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獄修途 第五章 仇恨的開端

作者 ︰ 許老兒

()「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父親的臉神頓時黯淡了下來。程雨看著父親臉神的變化,心中被好奇心佔據了,心想︰爹為什麼會這樣呢?但是又不方便問他,于是靜靜地望著自己的父親。

「你現在心中是不是滿是疑惑吧?為什麼我會在這樣一個村莊生活?我以前不是鼎鼎有名嗎?哈哈我來告訴你吧,我的兒子!」父親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讓自己波動的情緒平靜了下來。

「我爹,也就是你的爺爺,他本是鄰郡青華郡中三大門派之一,洪冥派的核心人物。在他步入中年時,那時候我已經十五歲了,由于擁有功績以及高深的武功,便被門派中的長老任命為掌門位置的候選人之一,那時候他是何等的威風,基本上全郡的人都知道他,畢竟一個大派的換主,那是朝廷都關注的,當然,他也只是候選人之一,但是他卻是掌門位選的最佳人物。」說完後,父親原本驕傲的神情變得很是低沉,連眼神都透露著淡淡地戾氣。

「可是另外一個候選人,也是我爹最大的競爭者,在離大選還有半個月的時候,乘我爹出去有點事情,竟然勾結朝廷的高手謀害了我爹,如果不是有幾位長老和一小部分對我爹忠心的部下,我和我娘可能就逃不出那人的殺手。盡管有著這些人保護,但是幾位長老還是得回到門派,在他們走後的那天晚上,那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查到了我們所住的酒樓,命令手下在我們的飯菜里下了毒,我娘和那群部下都中毒身亡了!而我,因為在真氣修煉方面達到了很高的造詣,因此這條命倒是留下了。算好我爹在很早以前就向外隱瞞了我的真實實力,但是我全身的經脈卻因此失去了活力,也就是說,我的經脈不能再修煉出真氣了,已經成為了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說著說著,程鐵牛就握緊了拳頭。

「我不甘心啊,我爹和我娘都被他們殘害,而我卻成為了一個普通人,我的大仇還未報,我真的不甘心。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爹曾經和我說過,其實普通人也可以修煉出真氣,只是沒有人知道什麼方法,于是我到處訪求名醫與隱世高手。終于在青華郡和衡水郡的交接處的一座高山上遇到了一個人,他絕對是我見過最厲害的高手,我就請求他告訴我普通人可以修煉出真氣的方法,我本來是想拜他為師的,可是他說我仇恨太深,不喜有這樣的徒弟,便把我趕下了山,還說︰‘如果哪天你能爬上山頂那顆松樹下,並且中途不休息,而且臉不改s 氣息平穩,那麼我自然會交你以你的身體體質可以修煉出真氣的方法。’他說完後就飛走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好的輕功。當時的我,簡直就是仇恨附身了,真的按照他的說法開始了爬山,不知道我到底爬了多少次,全身衣服都是破爛不堪了,食物的來源都是自己休息的時候在山腳的一個小村莊幫忙掙來了。期間我真的想放棄,如果在我經脈未廢的時候,這樣的要求倒是可以完成的,可是那時候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過最後還是仇恨的力量佔據了心中的主導地位。」

父親又吐了一口氣,全身都放松了下來,而後端起桌子上已經涼了的茶水,喝了一口,接著說道︰「就這樣,五年我都生活在那個小村莊,而且除了該做的事,幾乎其他時間都是在爬山,漸漸地,我習慣了爬山的r 子,但是那五年是我渡過的最艱苦的r 子,不過我還是成功的達到了那位高人的要求,我心中非常激動,于是叫著那位高人,可是他卻一直沒有出現,當時我真的要崩潰了,我很想殺了那個高人,我恨他,因為他騙了我。我靜靜地依靠在松樹下,由于太累了,就睡著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松樹下寫著︰‘身體是一個載體,當身體很強時,便可以去嘗試修煉真氣,切記,謹慎!’看著這幾個字,我欣喜若狂,便開始運行我以前修煉的功法,哈哈你能相信,我真的可以修煉真氣了嗎?!接著我又在那個村莊呆了一年。」

程雨感覺有點不解,便問道︰「爹,那人說得好含糊啊,可是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修煉真氣啊?」

程鐵牛微微點頭︰「問得很好,我當時也不知道,于是我苦苦細想了很久,終于發現了我身體的變化,當我不使用真氣,只是緊握拳頭時,我的皮膚表層有層淡淡地橙黃s ,你看!」說著程雨的父親伸出手臂,緊握拳頭,手臂上真的顯現出一層淡淡地橙黃s ,如果不是仔細觀察,可能還以為是皮膚的顏s 。

「一年後,可能是由于身體體質的大幅度提升,我的武功超過了以前,近乎達到了我爹那時候的武功,要知道,你爺爺可是武林高手,于是我便開始尋思著報仇的事情。世事難料啊,青華郡的三大門派變成了兩大勢力,一大勢力是武林派,另一個勢力是洪冥派,說是洪冥派,其實只是朝廷的走狗,它逼迫那些小門派歸順它,不歸順的便打壓,後來成為青華郡的第一大派,而其余兩派在第一大派的威逼下,集合一些小的門派組成了名叫武林派的門派。當年我就去洪冥派打探那個人,得知他已經是門派中的掌門後,我便細細規劃了一段時間,打听到他每月十三都要到城中的隔月樓風流一晚,我假扮成隔月樓中的一個苦工,當晚暗里行刺,可惜啊,盡管他是松懈,可是保護他的人卻是下得狠心,在半夜都沒有閉眼,因此在幾大高手的圍擊中,我帶傷而逃,至今我都不知道,他是否知道那晚是誰行刺的。」

程鐵牛慢慢地閉上眼楮,再次睜開時,眼神中顯露出暖暖的愛意︰「後來,我遇見了你娘,是她救了我。在我行刺失敗後,我帶著傷,在出城沒有多遠的一個小樹林中暈倒了,醒來的時候便看到她在床頭熬藥。」

「我娘?爹,難道在報仇之前你和娘已經成親了?」程雨感覺到疑惑。

「你你!」父親用手指著程雨︰「你這孩子,平時看你沒有那麼多問題,今天怎麼問那麼多?我那時候才剛和你娘認識,怎麼就會成親呢!好了,別問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在你娘的照顧之下我的傷也好了,後來得知原來你娘也是落魄富家的子女,同時也擁有不俗的武功,一直都在外修行。那晚她正好在小樹林的小茅屋內練氣,听到我在外面的奔跑聲,才救下了我。也不知怎麼的,那人一直都沒有派人出來追蹤我,直到我傷好了以後,我帶著你娘趕緊月兌離了那個小樹林,來到了現在這個郡。報仇的事情也就放在了一邊,因為我想練到以前遇到的那個高人那般以後再回來報仇!哎」父親的臉神再次黯淡了下來,並且透著深深地痛苦。

「爹,別說了,你別說了,我不好奇,一點都不好奇,我知道這麼多已經足夠了!」看到父親這般痛苦,程雨留著淚勸說著。

「哭什麼哭,我還沒死!男子漢流血不流淚!」程鐵牛又吼著︰「有什麼說不得的,你老子我什麼事情沒有經歷過!」看到程雨停止了哭泣,父親的聲音開始軟了︰「後來,我帶著你娘來到了這個郡,剛到這個郡,便踫到了一個人,而遇到這個人,改變了我的一生!」

「他和我一般年紀,人也非常的英俊豪爽,臉上總是掛著讓人感到舒服的笑容,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出來的子弟,事實也是這樣的。他說他是從家里出來游玩的,並且也是這個郡的,得知我們不是此郡的,于是要求我們隨他一起去游玩,讓他盡盡賓主之宜。我們當時也沒有其他事情,因此不好拒絕,便答應了他。你娘太好了,不僅僅是我覺得,很多和我們走在一起的朋友都說過,當然也包括他。你娘說不上傾國傾城,但絕對算得上萬里挑一,我自然也是你娘的愛慕者之一,而你娘那時候對我也有意,哈哈你爹我當時可也算是一表人才啊!可是那個人也喜歡上了你娘!」

一口飲盡杯中的茶水,添上幾根干柴,程鐵牛接著說︰「他是個正人君子,也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在一起相處了一年半後,他向你娘表明了他的心意,可是你娘說她已經有心上人了,他知道那個人就是我,于是在觀察我半年,覺得我可以好好照顧你娘後,便帶我們到他家中居住了一段時間。一段時間後,我們離開了他家,這次他沒有陪著我們,而是一個人呆在家中,說自己有其他事情,其實,他只是不想打擾我和你娘的r 子罷了!」

父親再次端起茶杯,發現沒有了茶水,便嘆了嘆氣。

「爹,我去打點熱水來!」程雨急忙接過父親手中的茶杯。

「算了,我不口渴,听我把最後的講完吧!」

「而後,我們就居住在一個小山坡上,在月高之夜,拜堂成了親,過著美滿的生活。期間,我一次打獵,踫到了一群強盜打劫一位書生和一位老人,我出手救下了他們!」

「啊?還有強盜啊?朝廷不管麼?」程雨對于外面危險的世界非常吃驚。

「強盜算什麼啊!城中有小偷,為什麼城外就不能有強盜?」父親用一句簡單的話語解答了程雨的驚訝。

「而那位書生便是你張叔叔,而那位老人就是你張爺爺,我對他們有救命之恩!他們那時候是要到城中趕考,後來你張叔叔就考上了城中的文官。一年後,你娘懷上了你,但是,不好的事情就在那時候發生了,就是那件事,才讓我的雙腿全廢了,讓我成為了現在的殘疾人。」

在程鐵牛向程雨說著自己的故事時,相隔幾百里的城鎮中心,許家大宅中,一個庭院里,一位老婦人對著一間關上的房子細細地說︰「兒子,這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肯原諒我嗎?我當時也是為了你好啊!現在你的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听他爺爺說,孩子的武學天賦非常的高,你就好好帶著你的妻子教導教導他吧!」

「為我好?哈哈天下有這樣對自己兒子的娘嗎?」屋中傳來了y n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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