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恨若成狂

作者 ︰ 何小果

第二天,天光大亮的時候,護士就進來替霍建亭扎針了。

小護士畢竟還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看著赤條條躺在床/上緊緊偎在一起的兩個人,嚇得一聲驚呼。

霍建亭狠狠瞪她一眼。

碟子堪堪砸在霍婉菁的額角,同上一次她砸顧清歌的額角位置一樣。

他看不透這個女人。

斑斑點點,青痕紫痕,都是他的杰作。

顧清歌語塞。

竟然還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已然多了一條鞭子。8564284

霍建亭,你丫的,不帶這樣兒欺負人的。

「管家,給我動手!」

只好搖搖頭,嘆息一聲,轉身去了。

「媽,你不要這樣…」

從醫院回到幕府山的時候,已然是黃昏了。

于是乎,整個過程就成為一種折磨。

霍天齊已然被氣得不輕,看一眼管家,伸手向他示意。

幸福?

痛意,身體最底部的濡濕,散落一地的衣服,都在提醒著她,到底發生過什麼。

「婉菁她還小,她只是替我抱打不平…」

霍婉菁被姐姐和母親拖進房里,撕開了她的衣服,替她上著藥。

于是乎,某個人急忙把那半截沒穿上的衣服捂在臉上。

「爸他心疼過您嗎?」

還沒等顧清歌反應過來,某人已然含住了那片粉色的花蕾。

長長松了一口氣。

管家看這架勢,深知老爺子的脾氣。

某個身上膀子長的男人直接把她撈回了床/上。

這女人身子太虛,又是第一次,被他折騰了幾乎一整夜,天亮時候才好不容易睡著,他哪里舍得再驚動她。

顧清歌眥牙咧嘴,恨恨的瞪著他,「霍建亭,我疼…」

一張小臉哭的慘兮兮,到最後,她哭得實在是太慘了,霍建亭好不容易軟了心,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那一刻,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遠殘忍。

「管家,執行家法!」

下意識的,霍建亭閉上了眼楮。

「媽,您不用瞪我!」

「婉菁,說什麼呢?」

旁邊一個護士插嘴道︰「霍先生別謝我們,我們可什麼都沒做…」

被窩里光條條的小美人魚長長的羽睫動了動。

謝亦欣哪里受得了,直接撲到了霍天齊身旁,「老頭子,求求你,不要打她…」

「取家法來!」

「千錯成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是想讓那姓羅的丫頭進門,灌上霍姓,我也不會反對的…」

為什麼他一直餓到現在,也沒見霍太太心疼一下?

貼著她的耳朵輕輕一笑,「霍太太最辛苦了,晚上我一定好好伺侯你…」

霍婉瑩跟在母親身後也跪了下來。

他隨手拿起身旁的菜碟,朝著霍婉菁就砸了過去。

依著謝亦欣的性子,便是羅歡歡進了霍家的門,她也有辦法讓她有苦說不出。

「還愣著做什麼?!」

也許,真的是自己太急了…

往年的年三十都是在霍家大宅里過的,霍老爺子喜歡熱鬧,每每逢年過節的時候,小輩兒們是一定要在家里吃飯的。

「你不要打她…」

出院的時候,連值班醫生都夸霍建亭恢復的快。

霍婉菁的眼神則是落在霍天齊身旁的謝亦欣身上。

她已然說不清楚,但有一點她很清楚,在這一場也許無關愛情的歡/愛里,顧清歌是無悔的。

女人睡得很沉,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執行家法!」

霍天齊看著空著的座位,連動筷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遲到了!

霍建亭笑的像一朵花,眼神落在替自己系圍巾的顧清歌身上。

如果真相不是謝亦欣說的那樣,又會是什麼?

「爸,您就原諒婉菁這一次吧…」

不過幾分鐘之間,她的臉色轉變了無數次,每一次都落在霍建亭的眼底。

顧清歌緩了緩神,才又放松下來。

他甚至想罵娘。

她像個無助的小孩子一樣攀著他的肩,而他則是一臉隱忍,一動不敢動,生怕她更痛。

可他沒有退縮。

和霍建亭有這樣親密的接觸。

倒叫霍天齊心頭一震。

霍婉菁一直就是這樣的性子,她雖然對自己的弟弟霍建亭說不是討厭還是喜歡,但是她討厭顧清歌,非常討厭那個女人。

羅歡歡看兩人一眼,「瞧你倆這氣色,應該是和好了。」

芳桃還曾經為他生過一個女兒,可為什麼亦欣卻說,她只生了一個兒子?

許久以後,霍建亭才明白,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魚水之歡了吧?zVXC。

「管家,你聾了嗎?」

霍建亭粗魯的把她蓋在臉上的衣服扯開,「顧清歌,你男人就長的那麼難看不入你的眼嗎?」

舍不得她再受一點點傷害。

顧清歌沒有說話,霍建亭也沒有說什麼。

看著自己的兄弟,霍建亭咬咬牙,挨著顧清歌又躺了下去。

本是無意識的一個小動作,卻讓霍建亭一滯。

「滾出去!」

她依舊偎縮著身子,雖然兩人緊緊偎在一起,可她的心一陣又一陣的亂跳,實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羞人的場面。條飛伸床。

不過,好像昨天晚上霍建亭表現的很好。

赤子之心,可見一斑。

今年,由于林芳桃的事,霍建亭和顧清歌都沒有回去。

他故意把「伺侯」兩個字說的曖昧不清。

在醫院的病床/上和霍建亭發生那檔子事兒,她已經覺得很不好了,如今,貪歡竟然連上班時間都錯過了。

而且還是霍建亭生著病的情況下…

霍天齊已然氣得渾身顫抖。

很多時候,霍天齊甚至想搬到養老院里去住。

霍天齊在考慮。

直到地毯上全部都是血漬的時候,謝亦欣再也忍不住了。

到底是為誰做的嫁衣?

驅車前往某個地方。

她認命的閉上眼楮,以為會摔在地上。

怎麼還有處/女/膜這種東西存在?

顧清歌痛心疾首,捂著胸口一聲又一聲的嘆息。

不是說女人只有真心愛一個男人,才會把身體交給那個男人麼?

四個人坐在餐桌上,擺了五套餐具。

她直接朝著霍天齊就跪了下來。

快樂的若只有魚,又談什麼歡呢?

許是父親不在意的態度讓霍婉瑩更恨,又許是平日里太過受寵愛,以至于連基本的事實道理都分不清了。

「六十多歲的人了,這麼大冷的天兒里,一個人孤伶伶的呆在那個四處漏風的破地方!」

霍婉瑩當然是一番好意,因為她看到了霍天齊突然轉換的臉。

霍天齊的眼神依舊停在霍婉菁的身上。

明明有兩個孩子,為什麼他只見到一個男嬰?

「今兒是大年夜,吃團圓飯的日子,不介意我替我媽多放一套餐具吧?」

「你要是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就跟媽離婚,去找她過!」

「犯不著把一個顧清歌扔在我們家里,讓一家人都受她的氣!」

「媽,你要是敢同意姓羅的那女人姓霍,我就不是你女兒…」

「爸,您要是有本事,今天就打死我!」

這位首長脾氣壞,臉色又差,聲音又狠,誰也不敢惹他,小護士兩眼淚汪汪,拿著托盤又退了回去,順帶把門還給帶好了。

因著是大年三十,又是霍建亭出院的日子,瑛姐和羅歡歡準備了一大桌的菜。

「到是霍太太,衣不解帶的照顧您,實在是辛苦了…」

他默默吩咐了司機備車,自己則是悄悄離開了霍家。

「不管怎麼樣,我和大姐才是您的親生女兒,那個顧清歌說到底,她就是一個外人!」

再說了,霍家那麼多財產,還不至于讓他淪落到住養老院。

「霍天齊,不要以為你是我名義上的父親,就可以這樣對我!」

可憐的顧清歌,除了在心底暗暗痛罵霍建亭,再也沒有別的辦法。

謝亦欣皺起了眉頭,和霍天齊同床共枕三十多年,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霍天齊的脾氣。

羅歡歡的身世他已然找人調查過了,既然是林芳桃的女兒,霍建亭的親姐姐,他自然希望她認祖歸宗,不要再外流浪。

卻不想,迎接自己的是,竟然是暖暖的被窩。

顧清歌睜開眼楮的那一刻,因為屋里的窗簾是關著的,所以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

霍天齊無力的揮揮手,轉身便上了二樓。

他的聲音里帶著不容置喙的絕決。

昨天夜里,她痛得死去活來的樣子依然浮現在眼前。

總之,他一句話就把她平靜的心攪得亂起來。

手中的筷子伸向霍婉菁的手,重重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

如果說他穿著衣服的時候是衣冠禽獸,那在床/上就是禽獸不如。

「可是,爸是怎麼對你的?」

「你之所以砸我,還不是想為你那個舊情人的女兒報仇?!」

當鞭子撕裂衣服的聲音響起時,霍婉瑩和謝亦欣都驚呆了。

還好,只低低的有一些燒,溫度不會太高。

和上次打霍建亭的鞭子一模一樣。

其實,霍婉菁的脾氣他清楚,現在,只要她道個歉,陪個不是,認真悔過,他也不會太為難她。

可連孔子都說了,食和色本就是人的本性,又有什麼好害羞的?

于是乎,在某個女人連連抗議無效的情況下,霍大總裁把那兩顆水蜜桃,連帶著它的主人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吃了個干淨。

竟然…

畢竟,一個女孩子,細皮女敕肉的,哪里經得起這鞭子?

所謂的魚水之歡,歡的不僅僅是魚,連水也是快樂的,才叫作魚水之歡。

雖然霍天齊表面上仍然是一副笑臉,但是謝亦欣看得出來,霍天齊是不開心的。

霍建亭這會兒只覺得渾身使不完的勁兒,半個身子撐起來,俯視懷中的女人。

顧清歌啊顧清歌,你這叫什麼?

他有心放霍婉菁一馬,卻不知道這丫頭肯不肯認錯道歉。

衣服還沒有穿到身上,腿間又是一疼,她毫無預兆的倒向地面。

「否則,只要我活著一天,一定不會便宜顧清歌和羅歡歡那兩個女人!」

「婉菁,說什麼呢?吃你的飯!」

霍天齊深知這個女兒的刁蠻性子,也不願意和她多說。

這才想起來霍建亭還發著燒,急忙又伸出手,去模了模他的額頭。

當霍婉菁模到殷紅的血漬時,一雙眼楮登時變得通紅。

「難怪霍建亭一直不喜歡顧清歌,這是他們顧家的孽障,活該!」

可惜,他不能。

一時之間,偌大的飯桌上顯得格外冷清。

「他根本一點兒都不在乎你,求他又有什麼用?」

霍建亭不是人!

霍婉菁是個直性子,看著沒有動筷子的父親,她忍不住又多了嘴。

「我求求你,放過她吧…」

「地球少了誰,還不是照轉?」

這丫頭雖然壞,對謝亦欣卻是一片赤誠。

他放緩了進入的動作,輕輕在她唇角留下一吻。

這女人還在沉沉的睡著,長長的睫毛幾乎要延伸到鼻翼,眼角還掛著干涸的淚痕。

霍建亭滿面春風,稍稍彎下一些腰來,讓顧清歌替他系著圍巾,頻頻朝著小護士們招手。

而自己,表現的則像個大傻瓜…

這個二女兒,越發被嬌慣的無法無天,再這樣下去,霍家家將不家。

許是覺察到了涼意,那小小的身子朝著霍建亭身上又偎了偎。

霍建亭眉頭一皺,這女人!

一夜風流。

「爸,難道您真的希望仇者快,親者痛麼?」

霍天齊一直冷冷的注視著這個女兒,慢慢的嚼著嘴里飯菜。

縱然有女婿、女兒和最小的兒子陪著,老三才是那個讓他牽掛的人。

如今,為了霍婉菁,她到是連這個都同意了。

對,她不後悔。

謝亦欣和霍婉瑩則是紛紛跑過來,攔在霍天齊跟前,苦苦哀求。

「媽,不要求那個男人,站起來,你听到沒有!」

霍天齊面色一凜。

他已經六年沒踫過女人了。

他會心疼這女人。

媽呀,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你…早就醒了?」

一顆心終于落回到肚子里。

這男人,真能誤解別人的意思。

昨天晚上,她怎麼就沒把持住呢?

還是不幸?

「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等你趕到醫院,也下班了…」

腿間的疼痛立刻涌上來,從一點擴散到四周。

「老頭子,這大過年的,你消消氣好不好?讓大家吃一頓安生飯,成不?」

「老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婉菁她還是個孩子…」

三十年前的事,他為什麼什麼都不知道?

原本還在他懷里掙扎的顧清歌突然一滯。

「沒上沒下,沒大沒小的東西,三十幾年,老子白養你了!」

可這霍婉菁大抵是酒喝多了,越發的目無章法。

「您嫁給爸三十幾年,替他養大了三個兒女,連霍建聲那個私生子都認下了,你這般的委曲自己,不過就是因為你愛爸。」

想她撫育霍建亭三十年,如今,他一聲「謝姨」就掩蓋了她所有的辛苦。

很快就有佣人走近霍婉菁,把她摁跪在地毯上。

昨天夜里,她和霍建亭那個了…

那豈不是自己光條條的樣子全部被他看光了?

霍天齊下意識的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感謝這兩天里大家對我的照顧,我才能恢復的這麼快。」

「婉菁,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一並說出來吧!」

人越老,就越怕寂寞,越寂寞就越怕人少。

丫一點兒也不體諒她的小身子板兒,一點都不心疼女人的第一次,硬生生又擠了進去。

「因為顧清歌那個外人,就罰你去祠堂抄經書!」

鞭子撕裂衣服,露出鮮紅色的翻卷著的肉,殷殷向外流著血。

霍家家大業大,他膝下有子,如果他真的搬到養老院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指著霍建亭和霍建聲的脊梁骨罵呢?

下意識的去模放在床頭櫃子上的手表。

她真不知道一向那個連話都懶得說一句的霍建亭怎麼這麼多話!

「今天是年三十兒,老四、老三和老三家的都不回來,你們就多說說話,熱鬧熱鬧吧…」

誰不心疼自己的母親,見著母親為自己這樣求那個令她討厭的父親,霍婉菁哪里肯?

三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之所以會疼是因為你太緊了,讓我進去幫你松一松,就好了…」

大手不安分的又游移到了那兩顆水蜜桃上。

莫非,這月惜晨的泡妞語錄錯了?

接下來的情況要比他想像的好一些,這女人雖然痛,卻還是勇敢的努力著。

可謝亦欣說什麼也不同意。

默默的坐在霍天齊身旁,慢悠悠的動著筷子,心里卻是淒涼的緊。

「女人,我餓了,要喝女乃…」

其實,情動之時,便是心起之刻,只不過,這男人對感情的事,向來都是無所謂的態度。

顧清歌又鬧了個大紅臉。

細細再往下看,此時的她未著寸褸,潔白泛著熒光的皮膚落在霍建亭的眼里。

似乎,還哭了…

身下這女人,是他喜歡的,愛不愛她,他說不清楚,但有一點,他很清楚。

鞭笞聲越來越重,被鞭子抽中的人也越來越安靜。

「我知道您委曲…」

某個男人白她一眼,「老子替你請過假了!」

顧清歌無所謂,這家是她的,也是霍建亭的,既然是給霍建亭母親的,也無可厚非。

霍天齊的眼神穿越空間落在霍婉菁的臉上。

「媽才是陪你一生一世走到現在的人,顧清歌她娘算什麼東西?」

「我一定找人強/殲她,再殺了她,把她大卸八塊兒!尸體扔出去喂狗!」

昨天到現在,她都不敢看他,那些翻雲覆雨的片斷還在腦子里盤旋,她哪有勇氣看他。

霍婉瑩見這架勢,急忙規勸。

「爸爸,您自己都說了,今天是年三十兒,兩個弟弟都不在,咱們要好好吃頓團圓飯,怎麼這才一轉眼的工夫,就又弄成這樣?」

不管怎麼樣,三十年前的事情,即使被掩蓋,也總有人知道真相是什麼。

好在沒人在意她,胡亂的替霍建亭把圍巾圍上,就急忙朝著出口去了。

「爸,你不能太偏心了!」

總之這一場歡/愛就像是一場久違的甘霖,滋潤著他干涸已久的心。

急忙飛快的伸手把被子撈上來一些,替身旁露著大半個肩膀的女人蓋好。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靠近,把她逼的無路可走之時,她終于抬起水汪汪的黑眸看他。

柔弱的霍婉菁被摁在地毯上,後背已然挨了好幾下。

越想越覺得心里不安,有某種東西從心底正一點點升上來,讓他越發覺得恐懼。

顧清歌一愣,沒有完全穿上身的衣服還抓在手中。

誰知道他要怎麼伺候她?

恭恭敬敬的站在霍天齊身旁,「老爺,家法來了。」

女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痛得撕心裂肺。

顧清歌啊顧清歌,你是不是有點太過饑/渴了?

是啊,都已經下午兩點多了,等她趕到醫院,還真的下班了。

原本清散的眸子,突然一聚,某處熱情似火的又向他打著招呼。

孝順固然是好事,卻也不能不懂規矩!

霍婉菁卻是一聲不吭,硬生生忍著。

霍婉瑩從桌子底下伸出手,拉了拉她。

霍婉菁從來沒有想到過,父親竟然會這樣對自己。

他要尋找一個答案。

謝亦欣肯松口是好事,但羅歡歡那丫頭同不同意進霍家的門,還是另外一回事。

「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霍婉菁也不知道怎麼了,掙開霍婉瑩的手,聲音越發的大起來。

就在霍天齊猶豫的時候,霍婉菁又丟出一句話來。

總之,這個時候的霍婉菁更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

一向任性拔扈的霍婉菁見母親這副模樣,竟然哭了。

他一再哄誘著,要她放松,可不知道為什麼,進去以後,當他穿破那層阻礙的時候,這女人痛得大哭起來。

「可是你別忘了,林芳杏的女兒和林芳桃的兒子結了婚,這算是近親結婚!」

「我的全勤獎啊…」

「爸,老三家的不回來,有我們陪著您,還不是一樣過年!」

霍天齊真的被霍婉菁氣昏了頭,狠狠瞪一眼管家。

霍建聲受傷住院,也沒有回去。

于是乎,顧清歌飛速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撿起凌亂了一地的衣服,往身上就套。

謝亦欣也急了,站在霍天齊跟前攔著。

那個過了…

又因著是大年三十,他越發的希望能安安穩穩的過個年。

她無助的趴在自己肩頭低泣,每一滴眼淚都仿佛是對他罪行的控訴。

醒來第一句話不是應該向老公問早安麼?

「那個…那個我遲到了…」

「媽,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讓顧清歌和羅歡歡那兩個賤/人好過!」

「你替我找人過去,在霍建亭的別墅外放一把火!」

「把她們全部燒死!」上一章 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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