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將門烈妃 溫柔

作者 ︰ 北靈兒

西鳳行,東隱月、北折衡、南斷

蒼天不仁,災禍頻生;帝王殘暴,餓殍遍地。

她的重生,不是上蒼給予的機會,而是上天安排的一盤棋,她是不可缺失的那一顆棋子。

從混沌中漸漸恢復意識,她吃力的睜開眸子,迎上那一雙盈滿關懷的黑眸,心頭一酸,眼淚就這麼的滑了下來。

「別哭。」

那一雙最溫暖的手,為她拭去流下的淚水,將她的掌心緊握,聲音柔和。

上官鶯吸吸鼻子,唇張了張,喉頭干澀卻如火燒,說不出話來。

「你昏迷了兩日,現在醒了,真是再好不過。」拓跋玄淵端起桌邊的水,先用棉布輕輕為她潤了潤唇,再把水喂入她的唇里。

清涼的液體一入喉嚨,那如火灼的感覺便是緩和許多,喝了一些後,她側過頭去,拓跋玄淵將杯子擱置一邊,溫聲問,「好些了麼?」

「嗯。」好多了。

「你再睡會兒,我陪著你。」這幾日為了就近照顧她,他把桌子搬了過來,只有看著她,他才能放心。

「不用了。」上官鶯搖搖頭,「外邊怎麼樣了?」

鳳惜既已遞來戰書,斷然沒有不戰的道理。

拓跋玄淵眉頭不易察覺的一皺,隨即道,「月傾邪主持大局,一切尚好。」

「帶我去見他。」上官鶯想知道具體情形。

「你身子不好,還是明日過去吧!」拓跋玄淵低下頭來,打趣似的喃喃,「我是你夫君,你這才剛醒就讓我抱著你去見別的男人,就不怕我吃醋麼?難道我在你心里就那麼大度?」

上官鶯剛想反駁,身體頓時一個激靈,眉頭一沉,「告訴我,出了什麼事了?」

「一切還好啊。」拓跋玄淵一臉不明所以。

如果真的一切都好,會岔開話題嗎?

「你告訴我,是不是已經打起來了?」上官鶯盯著他的眼楮,要真實的答案!

有的時候,他寧願她不要這麼的敏感。

拓跋玄淵輕嘆一聲,「一場,月傾邪帶兵,我軍慘敗。」

上官鶯緊閉上眸子,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後果。

枯骨幻陣,豈是一般人能破的?

「以除去鳳惜為號召,會有死士願意犧牲自己,但是我不願意看到尸橫遍野。」

良久,上官鶯苦澀補上一句,「更不願意,我上官家的祖先,連枯骨都保不住。」

這是她的私心,她為自己而可恥,但是又做不到真正的決然。

「一陣誅仙以己傷人,即使是死士進去,他們若是不能受枯骨幻陣里骷髏所造就的幻境,也是毫無作用。」拓跋玄淵最怕的其實是她擅自進去,「或許有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上官鶯突然睜開眸子,「對,我怎麼就沒想到?」

拓跋玄淵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人會受那幻覺的蒙蔽,但是猛獸卻不會!」上官鶯眼眸晶亮,臉上陰霾頃刻散盡,「血顏狼本就是天下第一的猛獸,在有焰這狼王的帶領下,更是威力無匹,有了它們打頭陣,我們的人還破不了陣法嗎?!」

「化骨水!」拓跋玄淵想到了這個。

「對!」上官鶯肯定的道,「你現在就交待下去,令大夫速速制出多的化骨水!」

「好!」拓跋玄淵起身,只要能幫助她解決難題,他什麼都願意去做。

上官鶯目送他離開後令守在外邊的侍衛喚來月傾邪,跟他說起了這事,「我曾經鑽研過枯骨幻陣很長一段時間,不能說每個機關都清楚,但是大部分機關的關鍵所在我還是知道的。這樣,等化骨水一制成功,我們就迎戰,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月傾邪點點頭,「派誰打頭陣會比較好?」

「我去打頭陣。」上官鶯肯定的道。

「不行!」月傾邪想也不想的就拒絕道,他已經充分領略了枯骨幻陣的陰毒,怎能讓她打頭陣?

「我是男人,我去!」

上官鶯搖頭,見他面色緊繃,笑道,「我的劍法已至臻化境,又有血煞劍在手,就是只身闖入枯骨幻陣也能全身而退。」

「不行。」月傾邪說什麼都不願意她去冒險。

「行的!」上官鶯堅持自己的做法,「這要徹底的毀滅鳳惜,用一陣誅仙大陣即可,但是我顧忌先祖不敢用此大陣。作為彌補,我冒一點險也是應該的。再說了我也不是一個人去,焰會陪著我的。」

她見月傾邪還是面有難色,加重籌碼道,「你要是真不相信我的能力的話,我把一陣誅仙的陣法交給你,你讓死士照我的辦法先練著。要是我的計劃不能滅了鳳惜,那就用一陣誅仙吧!」

「好。」月傾邪終于答應了。

上官鶯滿意一笑,「這才對嘛!」

她拿過狼毫筆,蘸了蘸硯台里的墨,在帛書上將一陣誅仙的練習之法寫出來。

她低著頭,偏著的半面臉龐如玉,下頜尖尖,柔弱惹人憐愛。

他想要將她呵在掌心保護,可是,真正能呵護她的人,從來都不會是他。

「寫好了。」大功告成的上官鶯將帛書上的墨吹干,揚起頭,把帛書遞給他。

「嗯。」月傾邪迅速掩去眼底的失落之色,再眯起眼眸笑時,溫文爾雅。

「你身子還未恢復,還是多休息會兒吧!」他這就告辭了。

「你也是。」上官鶯微微的笑了。

月傾邪離開後連婆婆和巧兒就來了,她們帶來了煮好的人參雞湯,服侍上官鶯喝下後才退了下去。

上官鶯眯著眼楮又睡了,卻在睡前讓連婆婆將簾子撩起些許透透風。

傍晚的時候,拓跋玄淵回來了,上官鶯听到聲音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吵到你休息了?」拓跋玄淵走過去,輕手輕腳將她攬在懷里,又柔聲問道,「餓嗎?」

「有點。」睡了這麼久,真有點餓。

「我去叫連婆婆做點吃的來?」拓跋玄淵提議道。

「也好。」上官鶯渾身懶洋洋的,不想動。

拓跋玄淵又出去了,好大一會兒後他和連婆婆、巧兒一起過來,他的手上端著菜肴,而連婆婆則是端了木桶,巧兒自然是拎著兩大桶熱水過來。快速布置好一切後,連婆婆和巧兒就退下去了。

「吃了再洗。」拓跋玄淵已經盛好了飯,一並將筷子遞給她。

上官鶯點點頭,笑著接過碗筷,不急不慢的吃著。

很簡單的三素一葷,味道卻是不錯。

食不言寢不語,拓跋玄淵也沒有說話。

一頓飯在靜默中吃完,拓跋玄淵稍作收拾後走到床邊坐下,「你身子未康復,我服侍你洗吧!」

雖然在洞房時有過肌膚之親,但真要他伺候沐浴,她還是會覺得害羞。

「我……我還是自己來吧!」

不過是沐浴,也不用費很大力氣的,她相信她可以的。

「我們是夫妻,這是閨房之樂,你有什麼好害羞的?」拓跋玄淵打趣她。

「這又不是在府里……」一絲紅暈在臉上飄過,那一張白玉似的臉兒,羞答答如同欲放的玫瑰,美麗極了。

拓跋玄淵看得臉紅心跳,伸手抱住她縴細的腰身,硬實的胸膛緊貼在她柔軟的身子上,「夫人,我想你了。」

才是新婚,初嘗男女之歡就匆匆分別,在這營地,他們各自忙著各自的事兒,每每入睡都是疲倦不堪時,哪有心思往男歡女愛上去?可是現在不同了,這般的良辰,這樣的氛圍,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不光是心里想要她,全身的每個細胞、每個毛孔都叫囂著要她!要她!

「說什麼話呢!」上官鶯一張臉兒紅彤彤,瞬間羞答答的玫瑰毫無保留綻放,艷麗到了極致。

拓跋玄淵身體里的那一把火是越燒越旺,那嬌嗔的話語听到耳朵里,簡直就是世間最妙的助興曲。

「夫人,等會兒,我同你一起洗。」

喘息著吻上她的脖頸,修長略有繭子的手指在那白色衣裙上宛若蝴蝶翩躚,情到濃時,兩人衣衫宛若花瓣一般飄落在地,一聲聲壓抑的嬌喘聲和低吼聲于他們合二為一時從他們喉頭滾出,而隨著他的動作,她在那柔軟的床榻上,他的身下,宛若最艷麗的玫瑰綻放。

雪膚染艷色,妖而不俗,肢體宛若水般柔軟,天生媚骨亦不過如此!

歡愛盡興後,拓跋玄淵抱著柔若無骨的上官鶯坐入木桶里,為她涂上香胰子,用那最柔軟的巾子給她細細清洗。

上官鶯實在是累壞了,整個人靠在他的胸膛,只發出貓兒般的淺淺呼吸聲。

拓跋玄淵眉眼里皆是笑意,仔細為她擦拭一番後放到了床上蓋好了被子,自己才跨入那快冷的水里開始清洗身體。

溫熱的水里,還殘留著她的氣息。

他的胸膛上,留著她牙齒印記。

她的呼吸,淺淺,他卻能清楚听見。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唇角笑弧越發拉大,一邊看著她,一邊清洗著身子,此刻的他真覺得,再沒有比任何時光會比現在更幸福了。

……

翌日,上官鶯醒得很早,恢復體力的她先起了床,往小廚房的方向走去。

「少主。」

正在準備早膳的連婆婆和巧兒看見她,恭敬的道。

「沒事,我做點點心。」上官鶯示意她們繼續忙,她也是臨時起意。這些日子都是他照顧她,難得他多睡一會兒,她是他的妻,也該盡盡做妻子的責任了。

------題外話------

請假寫大結局……雙十一祝福大家敗家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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