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第三十章芳心色心
第三十章芳心色心
巴爾扎克認為，一個作家有權利，甚至有義務有盡可能多的艷遇、很多錯綜復雜的感情經歷。如果只是審慎從事，那拿什麼來做寫小說的題材？那些傾心于他的女人算是倒霉！她們為那些閱讀他作品時發痴發呆的女讀者付出了代價。巴爾扎克一生的艷遇，簡直是太多了，假如他的情感生活中沒有了那些女人，他就有可能寫不出來那麼多活靈活現的女性文學形象。
同樣，如果喜歡寫作的白嬰沒有和許多女人的艷遇和很多與女人們說不清的關系，他怎麼去寫他的《愛在插入時代》？有些生動的情節，沒有親身經歷，他是無論如何也編不出的。
三八婦女節，小紅給白嬰打電話，「今天，是我們女人的節日，我閑的沒事，你過來和一起我過節吧白嬰笑語︰「想送給你一件節日禮物！」小紅問︰「什麼禮物？」白嬰答︰「和你**！」小紅惱︰「你能不能說點兒別的？」白嬰笑︰「一男一女在一起，不**，做什麼？」
早晨，白嬰去同蓮舞廳跳舞，他又認識了一個名叫冉冉的年輕女人，她說她是當醫生的。她談吐有趣，長相不丑不俊，低個子，微胖，身材結結實實，眼楮挺有神，還老是笑盈盈的。
「當醫生好啊白嬰說。
「有什麼好的？」冉冉問。
「能救死扶傷，能給人治相思病白嬰說。
「希望天下人，全都健健康康的冉冉說。
白嬰跳舞中和冉冉聊著，他們聊了很多，幾曲下來，讓冉冉對他有了好感。女人，不討厭男人了，男人才有機會上手。這個冉冉，她在白嬰的心里如同一輪愛情的太陽冉冉地升起？白嬰看她高興了，就向她要了手機號碼，「想你的時候，睡不著時，我發個短信。問候問候
冉冉說，她還喜歡武術，參加過省市的武術比賽，得過一些小獎，最拿手的是太極拳。
「太極講究的是陰陽協調，你和你老公，還協調吧？」
「協調，我們的感情很好，我不想出軌
「你不想，不等于他也不想
「估計他不會的，就算是他出了，眼不見為淨吧。現在社會，男女交往多，誘惑也多
白嬰想看冉冉打太極，公園就在舞廳旁邊，咱們出去？你給打一趟？好吧，讓你開開眼！
冉冉答應了白嬰的請求，她跟著白嬰出了舞廳，出舞廳時，白嬰被一個女人悄悄地踢了一腳。白嬰回頭看看，踢他的那個女人面孔有些熟，忘了她姓什麼了，一年前，他和她有過一夜。
「你的腳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冉冉問。
「沒事。出舞廳時，黑，崴了一下。走一走就好了白嬰答。
大同公園里，冉冉在一片小樹林停下，指著里面的一塊空地，「我天天在這里練，以後你想看我練，就來吧。你要是想學，我免費教你「有時間，我就天天來看你，看你一百年！」
冉冉把包掛在樹枝上，就在空地練開了，白嬰雖然不懂得武術，他卻是會欣賞她的動作。她的動作一招一式，行雲流水般的美，十分的好看。听說，練武術的女人，或者練雜技的女人，她們的軟功不錯，在床上，能夠做出普通女人做不出來的讓男人意想不到的高難度動作。
白嬰看著冉冉練武，他的腦子跑到了床上，在他的想象里，眼前的女人，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冉冉打完一套太極拳，插插汗，走到白嬰跟前。冉冉的臉紅撲撲的，氣喘吁吁的，可愛。
「我練的怎麼樣？」
「一個字——好！」
「有沒有詩意？」
「有！我一定寫詩贊美贊美你！」
「好，我等著你的詩
白嬰上去捏一下冉冉的胳膊，冉冉沒有覺得沒什麼不好。看來，她對他是沒有防備心理。
「你們練武的女人，我們男人能不能打過你們？比如，要是咱們倆個打起來，誰厲害？」
「當然還是你們男人厲害了，我也肯定打不過你
「為什麼這樣說？」
「現在的中國武術，以表演為中心，大部分都是花架子。練武不練功，到頭一場空
「那你為什麼還要練？」
「鍛煉身體唄，又不是為了和人打架
白嬰和冉冉好像一見如故的感覺，他們聊的很開心。白嬰對女人，總是急于求成。他覺得冉冉對他有好感，趁熱打鐵，說不定就能夠成功。因為，許多女人，白嬰就是第一次與他們跳舞剛認識就領回家上了床的。男女在床上說的「我愛你」，下了床，大部分都是不算數的。
「冉冉，今天，你累不累？」
「挺累的，又跳舞，與練舞，能不累？累死了
「我家就在公園旁邊，到我家喝茶吧。咱們來個甜蜜的二人世界
「今天不去了，改日，一定拜訪
「改日去我家？用官場上的話說，去我家，你是原則上同意了？」
「你想這樣去理解，也可以
冉冉說，三八婦女節，單位不給放假，還得去，每年都是下午放半天假，她下午有時間。下午怎麼安排，她還沒有定，來不來白嬰家，一是要看心情，二是看有沒有急需要辦的事情。
白嬰和冉冉在公園分開後，各忙各的，忙中偷閑，他們互相發了不少富有詩意的短信。白嬰夸她是一只身材小巧的花蝴蝶，已經飛舞在他的頭頂上，他的愛情天空里，她就是詩了。
白嬰︰紅日冉冉升起，溫暖照耀我心；人群高低風景，相愛之人為峰！
冉冉︰峰高冉悅，芳心已亂；願為鮮花，美君眼前！
白嬰︰白玉無瑕，美我眼前；冉冉紅唇，親吻也甜！
冉冉︰不讓你親！
白嬰︰夢里去親！
冉冉︰但願你能夠天天夢見我，而不是別的女人，謝謝大詩人！
白嬰為什麼又喜歡上了冉冉？他已經明白了，胡麗這個女人，她太物質了，他想和她**，不花錢恐怕是不行的。白嬰不喜歡花錢找女人，他總是想白吃果子，哪怕酸溜溜的。那個信基督的小紅呢，她是從縣城搬城里來的，頭上的高粱花子還沒有弄干淨呢，俗里俗氣的，和她在一起，除
了上床，幾乎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小紅昨天夜里又給白嬰打電話，還是說他害慘了她，讓她天天不由人的想他，她說他讓她找到了床上的樂趣。但是，她和他下了床，總是覺得對不起自個的老公。她說，有時間還了借白嬰的dad碟片，就再也不和他來往了。
小紅不想理白嬰了，白嬰就會失去一個挺方便的性伙伴，怎麼辦？男人，與老婆分居的男人，身邊沒有個能和他上床**的女人，生活就好像菜里沒放鹽一樣的淡而無味。這個剛剛認識的冉冉，挺可愛的，關鍵是，她有文化，談話時句句滋潤白嬰愛的枯心。女人，上床時不需要她們有文化，下了床，就需要了。其實，男人，最後喜歡的女人，不是那種僅以美貌悅人的女人，而是長相勻稱、端莊善良、言語情趣多多的女人。性，並不能長期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只能在一段時間內吸引住他們的身體。女人，要懂得深入男人的內心世界才能換來男人對她的忠誠。天底下的女人啊，今天，你們好好的听著！千萬不要忘了白嬰的這番話！
下午，白嬰上班的項目部領導給全體女員工放了假，讓男員工堅守崗位。辦公室里沒有了女人，冷冷清清的，白嬰坐不住了，和領導打個招呼，說家里有事，騎自行車跑回了城里。
白嬰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洗洗臉，刷刷牙，刮刮胡子，換了干淨衣服，照照大鏡子，趕緊去了舞廳。他緊趕慢趕，還是去的晚了一些，再有不到一個小時，下午場就要結束了。
舞廳里，白嬰看見一個姑娘挺漂亮的，跳的也不錯。三月的北方，天氣依然寒冷，那女的，只穿著薄薄的黑絲襪！白嬰站在她不遠處觀察著她，這種女人，說不定有個厲害的男舞伴。白嬰看見好幾個男的上去邀請她，她都沒有和他們去跳。那幾個男的，一看就是沒文化的小混混。白嬰壯了壯膽，上去邀請她，她笑著答應了。戴眼鏡的男人，還是有魅力的。
白嬰和小姐打扮的漂亮姑娘歡快地跳著，引起了許多男人的嫉妒，白嬰有些得意洋洋了。
「妹妹，看你，好像是外地的。你是哪里人啊？」
「四川綿陽的
「可愛的小綿羊！」
「是太陽的陽
「愛情的太陽！看見你，我也暖洋洋的
「哪里有那麼多的愛情太陽？看見我，別色眯眯的就行了
「你穿這麼少，挺性感的，容易讓舞廳里許多男人想入非非
「你是不是也想？」
「想什麼？」
「想和我打炮呀
白嬰一听，和他跳舞的這個姑娘是小姐肯定是無疑了。良家大姑娘和婦女，一般是不說「打炮」這個詞的，她們在生活中如果說到男女發生性關系的話題了，最直接的頂多是開房、**、想你、上床等等，絕對不會沒遮沒攔的說「打炮」的，這應該是小姐和嫖客的專用詞。
「什麼叫打炮？我又不是炮兵
「你這個人，還挺幽默的。現在的男人，誰不知道打炮是啥意思。我看你是假裝正經！」
「听說過。要不，我們別跳了，去我家聊天？我家離舞廳不遠
「可惜呀，你沒機會了。我已經買好了火車票，再跳一會兒，就得去火車站等車回家了
「你還來大同嗎？我覺得你這個人，挺好的，心地善良，平易近人，是個好姑娘
「不來了，我準備去東莞，有幾個姐妹在那邊。那邊的生意好，賺上幾年錢，然後嫁人
黑燈舞里，他沒有去緊緊的抱她。也奇怪了，白嬰已經知道她是小姐的身份了，是個可以去抱的女人，他卻是對她那麼的彬彬有禮，他覺得她是一個應該去尊敬的姑娘。她的身上，一股子好聞的清香味兒，比那些不經常洗澡的女人身上的味道好聞多了，好個清香的小姐！人，為了改變自己的生活狀況，在不危害別人的前提下，可以有許多理由去支配自己的身體。
舞會馬上要結束了，黑絲襪與白嬰告別，「如果你去東莞跳舞，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
「我如果真的去了，你還會認得我嗎？」「認得，你是個好人。你跳舞，不是色眯眯的那種
黑絲襪給白嬰留了手機號碼，「你如果真的不小看我們這種人，或者是想我了，發短信
三八婦女節的晚上，白嬰泡上一杯茶，給那些他相愛過的、歡舞過的、親吻擁抱過的，插入過的女人們寫了一首詩，愛情和性，都有詩意。他衷心祝願她們節日快樂！詩贊︰
又是一年三八節，情人種樹誰個歇？
妙曼舞姿永難忘，洞房花燭淚重疊。
耳繞細語聲聲慢，夢扶紅顏句句咽。
目送麗影他家去，西廂大戲也戚戚？
這首詩，押了韻，加上一句節日快樂，馬上就要乘著短信的翅膀，飛到許多的女人那里，還是那句話，到處撒網，重點培養。白嬰的詩，插上了翅膀飛的很快，首先還是飛到胡麗那里。她從北京出差回來，他的老公就和她吵架了，還不讓她出去上班，他想金屋藏嬌啊。就胡麗老公一個月才兩千多元的收入，他怎麼能藏的起胡麗這樣一個成天想高消費的漂亮女人！
胡麗︰我快樂不起來，他在外屋像個獄警看著我，不讓我出門。那廝，煩人！煩一輩子！
白嬰︰你真的出不來了嗎？軟禁狐，你找個理由啊。
胡麗︰哼，等著！不跟他**！
白嬰︰我真想帶上菜刀去你家，解放了你！
胡麗︰你解放不了。我現在也是倚欄桿悲嘆月了。我站在陽台上看窗外明月呢，心境如古時候思春少婦，就是身穿著現代衣服。記著，這些天，你想我了，千萬別打電話，短信談。
白嬰︰他真的沒有對你采取家庭暴力吧？要是有，我找人和他理論！
胡麗︰沒有暴力，他敢！他也舍不得，我是誰！
白嬰︰憑我直覺，你有難言之隱，對嗎？
胡麗︰他就是怕別人把我勾跑了。
白嬰︰漂亮老婆，男人總是擔心這個。狐從北京一回來，就進入了溫暖的監獄，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心疼你累了，才不讓你出門的嘛。哈哈，我說的對嗎？話歸正題，你在家里幾天不自由了？我問的多，你答的少。你今日如何面對他的這種做法？真的听他的話不去上班了嗎？他上班走了，你還不自由？如果那樣，可以告他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他沒有這個權利！
胡麗︰不想說下去了，你在哪里？
白嬰︰家。
胡麗︰怎麼不去跳舞？
白嬰︰為狐憂心忡忡，欲哭無淚。傷心兔，專一兔，難看兔。
胡麗︰別賣一個搭兩個了，我心里清楚你是什麼人！你是濫情兔，風流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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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嬰︰狐味道獨特，沁入兔心兔腦了，就是遇上美女又能如何呢？對女人，我喜歡質優而非量多，可你不讓我如願啊。于是嘛，身體太好的專一兔就成了身體上的濫情兔。你逼的！不過，愛和性，我能夠分的清清楚楚，我是抱著別的女人想你，而不是抱著你去想別的女人。
胡麗︰這就好。我困了，晚安。今天晚上，我自己睡，他別想！
白嬰給女人們發出的的三八節詩歌，除了胡麗，只有一個女人給他回了短信，是那個身體下邊是「活的」月月。月月雖然不明著跟白嬰要錢，他每次和她做完了，她總是提手機費暗示著剛剛插入了她身體的男人——月月這果子，男人誰都不能白吃！想白吃，叫你吃不上！
月月的短信是︰送你22個好——好忙好累好想你，好言好語好念你，好心好意祝福你，好傻好痴好戀你，好難好難放棄你，好朋好友好情意，好緣好份好珍惜，好交好往好運氣！太陽，想你了！白嬰想，這個月月，怕是轉發的別人的短信吧，俗氣！白嬰回信︰啥都沒有**好！
白嬰睡覺前，給黑絲襪發了短信︰美女，一路順風！夢里，和你翩翩起舞！祝你在東莞發大財！注意身體，安全**，綠色**，找個好老公！黑絲襪回信︰謝謝！現在，我和男人，沒有愛，只有做！將來有了老公，再提**這個詞。我挺想你，若有機會，你來東莞吧。白嬰的2008年三八節這天，就這樣沒有色香味的過去了，如果哪個漂亮女人讓白嬰陪她過節，他肯定是願意的，最好是在床上過，迎接明天的太陽，迎接美好的明天，可惜沒有。三八節本是女人的好節日，胡麗卻失去了行動的自由。悲哀啊，狐，全天下的女人為你悲哀！
想一想，對于一個已經結了婚的女人，她還有隨便和別的男人約會甚至是**的自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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