們,吃不上肉,也不去惹一身的騷;有的女人,純粹就是來跳舞的,她們是不可能出軌的,除非男人的誘惑力足夠的大;有的女人,開朗活潑,抱一抱可以,上床就難了,這種女人,是男人的好舞伴;有的女人,模樣一般,平時,沒有多少男人想巴結她們,她們精神空虛,來舞廳就是想找個男人上床的。這種女人,最好上手了。

白嬰看見一個中年女人好像沒有舞伴,已經好幾曲了,沒有人邀請她。她,木頭人似的面無表情,好像能夠上手。白嬰走到她的跟前,大大方方伸出手邀請了她,「來,我們跳一曲?」

跳舞中,白嬰和她聊起來,女人告訴白嬰,她是哈爾濱的,醫生,今年四十六歲,和老公離婚多年,自己開了幾百平米的私人診所,她的女兒女婿在大同工作,她是來看望女兒的,住在女兒家里,明天準備回哈爾濱,這是第一次來大同的舞廳。白嬰邊跳邊仔細觀察她,她雖然不漂亮,但是挺有氣質的,也挺性感的,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在的那種女人,只是舞廳黑,那些喜歡年輕舞伴的男人們沒有發現她的成熟之美,讓學過美學的白嬰給意外地發現了。

「你老婆管不管你跳舞?」

「不管

「為什麼不管?」

「我們分居了

「你們因為什麼分居?」

白嬰想,這個女人,她問的好細啊。家丑不可外揚,她是外地人,告訴她沒什麼,而且對進一步發展和她的關系肯定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想到這里,白嬰告訴她,說他的老婆出軌了。女人又問,她為什麼出軌,看你這個男人挺好的啊。白嬰苦笑一聲,他到外地賺錢,她耐不住寂寞,加上有人天天勾引她,她就稀里糊涂地或者是半醉半醒地變成一枝出牆的紅杏。

「也難怪,這個社會,男人沒錢,真的是不行的。你干文秘,也賺不了多少錢女人說。

黑燈舞開始了,白嬰邀請女醫生跳,她含情脈脈的答應了。燈越來越黑,人越抱越緊。

「你來大同,不想給自己留下一些美好的記憶嗎?」

「想,現在,我的感覺就挺美好的

「你想不想加深這種美好的記憶?永遠的記住大同?」

「想。我很長時間沒有和男人抱了。遇上你,我很高興

「我們別跳了,到我家,好好聊聊,明天你就走了。對于你和我,都是最後的機會了

「去你家?她不會回來吧?要不,我們去賓館開房吧?」

「我覺得,還是去我家好。我家也不遠

白嬰和剛認識的女醫生一起出了舞廳。下午的陽光暖洋洋的,他們的臉上喜洋洋的,他們心里都明白,再過一會兒,他們就要在一張雙人床上**果的相見了。他們都在想象著對方的身體……路上,兩個感到了性饑渴的人,已經用無窮無盡的想象力把對方剝了個精光……

白嬰家里,一男一女幾乎是同時月兌光了衣服。白嬰眼前出現了他出來沒有看見過的女人肚皮。女人的肚皮上,有一大片疤,好像蜈蚣似的,傷疤一道道的排成了整整齊齊的兩排,他有些吃驚,一瞬間性趣大減。女醫生看著他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不解地問︰「你怎麼了?這麼緊張?你放松點兒白嬰指著她肚皮上的傷疤,「你這是……」女醫生笑︰「連這個都沒見過呀,破月復產!」白嬰一下子放松了,「沒見過,這下,見過了。再見了,就不大驚小怪了

女醫生肚皮上一片難看的傷疤,對白嬰的性趣還是有負面影響的,加上她的肚皮上的肉軟塌塌的和渾身的汗味,很難讓他產生太強烈的性興奮。白嬰匆匆忙忙插入了她的身體,也就是幾分鐘的工夫,他就由一個硬漢子變成軟綿綿的小男人了。不過,女醫生倒是挺滿意的。女醫生不緊不慢地穿著衣服,她無比深情地望著白嬰,白嬰有些不好意思去看她了,他覺得女醫生本來是為了性歡而來,他卻是輕描淡寫的應付了人家,內心里有些對不住她似的。

女醫生給白嬰留了她的手機號碼。「我一個人住四室兩廳,哪天你離婚了,還能想起我的話,到哈爾濱找我。到了我家,你什麼都不用干,呆在家里好好寫作,我願意幫助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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