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風錄 37.旖旎的刺殺

作者 ︰ 東方既白

陸飛剛到波塞城就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也不知道是他警覺還是那人太菜,反正他看見了那個女人,或者說女孩。他當時甚至連女孩臉上那種放松的表情都看的一清二楚,那樣子似乎等了他許久一般。再看她腳步輕盈,藏匿跟蹤手段還算不錯,應該是個專業人才,反正同樣走敏捷路線的小刺客西斯是做不到這種程度的。

陸飛沒什麼仇人,如果這個女孩對自己有惡意的話,不用想也知道是樹根家族搞的鬼,如果沒有惡意的話,那就更有趣了。糾結之處在于,他都不好為女孩的身份定性,是刺客還是盜賊?反正這個家伙實力一般,陸飛也就不甚緊張,她在陸飛眼里就是個女孩而已。

當然,陸飛自信起碼人家和自己不是朋友,就憑他兩天來不停地折騰,就夠被人家小姑娘恨上了。有的時候他會走非常開闊的地方,讓女孩無處可藏,有的時候會躲起來,等人家急得跳腳的時候突然出現,有的時候他甚至會猛地回頭,與女孩來個不期而遇然後擦身而過。

他親眼見到那個小女孩咬牙切齒的樣子,在這最後的時刻,為了表達對其不屈精神的敬意,陸飛特地選了個方便她動手的地方住宿,讓這一出鬧劇有個匹配的場景收尾。

門外的雜物堆是個藏身的好地方,那偶然發出一絲的響動完全不能逃月兌陸飛的感知,靈覺之敏感豈是這種菜鳥能躲得過的,他暗自得意之時十分配合地打起了呼嚕,實際上他睡覺本來不打呼嚕的︰我睡著了,來吧,來強、奸……咳,來搶劫我吧。

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穿著一身黑衣的女孩偷偷模模地開始行動了。陸飛所在房間的房門,連豬圈的木門都不如,防盜能力幾乎沒有,而且哪怕再小心翼翼地推開,木門照樣會發牢騷似的「咯吱吱……」響,這就是木門的唯一作用︰報警。身材瘦弱的女孩似乎是頭一次執行任務,她很緊張,而這道該死的門,讓緊張的程度再上一個台階。

門被緩緩推開了一個縫隙,剛好能容她鑽進來。听見短命鬼那夸張的鼾聲,她再次放下心來,這簡直是找死的暗示,虧得自己剛剛還嚇了一跳。修行的路還很長啊,女孩多愁善感地想。

她躡手躡腳地模到了床前,從門到床這麼短的距離,讓她很不適應,如果這個距離再稍微長那麼一點點,她就可以準備一個完美的突刺攻擊,一擊斃命。這當然和她平時的針對性訓練有關系,要知道那些達官貴人們的臥室都是很大的,而這些可愛的人們正是刺客存在的基礎,願他們平安!

第一次接受任務的她著實很興奮,為她自己,也為陸飛。這個混蛋將是第一個死在她手上的人,將會被自己永遠紀念和緬懷,下一個被紀念和緬懷的將是國王,這顯然需要很久。雖然對「感情腐蝕匕首」的信條深信不疑,但她還是忍不住祝福陸飛的靈魂能上天堂。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將刺殺一個倒霉鬼的不快拋諸腦後︰就當這是一次練習就好了。

她將匕首在陸飛的喉嚨邊比了比,琢磨著該從哪個地方下手,然後又將尖銳移到了心髒,上上下下很多次,但就是沒有捅下去。本來還十分警惕的陸飛「看見」這一幕差點笑出來,這個場面十分熟悉,這可不就是做法麼,俗稱跳大神、驅邪。

刺客的匕首最終沒有與陸飛來個負距離接觸,因為陸飛實在憋不住了,在黑夜完全不影響視力的情況下,他右手猛地抓住刺客緊握匕首的那只手,然後翻身而起,使勁一拉扯將女孩按倒在床上,利索地翻身騎到小刺客身上。女孩的力氣在普通人中還算可以,但在陸飛眼里不夠看,她右手使勁不得,只能用左手去模腰間的另一把短劍,卻不想又被陸飛捉住了,兩只手都被扣在一起。

扯掉蒙面的黑布,那張精致的還有點嬰兒肥的小臉上充滿驚恐,柔軟的身體死命地扭動掙扎,陸飛卸了她的匕首和短劍,終于開口道︰「如果你再動,我保證讓你死得很難看。」

「嗯嗯……」小女孩緊閉著嘴巴,就像一個倔強的小孩一樣忘我地折騰,完全不把陸飛的話放在心上。

「如果你再這樣,我就把你的衣服月兌了,扔到大街上。」陸飛凶神惡煞地說道。

「你敢。」女孩清脆地喝道,這還是個女圭女圭音。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是掙扎的幅度明顯小了下來。

陸飛第一次听女孩說話,有些愣神,聲音很好听很有趣很逗。這一發愣,那些殺氣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忽覺右手一陣滑膩,不禁使勁搓了一下。

「啊,你弄疼我了。」女孩委屈地喊道。

「呃,對不起。」陸飛不好意思地松了松手勁,他實在太佩服自己了,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他還能胡思亂想,真有點饑渴過度。

「你放了我。」似乎覺得陸飛很好說話,女孩得寸進尺般提出無理要求。

「你在開玩笑嗎?你來刺殺我,被我擒住了自然就是我的俘虜,還想我放了你?」陸飛有些新奇地挪了挪,嘖嘖,敢情「騎」就是這麼來的?

「你想怎麼樣?」女孩以前雖然進行過一些訓練,但是憑她的身份教官或許盡心,可誰敢調戲她啊,所以她自己本身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認識,以致于被陸飛佔了便宜都毫無所覺。

「想怎麼樣?」陸飛假裝沉默了一會,才道︰「听說一個奴隸值不少錢,明天就去把你賣了好了。」他表情凶惡,可惜身下的女孩看得並不清楚,純粹浪費感情。

「你敢,我爺爺是……」奴隸是什麼女孩當然知道,其中的悲慘也略知一二,當下有些慌了,不得不扯虎皮做大旗了。

「你以為這是被小朋友欺負了可以找大人來評理?」陸飛毫不留情地打斷她的話,低喝道︰「你想想你是來干什麼的,你是來殺我的,難道你沒有完成任務,反而要我這個受害者好吃好喝款待你一番,然後再敲鑼打鼓地將你送走不成?」

「不用,你只要放了我就行,我保證不告訴爺爺。」女孩認真地說道,那副不知死活的表情讓陸飛蛋疼。興許是天黑看不見表情的配合,所以女孩完全不能理解陸飛此時的心情。

「呵呵……」陸飛不禁大笑起來︰「沒見過世面不是你的錯,但是你家里人不管你的生死,就這麼放你出來搗亂就是他們的不是了。」說著笑色盡去,認真地問道︰「你不是在賣萌吧?」

「萌是什麼東西?我有嗎?我把它都給你,你可不可以放了我?」女孩听到一個新詞,煞有其事地問道。

陸飛覺得自己丹田里的氣旋隱隱不穩,似乎有修為盡廢的兆頭,當即壓下吐血的**,讓自己冷靜了片刻,才恨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你放了我,而且你的手勁很大,捏疼我了,你也很重,你快起來。」女孩帶著哭腔說道。

「對不起,我換個問題。」陸飛沒有絲毫改變現狀的意思,略一想又道︰「你為什麼要來刺殺我?」他覺得這個問題才是當下最正經、最應景,且最不容易走火入魔的問題。

「我是刺客聯盟的殺手啊,我接了個沒人敢接的任務,就是來殺你。」女孩毫無被擒的意識,原原本本地說道。

「有人在刺客聯盟發布了殺我的任務,沒人接,但是你接了,是這樣嗎?」

「是的。」

陸飛偶爾听說過刺客聯盟的名頭,混亂之地最有名的殺手組織來的。雖然對這些黑暗組織並無好感,但是其所作所為倒也不讓人厭惡,起碼人家有三不接︰「刺殺對象價值低于一百金幣不接」,「刺殺兒童及孕婦不接」,「刺殺被聯盟認可者不接」。既然沒人接取刺殺陸飛的任務,大概是因為陸飛獲得了這個組織的認可,或者因為自己是個兒童,所以沒人下得了刀子。只是這個懵懂的小丫頭對那些內幕一無所知,所以才鬧了個大烏龍。

事情大致如此,陸飛反而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個女孩了,她是正經刺殺過自己的,如果隨隨便便就放了她,自己豈不是太委屈了?再說如果她糾纏不清怎麼辦?

「你爺爺是誰?你叫什麼?」陸飛覺得搞清楚女孩的身份很有必要。

「我爺爺是……哎呀,我不能說,這是組織的機密。我也不能告訴你我的名字,這是殺手的機密。」女孩理直氣壯地答道。

從頭到尾,陸飛听明白了,都是機密。

陸飛忽然松開女孩,一把將她翻過身來,「啪」,右手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讓你殺我還囂張。」

「讓你迷糊。」

「讓你不知死活。」

「讓你機密。」

感覺手感不錯,又軟又圓,陸飛決定再來一次︰

「讓你殺我還囂張。」

「讓你迷糊。」

「讓你不知死活。」

「讓你機密。」

……

女孩見自己被松月兌,立馬想起身逃跑,卻不料馬上又被制住了,那大巴掌更是打到自己上。這種私密的地方被打,讓女孩只覺得羞恥,痛叫一聲後,伸手往懷里模索了半天,等到陸飛打第三輪的時候,一把放錯位置的尖刺終于被掏了出來,朝陸飛大腿扎去。

正有些享受的陸飛哪兒防備得住,大腿一下就被扎了,顧不上繼續蹂躪那渾圓的地方,猛地抓住案犯的右手狠狠地按在她的脖子上,將女孩的臉憋得通紅。尖刺刺得不深且被帶了出來,陸飛也不止血,暗罵自己大意的同時,左手伸進衣服在女孩懷里亂模起來︰我讓你藏東西傷我。

「流氓,快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女孩清脆如百靈的聲音略帶著哭腔,等閑人听了一定會憐惜不已。

「喊吧,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的,你以為我選這里就是為了讓你方便殺我?別傻了。」陸飛完全沒有憐惜的感覺,他剛才可是被人扎了一下。繼續掏,發誓要將她渾身的暗器都搜出來才罷休。這一掏,讓陸飛完全忘記了大腿上的肉疼,手上的快感完全彌補腿上的痛感,讓他越掏越暖和,越掏越堅挺,彼此堅挺。

「你這個流氓,我不會放過你的。」女孩流著清瑩的淚珠,不斷地掙扎著哭喊,其撕心裂肺的程度,宛如二八少女遇上,呃,實際上也是這樣,只是一般的少女不敢威脅而已。

「你有想過要放過我嗎?你這個蠢丫頭,今天是你送上門的,我也不能太客氣。」陸飛感覺自己渾身都在被火燒一般,那只手也不僅僅在胸部模了,而是一寸一寸地往下,每分每秒都在享受探索的樂趣,現在剛剛到縴腰那里。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壞了這個女孩的清白,那他會有大麻煩,但是他的本能又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行動,這輩子小和尚永遠別想抬頭了。

少女,少女啊,輕音、體柔、易推倒,嘖嘖……玲瓏姣好的身材,稚女敕又嬌媚的臉蛋,淡淡的體香,甚至那掙扎哭泣的形態,這一切都是正人君子化身的催情藥,而陸飛自認為不算君子,他可是正兒八經的魔修,所以效果越發的明顯,眼見已經半趴上去,就要把持不住了。

悲憤欲絕的女孩心志出奇的堅韌,不再無謂的尖叫,暗暗調動了一縷斗氣,雖然斗氣不能傷及陸飛,但是刺破身上的守貞砂是完全可以的,在被侮辱之前,她要和這個同歸于盡。——我保證沒有去別的地方踩點,也沒有難兄難弟來我書評求回訪,那就是說,這多出來的一個收藏是真心實意的,吾心甚慰。親,既然收藏了,能給個推薦不?听說無欲無求的人最是強大,歷史上造反的太監都這樣,我不想做太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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