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龍榻——野妃難馴 60神曲一首

作者 ︰ 上流公子

79驚人的夜晚之舞

沐雲知道她說的話不足讓眼前的男子信服,看來要下點猛料了。

「公子,我現在身中劇毒,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吃解藥,要不然毒法痛苦而死。公子,我,我好命苦啊。」

沐雲說完,又在殞洛的手臂上磨蹭自己的鼻子,看起來讓自己更像一點她在哭的樣子。

殞洛終于听到了重點,感情她是中毒了,知道自己使毒厲害,想讓他給她解毒,這個女人真有心機,居然敢利用他。好,很好,殞洛貨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被人算計被人利用,他只會被自己臣服的人賣命,從來都不會被人利用或者威脅。

「你既然中毒了,就去找大夫解,跟我哭訴做什麼?」

听到殞洛說完,沐雲一下抬頭看著殞洛,這個臭男人,她編出來的故事已經夠感人了,他居然無動于衷。

「你幫我解毒。」

沐雲知道他故意裝作不了解自己說的話,只好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哼,我毒仙從來都沒有被人算計的。」

殞洛氣憤的想要甩開沐雲的手,一甩沒有甩開,二甩還是沒有被甩開,而且動一下,就在沐雲的胸口多磨蹭一下,讓殞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哼,我就是算計你了怎麼樣?」

沐雲死命的抱住殞洛的手臂,他別想跑,沐雲就耐定他了。

「信不信我毒死你?」

「切,你的毒可能也許或許大概,對我沒有用,剛才我突然不能說話,我知道是你下的毒,可是過一會,我自己將毒給解開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給我下的毒,根本就不是你給解開的,哈哈哈,丟人了吧!」

此時的沐雲還是帶著面紗,有著笑意的眼楮如月亮一般彎著,眼眸明亮每天雜質,就算是整人,也整的這麼干脆不拖泥帶水,光滑的皮膚,長長的睫毛,俏皮的樣子和天真稚女敕的笑聲,讓殞洛一時看痴了神。

殞洛的臉上突然尷尬起來,居然被發現了,這個女人連台階就不給她下,自己的毒對他可能都沒有用,怎麼辦,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上天派下來可他的,真是他的克星。

連他的毒都對他沒有用,還有誰的毒,能夠對她有用呢?殞洛決定幫她解讀,不是因為她可愛的樣子,覺對不是的,殞洛極力的否認著,他只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毒,對她有用,以後也好用來威脅她,以報剛才的取笑之仇。

「好,我答應你,幫你解毒,但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是我毒仙給你解的毒。」

毒仙可不會輕易幫別人解毒的,讓他解讀的人,都要付出相等的代價。不過眼前的這個女人,凡是都有例外,就讓她來做一次那個例外吧。

「好,一言為定。」

沐雲高興壞了,松開殞洛的手臂,將手伸到殞洛的面前,讓他把脈。

殞洛手臂得到自由之後,遠離那柔軟的接觸,他的心里沒有理由的有了一陣失落的感覺。看著沐雲的小手,會是誰,給這麼可愛有調皮的她下毒呢。

「我叫簡月,你叫什麼?」

「毒仙,殞洛。」

簡月是第二個知道他真是性命的人,第一個是他尊重願意跟隨的人,殞洛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告訴簡月,他的名字,本想說自己叫毒仙,可是看到簡月期待的眼神時,殞洛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殞洛……」

有點悲情的名字,不知道他父母給他取名字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們的兒子隕落了怎麼辦,一個毀滅性的名字,一個即將要結束的詞語,既然有人拿它用來當名字。

「是不是一個很不吉利的名字?」

殞洛看著沐雲,沐雲在听到他的名字時候,就陷入了沉思。知道他名字的人,雖然以前有很多,可是那些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誰說的,殞落,是一個新的開始,你就是給人希望的種子,非常有潛力,不錯,好好努力將來定會大有前途。」

名字是父母取的,不管在怎麼不好,也不應該去嘲笑,沐雲前世還沒有名字呢,只是一個代號而已。如果要取笑殞洛,那是不是先要把自己給笑死。

殞洛嘴角抽提,不知道該笑還是哭,這個簡月的解釋簡直太差強人意了,不過殞洛喜歡,雖然知道她只是敷衍自己,可是敷衍的卻這麼有個性,一點都不覺得她的敷衍是惡意的,反而開著一種開玩笑的態度,這樣的一個女子,讓殞洛喜歡了!

殞洛掐住沐雲的脈搏,替她把脈,殞洛由原來的有點欣喜的表情,轉變到現在微皺他的俊眉,之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沐雲。

「怎麼了?我的毒是不是很難解?」

沐雲的心狂跳,都快要從嗓子里面蹦出來了,殞洛就是不說話,一直用一張嚴肅的臉看著沐雲臉上表情的變化。

「你倒是說話啊,你是不是解不了這個毒?」

真是急死人了,如果殞洛解不了毒,沐雲的希望就破滅了,還自稱神馬毒仙呢,臉小夜隨隨便便下的毒都解不了,哎,害沐雲白高興一場。

殞洛看沐雲臉上由原來的希望轉變成了失落,剛才說的那些她自己的故事雖然是假的,殞洛也能感受到,可是說到這個毒的時候,她的臉上明顯有著一種想要快點解月兌的希意,看起來簡月並不是會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而且她現在一臉的失落,也不想作假,那到底是為什麼?難道不是簡月騙他,而是有人騙了簡月。

「沒關系,既然你解不了就算了,我也沒有什麼損失,什麼都沒有改變,毒沒有解,也沒有加重,沒差啦,你也不要在意,很高興認識你。」

沐雲失望的神情,讓殞洛也失落起來。

「誰說我不能結了,就算想讓我解毒,首先你也要中毒才行吧,你都沒有中毒,讓我解什麼解?」

殞洛敢肯定,一定是有人嚇唬簡月,然後給簡月吃了很麼簡月不知道的東西,然後嚇唬簡月說那是毒藥,想要操控簡月,這個人簡直太可惡了,要是被他找出來,殞洛一定要將那個人給毒死不可。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剛才太失落了,沒有听清楚,也可能是我听錯了,你再說一遍,讓我確認一下!」

沐雲拉著殞洛的手,難道她剛才幻听了不成,她怎麼听到殞洛的意思是說,她身上沒有中毒。

「我說,你想讓我解讀,首先要中毒才行,你都沒有中毒,讓我解什麼毒?難道你是那我開玩笑的,想要試試我是不是真的很會用毒和解讀?」

沐雲看著前方,眼神深邃,好個小夜,她居然被騙了三年,她居然被小夜耍了三年,此時的沐雲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生氣,小夜沒有給她下毒,可是卻一直都在騙她,還讓她吃什麼解藥,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種慢性毒藥。

「我真的沒有中毒?你再把把看。」

殞洛搖搖頭,確定她沒有中毒。

「那你看看這是什麼?這就是給我下毒的那個人給我吃的解藥。」

沐雲將小夜給她的解藥拿了出來,精致的瓶子上面刻著薔薇圖案,高貴而不失庸俗。殞洛結過小瓶子,打開之後,瓶子里面飄逸出來沐雲再熟悉不過的香味,就是這個解藥,她吃了三年,不知道有沒有問題。

「你說,這是給你下毒的那個人,給你吃的解藥?」

沐雲猛力的點頭,千萬不要有問題,不然自己沒有中毒,最後吃解藥為了解毒,還將自己給吃出問題來了,這可就糗大了。

「是不是毒藥?」

「簡月啊,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給你下毒的那個人傻,這並不是什麼毒的解藥,而是一種養身增加內力的好丹藥,這可是千金難求的丹藥,到底是誰給你下毒,然後騙你吃這個的?」

「不是毒藥,也不是解藥,是丹藥?還可以增加內力?」

「對!」

天啦,搞大了,小夜有這麼好心?不可能,他那個人殷勤不定的,有時候眼神里面流露出來的訊息就是系那個要殺了她而後快,怎麼會將這千金難求的丹藥給她呢。

「我中的是不是慢性毒。」

沐雲還是不死心的繼續追問懂啊。

慢性毒?殞洛覺得有這個可能,再次的替沐雲把脈,可是把來把去,再三確認之後,還是確定她沒有中毒。

「簡月,我以毒仙的名譽慎重的告訴你,你沒有中毒,不管是快毒慢毒,強毒還是弱毒,你都沒有中,現在,你是不是該放心了?不過……」

听到殞洛十分之十的肯定自己沒有中毒之後,沐雲已經激動到不行了,沒有中毒,哈哈哈,那是不是說明以後就不用屈服在小夜的婬威之下了,她跟小夜的關系一下從上下級到平等的級別了,哈哈哈,可是高興來的太突然,沐雲差點被殞洛後面的不過給嗆死!

「不過什麼?你倒是快說啊,不過什麼?」

沐雲著急了,本以為什麼事情都沒有了,誰知後面還有不過兩個字,事情本來已經轉折,可是現在又轉了回來。

「你是不是經常覺得心口不舒服,跳動的很快,感覺心快要從胸口跳出來了,然後有那麼一瞬間的窒息?」

「你怎麼知道?」

沐雲的回答證實了殞洛的診斷,殞洛一臉擔憂的看著沐雲,小小年紀怎麼會患上這樣的病。

「我當然是把脈的時候把出來的。」

「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癥?」

沐雲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心髒有問題,那個時候心口本來就受傷,就沒有在意,之後學了一點醫術之後,就自己開始調養身體,那中有時候窒息的感覺也很少再出現了。

「不治之癥倒是不至于,不過這種病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如果遇到什麼承受不住的打擊,或者是自己體力過度的消耗,都很有可能到時你瞬間窒息,如果挺的過去也就沒有危險,但要是挺不過去的話,那你就會……」

「就會一命嗚呼對不對?我得的是不是心髒病?」

以前沐雲接到一個任務,就是殺一個他國的特務,那個特務已經退休在家,沐雲執行任務的時候,還沒有出手,那個老特務就活活被嚇死了,後來才知道,他心髒病突發,讓沐雲什麼都沒有做的就輕松的完成了任務。

「心髒病是什麼?你得的是心魔癥,受不得打擊和過度使用,你的心髒以前肯定受過重傷,心髒不全,才會導致你患上心魔癥。」

看來這個簡月以前過的日子真的很苦,曾經也曾跟死神戰斗過,心髒不全,能夠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跡了,不知道簡月還能夠活多久,這樣可僑的一個人兒,為什麼命運如此的坎坷。

「你不必擔心,只要以後靜心安養,就沒有大礙,既然相識就是有緣,我也會常來看你,到時候我給你帶點藥,爭取讓你活的很長久一點。」

殞洛並不是同情心泛濫,他只是覺得簡月很特別,他自己的身份特殊,交一個平常一點的朋友也不錯,而且面對簡月的靠近,殞洛一點也不討厭,不想別的人,靠近他,讓他有種想要殺了對方的沖動。

殞洛的擔心,讓沐雲有了一絲的感觸,靜心安養,她這樣的身份呢,主動不會靜心安養,還有好多事情等著他去做,她怎麼能什麼都都不顧丟下一切來抱住自己的小命,反正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對死沒有了恐懼,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了自己隨時都可能因為心跳不給力,而休克過去,然後再也醒不過來了。

如果她醒不過來,她的娘親怎麼辦,還沒有找到的爹爹怎麼辦,還沒有長大看到他娶媳婦的弟弟怎麼辦。先到這些,沐雲的心漏跳了一拍,不能傷心過度,沐雲捂著自己的胸口,既然重生了,為什麼不給她一個健康的身體呢,讓她可以完成自己的責任,如果上天已經注定她能活多久,那麼請她一個時限,讓她知道,她還可以活多久,在這短暫的時間里,她想要完成自己那些還沒有做完的事情。

「好,花花結束,接下來月兒表演,簡月準備。」

沐雲所在的房間想起了樓下扇媽媽的叫喊聲,快要到沐雲上場了,現在不是悲嘆的時候,既然自己的身體已經是殘缺不全了,那她就要抓住好自己現在的命運,只要還有明天,她就會活到明天,做完明天該做的事情。

「簡月,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殞洛看著簡月捂著自己的胸口,看來是心痛了,殞洛的心也提了起來,這種心魔癥,隨時都會要了簡月的小命。

「殞洛,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你說,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這對你來說是小事一樁,你能同一時間將亦風樓整個一樓的燈火全滅掉嗎?」

「大廳里面的可以,但是房間里面的就不行了,這個是滅火粉,是我研制的喲,厲害吧,只要將這個滅火粉分在燈籠邊,然後點上這個東西,到時候別說是燈籠,就臉是一簇火把,我也給它滅了。」

殞洛武功不行,可是研制這些東西可是好手,雖然不知道簡月要干什麼,既然是滅了燈火,並不是什麼無傷大雅的事情,殞洛還是可以做到的。

現在簡月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了,殞洛這一輩子,什麼都多,就是朋友沒有,對殞洛來說,朋友就是自己最親的人了。就算簡月現在讓他去毒死誰,只要不是殞洛尊重的那個人,殞洛都會殺無赦。

「好,謝啦,我等會上台,你看我的手勢,只要我做這個手勢,你就將一樓的燈火全都滅掉。」

「好。」

沐雲回到自己的房間,從原本的男裝衣服里面拿出了熒光粉,沒想到以前無聊研制出來嚇唬四夫人的熒光粉,現在居然起了作用個,不知道等會效果會不會如她想象的那麼好那麼震撼。

沐雲再次走到俏皮無聲息的走到舞台後方時,月兒的表演剛剛結束,台下的掌聲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熱烈,尚書大人在二樓之上,不咸不淡的看著月兒表演完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月兒的舞蹈已經在亦風樓跳過很多次了,沒有什麼心儀之處,再美麗的東西,看的久了,也會有審美疲勞的時候,更何況還是一成不變的舞蹈。

眾人鼓掌,大多純粹是給尚書大人面子,因為月兒就是尚書大人推舉出來的,好歹也好熱捧一下,不然尚書大人的面子擺哪里。

「最後一個簡約,上台表演。」

扇媽媽都不想讓簡約上台了,簡約的舞蹈那可是跳的一塌糊涂,扇媽媽也不明白,為什麼簡約能夠待在亦風樓,而不被亦老板給趕出去,或者拉去接客,她這樣的性子不招人喜歡,又不會做生意,她到底在亦風樓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呢?就元老界別的扇媽媽也搞不懂簡約和亦風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關系,如果沒有關系,簡約就不會這麼相安無事的在亦風樓捅婁子而不被趕出去。

簡月上了台,沒有音樂,沒有掌聲,有的只是一群看熱鬧的嘴臉,還有冷嘲熱諷的聲音。

「簡月的舞蹈我可是見過的,她跳的舞我都不想看,簡直是侮辱了我的眼楮。」

「是啊,是啊,你們不知道,那天我無意中在後元看到簡約的舞蹈,那個已經不能算做是舞蹈了,簡直是趕鴨子上架,搖搖晃晃的,還敢上台表演,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推舉她的,真是沒有眼光,琴兒姑娘這次是穩奪花魁之位了,能夠拿到亦老板譜的曲,以後肯定名震天下了。」

沐雲自從忽視那些不屑的眼光和話語,沐雲不是他們口中的簡月,也不用在意他們怎麼說以前的簡月,但是等會,沐雲會讓他們咬掉自己的舌頭,讓他們的下巴永遠都接不上去,等著吧,等著見證沐雲創造出來的奇跡吧。

「簡月,我看你還是認輸下來算了,不要等會丟人現眼,砸了亦風樓的招牌可就不好了,亦老板心好,可以容忍你的胡鬧,但是亦風樓的榮譽可不是你想毀就毀的。」

琴兒卡不下去了,她可不想因為簡月的一支舞,就讓亦風樓的名譽掃地,要是以後客人都因為簡月的舞蹈太難看,而認定亦風樓都是那種貨色不敢來的話,那她們以後還做什麼聲音。

「就是啊,簡月,你還是快些下來吧,就不要丟人現眼了,下來後姐姐好好教教你舞蹈,然後學會了,再上台丟人,哈哈哈哈!」

台下的姑娘們都搭著琴兒的腔,一起讓簡月丟人,她們平常可美譽少受簡月的氣,現在可是報仇的好機會。

「情姐姐,你就不要笑話簡月妹妹了,也不知道她鼓了多大的勇氣站上去的,哈哈哈!」

幾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是挺好,看似像隨興而說,其實早就有預謀了吧,沐雲也不是吃素的,不說話不是怕了,只是沐雲根本不削這些小把戲而已,要說,就一句話毒死她們的嘴。

「幾位大嬸,我是不是鼓了很大的勇氣,我自己清楚,你們也不要羨慕嫉妒狠,我其實也不是很想站在台上,可是有人非要推舉我,我也沒有辦法,你們,呵呵呵,想要上來,還沒有人推舉呢,這個舞台,可不是什麼都能夠上來的。」

「你……,不跟你一般見識。」

沐雲扣緊面部的絲巾,舉起雙手,舞動起來,一身輕裝的白色裙紗飄散開來,讓人恍如夢中,台下唏噓聲不算的傳來,二樓包廂里面的人,覺得一樓安靜的有點奇怪,有的人已經打開窗戶觀看著樓下的表演。

「這個小妮子,什麼時候學會這樣的舞蹈了,哼。」

「琴兒姐姐放心,不管跳的再怎麼好,不會唱那都是徒勞,這場可是歌舞一起的,如果唱不出來,第一名還是琴兒姐姐您的!」

月兒在琴兒的耳邊吹著耳風,讓琴兒更加的自大起來,而月兒眼角的算計沒有讓任何人看到。

沐雲搖擺著她寬大的袖口摔過頭頂,身體下彎,翹起她的縴縴細腿,對著上面劃過一個圓,之後有直起身體,遮住自己的面容,故做嬌羞之態,一個半圈劃過,搖搖晃晃的身體,甩動著長長的白布,白布足夠純潔絲毫都沒有污染,白布飄過各位眼前,瞬間又被帶走,沐雲在台上極力的轉圈,一圈兩圈三圈,直到倒在地上位置。

白色的純潔配合著沐雲的舞蹈動作,猶如落花有意,而流水無情的從看官們的心頭滑頭,不忍和心痛,帶著絲絲的絕望,這樣的舞蹈舞出了靈魂,令人心碎。

沐雲倒地不起,本以為這場表演已經結束了,場下的人都已經忘記了拍掌,還沉浸在沐雲帶給他們的傷感之中。舞蹈表達出一個少女的純潔,可是這樣純潔單純的少女,似乎遇到了什麼傷痛的事情,少女盡情的舞蹈,讓自己在舞蹈的過程中,忘記自己的悲哀,然後直到舞動不起來為止。

一身潔白的沐雲倒在舞台中間,眾人不直到沐雲到底是跳完了沒有,希望她沒有跳完,因為這是一個悲慘的故事結局,他們希望這麼純潔單純的少女能夠再次的站起來,展現自己的風采,能偶讓那快樂的笑容重回她的臉上。

眾人在一陣期盼中,台上的沐雲終于抬起一只手,手上的白紗絲絲緩緩的從沐雲的手臂滑落,之道露出那白女敕的細手時,沐雲突然一躍而起。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還在期盼著沐雲還能夠舞動出怎樣的靈魂時,一樓大廳的所有燈火在這個時候全滅。

燈火滅了之後有尖叫聲,有驚恐聲,有熱鬧聲,還有絲絲的期盼之聲。

沐雲飛躍到二樓,月兌掉身上的白紗席群,站在二樓的樓欄上,這時候不知道誰尖叫一聲看上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此時的沐雲給吸引了。

沐雲渾身發亮,帶著的絲巾也是如此,泛著熒光,飄曳的長裙順著沐雲的擺動,散落在空中,這就是她的法寶,此時的沐雲穿著涂滿熒光粉的衣服,站在眾人面前,驚恐吧,歡呼吧,讓剛才說她不行的人掉下巴咬掉舌頭吧。

「天啦,仙女,仙女下凡啦!」

「還漂亮,她是怎麼做到的?」

「那個人,她,她是簡月嗎?」

「是的,就是他,一樣的發飾,一樣的抬著絲巾,肯定就是簡月,可是她怎麼會全身發光?」

有人疑惑,有人羨慕,有人不可思議簡月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台下突然變得極度安靜,外面的吆喝聲此時听的都是那麼得清楚,整個亦風樓都安靜了下來。

沐雲站在樓欄上,看著自己比較滿意的效果,而樓上的包廂的窗戶都打開了,很好,她真好可以探一探里面到底是些什麼人。

沐雲一個轉生,眾人以為她快要掉下來的時候,驚呼一聲,可是有驚無險,沐雲居然站在樓蘭上開始飄飄起舞,那麼窄的樓欄,沐雲用她那不算小的小腳踩在上面,沒有一定的功底,還真沒有人能夠做到。

沐雲圍繞著整個樓欄開始舞動起來,抱著每個轉角出額圓柱來當做媒介,從一方跳到另一方。整個二樓有四個方位,沐雲剛才站的地方是她自己房間的門口,旁邊就是剛才和殞洛待過的房間,這一方可以忽略不用查看,另外還有三個方位,沐雲可要好好的看仔細了。

沐雲沒有忘記這次的比試是歌曲和舞蹈的結合,不但要跳,還要唱,而且沐雲還要選一首特別長的曲子,才能夠將三個方位都查看完。

沐雲在二樓的欄桿上翩翩起舞,讓台下的眾人看著心驚膽顫,認識簡月的都知道簡月不懂武功,這要是摔下來怎麼辦?雖然那些小姐妹都不喜歡簡月,可是簡月死在了亦風樓,她們多多少少也會受到影響的,又有哪個客觀願意來一個死過姑娘的地方尋歡作樂呢。

「這個小蹄子不要命了,摔下來怎麼辦?」

扇媽媽也同樣擔心著,她始終都在懷疑簡月跟亦風有著不一樣的關系,如果簡月在這次爭奪花魁大賽中喪命了,或者缺胳膊少腿了,她還沒有辦法跟亦風交代。

「扇媽媽,隨她去,看她那麼輕松自在的樣子,肯定背著我們偷偷練了很久了,不會有事的。」

扇媽媽身後的琴兒,看著渾身發亮的簡月,眼眸里的嫉妒一覽無遺,本來這次的節目,她才是眾人的焦點,可是簡月這個小賤人決然想盡辦法強她的風頭。

本來勝券在握的琴兒,如今感覺到了危險,就算簡月的舞蹈跳的沒有她好看,可是那一身發光的衣服,還有那巧妙的身姿,在欄桿上猶如森林深處舞動的小精靈,讓人渴望,讓人移不開目光,就連琴兒她自己在第一時間看到時,也同樣被此時的簡月給迷住了,隨後就更加的恨簡月,她不就是會一些小把戲麼,真正需要真本事的還在後面,只要贏了最後一場比賽,亦風譜地那首曲就是她的了。琴兒冷漠一笑,恨不得簡月失足,從樓上摔下來。

事實並沒有如琴兒所願,沐雲已經來到最後一邊的欄桿上,下方的對面就是舞台的正中間,真好可以從這里飛過去。

最後一間房里面沒有電燈,難道里面沒有人?不對,如果沒有人的話,門口為何有兩個人在看守。

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只是里面漆黑一片,但是房間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畢竟外面還是有點余光的、

算了,沐雲一個轉身面對舞台,這個房間就暫且隔著,等換好男裝的時候,在來查看,反正二樓的情況她差不多也掌握了,李泰秦在西房,里面還有兩個女人,真是個色鬼,到哪也不忘舒坦。如果臨國的天下交給這樣一個人打理,不出一年,臨國必亡。

沐雲舞玩,一首《水調歌頭》也唱結束了,雖然重復了很多篇,不過看著台下那些人的反映,他們可是百听不厭啊。

沐雲踏出一只腳,準備飛身下台的時候,突然發現身後有個人靠近,速度之快,沐雲只能感覺到這個人,是從剛剛那間黑屋子里面出來的。

「別動。」

男子的聲音,這個身影沐雲再熟悉不過了,男子雙手抱著沐雲的腰間,沐雲本想反抗,奈何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簡月是不懂武功的,你想從這里飛下去嗎?」

這個時候沐雲才恍然大悟,原來簡月不懂武功,也對,如果簡月懂武功的話,那些只會耍嘴皮子的人就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還好她費到二樓的時候沒有讓別人看到,要不然之前做的事情都白費了,要是被人懷疑,很快她就會被人識破身份,畢竟她現在的房間里面,還躺著兩個昏迷不醒的人。

男子摟著沐雲的腰,將她抱在懷里,雙方在彼此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沐雲知道這個人就是小夜,可是小夜卻不知道她就是沐雲,只是沐雲身上獨特的體香,讓小夜熟悉,卻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

小夜抱著沐雲飛到了舞台中間,沐雲將自己就這麼的交給了他,奇怪了,自己為什麼這麼相信他呢,如果剛才小夜故意為難她,在半空中松手,那她就不得不暴露身份,小夜不知道她是誰,難道看到美女,小夜就上前摟摟抱抱的麼,沐雲氣憤,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氣憤什麼。

小夜和沐雲剛落在台子上,大廳的燈火也明亮了起來,小夜松手之際,準備離開,卻被沐雲攔下,眾人疑惑的時候,沐雲做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舉止。

「啪!」

極度刺耳又響亮的一聲在安靜的大廳傳開,沐雲在小夜露出來的小半張臉上刪了一巴掌,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因為他們都感受到,帶著面具的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

男子頭發無風自動,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氣憤,他簡直不敢相信,剛才自己被人扇了一巴掌,不是他不躲開,而是他根本就不覺得這個女人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干打他,而且面前這個女人,她武功還不低。

小夜的臉頰微微刺痛,這個女人也真敢打,打他還用內力,速度也挺快。

此時整個亦風樓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安靜了下來,小夜的強勢威壓,壓迫著每一個人,沐雲打完之後就後悔了,被小夜盯著,像盯著即將被撕咬粉碎的獵物一樣,沐雲頭皮發麻。

剛才她太沖動了,可是想到小夜耍了她三年,一時氣憤,將自己的理智憋到腦後,手就不由自主的抬了起來,力的作用可是相互的,她女敕白的小手好疼,甚至有點發抖,到底是疼的發抖,還是害怕的發抖,沐雲已經分不清楚了。

「你—打—我?」

冰冷的聲音從小夜的口里發了出來,本來就寒冷的夜晚,讓沐雲一下覺得自己伸出冰窟之中。

「打,打,打你又,又怎麼了?」

沐雲說話結巴了起來,不要怕,沐雲奮力的告訴自己不要怕,小夜不會在大廳廣眾之下殺人的,絕對不會,初次見面的時候,小夜都沒有殺了她,可想而知,他並不是喜歡殺人的。

「這位公子,簡月她不是有意的,她從來都被男子踫過,你剛才抱著她下來,她定當你是登徒子,所以才,你就讓過她吧。」

月兒不怕死的走了上來,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她知道,雖然不知道證實的身份,但是每次都會在二樓的最後一個房間里面待上很久,從來都不讓別人進去。月兒裝作知書達理的樣子,走到小夜的身邊,替簡月求情,實則想要乘機靠近小夜而已。

月兒的手還沒有踫到小夜的手臂,就被小夜的掌風震到了天下,口吐鮮血。

「找死。」

小夜送她倆個字之後,月兒就昏死了過去。

沐雲本以為小夜不會在這里動手,可眼前的這一幕,讓她的本來還有點溫度的心,瞬間冷卻下來。

「自剁雙手,擾你不死。」

小夜的話讓沐雲的腦袋一下就懵了,開什麼玩笑,讓她剁她就剁啊,大不了一死,反正自己也得了心髒病,死的那麼窩囊,不如現在就干脆一點。

沐雲也不是怕死的人,只是現在還不是死的時候,自己還有很多是事情要做,但是她絕對不會屈服在別人的婬威之下。

「哼,笑話,你讓我躲我就躲麼,打了你,又怎樣,更何況我只有右手打了你,憑什麼剁兩只手,你佔我便宜,想的美。」

台下看熱鬧的人嘴角微斗,簡月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現在是什麼情況,討價還價麼,冷面男子要兩只手,簡月只給一只手麼。

「我不會說第二次,再不動手,你的小命就交給我吧。」

居然還跟跟他討價還價,他說一從來不二,這個女人要不是剛才給了他一點震撼,現在早就成了他的手下冤魂了。

一樓燈火突然滅了之後,小夜也將自己房間的等給熄滅了,這樣他才可以待在暗處,觀察亦風樓的動靜,最近這里暗藏的人活動平凡,肯定有什麼貓膩。本意是亦風樓特地安排將燈火滅掉的,沒想到居然是眼前這個女人所為。

那一身發光的衣服,在黑暗中照耀的小夜的眼楮,深處黑暗的時間太久了,都已經忘記黑暗中還會有光照耀前路。

他背負的太多,看到這個女人在黑暗中點亮自己的時候,讓小夜看到了希望,他知道這個人已經不是簡月了,不管她是誰,都不重要,他們同時出現在亦風樓,肯定都有自己的目的,只要不干預他,他也不會多管閑事,反正真正的簡月也只是他的一個棋子而已。

沐雲一直盯著小夜看,如果小夜真的動手,她也只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了,不是簡月又如何,她本來就不是來奪得花魁的,只不過借由簡月的身份,來打探亦風樓到底有什麼貓膩的。

「哼,給你個痛快你不要,非要我來動手。」

小夜抬手,利用強勁的內力吸著沐雲的手臂,狂風從小夜的身邊吹開,讓台下的人都捂著自己的眼楮。

沐雲看似穩穩的站在那里,其實不然,她早就全身心的戒備起來,發動十足的內力,讓自己定住,抱住自己的手臂,頭發,紗裙,都朝著小夜的方向伸展而過。

沐雲的內力快要耗盡了,整個人已經慢慢的向前移動,眼看小夜的手就要觸踫到沐雲的時候,殞洛從二樓飛了過來,擋在沐雲的面前,而這個時候,小夜也正好看到沐雲腰間那塊防暑的玉佩,那個玉佩是他和沐雲第一次見面時,贈送給沐雲的,為什麼會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沐雲看著殞洛不寬,卻這麼可靠的背影時,心里酸酸的,她總是希望在她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可以有個人願意擋在她的面前,讓她可以安心的依靠,哪怕那個肩膀不夠寬,哪怕知道自己是來送死的,她也想安心的站在被人身後,讓她放心的依靠。

看到殞落的出現和那個玉佩,小夜收住了內力,沐雲渾身發軟的倒在了殞洛的後背上,殞洛支持這沐雲的身體,後背接觸到的溫暖,讓殞洛可以感受到沐雲的心,還在跳動。

如果他出現的吃了一步,現在的她就會是一具冰冷的尸體。

小夜看著殞洛心里的擔憂,不可思議,殞洛居然會擔心別人。被世人稱之為毒仙的他,居然也會擔心人,殺人與無形間的她,會為了一個女人挺身而出,而且反抗的還是他唯一的朋友。

很少在殞洛的眼楮里看到另類的情感,除了一成不變的溫和之外,很難察覺到一絲的變化,可以說小夜是殞洛唯一的一個朋友,而殞洛也是唯一知道小夜真實身份的人。

殞洛從來不會讓別人靠近,當然除了他,兩人可以說是生死之交。只要有人膽敢靠近殞洛半步之內,必將七竅流血而死,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那個女人居然靠在了殞洛的身上。更奇怪的是,小夜的心里好像很不願意看到兩人在一起。

小夜並不在意他為了女人擋在自己的面前,殞洛做的事情既然有他的計謀,小夜只是好奇,他什麼時候認識這個女人的,而這個女人的身上,為什麼會有他送給沐雲的玉佩。

「她不能死。」

沐雲給殞洛的感覺很奇怪,可愛又俏皮的性格下,隱藏了很多的痛楚,那一雙富有多重情感的眼眸,讓殞洛沉淪,還有她圖特的身體為什麼對他的毒藥產生了抗體,他都很好奇,他還好奇沐雲到底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簡月,如果不是,那麼她是誰,她有什麼樣的過去,心髒收到殘缺之後,為什麼還能夠活到現在,她遇到過怎樣的奇跡。

當他按照沐雲說的將燈火熄滅之後,殞洛就一直盯著沐雲沒有移開目光,但沐雲奇跡的發光出現在二樓的時候,殞洛知道,自己的心徹底沉淪了。

沒有認識小夜以來,殞洛一直是漫無目的的漂流,沒有目標,沒有未來,沒有明天,就連當下都活的那麼不真實,小夜給了他希望,兩人把酒言歡,從此他就成了小夜的影子,有了目標,卻沒有光明。當他知道小夜真是身份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時間上沒有最悲劇,只有更悲劇。

可是沐雲的出現,身著一身銀光閃閃的衣服,那美妙動人的舞姿,和一首意境非凡的歌曲,觸動了殞洛心里最深處的角落。

「我本就沒打算讓她死。」

還帶他也要豎立自己的威嚴,但這一巴掌也不是白挨的,從來都沒有人打過他,就連遠方的那個人也不曾對他動過手,更不要說一個女人了。

「反正她也活不久了,我可以替他受罰。」

殞洛知道,小夜不會拜拜挨一巴掌,可是沐雲的身體肯定承受不住小夜給的懲罰,那就讓他代替沐雲受罰吧。

「我,我沒有錯,憑什麼受罰。」

自己的福利自己爭取,她憑什麼受罰,不就技高一等麼,有折磨囂張的麼,哼,哪天非要讓小夜會會臨皓天,讓他們打個你死我活,然後他坐收漁翁之利。

「別說話了,你體力消耗過多,注意你自己的心髒。」

看著兩人的互動,小夜一撇眉,有點郁悶,好像自己的寶貝被人強了一樣,奇怪,怎麼以前殞洛離開他一兩年,去外面找藥材的是有,他沒有這樣的感覺,如果殞洛那麼在乎的護著那個女人,他卻又這樣酸酸的感覺了,小夜甩甩頭,將奇怪的思緒摔開,看著那個女人,想著這樣的感覺,小夜的腦海里,出現了沐雲的身影。

小夜不知道簡月就是沐雲,將自己心里奇怪的思想,自然而然的轉嫁到了殞洛的身上,當不久的以後,小夜知道簡月就是沐雲時,才明白現在的心情,原來他是在吃醋,莫名其妙的吃醋。

小夜收回掌力的時候,風就听了下來,眾人看著台上兩大神秘男子為了簡月而對峙,琴兒捏緊自己的小手,這個簡月真是個禍害,將花魁大賽鬧成這樣,月兒被打傷,自然是推出比賽,如今看著簡月身體沒有力道,看她如何繼續接下來的比賽。

「咳咳,兩位公子,今日是亦風樓選出花魁的日子,還請兩位公子賣給亦老板一個面子,如果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今日兩位公子的所有開支,都是亦老板請客,兩位公子請這邊請。小泉,帶兩位公子去包廂,好生招待著!」

小夜和殞洛對視了一眼之後,知道他們已經受到了別人的注意,不變再僵持下去,這筆賬,小夜以後再找這個女人算。兩人彼此點了一下頭之後,跟著小泉走了下去。

二樓李泰秦房間的屏風後面,出現了一個極其妖媚的一個女子。身穿大紅色的長袍,躺在貴妃椅上,身邊兩個白淨的小廝一個敲背,一個捏著推,兩人都盯著妖媚的女子臉看個不停。

女人一張櫻桃小嘴吐出了果皮,小廝馬上結果,女人慵懶的翻個身,躺在了身後小廝的懷里,她的手也順勢的伸到了小廝的衣褲里面,揉捏著小廝的身體,小廝嬌喘連連。

「李大人,你可知道剛才那兩個男人是誰?」

女人的聲音嫵媚動人,听著李泰秦的身體都開始酥了起來,可他不敢走到屏風後面一睹美人的容顏。

「回公主,兩人身份不明,並不是朝廷中人。」

「嗯……」

屏風後面發出了嬌嗔的呻yin,只是這個聲音的來源是個男人,李泰秦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透過屏風折射出來的影子,可以看到一個男人趴在公主的身上,而另一個男人在軟塌後方,昂著頭張著嘴巴。

「公主,奴家也要!」

剛接過果皮的小廝,看到公主那麼盡興的安撫他大哥的兄弟,看著他大哥享受的快要死去的樣子,他也忍受不了了,趴在公主的身上胡亂啃咬著,卻也得不到滿足。

「咳咳,公主,屬下要不要派人去調查一下他們底細?」

李泰秦大概猜想到屏風後面在上演什麼戲碼,听到兩個男人的呻yin聲,他都快要熱血紛騰,血管都要爆裂了,李泰秦欲火焚身,卻要故作淡定的將事情處理妥當。

「去吧,明日再來稟報結果,本公主今日累了,要歇下了。」

很明顯的趕人走,李泰秦也正好不想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估計李泰秦就要憋死了。堂堂的公主,居然不守婦道,跟男人在青樓鬼混,哼,真是個蕩婦,賤女人,如果不是為了丞相的位子,他也不會屈服一個蕩婦之下,等他當上了丞相之後,一定要將這個蕩婦壓在身下,讓她伺候自己,娘的,憋死他了。

李泰秦剛出房間,兩個小廝如小綿羊撲狼一樣,月兌掉身上所有的遮掩物,安撫著公主嬌女敕的身體。

「公主,您偏心,奴家也要!」

小廝來到公主的面前,將公主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一樓的比賽還在繼續,二樓的房間里面繼續上演著精彩的一幕。

「好了,各位客觀,發生了一點小插曲,既然月負傷,只能自動推出爭奪賽了,剛才歌舞比試,得票最少的是花花,所以,花花被淘汰。」

小夜和殞洛兩人來到了小夜的房間,誰都沒有說話,小夜是好奇殞洛和那女人的關系,而殞洛是擔心沐雲的身體,能不能撐得住。

「接下來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琴藝大賽,想必大家都知道亦風樓的老板亦風的琴藝,獨步天下,如果亦風自稱第二絕對不會有人敢自稱第一,小泉,將亦老板的琴拿出來。」

小泉抱著亦風的玄琴走了上來,琴兒朝著沐雲驕傲的一笑,這個玄琴可不是誰都會談的,她已經研究兩年了,才知道其中的奧妙,只要能夠拿著亦老板的玄琴彈出一首曲子出來,那就是獲勝者。

琴兒觀察沐雲看到那個玄琴的表情時,就知道,最後一場比賽,琴兒是贏定了。她可是買通看守玄琴的侍衛,好說歹說,連色誘都用上了,終于有機會偷看玄琴的構造,然後自己揣摩,讓她悟出道理來了。

「這是我們亦老板家傳的寶琴,想必大家也都听說過吧,玄琴除了我們亦老板之外,沒有人會談,每次爭奪花魁大賽的時候,亦老板都會將玄琴拿出來,只要誰能夠用玄琴談湊一整首曲子,那這個玄琴就歸誰了,而且還能得到亦老板譜的一首曲,可謂是雙喜臨門。」

扇媽媽看著台下客觀眼里的疑惑就知道,很多人都沒有就見過這把玄琴,這樣的比賽才有意義。

「這把玄琴可是亦老板的最愛,只有每次選取花魁和一些特殊的日子,亦老板才會將玄琴給拿出來,此琴一出,必定會有風波,江湖上可是有很多的人都肖像這把玄琴呢,它可不單單是樂器,如果使用者內力達到一定的境界,這把玄琴,還可以當作武器來使用,自始至終,都沒有人成功的將玄琴當作武器使用過,因為內力達到的人,不會彈琴,也是枉然。」

沐雲看著樓上,總覺得有幾道強勁的視線盯著自己,讓她後背發毛,可是在樓上掃射一圈,並沒有發現可以的人物。

「最後一場比賽,上一輪得票最次之的人先來。」

扇媽媽說完之後,沐雲和琴兒誰都沒有上台,琴兒知道,她的票肯定比簡月的多,支持李泰秦的有那麼多人,一定都會將票投給她的,也不知道比簡月的票多了多少,真希望將剛才票數都公布出來,好讓簡月丟人失面子。

「簡月,你還不上去,這一輪是你先來。」

沐雲沒有搭理她,她現在渾身沒勁,還有點餓,從懷里模出小夜給的所謂的‘解藥’吃了起來,反正不是毒藥就好,還可以強身健體增加內力,沐雲一時間真的搞不明白小夜到底在想寫什麼,真是讓人猜也猜不透,估計小夜腦子進水了。

「琴兒,這一輪你先來。」

扇媽媽本不想說出來,可這是比賽規則,亦老板定下的,不是他能隨意改變的。

「什麼?怎麼會是我先來?」

她的絕活一定要留到最後,那樣才有震撼人的效果,就像剛才簡月最後出場的,那一身發亮的衣服一樣震撼。

再說琴兒也自認為自己的票一定是比簡月多的,說什麼她也不願意第一個表演,如果第一個表演,那不就證明剛才那一輪她輸了麼。

「快點上來,扇媽媽的話,你也不听了嗎?」

既然扇媽媽都這麼說了,琴兒也不得不上台第一個表演,琴兒與扇媽媽錯身的時候,扇媽媽小聲的對著琴兒說道︰「上一輪,你輸的可不是一票兩票這麼簡單。」

琴兒听到,鎮了一下,隨即淺笑著上台,簡月,這是你逼我的,不管你在亦風的眼里是如何的特別,我琴兒,絕對不會讓你見到明天的太陽。

沒有人可以奪走她的目光,誰都不可以,她努力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她如今才十八年華,甘願跟了李泰秦那個老賊,就是不想讓自己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在亦風樓保住清白是何其不容易的事情,她拼命的學習,拼命的巴結李泰秦,讓他推舉自己,好幾次都差點讓李泰秦要了身子。

亦風樓奪花魁一定要處子之身,所以好幾次都惹的李泰秦不高心,李泰秦太想要她了,最終只有花個一萬兩白銀推舉琴兒,而琴兒也就只有這一次機會,因為不管這次琴兒能不能奪得花魁的位子,李泰秦都會要了她,這就是她跟李泰秦之間的協議。

「小女子自創了一首曲子,談給各位官人听,希望各位官人看在李大人的面子上,投奴家一票。」

沐雲翻了白眼,琴兒這是無恥呢,還是無恥呢?拉票居然還要看李泰秦的面子,那她要是說出看太子的面子,不知道下面的人,會不會投她一票,本來沐雲對這個他們稱之為玄琴的東西沒有興趣,可是感覺琴兒那麼想要花魁的位子,沐雲骨子里的惡作劇細胞沸騰了起來。想要花魁的位子是吧,那她非要攙和一腳。

「好,琴兒快點開始吧,我一定支持你,投你一票!」

「琴兒,加油!」

看過沐雲絕世的演技之後,還這麼支持琴兒,看著叫的最大聲的人,肯定就是李泰秦的走狗。

有些人對琴兒的支持聲漸漸的小了,估計就是純粹來找樂子的,看來,李泰秦的走狗也不是很多麼。

看著琴兒抱著玄琴奇怪的樣子,沐雲在一旁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沐雲從來都沒有見到過誰彈吉他是將吉他當作琵琶來彈得。

噪音在琴兒的手中發了出來,慘不忍睹,沐雲那個心啊,就像是千萬張紙,在地上摩擦,曹的沐雲心里直發慌。

可是台下的人還是一副很享受的聆听著,他們到底懂不懂音樂的精神所在,這也能稱的上是一首曲子嗎?不要侮辱了音樂,這簡直就是一首堪比忐忑的神曲。

神曲還在繼續,沐雲實在忍受不了了,隨便拿出個東西,將自己的耳朵給堵上,沐雲的動作引起了琴兒的注意,琴兒氣憤,手上一下沒留神,用了一點力,將吉他的弦給弄斷了。

「天啦,玄琴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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