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復婚請排隊 加更(求月票)

作者 ︰ 何小果

顧清歌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她吸了吸鼻子,盡量讓自己听起來很平靜。

「怎麼了?」

霍建亭轉過身來的時候,夏晴的牙齒已然咬在了顧清歌腮畔靠耳根處的大動脈上。

「但是夏晴,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三十幾歲的人了,你該為你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顧清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急忙低下頭想躲開。

但,現在這種情況下,是讓霍建亭好的快呢?

夏晴趴在地上,疼得足足有三分鐘起不來身。

夏晴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狠絕勁兒,朝著顧清歌就撲了過來,對著她的脖子就咬了下去。

總覺得哪里不妥,輕輕推開霍建亭,「這樣不好吧?」

被抱回到病房上時,顧清歌稍稍找回了一些理智。

她和夏晴唯一的不同,便是她顧清歌沒有失了自我,至少沒有迷失人的本性。

顧清歌見她走路都彎著腰,急忙扯了扯霍建亭的袖口。

非要看她紅成一團的樣子。

霍建亭是個從不輕易許諾的人,那一句「有我在…」,勝過這世間一切動人情話。

他卻不允許她躲。

夏晴有些慌亂,她不顧形象的爬到霍建亭跟前,伸手抱住他的腿。

夏晴被踢的五髒六腑仿佛都挪了位子,趴在地上,半天起不得身。

夏晴則仿佛是听到了什麼催命的符一般,不相信的睜大了眼楮死死盯著霍建亭的背影。

可這個時候…

整個身體布滿細細麻麻的小點兒。

剛才夏晴那瘋婦撒潑一般的模樣,她不是沒有看到,這樣的女人報復起來,不是天崩就是地裂吧?

竟然還被他全部知道。

夏晴在哭泣,整個病房里都是她哭泣的聲音。

哦不,應該是流那麼多血不死的奇怪動物。

也許,這世上最殘忍的事不是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希望死去。

眼里揉不得一顆沙子。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我知道…」

夏晴是不值得同情的。

背後的那雙手稍一用力,她便落回到一個寬闊的懷抱里。

而夏晴,她為了那個不愛她的男人,竟然做出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來。

他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胸,可像顧清歌這樣好看的,能讓他一下子流血倒流的,還是第一次。

只想著救顧清歌,卻忘了對方是個柔弱的女子。

溫熱的水從花灑里流下來,流淌過兩人赤/祼的身軀,順著肌膚肌理滑下來。

顧清歌一直沒有說話。

「醫生說,要多發汗,多運動運動出出汗,有利于身體康復。」

毅然自地上爬起來,拿了自己的東西,踩著高跟鞋,便離開了病房。

這一幕落進夏晴的眼里。

「我不過就是想你愛我而已…」

原來,霍建亭什麼都知道。

「夏晴可是副市長的女兒哦,想娶她的人排了幾大街,也不知道某些人腦子怎麼就那麼不好?」

「把手拿開,看著我…」

這女人太聒躁了,怎麼他從來不知道她有這麼多的廢話!

看來,是自己工夫做的不夠好,竟然還能讓她想著別的事!

霍建亭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她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嘆息著。

所有的理智早已潰不成軍。

霍建亭松開了顧清歌的手,彎下腰來,用力拉起夏晴。

「蠢女人,你就不知道要躲嗎?」

于是乎,顧清歌成了這些字眼的傀儡,在他的哄誘下,做著平常夫妻間最普通不過的事。

這一幕太讓人血脈賁張,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流鼻血…

其實,顧清歌很小氣,又小氣又小心眼兒。

情不自禁。

顧清歌只好閉上嘴巴,在病房旁的小櫃子里找包扎的東西。

「你的傷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夏晴,你走吧…」

「你讓我的外甥早產,我明知道是你所為,卻也沒有為難你…」

理智啊,神馬的,統統化成了細微的呻/吟聲。

「顧清歌,你這個狐狸精!」

她非得報復回來。

霍建亭沒有轉身,高大的背影近乎完美。

她的聲音很低,低到幾乎听不到。

顧清歌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往腦子里涌上來。

「但這是我容忍你的最後底限…」道力落的。

霍建亭狠狠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你腦子才不好!」

爭執間,一個輕若蝶羽的吻就落在了創可貼上。

當他含住它的時候,顧清歌發出一聲輕呼。

很快,她咄咄逼人的小嘴兒落在男人的唇線里。

霍建亭拖著顧清歌的手,又走回到夏晴跟前。

饒是霍建亭身手快,帶著顧清歌後退了幾步,也沒能躲過。

顧清歌不得而知…

「基于我對楠楠的承諾,我可以不和你計較…」

夏晴現在這副模樣,多像自己啊…

那張微腫的小嘴兒一張一合,聲音輕的幾乎听不到。

希翼一個不愛你的人愛你,便是這世上最殘忍的自殘方式。

煎熬…zVXC。

「聯合艾天齊綁架顧清歌致命她從頂樓墜下的時候,我也沒有和你計較…」

傷口已然處理過,被創可貼粘起來,看上去沒什麼事兒。

好在咬的時候間,只是咬破了表皮,流了幾滴些,沒什麼大礙。

愛一個不愛你的人是這世上最美的奢望。

「不…不可以…」

「從今天起,如果你再做對顧清歌不利的事,我不會手軟…」

「霍建亭,今ri你賜給我的,我會讓你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以後不管她犯下什麼錯,霍建亭總是會在夏長河跟前微微一笑。

他緩和如大提琴般的聲音緩緩流淌在病房里,帶著些許無奈,些許心痛。

「夏晴,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

夜正濃,風正烈,室內卻是如火如荼。

顧清歌覺得自己很無辜。

但顧清歌卻清晰的听到了。

「顧清歌,這世上有比你還蠢的女人麼?!」

男人有些粗重的呼吸聲,夾雜著女人的喘息聲。

「有事?」

她站在那里,雖然一個字也沒有說,但是夏晴的苦楚,她感同身受。

他真想不通,夏晴一次又一次的害她,為什麼她竟然還替她覺得疼?

直到被霍建亭打橫抱進洗澡間里,她還不敢睜開眼楮。

「我會陪你面對所有…」

他的指尖靈活在未曾縮放的花蕾上摩娑,嘴角帶著滿足的微笑看它挺立堅硬。

「伯父,沒關系的,晴晴她還是小孩子心性…」

她像是被扔在海上漂泊著的孤獨的魂,只有抱著那一根浮木,才不會沉下去。

那人霸道的而強勢的命令著,生生又把她拽了回來。

「我…我怎麼知道她會咬我…」

「建亭,不要這樣對我…」

霍建亭直接跳進被窩里,緊緊抱著她縴細的腰。

「你竟然這樣對楠楠的姐姐,你就不怕楠楠在天上看著傷心難過嗎?」

「夏晴,因為你是楠楠的姐姐,所以我允許你犯下這多錯。」

霍建亭則是查看顧清歌的傷勢。

卻在觸到他唇角的那一刻,被他反客為主。

身為醫生的顧清歌不是不這個道理。

某個人眼楮瞪得銅鈴一般,狠狠在顧清歌臉上剜了一眼,「說你笨,你就笨!」

不無擔憂的看一眼還在掙扎傷口的顧清歌,走到她身後,輕輕摟著她的腰。

風光無限好。

頭發上的水順著身體的曲線緩緩流下來,在經過某片黑色從林的時候停下,然後蜿蜒成清澈的小河流,順流而下。

圓圓的,又白又潤,盈盈一握,正好一手一個。

某處已然高高昂起,像是蟄伏已久等待了千年的野獸。

也不知道怎地,霍建亭的眼神一沉,目光緊緊停留在顧清歌的胸口上。

「我不想再看到你…」

不再去說從前。

有些人,有些事,錯過了,就真的是錯過了。

「替我月兌衣服…」

以夏家如今的地位和身份,以後的麻煩怕是又要多了。

如今,那個男人突然說出這樣狠絕的話來,她心上仿佛被人狠狠剜了一刀,眼前一片模糊。

仿佛就是剜骨割心的刀,仇恨的眼神自顧清歌身上掠過,仿佛要把那個女人拆了一般。

顧清歌眨了眨眼楮。

「你是病人…」

而此時看起來,卻是那樣冷漠無情,和這病房里柔和的燈光格格不入。

她的頭發已然濕透。

顧清歌疼得眥牙,在心里暗罵︰小氣的男人!

「你剛才那一腳是不是踢得太重了?」

顧清歌把創可貼粘好,轉過臉來望著霍建亭。

這哪里是拒絕,分明是致命的誘/惑。

顧清歌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她。

雖然他背對著夏晴,手卻是放在顧清歌的手上,拉著她的手,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

「楠楠說了,如果她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顧我的…」

只是他為了那個叫夏楠的女人,什麼都沒有說,一直這樣隱瞞著事情的真相。

想起夏晴狠戾的眼神,霍建亭有些擔憂。

霍建亭絕然的轉過身去。

「人不人鬼不鬼,你到底還想怎樣?」

越少,就越能掩飾住她的哀傷。

而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和那卑微的過往,全部落在那個人的眼里吧…

某個人是屬于跳躍性思維,話題一下又轉到了顧清歌脖子上的傷口上。

「不要這麼對我…」

她艷若桃花的臉落在潔白的枕頭上,更像是寒梅傲風霜,殷紅的唇早已是紅腫不堪。

「我只是想得到你的關注…」

剛才霍建亭對夏晴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如果他不在乎,又為什麼要得罪夏晴呢?

她臉色蒼白,望向霍建亭,眸中全是恨意。

「建亭…」

要有多勇敢,才會把一顆心捧出來,放到那人跟前,任由他踐踏…

「霍建亭,我想怎麼樣?」

輾轉在病房的病床/上,綻放著最原始的美。

「夏晴,顧清歌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到危險,這中間你參與了多少,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踮起腳尖,追逐著他的唇線。

「不要…」

他氣乎乎的把顧清歌推到自己身後,「蠢女人,真蠢,又笨又蠢!」

這個時候,她知道,字說的越少越好。

霍建亭的視線最後聚在她的眼上,「那你還會跟我一起面對麼?」

剩下的,只是叫囂的欲/望和如血的眼神。

在某些事情上,男人天生就是王者。

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朝著夏晴的肚子狠狠一腳就踢了過去。

不管怎麼樣,之前的種種已然過去。

他有些粗魯的啃/咬著顧清歌的唇,手卻早就順理成章的捧住了那兩顆水蜜桃。

如果不是霍建亭的原因,她大概早就去坐牢了。

于是乎,在某人的努力下,顧清歌徹底投降。

于夏晴而言,卻是晴天霹靂。

「女人,也許,以後會遇到很多麻煩…」

整個洗浴間里,曖/昧一片。

因為他答應了身旁這個女人︰跟她好好過日子。

偏生的,那人就是不肯放過她。

在霍建亭的病房上,在霍建亭還是一個病人的情況下,他們真的要做那種事麼?

「女人,有我在,不用怕…」

有些話說出來注定傷人,卻不得不說。

「小、三!」

誰叫霍建亭當著夏晴的面兒說她是「蠢女人」人!

順流而下,當他的指尖帶到未經開發的處/女地時,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霍建亭,你竟然連楠楠的話都不听了!」

她犯下的這些錯,足夠她把牢底坐穿了。

她總覺得對不起白衣天使這個稱號,她有意義讓霍建亭康復的快一些。

之前所有的不快因此散去。

「這里是病房,門都還沒有鎖…」

夏晴被霍建亭粗魯的推開,她忽然有一種暢快的痛感自心上掠過。

「不許走!」

好吧…

就比如現在,顧清歌被他吻的意、亂、情、迷,早忘了自己身處何地。

他略有些沙啞的嗓音仿佛是這世間最美的蠱惑。

「這些,我看的通通是楠楠的面子。」

他和夏楠已經錯過了一次,如今,舊事重演,他不希望顧清歌再受到傷害。

霍建亭用力握著顧清歌的手,站在夏晴跟前,臉上的表情堅定而認真。

霍建亭也好不到哪里去,站在洗浴間里,赤目如血,緊緊停留在顧清歌身上。

「誣陷顧清歌收受紅包致命她入獄的時候,我沒有同你計較…」

他的聲音依舊平和的听不出任何情緒。

霍建亭狠狠瞪她,伸手就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還是讓他病情繼續加重?

「去洗澡…」

情正深。

窗外的月亮听到那羞人的聲音,生怕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急忙躲進了雲層里。

哎呀,久違滴肉肉,不知道會不會被屏蔽,可憐的小果子哇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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