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龍榻——野妃難馴 61 美麗的誤會

作者 ︰ 上流公子

「天啦,玄琴斷了,琴兒,你居然把玄琴給弄斷了,你就等著受死吧。」

台下幸災樂禍的人嘲笑著琴兒,天天盼著李泰秦能夠多看她們一眼的人,巴不得亦老板馬上出來將琴兒給處理了。

「我,我,不是我做的,是簡月!那暗算我!」

琴兒慌亂之中,正好看到沐雲從耳朵里面拿出兩個小塞子,一口咬定沐雲使了陰手段想要害她,琴兒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簡月的身上,簡月時離琴兒最近的,還是背對著大家。沐雲汗顏,這樣栽贓嫁禍的把戲也太老套了吧。

「看,她的手上還拿著暗器,就是她使暗器將玄琴給弄斷的!」

真是天助琴兒也,真好抓住沐雲手上還有東西,只要咬定是沐雲做的,她就什麼事情都沒有,還可以嫁禍沐雲,一舉兩得,雖然可惜了玄琴,只要能夠奪得花魁,還可以得到亦風譜的曲,琴兒也知足了。

眾人順著琴兒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真好看到沐雲將自制的小耳塞丟了出去,事情往往都是發生的這麼巧合。

「原來是她,我就說琴兒那麼愛護玄琴,怎麼會將玄琴故意弄斷呢。」

剛才還一口咬定是琴兒弄壞玄琴的人,現在馬上改了口,既然這次整不死琴兒,以後總有機會的。琴兒的身後還有李泰秦撐腰,而簡月在她們的嚴重,什麼分量都沒有。

「簡月,你好大的膽子,居然使用暗器,故意弄壞玄琴,栽贓給琴兒,你可知罪?」

問都沒有問,查都沒有查,就一口咬定是沐雲所為,沐雲冷笑一聲,也不去解釋,她們哎怎麼說就怎麼說,她都不削去跟她們磨嘴皮子。

沐雲上台,從倩兒手中接過玄琴看了看,然後又將玄琴丟給琴兒。

「捉賊捉髒,捉奸要捉在床,你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就說我是我做的,憑什麼?」

沐雲可不會傻到被人冤枉,她沒做的事情,就算別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死也不會承認,相反,只要是她做的事情,她同樣不會否認。

此時站在台上的‘簡月’,已經沒有往日的那種潑辣勁,琴兒本以為只要栽贓簡月,簡月肯定會跳出來大吵大鬧,到時候,琴兒就可以說簡月心虛了,但是現在簡月的冷靜,讓琴兒有點不知所措。

「你,你不要狡辯,你剛才手上明明拿了暗器,我們都看到了。」

琴兒定下神來,她就不行這次還贏不了這個女人,此時的簡月太奇怪了,完全像換了一個人而已。

「到底是誰狡辯,我兩心里比誰都清楚,我可以不是那麼好栽贓的,陷害我之前,你最好做足了準備,要被我玩死的準備。」

沐雲靠近琴兒,在她的耳邊小聲的說著,此時的台上只有她們兩人,誰都不願在這個時候上台,陷入這蹚渾水之中。

「你,你說什麼,我听不明白。」

琴兒顯然有點心虛了,錯開了沐雲的身體,被對著沐雲面對著大家。這個可是玄琴,如果被別人知道玄琴是自己弄斷的,那她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各位,奴家剛才在彈琴的時候,就發現一個東西飛了過來,然後琴弦就斷了,之後就見到簡月丟了什麼東西,而且那個東西飛過來的方向,正好是簡月剛剛站的地方。」

琴兒指著沐雲剛才站過的地方,想讓大家更信服自己的話。

「我站那就是我使的暗器,那玄琴在你手上,為什麼不是你弄的呢?再說了,你說我使用暗器了,我使用的是什麼暗器,既然你看到飛過來的方向是那邊,那你肯定看清楚是什麼東西,請問,我用了什麼暗器將玄琴的琴弦給弄斷了?」

琴兒的無中生有,簡直讓沐雲發笑,沐雲終于見識到一個人可以賤到如何地步了。

「你,你用的太快,我沒有來得及看,可是剛才大家都有看到你將手中的暗器丟了!」

晦氣,好死不死的正好被他們看到沐雲丟掉耳塞,看來老師教導的好,不要隨地丟垃圾,沐雲開始後悔沒有听老師的話了,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你知道我剛才丟的是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

不管沐雲丟的什麼,琴兒都會說那個是暗器,不過如果是一塊連使用內力都扔不遠的小布,他們會作何感想呢。

「扇媽媽,請你將我剛才丟的東西拿上來。」、

沐雲早就注意到扇媽媽已經命小泉,將自己剛才丟掉的東西撿了起來。還是扇媽媽比較有頭腦。

玄琴的琴弦斷了可不是小事,亦老板將玄琴交給她,她就有責任保護好玄琴,不管是誰弄斷的玄琴,扇媽媽的責任是逃月兌不了的。

扇媽媽看了沐雲一樣,朝著小泉點點頭,小泉將剛才撿起來的東西拿到了台上。

沐雲將剛才自己賽耳朵的兩團小布展開來。

「我一不懂武功,二不懂使用暗器,試問各位,我如何那這兩塊小布,將琴弦給弄斷,明明就是琴兒栽贓嫁禍與我。」

「你胡說,如果你沒有使用暗器,這是干什麼用的?你為什麼要突然丟掉它?」

琴兒還想抓住一線玄機,來翻身,可沐雲的解釋,讓她徹底的失望了。

「琴兒,你不知道剛才你談湊的有多難听,就像鴨子被掐住脖子的叫聲一樣,我實在是不想對不起自己的耳朵,但又不忍心打斷你,怕傷了你自尊,我只好委屈自己一點,拿兩塊小布,將耳朵給堵起來了。」

沐雲一臉自我犧牲的樣子,攤攤她的小手搖搖頭,表示她此時是多麼的偉大。

「你,你這個人賤人,都是因為你,我什麼都沒有了,你為什麼要來跟我爭跟我搶,你知不知道這個花魁的位子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憑什麼跟我搶?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說著琴兒沖著沐雲撲了過去,將懷里的匕首掏了出來。

「啊!」台下一些膽小的丫鬟大叫了起來,而扇媽媽一臉冰冷的看著台上兩人演出的一場戲,她們兩這是玩的哪一出,難道還嫌丟人丟的不夠麼。

沐雲一腳踢開琴兒,將兩塊小布丟在琴兒的身上,看著琴兒瑟瑟發抖的身體,哼,膽子這麼小還敢跟她玩心跳,沐雲要麼就不玩,要玩就玩大的。

「琴兒,你不懂彈奏玄琴就不要故弄玄虛,還將亦老板的心愛之琴弄斷,我看你是嫉妒亦老板的風姿,故意損害玄琴的。」

琴兒沒想到簡月居然可以這麼清醒,力氣還這麼大,她都快要緊張死了,汗水隨著琴兒的臉頰滴落下來,在被沐雲揭穿的那一霎那,琴兒身體發軟的坐在台上,雙手撐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倒下去。

沐雲看著琴兒的身影搖搖頭,她這種人,連做她的對手都不配。沐雲抬起琴兒的手,對著台下的眾人。

「大家看琴兒的手指甲,指甲上的磨損足夠證明玄琴就是琴兒弄斷的。」

琴兒听到沐雲這麼一說,做賊心虛的趕緊抽回自己的手,不知道該將自己的手放在哪里,放前面也不是,放後面又顯得自己太心虛,琴兒後悔了,後悔栽贓沐雲了。

「不,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

琴兒慌亂之際不小心承認了自己的荒唐舉動,眾人唏噓一聲,原來真的是琴兒弄斷玄琴的,居然還嫁禍給簡月,真是卑鄙的一個女人。

「啊,真的是琴兒,她膽子太大了,不僅弄壞了玄琴,還嫁禍別人,真是卑鄙。」

「哎,你怎麼一會說琴兒一會說簡月啊,真是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你就往哪邊倒,你要不要臉啊!」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呢,不知道剛才誰在那里說,琴兒,我支持你。哼,自己還不一樣,剛才還說琴兒死定了。」

「你……」

台下的議論聲責備聲絡繹不絕,台上的琴兒看著自己失去了一切,幾年來的努力都付之東流,如果什麼都沒有了,她還弄壞了玄琴,李泰秦也不知道會不會幫她,亦老板會賣給李泰秦一個面子放過自己麼,要是李泰秦不幫她怎麼辦,怎麼辦?她現在要怎麼辦?

「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現在已經當上了花魁了,我為了這個位子努力了那麼就,卻被你一手給毀了,簡月我告訴你,只要琴兒活著一天,就不會讓你有好日過!」

都是因為簡月,眼前的這個簡月,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簡月了,下午兩人見面的時候還冷嘲熱諷,那個時候的簡月就是個潑婦,還沒有說上兩句話,就開始動手,現在的她,為什麼會如此淡定?

「你這是下戰書嗎?恐怕你以後機會再見到我了。」

「你,你不是簡月!」

這是唯一的一個可能,一個人不能變那麼快,她跟簡月認識也有兩年多的時間,兩年里面,她最討厭的就是簡月,什麼都不用努力,就可以在亦風樓里面橫行霸道,憑什麼她什麼都不用學還可以安然的待在亦風樓,憑什麼她可以住亦風樓最好的姑娘房,憑什麼她現在這麼奪目。

琴兒的一句話,將眾人的實現再次的放在了簡月的身上。

「簡月,將面紗拿下來,讓扇媽媽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們認識的簡月。」

沐雲估模著應該是瞞不住了,其實這個時候來的有點晚了,沐雲本以為會在更早的時候就有人指正她不是簡月,沒想到等到現在。

「我是不是簡月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這個人,從第一關開始,就已經是簡月了,而且現在也都證實玄琴就是琴兒弄斷的,跟我是誰已經沒有多大的關系了!」

沐雲說的對,眾人也不否認,不管她是誰,都已經不再重要,因為是她以簡月的身份從第一局走到了現在,而且玄琴已斷,這次的亦風樓花魁不知道該如何決斷。

「不管你是誰,確實不重要,但是這花魁之位……」

既然玄琴的琴弦斷了,跟她沒有關系,那扇媽媽也就不追究,但是扇媽媽絕對不能將亦風樓花魁的位子,給不是亦風樓里面的姑娘來坐。

「本姑娘對亦風樓花魁的位子沒有興趣,我只是閑著無聊,來湊湊熱鬧而已,你們自便,不過,如果我能修好斷了琴弦的玄琴,再用玄琴給你們彈上一首曲子,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

沐雲注意到李泰秦已經從他的房間走了出來,可是那畢恭畢敬的樣子,不像是對一般人所為,門口的侍衛並沒有跟著李泰秦一同下來,看來,剛才她查探的時候,漏掉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沐雲說的話無疑是一擊重磅炸彈的效果,琴弦斷了,這個琴就成廢琴了,如果要修,必須換掉所有琴弦,如果那樣的話,玄琴就不是玄琴了,而是一個披著玄琴的空殼而已。

「此話當真?你真的可以講玄琴修好?」

最激動的不是琴兒,而是扇媽媽,她可不想等亦老板回來的時候,玄琴已經是報廢的狀態了。

「我不說大話,既然能夠說的出就能做的到,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將玄琴還原成原封不動的樣子,如何?」

「好,好,你說,不要說是一件事情,就算是十件扇媽媽我也答應!」

如果能夠修好玄琴,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好商量的呢。

「一件就好了,我要讓琴兒永遠都做不了亦風樓的花魁,更不能讓人給她贖身,如果扇媽媽能夠答應我這件事情,我就將玄琴修好!」

琴兒不是要跟她玩麼,好啊,難就陪她玩。

「你這個賤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哪里招惹你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賤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琴兒激動的在台上惡毒的罵了起來,她今天走了什麼狗屎運,讓她遇到了眼前這個歹毒的女人。

「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我剛才對你說的話吧,陷害我之前,你最好做足了準備,做好要被我玩死的準備,剛才陷害我的時候不是很猖狂麼,怎麼現在這麼軟蛋了?還想殺我,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說那樣的大話,告訴你,我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但是就這麼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你不是很想當亦風樓的花魁麼,我就讓你一輩子都當不了,不是想跟李泰秦走麼,我就讓你一輩子都走不出亦風樓的大門,告訴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百倍千倍的還回去!」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賤女人,賤……噗!」

不等琴兒將話話說,沐雲一腳將琴兒提到了台下,琴兒口吐鮮血氣昏了過去。

「扇媽媽,不知道我說的條件,你能不能做到,如果做不到的話,這個玄琴就要永遠的從絡晨大陸上消失了。」

扇媽媽有點有意,琴兒算是她們亦風樓的招牌之一,如果失去了一個人才,還可以培養,但是之前培養琴兒所花的那些心血,就付諸東流了,這讓扇媽媽有點不甘心。「扇媽媽,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琴兒和玄琴之間孰輕孰重吧,琴兒那樣的女人,你可以再培養,可是玄琴只有一個,不是我自夸,絡晨大陸懂得修玄琴的人絕對不超過三個。」

扇媽媽衡量了一下,覺得沐雲說的對,琴兒那樣的人才還可以再培養,可是玄琴卻只有一把。

「好,我答應你,但你要是修不好玄琴呢?」

「我修不修的好,你好像都沒有損失吧?」

沐雲有不是傻子,就算她修不好玄琴又如何,玄琴又不是她弄斷的,修不好就修不好,琴兒還可以做亦風樓的招牌,照樣可以被贖身。

「咳咳咳,姑娘說得對,那姑娘什麼時候可以修好玄琴?」

沐雲對著扇媽媽詭異的一笑,轉身拿起被琴兒丟在地上的玄琴。就一把破吉他,卻被他們說成了玄琴,還是什麼武器,有那麼邪乎麼,就算在吉他上注入內力,吉他發出的聲音也不會成為武器的,這到底是誰謠傳出來的,估計就是想讓這把吉他神化,好讓它升值,真是有商業頭腦,吉他的主人也是穿越來的麼,這個時候的西方,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發明吉他了。

其實吉他的弦並沒有斷,只是松了下來,月兌離了上面的手柄,沐雲將琴弦按上去,調好松緊度,拍拍手,搞定。

眾人看著沐雲流利的動作,就這樣將玄琴斷掉的弦給接好了,真是神了!

「姑娘,你是怎麼做到的?」

「天啦,真是神了,斷掉的弦都可以接上去,難道她會什麼法術?」

沐雲尷尬的笑了兩聲,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事情,算了,就隨他們去說吧,反正今晚過後,這個身份的她,就不會出現了。

沐雲沒有回應他們的話,讓小泉給自己搬了一個椅子上來,將吉他放在腿上,擺了個正確彈吉他的姿勢,談什麼好恩,什麼樣的曲子能夠表達她此時的心情呢。

「咚,咚咚……」

沐雲將吉他的音調好,發出的吉他美妙的聲音,這才是吉他該有的聲音,之前琴兒那鴨子叫的聲音也不知道是怎麼發出來的。

「現在,我就讓大家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玄琴該有的真正聲音!」

一曲忐忑從沐雲的手指尖流放出來,聲音的起伏陪著吉他的美妙旋律,讓台下和二樓的一些人听的如痴如醉,真不愧是玄琴傳出來的音律,真是繞梁三日而不決!

沐雲現在的心情就猶如這首曲子一樣忐忑,知道自己並沒有中毒,小夜給她吃的是丹藥不是解藥,不明白小夜在想些什麼,剛剛還差點被小夜廢掉一雙手,若不是殞洛出手相助,她現在說不定已經是殘疾人士了,之後又被陷害,若不是她急中生智連嚇帶唬的讓琴兒承認她就是元凶,說不定她現在已經是亦風樓追殺的對象了。

哎,人生啊,就是幾重歡喜幾重憂,最值得沐雲欣慰的是她和威凌的相認,可是威凌又是將他父親比如絕境的人,悲劇不斷,驚喜又不斷。

女人身的她當上了將軍,還被臨皓天視為重要人物,誤會就誤會吧,自己保留兩世的初吻莫名其妙被小夜奪取,小夜啊小夜,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目的,而在臨國與她糾纏。有著天生王者氣魄的你,在計劃著什麼。

對小夜親吻自己那一刻的時候,小夜在想著什麼?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沐雲忐忑,自己沒有中毒,要去質問小夜麼,可是沐雲卻不想這麼做,身體里面不存在的毒,可以說是她和小夜之間的羈絆,如果小夜知道,沐雲已經知道自己沒有中毒了,他們之間存在的微妙情感,是不是就不會再有了呢?

沐雲想要質問小夜為什麼欺騙他,可是又不想讓小夜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真相,忐忑啊,忐忑啊!沐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三年的時間,第一次換上女裝,才知道她的身材是這麼的完美,才知道原來她穿上女裝是如此的美麗,當看到鏡子里面自己女裝樣子的時候,差點就被自己給迷倒了。

沐雲忘情的彈著吉他,台下的人忘情的看著沐雲,跌宕起伏的旋律在他們的耳邊繚繞,沐雲一身潔白色的裙子散落在地上,吉他在她的手中像是活了一般,沐雲越談卻利索,越談越止不住,就在沐雲感覺奇怪的時候,她已經停不下來了。

天啦,見鬼了,這個吉他在消耗她的內力,如果愕然停止,沐雲必定會重傷,可是不停下來,她也會因為消耗內力過多而死,娘的,本想談一首曲子抒發一下自己的傷感,卻踫上了這麼倒霉的事情,看來這麼感性的事情,一點也不適合自己做。

在場的人,內力都不高,並沒有發現沐雲的不適,沐雲的額頭已經參出了細汗,手指已經開裂,再談下去就會出血,甚至有著斷指的可能。

怎麼辦,毀了這把吉他呢,可沐雲還不想成為亦風樓,乃至想要得到玄琴之人的追殺對象。

二樓的小夜和殞洛已經感覺到琴音的不對勁,本以為只是樓下那個假扮簡月的女人,想要顯擺自己的實力,故意而為之的。可是越听到最後,小夜越感到一股亂流在空氣中流竄。就連武功不高的殞洛都能感受得到。

玄琴的傳說他們也听說過,只是從來都沒有在眾人面前談過玄琴,久而久之,這已經成為了一種不被正是的神話,可是今日終于被他們見識到了,估計是簡月的內力不夠,還控制不好玄琴的魔力,再這樣下去,簡月就會七竅流血,內力使用過度而死。

「皓,幫她,她很重要。」

簡單的一句話,讓原本就打算出手相助的小夜,更迅速的飛到了樓下,來到了沐雲的身後。

台下的武功底一點的人已經昏了過去,而稍微有點內力的人,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耳朵,可是玄琴的聲音還是無孔不入的鑽進了他們耳朵里面,扇媽媽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昏倒了,看起來像是很安詳的睡著了一般。

沐雲的手上已經流滿了血,眼紅的血液順著玄琴的琴弦滴落,嘀嗒嘀嗒,染紅了潔白的紗裙。

「在不停下,你就會死的。」

就算是顯擺自己本事也不必將自己的小命給打上去吧。

「你,你以為我不想停下麼,關鍵是我停不下來,你要麼幫忙,要麼滾一邊去。」

沐雲現在惱火著呢,誰找人她,那是自找苦吃。

「你,你彈死活該。」

「去你大爺的,不要以為你武功高強我就怕你,行不行我用玄琴弄死你。」

沐雲也是腦子一時法熱,也可能是以為自己快要死了,雖然才敢這麼跟小夜說話,之後想想都有點後怕,要是小夜當時氣憤,一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估計她就去見上帝了。

「哼,還有力氣罵人,看來你沒事,也不需要別人幫助。」

沐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不是听錯了,小夜是來幫他的,感情小夜听忐忑,將自己的腦子給听壞了。

「快點,她快不行了。」

沐雲搖搖欲墜的看著殞洛匆忙而有著急的向她走來。

「你,你不要過來,你內力不強,過來只會傷到你自己,我沒事。」

剛說完,沐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還不忘沖著殞洛露出鬼一般的笑容。試問一個口吐鮮血,面帶一個已經被血染紅的絲巾,誰還能夠說她美麗。

沐雲不想傷害殞洛,就是因為殞洛在她需要依靠的時候,站在了她的面前,將自己的背影留給了她,這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微妙感覺,曾經的威凌也是如此,所以威凌在沐雲的心里佔了很重要的位置。

听到殞洛剛才跟小夜說的那句話,讓沐雲知道,原來他們是認識的,那殞洛是不是知道小夜的身份呢。

「自己都快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擔心別人。」

看著兩人的互動,小夜心里不爽的感覺又來了,為了早點將這樣件的事情結束掉,他還是快點讓沐雲停下來吧。

「接受我的內力,試著控制玄琴。」

小夜雙手撐在木沐雲的背後,輸送他強大的內力到沐雲的身體里面。沐雲感受到本來已經枯竭的內力瞬間又包滿了起來,興奮的控制的則會玄琴,然後控制住節奏,慢慢的停了下來。台下還沒有昏迷的人,這才舒服的長嘆一口氣,今天真是不枉來一趟亦風樓,看到了撼人驚俗的表演啊。

「沒想到這把玄琴的傳說是真的。」

小夜盯著沐雲手里的玄琴看,沐雲趕緊將玄琴護在懷里,本以為這就是個破吉他,可沒想到,它真的可以當武器,就是自己內力還不足夠用來控制它,但是沐雲相信,假以時日,沐雲一定會好好的將這把玄琴給征服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才不喜歡,就算你能很好的控制玄琴,都不是我的對手,哼。」

「你不肖想就好,玄琴有魔力,它是我的了!」

沐雲霸道的宣布著,完全沒有問過玄琴真正主人的意思。

沐雲抱著玄琴,當她意識到這把琴並不屬她所有的時候,她已經放不下這把玄琴了。台下的人慢慢醒來,看著沐雲貪婪的盯著玄琴,扇媽媽有種不詳的預感。

這次亦風樓競選花魁的比賽,可算是史無前例,扇媽媽看著亦風樓一片狼藉,差點暈了過去。

「這位姑娘,媽媽很感激你將玄琴修好,請將玄琴給我,你開出的條件,媽媽做到的。」

扇媽媽身手要著玄琴,沐雲說什麼也不會將玄琴給她的,怎麼辦?沐雲只能硬搶了。

「扇媽媽,不知道這把玄琴亦風樓有誰會彈,就算會彈,那個人也不一定能將玄琴的能力發揮出來吧,我看,這把玄琴就送給我了,如何?」

沐雲決定先禮後兵,如果不答應,她拿著玄琴就跑。

「姑娘此言差異,玄琴乃亦老板的家傳寶貝,就算是要贈送姑娘,那也要亦老板答應才贏,要不這樣,姑娘你先將玄琴還與亦風樓,他日等亦老板回來,我自己跟亦老板說明你的意思,如何?」

扇媽媽也不是無理之人,知道沐雲想要玄琴,可是玄琴不是她的,她也做不了主。

「好!」

沐雲一聲好,讓扇媽媽的心放下了不少。

「好,那我就現將玄琴……帶走,等亦老板回來的時候,我自會登門拜謝,謝謝她贈我玄琴之禮。」

沐雲抱著玄琴就飛上了二樓,消失了身影。

「來人啊,抓住那個賊人,還有這兩個人,是一伙的,抓住他們交給亦老板,亦老本肯定會請李大人來做主的。」

殞洛見勢不對,趕緊灑了一點藥粉,隱藏自己離開,而小夜藐視一笑,不過听到李大人之後,就改變了讓亦風樓毀掉的念想,如果動靜做的太大,說不定會打草驚蛇,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出了什麼岔子,那他第一步的計劃就得不到實施了。

小夜一躍而上二樓,同樣消失了。

「上去,一定要找到他們。」

扇媽媽心急了,如果玄琴真的在她的手上被別人給搶了去,那她就不要待在亦風樓了。

沐雲抱著玄琴來到了剛才李泰秦帶過的房間,剛想藏好,然後查看這個房間里面還有沒有什麼值得她得到的消息,剛藏好玄琴,沐雲隱藏的地方,又進來的一個人。

「怎麼會是你?」

「又是你。」

居然又是小夜。

又是這個女人。

「你跑到這里來干什麼?你武功那麼厲害,你躲什麼躲,趕潮流啊?」

「我自己我的理由,你拿著玄琴還不跑,躲這里干什麼?」

「要你管。」

兩人都躲在床和牆的夾縫中,面對面,身體幾乎都快要貼在一起,本來是前後位置,小夜和沐雲你推我擠,結果兩人都擠到了最里面,四目相對。

「你出去,這里是我先來的,你換個地方藏起來。」

「我偏不,你再說話,信不信我將你丟出去。」

沐雲閉嘴,她偷偷進到這個房間的時候,就發現里面有人,李泰秦走了,那在這個房間里面的會是誰呢?要是被小夜給丟出去了,那她不就打探不到了麼,暫且讓讓小夜,等事情結束之後,非要找他好好算賬。

小夜看她變乖不再說話,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識時務者為俊杰的意思,他已經忍了她很多次了,如果不是因為殞洛,估計這個女人早就成了一具死尸了。

房間里面,公主和兩個小廝還在軟塌上做著最原始的運動,離沐雲和小夜的藏身住處有點遠。房間很大,又不能太靠近他們,沐雲著急,這麼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沐雲從手中拿下簡月的手首飾,扣下一個珠子,準備射出去,引起他們的注意。

「你干什麼?」

小夜快速的抓住沐雲的手,手心傳來熟悉的溫度,看著沐雲的眼楮,好熟悉。小夜的另一只手向著沐雲的臉上襲去,想要摘掉她的面紗看看她到底是誰。

沐雲早就有準備,小夜抬手的時候,沐雲就抬起了她的膝蓋抵著小夜重要部位。哼,兩人待得的地方很好,小夜根本就躲不開這一招,更何況沐雲的膝蓋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想必小夜已經感受到重要部位的危機,已經觸踫到沐雲面紗的手听了下來。

「算你狠。」

「彼此彼此。」

真痛快,今天真是讓沐雲痛快極了,扇了小夜一巴掌,有成功的威脅到了她,哼,沐雲才不怕小夜報復,今晚過後,女裝身份的她就會再出現了!

沐雲將主子丟了出去,發出了聲響,成功的引起了軟塌上是那人的注意。

「譯鐵,去看看什麼聲音。」

「是,公主。」

沐雲和小夜听到公主兩個字,都震驚了一下,難道她是耀華國的公主,兩人同時想到了耀華國,因為臨國的皇帝沒有女兒,只有兒子。

譯鐵很不願意的從公主身上下來,他還沒有要夠呢,公主今天就顧著他的大哥,都不太打理他,等會大哥出去辦事,他非要好好的要公主不可。

譯鐵來到床榻邊,看了看,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看到桌子上買房的燻香,詭異的笑了笑,呵呵呵,只是公主最喜歡的燻香,這可不是一般的燻香,這時耀華國皇宮秘制的,點上之後,還有催情的效果,就算是武功高強的人,吸多了這個燻香的味道,那也是抵不住藥效,想要與人歡好的。公主武功那麼高強,一定要加租了料才行。

譯鐵那住雙份的燻香,放在了香爐里面,平常公主只要點上一個,就要死要活的大戰三天三夜,今日,他非要讓公主下不了床才行。

譯鐵點好燻香之後,回到了軟塌邊,他的大哥譯鋼已將已經穿好衣服,今日他有要事在身,肯定會不就待,現在公主就是他一個人的了,到現在,他都沒有釋放,看著公主跟譯鋼你情我濃的樣子,心里癢癢的,公主的媚術又漲一層了。

「什麼聲音?」

妖媚的女人*的身體,躺在軟塌之上,身上還殘留著歡愛過後的痕跡,雙峰定力在胸前,譯鐵那起衣服將公主蓋好,那樣的公主太誘人了。

「沒什麼聲音,就是燈具上月兌離了一個珠子。」

公主練的媚術,就是需要與男子結合,吸取男子精華,然後增加內力,公主如今真是需要快速增長功力的時候,昨夜李泰秦送來的是個壯丁,不知道公主享用的滿不滿意。

「公主,屬下先去辦事,等屬下回來,定將公主伺候的滿意。」

「去吧。」

她的男人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個譯鋼,不僅忠心,床上功夫還了得,讓她最痛快了。

「好好伺候公主。」

「知道了大哥。」

他一定會將公主伺候的下不了床的。

譯鋼走後,譯鐵就將公主抱到的床上。

「公主,時辰不早了,您早些休息把。」

公主名喚耀媚,是耀華國的大公主,深的耀華國耀華國皇上的喜愛,所以現在她這麼放蕩的練就媚術,也是得到了皇帝允許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我一進來就知道了。」

「公主,奴家想……」

「它們是不是想出來?」

耀媚躺在床上,雙手勾住譯鐵的脖子,兩條勾人的火辣細腿纏在譯鐵的腰間。公主的意思譯鐵懂,譯鐵害羞的心領神會的一笑,俯身,褪去自己的衣物。

沐雲和小夜兩人不明所以,還以為他們被發現了,他們現在不想出去,情報都沒有得到,出干嘛。床上兩人沒有進一步動作之前,小夜和沐雲決定靜觀其變。

「公主這次就只骨折我大哥,冷落了奴家,奴家不依!」

沐雲听到的是男人的聲音,居然還自稱是奴家,惡心死了,讓沐雲都有點煩悶。

「哈哈哈,本公主何曾讓你失落過,放心,你不開心就是他不開心,本公主會預約你們的。」

耀媚看著已經*的譯鐵身下,想著今天自己的功力又可以增加一成了。

沐雲和小夜對望,難道床上有三個人?靠,玩3P啊。沐雲是背靠在牆上的,而小夜是背靠在床板上的,兩人面對面。小夜身後的床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小夜為了不讓床上的人發現自己的存在,又像沐雲的身體靠了過去。

沐雲感受到小夜滾燙的鼻息,開始燥熱起來,听著床上那個女人放蕩的叫聲,沐雲真想將床板給拆了,告訴他們,讓他們先把話說完再辦事。

小夜現在也不好受,貼著沐雲的身體,盯著沐雲胸前凸出來的地方,又吸進了很多燻香,配合著一副活在他的身後上演,男子的喘氣聲,女人的呻yin聲,小夜的身體不受控制額亢奮了起來。

小夜和沐雲在水深火熱中熬過了半個時辰,為了不讓他們發現,兩人都大氣也不敢出,別的臉頰通紅的。

身後的床終于安靜了下來,譯鐵滿足的趴在妖媚額身上。

「公主,您真美。」

耀媚看著譯鐵,他就是沒有譯鋼厲害,推開譯鐵,自己穿好衣服。

「公主,您讓我哥去皇宮干什麼去啦?」

終于說道重點了,沐雲和小夜極力的保持清醒的狀態,讓自己記住他們說的話。

「後日本公主就打算將臨國的狗皇帝給殺了,在臨國待的時間也夠久了,是時候回去了,本公主再不回去,父皇也該想我了。」

譯鐵跟在妖媚的身後一統走到了浴池邊,皇上想她,估計是想她的身體了,*還亂的這麼理所當然,這個大公主真不簡單,整個耀華國的朝綱都控制在她的手上。

沐雲和小夜感受到房內的人已經走遠,各自嘆了一口濁氣。

沐雲的臉頰已經紅的開始範紫,顯然很不正常,她自認為自己的定力很好,當初看李泰秦和四夫人上演這一目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有,為什麼這次會如此的不淡定。

沐雲和小夜從角落出來後,都喘著粗氣,小夜看到那個香爐就知道有問題,他用自己強大的內力將自己的欲火暫時憋了下去。

沐雲已經雙眼迷離,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中了媚藥。沐雲搖搖晃晃的走到小夜神身邊,揪著小夜的衣領。

「你發誓,不準看我的臉。」

如果她倒了,小夜不會見死不救,就算她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小夜跟殞洛也是認識的,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嘛。沐雲最為擔心的是露出自己的樣貌,被小夜給認出來。

「誰要看你的臉,哼。」

這個女人到底長的有多丑,那麼怕被別人看到自己的臉,誰稀罕看她的臉。

沐雲得知小夜答應之後,光榮的暈了過去,倒在小夜的懷里。小夜也不知道是自願接住沐雲的,還是沒有意思的接住沐雲。反正現在沐雲已經在他的懷里暈了過去。

小夜費力的抱起沐雲,本來為了抵抗這媚藥的藥效,就已經失去了很多的內力,現在還要帶著一個人出去,今天是他新的一年最倒霉的一天。

此時的小夜還不知道沐雲是什麼身份,不知道將他送到哪里去,知道帶回了他自己的宅院。

宅院里面,什麼人都沒有,這個宅院沒有小夜的允許誰都不可以進來,只是有人定期的來這里打掃。院子里面的薔薇花只留下花枝,這個時候還不是開花的季節,如果薔薇花開了,這回事一個很好的賞花的地方。

小夜將沐雲報道自己的臥室,這里只有一張床,小夜行為粗魯的極為不願意的將沐雲給丟在床上。

沐雲吃痛的醒了過來,氣憤的看著小夜,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小夜憋到沐雲腰間的玉佩,他還不知道這個玉佩怎麼會在她的身上。

「你這玉佩哪來的?」

沐雲順著小夜手指的方向看著自己的腰間,糟糕,被發現了。

「這,這是一個公子別人送的。」

沐雲將沐雲收好,這個玉佩夏天祛暑,冬天用都沒有,沐雲將玉佩掛在腰間,只是為了添加一點裝飾而已。

「別人送的?」

這個沐雲,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將自己送給她的玉佩轉贈給別人,居然還是個女人,這個女人對沐雲是不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你跟沐雲是什麼關系?」

「他,他是我的哥哥,我是沐將軍的私生女,我叫沐女」

沐雲發現自己太聰明了,就算自己被他看到了樣貌,就算跟沐雲極為相似,也沒有關系,誰讓他們是‘兄妹’呢。

只要一口咬定自己是沐若雄的私生女,沐雲就什麼都不怕了。

「你是他妹妹?我怎麼沒有听沐雲說過?」

「因為,因為我是見不得光的,所以我大哥他才沒有告訴別人。」

小夜要是听過就怪了,沐雲以前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沒事一個人要扮演兩個人的角色,他們看著不累,她可是會累的。

兩人沉默了下來,房間變得安靜了起來,身體里壓制媚藥的藥效,又瞪的一下冒了上來,小夜武功高強,內力雄厚,他可以將毒給逼出來,雖然會傷了他的元氣,這媚藥看來是有些人特地為了武功高強之人而設計的。

小夜替沐雲把脈,既然她是沐雲的妹妹,他就不會見死不救。

「你內力挺高,但是還不足以將媚藥給逼出來,如果不必出媚藥,就要找人相救,你可成親,告訴我你的相公在哪,我會讓他來救你。」

沐雲瞪大眼楮看著小夜,開什麼玩笑,成親?她的身份都是不被人知道的,她上哪成親去。

「我還不曾成親,我的內力已經不低了,真的沒辦法將毒給逼出來嗎?」

「你彈奏玄琴的時候,就已經消耗了很多內力,如果你現在是十足十的內力,說不定還可以一試,但是現在……」

「你是怎麼將毒給逼出來的?」

「我的內力自然比你強。」

「那你幫我!」

既然小夜內力高強,那她肯定能夠將她身上的毒給逼出來,看著小夜現在像沒事人一樣,就知道小夜很強大。

「你,我,怎麼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

奇怪了,不就是逼毒麼,為什麼不可以了,難道小夜不願意,那他將自己從亦風樓救出來干嘛,直接將他丟在亦風樓里面,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我,我喜歡的是你大哥,我不能幫你解毒。」

「噗!咳咳咳……」

沐雲雙手瞬間發軟,沒有支撐好自己的身體,倒在了床上,這是什麼狀況,小夜喜歡他,而且還是喜歡男裝的她,有沒有搞錯,就算是喜歡男裝對她,那幫現在的她逼毒有什麼關系嗎?

「我是想讓你幫我……咳咳,幫我……」

「不行,我不會替你解毒的,我不會做對不起你哥哥的事情,哪怕他並不知道我已經喜歡上他了,他的每一個表情我都不曾忘記,他說的每句話我都記在心上是,我喜歡他,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他了,我也知道這樣的戀情是不被允許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沉淪在他的身上。」

沐雲著急的咳嗽著,被小夜的話給嚇的不輕,小夜的深情表白,讓沐雲不知道該如何接受。本來沐雲想讓小夜將自己的毒給逼出來的,可是現在她改變注意了。

沐浴將小夜給拉了過來,小夜的內力已經用來壓制住自己媚藥的藥效,被沐雲這麼一拉,跌倒在沐雲的身上。

「替我解毒,你不會後悔的。」

沐雲的小嘴覆蓋上去,當干柴月到了烈火,瞬間就點燃了起來。沐雲的神志已經開始渙散,只知道渾身發熱,接觸到小夜冰冷的身體時,才能夠舒坦。

一陣陣熱浪襲擊沐雲的身體時,沐雲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一下將面紗給扯了下來。

「沐,沐雲!?」

小夜壓制自己的藥效已經很費力了,被沐雲胡亂的啃咬時,快要身心疲憊,快要抵擋不住身體最原始的渴望,看到沐雲的那張臉時,小夜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將壓制住媚藥的內力收了回來,低吼一聲,撕碎沐雲身上的衣服,同時也將自己的衣服震碎。

肌膚相處,兩人坦誠相見,小夜雙手游走在沐雲嬌女敕的皮膚上,感受著沐雲在他的耳邊嬌喘的聲音。

沐雲緊繃著身體,這可是她兩世的第一次啊,雖然在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有被人吃過豆腐,可是畢竟清白之身還保留著,如今獻給一個不知道自己愛不愛的男人,沐雲心里的渴望,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藥效作祟,還是本能的反應。

小夜親吻著沐雲的臉頰,一直到耳邊,然後來到了脖子處,感受到沐雲的緊繃,知道他是第一次,沐雲小夜溫柔了起來。

「沐雲,我愛你,我這一輩子就愛你,不管你是什麼人,我都愛你。」

小夜分開沐雲的細腿,讓沐雲慢慢的放松下來,小夜見時機成熟,奮力的將沐雲佔為己有。

「沐雲,你是我的了!」

最原始的運動,最原始*,揮灑在兩人之間,空氣中彌漫這甘甜的清香,地上的小東西瞪大它的小眼楮,用它小到快要沒有的小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看著兩人終于修成正果,開心的在地上打轉。

本來小東西是可以將沐雲身上的媚藥給解掉的,他可是能解萬毒的小東西,什麼毒都難不倒它,可是它不想幫沐雲解這個毒,誰讓沐雲平常那麼欺負它了,小東西的仇報了,開心的不得了。

「啊!」

刺痛讓沐雲找回了一點的理智,看著小夜還帶著面具,該死,她這個人都是他的里,小夜居然連做這種事情,都不忘拿掉面具。沐雲渾身發軟,卻拼命的抬起手,將小夜的面具給解了下來。

沐雲的雙手拿著銀色的面具停在空中,忘記了動作,小夜發現身下之人沒有了動靜,抬起頭,看著沐雲盯著他的臉看,眼楮怎麼好像變成了桃花的形狀。

「怎麼樣,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小夜將面具接了過來,放在一邊,輕啄沐雲的嘴唇,露出壞壞的一笑。

沐雲看著那俊美絕倫的臉,就如雕刻一般美輪美奐,給人瞎想,稜角分明的臉俊美異常,簡直美的就不是一個凡人該有的樣貌。

高挺的鼻梁,厚薄適中的紅唇此時演繹出壞壞的桀驁不馴的笑容。

小夜的一頭黑發發隨意束著,那種隨意的凌亂美,體現的春風蕩漾,汗珠將頭發的發絲貼在了臉上,沐雲身手將小夜臉上的頭發剝開,雙手觸踫到一張不真是的臉,這張臉,難道是自己設計畫出來的嗎?

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臉頰,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他此時的表情,給他那帥氣中又加入了一絲不羈。一雙魅眉下有著一對多情的桃花眼,充滿了誘惑,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泛著淡淡的亮光。

多看一眼,就會讓人一不小心的淪陷進去。

「你真美,我現在宣布,你是我的了,你的容貌只能讓我一個人欣賞,若有誰看了你的樣子,我會讓他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沐雲霸道的宣布,她也是自私的,她終于明白小夜為什麼一直都帶著面具。他有這樣一張人神公憤的臉,只要看一臉,就絕對不會容忍他的存在,就連沐雲都開始有點嫉妒了。

自認為自己的樣子很不錯的沐雲,跟小夜比起來,簡直是天然之別,小夜的母親該是什麼樣子的呢?難道是天上的仙女下凡麼?這樣的小夜,要是被世人知道他有這樣一張臉,不知道他還是不是屬于自己的。

「好,我是你的,沐雲,我愛你!」

聲音消失在奮力的作戰之中,兩人合二為一,小夜低吼一聲,讓自己得到解放,沐雲已經沒有力氣去推開小夜了。

沐雲睡了過去,小夜心滿意足的將沐雲摟在懷里,兩人就這樣睡了過去。漆黑的也,臨國各地正在隱蔽的上演著一章征兵大賽,沐雲將這將事情交給了風塵和小丫負責。沐雲相信,臨國各地,並不只有她們是想有自己的一片天空的,既然要改變女人的命運,就要玩的大一點,這可是沐雲的宗旨。

第二日,小夜睡的飽飽的醒了過來,可當他睜開眼看到空蕩蕩的地方時,他的心瘋狂的跳動了起來。小夜趕緊穿好衣服,跑到院子里面,尋找著沐雲。

「沐雲,沐雲,你在哪?」

一時心急,也沒有穿鞋子,以為他害怕,害怕自己珍惜的人再次離他遠去。看到院子中間,沐雲站在雪面上,看著那些薔薇花的殘枝,是那麼的安詳。

沐雲感到有人接近知道是小夜,她已經做好準備要來一場戲了,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昨晚,身份還不能暴露,不知道這場戲,小夜會不會相信。沐雲還是簡單的在臉上易了容,雖然還是很想自己原來的真面目,但是沐雲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昨夜多謝公子相救,沐女感激不敬,小女子不需要公子負責,我知道公子也是為了救我,所以,我會將這件事情忘記,再次感激公子的救命之恩。」

沐雲自己都快要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了,不知道聰明如他會不會相信。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明明就是沐雲,為什麼說自己是沐女?」

小夜不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沐雲,他可以很肯定加確定。但是沐雲為什麼要否認自己的身份呢,難道是以為臨皓天?

「公子,你真的誤會了,沐雲是我的大哥,我們長的非常像,好幾次父親見到我的時候,都以為我大哥男扮女裝,還把我罵了一通。」

小夜看著沐雲柔弱的樣子,完全沒有了沐雲本人的孤傲,難道他真的搞錯了?這不可能!

「公子,小女子一夜未歸,恐家人擔心,小女子在此寫過公子,我先走了。」

看著小夜赤著腳踩在冰冷的雪地上,沐雲有點心疼,可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沐雲一定會好好呵護他,呵護曾今受傷的小夜。

小夜悲哀的眼眸中,透露出來的訊息,然沐雲感受的真真切切,以前的小夜,肯定受到過什麼致命的傷害,不然不會有那麼絕望的眼神,那種眼神,就像當初威凌為了救她,向著炸彈撲過去一樣,生死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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