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上龍榻——野妃難馴 59花魁爭奪賽

作者 ︰ 上流公子

沐雲很想知道,如果她身體里面的毒發作,自己會有怎麼樣的慘痛,如果知道毒發的癥狀,是不是就知道這個毒是什麼了?

沐雲握著手中的瓶子,她決定以身試險,這次她就不吃解藥了,一定要把身上的毒給解了,生命在別人手中的感覺,沐雲討厭極了,自己的生命當然自己掌握比較好,現在的沐雲已經有足夠的本事保護自己,雖然保護沐家還不夠,但是只要保住臨皓天太子的位子,再讓臨皓天當上皇帝,那沐家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小夜不知道沐雲的打算,當然也不知道沐雲沒有吃解藥的打算,誰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呢,可是沐雲就是這麼大膽,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你最好做好準備,皇上已經病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有會駕崩,到時候就是你發揮實力的時候,如果什麼功勞都沒有,就算是臨皓天當上皇帝,他也不會太過重用沐家,朝中沒有什麼兄弟之情,只有功臣。」

小夜好心的提醒,看著沐雲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小夜還是將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多謝提醒,我自有我的辦法,也不勞你費心,趕緊走吧。」

跟小夜多待一會,沐雲就忍不住多好奇一份小夜的樣子,和小夜的身份,他到底是誰,有什麼目的。

小夜離開後,沐雲好絲毫沒有睡意,一場暴風雨很快的就要來臨了。

「少爺,您睡下了嗎?」

「還沒有,張侍衛,你有什麼事,進來說。」

張偉推門而入,沐雲正襟危坐而。

「少爺,您交代我的事情,我一直都在辦,自從您走後,我就一直盯著李泰秦,發現他進攻的次數越來越多,而且每次跟在他身後進宮的人,都沒有出來過,經過屬下進一步的調差,發現那些人都在宮里當起了侍衛,看來,李泰秦有和皇後在密謀著什麼。」

沐雲回來到現在,張偉都沒有機會跟沐雲匯報他打探到的消息,他才剛從皇宮那邊回來,就趕緊的跑過來跟沐雲匯報。

「繼續說。」

「李泰秦最近跟東大街亦風樓的老板走得很進,而且李泰秦還帶著亦風樓的老板亦風去過皇宮幾次,但是每次都沒有走正門,應該是皇後召見的,屬下認為,那個亦風肯定不簡單。」

「亦風樓的老板叫亦風?」

「正是。」

「哈哈哈,這個亦風開個妓院,連名字都懶得取,直接就拿自己的名字,後面加個樓,來當妓院的名字了。那個亦風樓在東大街的生意如何?」

沐雲覺得好笑,這個亦風,沐雲真不知道說她聰明好,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會少爺,亦風樓子在東大街的生意,不好也不壞,但是去亦風樓消遣的人,都是朝中大員。」

「看來,這個亦風樓,我要親自去查看查看了。」

「可是……少爺,那里是妓院,您去了,恐怕……」

「恐怕什麼?我是男人,男人沒有去過妓院枉為男人,更何況我只是去查看查看,又不是去找女人消遣的,你就放心吧,對了,宮里的太子,最近有什麼動靜?」

臨皓天一直在軍營里面,那宮里的那個太子肯定是臨皓天找人假扮的,現在是危險時期,如果那個假太子露出了什麼馬腳,不知道對臨皓天有沒有危害。

「最讓屬下奇怪的是,太子好像知道宮里的異動,但是太子他並沒有什麼舉動,整天都是舞刀濃墨,非常的狹隘,但是今天很奇怪,太子出了他的宮殿,就朝著皇上的寢宮去了,皇上的寢宮最近看守非常的嚴,屬下進不去,所以屬下就回來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下去早點休息吧,過幾天,恐怕有場硬仗要打。」

「是,屬下告退。」

張偉走後,沐雲嘆了一口濁氣,宮變,這就是古代的宮變,為了那個至高無上的位子,兄弟可以殘殺,甚至有的還弒君奪位,那個位子就像是一朵罌粟花,美麗而又危險,只要惦記著那個位子,就會越來越上癮,最終回了那個位子不擇手段,骨肉相殘。

第二日還剛黑,沐雲就約著威凌和風塵一同來到了東大街的亦風樓,東大街是風流一條街,這里是整個京都的特色所在,沐雲和威凌第一次來古代的妓院,在他們那個世界里,‘小姐’是要被抓的,這樣公開的紅燈區還真沒有。

沒想到古代也有這麼開放的地方,誰說古代保守了,保守的只是那些整日養在深閨里面的千金,在這條街上生活的女子,可沒有一個是保守的。

「哎喲,這位爺,來我們怡紅樓啊,我們今日花魁拍賣初夜,爺,快進來啊!」

怡紅樓,這三個字已經被冠上了妓院的專屬了,哪個風流一條街沒有怡紅樓,那條街就稱不上是風流一條街了。

「也,來我們香香閣,香香閣今天也有和那紅的節目啊!」

這些在自己家門前拉口的姑娘們,摔著她們手中的粉紅手絹,順帶遮掩自己的唇角,對著街上來來往往的男子們,熱情的拋送媚眼,勾搭一個是一個。

沐雲三人也不急,在東大街閑逛了許久,欣賞著東大街的火熱情懷,每家每戶的門口都掛著大紅燈籠,照亮了原本黑暗的夜晚。

沐雲算算時間,差不多是男人們出來偷吃的時候了,沐雲等人直奔亦風樓而去。

「喲,這位爺,好面生啊,第一次來亦風樓吧,來來來,里邊請!」亦風樓也沒有落下那些俗套,門口接待他們的是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看來想要再這一行站穩腳,年輕才是資本啊,人老珠黃的最終要不當媽媽,要不就是接那些沒錢,還想出來嫖的老男人了,不過,這些都是她們自願的就是了。

「這里生意不錯嘛,給我一間上好的包廂,我要與我的朋友談談事情。」

沐雲丟給小姑娘一錠銀子,小姑娘樂不思蜀的結接過,看著那錠銀子眼楮發亮,這可是她今年第一次收到的這麼多的賞錢啊。

「哈哈哈,這位爺,要不要奴家陪您啊,奴家還沒有被kai苞呢!」

小姑娘說完害羞的捂著自己的笑臉,還透過自己的指縫偷偷的看著沐雲的一張俊臉。這個公子長的真好看,光滑的皮膚,光潔白皙的臉龐,稜角有著分明輪廓,一雙眼楮好像會說話一般,哎呀,都快要讓她的心跳出來了,好想跟了這個公子,就然他很窮,跟著這個公子,她也願意了,公子出手這麼闊綽,應該也不會窮的。

沐雲惡寒,還沒有kai苞的小姑娘就可以這麼放蕩,如果被開了苞,那還不是見人就給上啊。沐雲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不管她有沒有被kai苞,沐雲都沒有興趣,有興趣那就奇了怪了。

「爺,今日您來亦風樓,那可是來對了,今天我們亦風樓可是第十二屆的花魁大賽,各位爺等會就一飽眼福了!」

「哦?真的啊,那我們可要好好欣賞欣賞亦風樓花魁的風采了。」

沐雲三人跟著小姑娘來到了二樓的包廂,從樓梯剛上來的時候,沐雲凌厲的听力和明銳的洞察力,就發現了好幾個包廂里面,在做史上最原始的運動。

放蕩的嬌喘聲,和男人粗狂的喘氣聲,不斷地傳到沐雲的耳朵一面,就算再怎麼屏蔽,那樣的聲音還是一路跟著沐雲進了包廂,天啦,這里的隔音效果這麼差。

其實不然,只是沐雲的內力增加的太快,還沒有來得及學好控制如飛猛進的內力,所以一些比較細微的聲音,沐雲還是會很清楚的听到。

「翠翠啊,快點帶著你的姐妹過來,招待貴客了!」

小姑娘一個手絹甩開,召喚著待在樓上等待客人臨幸的姑娘們,然後扭著她的小蠻腰又走了出去!

進來了八個花枝招展的女子,領頭的是叫翠翠,一聲花綠的長裙,露出一大半的酥胸,頭上戴著快要將她的脖子給壓斷的發飾,臉上涂抹的粉,沐雲估計著,她一開口說話,那個粉就會層層的掉下來,果然……

「哎喲,爺,奴家叫翠翠,今晚奴家一定會讓爺欲罷不能,恍如去過人間仙境一般。」

翠翠提著沐浴身體,剛一聲哎喲之後,那個粉就落了下來,沐雲真的不忍心打擊她,可是沐雲已經不發忍受被這樣的人靠近。

沐雲一揮手,估計帶著內力,將翠翠直接推到了一邊,撞在了門上,噗通一聲。

「啊!」

剩下的小姑娘本來還想靠近他們,可是被這一嚇,各個都尖叫著跑了出去,現在包廂里面終于清靜了許多,沐雲拍拍身上翠翠掉下來的粉,恨不得換身衣服。

而威凌和風塵則在一旁憋著笑意,他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沐雲這麼不耐煩過,也是第一次看到沐雲打女人的樣子。

「要是你們笑出來試試,笑出來的話,我就找十個像翠翠那樣的女人,讓你們一晚悅十女,非讓你們精盡人亡不可。」

兩人嚇的將笑意生生的吞了下去,他們絕對相信沐雲說道做到。

「哎喲,這是怎麼了?幾位爺,那個姑娘惹到你們了?媽媽我在這里給你們賠不是了!」

「哼,那些是什麼貨色,居然也敢帶到我的房間,那種貨色也配來伺候本公子嗎?找幾個好的來,錢不是問題。」

沐雲拿住一張銀票,甩在媽媽的身上,媽媽一臉討好的將銀票收入了懷里,嘴巴都笑不攏了,這可是一個大客戶,出手這麼大方,可不能得罪了去,這個小泉也真是的,怎麼將翠翠這種貨色給拉過來了。

「爺,您放心,我馬上去辦,你等著!」

媽媽快速的跑了出去,沐雲看著她的背影,暗笑一聲,那個銀票可是假的,她哪有那麼多錢來賞給她,哈哈哈!希望等他們走了之後再發現銀票是假的。

「等會我們三個人分開,這樣才可以打探更多的消息,三個人在一起知道的事情只有一件,分開來,說不定就可以知道三件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不行!」

「不行!」

威凌和風塵難得的意見統一,威凌害怕沐雲應付不來,到時候出了什麼簍子就不好了,搞不好還會讓沐雲濕了清白。而風塵不願意分開行動,他害怕沐雲在這里……

沐雲看著他們兩個人,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那麼多。

「怎麼?你們怕離開我,自己就沒有定力把持不住,放了正事然後就做一些欲仙欲死的事情了?」

沐雲知道他們擔心什麼,難道他們不相信他的實力,自己的武功雖然不及他們兩人,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過招,指不定誰贏誰輸呢。

「自己的事情辦完之後就直接回沐府集合,好了,就這麼決定了。」

不容威凌和風塵雖然反對,但沐雲就這樣決定了,威凌從來都是听沐雲的,所以反對無效,而風塵本來就是沐雲的下屬,沐雲說的話,他是必須要听,沐雲堅持這麼做,他也沒有反對的余地,只好照辦。

媽媽去而復返,帶著三個樣貌上乘的女子回來之後,沐雲三人每人一個房間,開始實行計劃,希望今夜可以打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爺,奴家叫煙喬,爺可以叫我喬喬。」

說話溫柔細水,如果沐雲是個男人,絕對會被喬喬給化作一汪春水,然後倒在喬喬的石榴裙下。可惜,沐雲是個女的,承受著喬喬的溫柔,沐雲只想說兩個字‘肉麻’,可是場面話還是要做的。

「喬喬真是漂亮,來,配爺多和幾杯。」

喬喬坐在沐雲的腿上,手有意無意的在沐雲的脖子出來回摩擦,每沒擦一會,沐雲就冷顫一次,只好多喝幾杯壓壓身上的雞皮疙瘩,這個喬喬真是*高手。

「爺,喬喬再敬您一杯,爺長的可真好看。」

已經開了兩壇酒了,這個喬喬的酒量似乎跟沐雲不相上下,也對,這種場合待久的女子,哪個酒量不是已經練就成了東方不敗了,如果就這樣輕易的被灌醉,她們還怎麼開門做生意。

「喬喬長的才好看,來,我們干杯!」

喬喬喝完一杯又向著沐雲的身體靠近一份,整個身體已經提著沐雲了,喬喬的腳總是在沐雲的胯下磨蹭。

他女乃女乃的,沐雲快要忍不住了,她是女人,又沒那玩意,喬喬她蹭個屁啊蹭。可沐雲的臉上還保持著她一貫的似笑非笑。

「喬喬,來我們再喝一杯。」

「好,奴家先干為盡了!」

說完又是一杯酒下肚,沐雲看著喬喬已經有點飄飄然了,眼神開始迷茫,朦朧間還帶著淡淡的誘惑。

「也,奴家不行了,我們歇下吧!」

說完喬喬的手就開始解沐雲的衣服,沐雲一把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中。

「喬喬啊,別急,等會保管讓你不會失望,爺我的床上功夫可是一流的,我們多和酒杯,這樣才會更舒服,來,再喝一杯,我們就歇著!」

喬喬笑著喝掉了沐雲遞過來的那杯酒,接著暈乎乎的靠在沐雲的肩頭。

「爺,喬喬伺候您安寢了!」

喬喬開始口齒不清,手放在沐雲的胸前,還好沐雲來的時候將自己的裹胸裹的比較緊,不過這個喬喬還真是敬業,都醉成這樣了,還不忘伺候自己的客人睡覺。

「喬喬?喬喬,你睡覺了嗎?」

「恩,恩……」

看來還沒有睡死,看著桌子上的六壇酒,雖然不是很烈,可是三壇多的米酒下肚,沐雲也有點暈眩了,不過她還能撐的住。

「喬喬,告訴爺,你們這里的老板是誰?」

沐雲推開喬喬,拍打著她的嘴巴,讓她不要睡著,這個時候問話是再好不過了,等喬喬醒來的時候,一點都不會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和做過什麼。

「是亦風老板娘。」

「老板娘?亦風是個女的?」

沐雲一直認為,這里的暗哨應該會是個男的,沒想到亦風還是個女子。

「她是哪里人?」

「亦風老板是耀華國的人,呵呵呵,告訴你個秘密,這是我偷听到的,你,你可不要告訴任何人喲,我們亦風老板,在耀華國可是很有地位的,她不僅是……嗝,不僅是名震耀華國的花魁,還是……嗝,還是耀華國的……皇……呼呼!」

「還是什麼?」

說話說到一般,既然睡著了,喬喬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如果現在叫醒她,喬喬就會清醒過來,沐雲就什麼都問不到了,算了,沐雲將喬喬抱到床上,就算是她告訴自己這些事情的謝禮吧。果然還是妓院這個地方比較好打听事情。不知道威凌和風塵進展的如何了。

這個是後樓下傳來歡呼聲,沐雲推開窗戶,直接將樓下一覽眼底,樓下的大廳有個不大不小的舞台,舞台的前面坐滿了各色各樣的男人,每個男人身邊還都有一個到兩個不等的女子陪伴,他們的手在女子身上左右開弓,甚至還有的是里外游走,男人臉上的貪欲,和女子嬌羞的容顏,沐雲快速的一開自己的目光,免得髒了她的眼楮。

「各位客官,今天是我們亦風樓第十二屆花魁大賽,這次還是老規矩,參加花魁大賽的都是給位爺推舉出來的,如果哪位爺推舉出來的女子當選了花魁,那這花魁的初夜就是那也爺的了,各位爺也都知道,爭奪花魁的女子必須是個亦風樓沒有kai苞的處子,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媽媽站在天上,老腰已經胖到了扭不動的地步了,還要將自己擺出個S的形狀。沐雲看得搖搖頭。

「媽媽,這是什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又不是誰都可以推舉一個女子出來爭奪花魁的,推舉一位就要付一萬兩白銀,你這不是宰人嗎!」

亦風樓的這個規矩,雖然是一開始就有的,但每次都會讓他們抱怨幾句,這個規矩也不知道是誰定下的,推舉個女人參加花魁大賽,還要出一萬兩白銀。

「這位爺,這您就不知道了,我們的花魁之前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只要您願意出一萬兩白銀,我就有辦法說服她,讓她既賣藝又賣身,如果你不願意出那一萬兩白銀的話,就算你出三萬兩,你看中的那個才女,也不一定會將身體給你喲!」

媽媽說這樣的話,台下抗議的聲音倒是少了很多,他們確實相信亦風樓的媽媽有這個本事,以前亦風樓很多的姑娘們都是被逼良為娼的,可是自從亦風樓的老板請了這位扇媽媽之後,亦風樓姑娘鬧自殺的事情,就一次都沒有發生過了。

「哈哈哈,扇媽媽不要跟他廢話,還是早些開始吧,我家的花兒一定會奪得花魁的,到時候,本公子就……嘿嘿!就享受人間趣事了!」

說話的公子一臉的賊笑,似乎已經開始幻想著跟他的花兒做一些愛做的事情了!這個花兒還真是倔強,如果她願意,他早就給他一萬兩,讓後吃掉她了,他好說歹說,花兒就是不願意,他沒有辦法,只好推舉她爭奪花魁了,起初花兒還不願意,扇媽媽一出手,花兒就乖乖的參見了,真不知道這個扇媽媽到底用了什麼招數。

沐雲听完之後,好奇的打量著扇媽媽,其貌不揚,怎麼看都覺得她是個庸俗的女人,可沒想到扇媽媽還是有一點手段的,看來真的不能以貌取人。

「好,這次推舉出來爭奪花魁大賽的有五人,只要誰奪得花魁之名,她就能夠得到亦風樓的老板,亦風譜的一手曲子,你們也知道,我們老板譜的一首曲子,那可是千金難求的。」

地下的男人們,都估模著,扇媽媽肯定是那這個好處,來誘惑那些賣藝不賣身的女子爭奪花魁大賽的吧。亦風和扇媽媽真有生意頭腦。

「快點,都怪你,讓你早點準備好,你偏偏好磨蹭到現在,好了吧,東西沒有準備好,還讓我來不及出場。」

「小姐,您別急,反正您是最後一個,那彩衣沒有就算了,就憑您的容貌,花魁的位子肯定是您的,小姐,您先去,我去給你拿彩帶。」

沐雲的門口響起了主僕兩人的對話,丫鬟說完之後又折了回去,當那個小姐快要走到沐雲所在的窗口前時,沐雲靈機一動,想到個好法子,反正現在無聊著,不如找點事情來做做。

那個小姐還在頭上,完全沒有注意到一雙魔爪已經慢慢的伸了過來。當小姐走到窗前時,沐雲探出身體,將小姐打暈,拖近了自己的包廂,事情發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並沒有讓任何人發現。

樓下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扇慢慢很會帶動氣氛,將爭奪到花魁之後的好處說了又說,終于在大家都不耐煩的情況下,當第一參加爭奪花魁的女子出場了。

「好好好,比賽馬上就開始,第一輪比賽作詩,就以冬天的皚皚白雪來為主題,第一位出場的是副千戶大人推選的溪水姑娘!」

扇媽媽說完之後,溪水搖曳著身姿走上了舞台,看來並不是所有爭奪花魁的女子一開始都是不願意的,這位溪水,就是求了副千戶好久,才讓副千戶大人出了一萬兩白銀推舉自己的,她一定要拿到花魁的位子,一定要得到亦風譜的曲子,然後名震天下。

溪水上台,竟可能的展現自己的風姿,一首不痛不癢的贊美雪的詩句念完之後,還不忘對著場下的男人們拋媚眼,如果這樣的女人也是沒kai苞的話,估計那個扇媽媽也是沒有被開過苞的。

「好詩好詩啊!」

「真眼說瞎話,你不就是副千戶的狗腿麼,這樣的詩也能算好詩,你懂不懂作詩啊?」

「我不懂,難道就你懂啊?你算什麼東西,滾一邊去,沒錢還敢來亦風樓,回家抱娘子睡覺去吧,哈哈哈!」

兩人開始在下面互掐,誰也不讓誰,可是沒有影響到這里的氣氛,他們各自支持的女人不同,意見不同也在所難免,只要不出什麼很大的紕漏,亦風樓也不會多管閑事。

「接下來是尚書大人推舉的月兒!」

扇媽媽報完名之後又走到一旁,可是這個月兒好像大有來頭,還沒有上台,地下就開始議論紛紛。

「听說這個月兒要做尚書大人的第八房小妾了,真是好命啊!」

「好什麼好,難道你不知道尚書大人最喜歡干什麼嗎?不要以為他的夫人不說,別人就不知道,我的小舅子就是在他府上當侍衛的,听說啊,這個尚書不能人道,哈哈哈!」

「真的假的?不能人道還來妓院,還娶了那麼多的小妾,娶回去能看不能吃,多悲慘啊!」

「哈哈哈,你小聲一點,要是被尚書大人的人听到了,我們都別想活命了。」

月兒抬著她高傲的頭顱,走上台,隨隨便便一手詩句說完之後,就走了下來,對于這些低級的詩句,她都不削想一想,就說了出來,這個花魁的位子非她莫屬,只有這樣,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第三位,這個可是大有來頭了,這位琴兒可是李泰秦李大人推舉出來的,她可是才德兼備啊!」

說到這個琴兒,本來只是一個小小的孤女,被送到亦風樓的時候,既高傲又不喜歡搭理人,雖然是賣藝不賣身,就算是表演,琴兒也只願意表演給那些尊貴的客人看,久而久之,琴兒的名號也就響亮了起來,一些人特地來亦風樓,就是為了看到琴兒的表演,說明自己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琴兒才願意給他演奏。

琴兒確實有她高傲的資本,一張標準的瓜子臉,陪著大大的眼楮雙眼閉下長長的睫毛,看著非常的可愛,可是一臉的傲氣,讓本來可愛的臉,降低了幾分被人欣賞的魅力。人啊,有時候放低自己的姿態,並不表示妥協,那也是生活的一種形態而已,可有的人就是不明白。

「寒風欲來故城,滴落點點星星;踏月紛飛今夜,才知融化似水。」

琴兒一步一句,每說一句就像身臨其近一般,感受著寒冷的冬風,在無人的夜晚看到了星星從天上掉下來,可是走出去一看才知道,原來融化的那些星星只是輕輕落下白雪而已。

詩句有點淒涼,並不適合這樣的場景,意境雖好,可是前後不搭配。但是有些人就是為了巴結李泰秦,在台下大聲的起哄。

「好,好啊,好詩!花魁非琴兒莫屬了!」

「是啊,琴兒好棒!」

「琴兒,琴兒!」

之前表演過的月兒和溪水眼神帶著仇恨的看著琴兒,她憑什麼,要相貌,她們的相貌才是最好的,要才華,她們的才華也不比琴兒差,為什麼大家都向著琴兒,哼,氣死人了。

琴兒對著二樓的一個包廂望去,笑了笑,很少有人看到琴兒小,現在被琴兒一笑的容顏,奪走了心神。

「琴兒,我支持你,你一定能夠奪得花魁!」

琴兒看都不看說話的那個人,直接走了下去,還是一臉的高傲和神氣。

「第四位姑娘是王員外推舉的花兒!」

花兒很嬌羞,上天都不敢用正眼看著台下,一首詩昨晚之後又嬌羞的走了下去,那種嬌羞中帶著嫵媚的誘惑,讓台下的男人們都心神蕩漾了。男人就是好這一口,越是害羞不好意思的女人在他們面前,他們越有想要吃掉的沖動。

「花兒,我愛你!」

王員外不顧忌其他,在台下大聲的叫喊著,花兒站到剛表演過的三位女子旁,嬌羞的捂著自己的小臉。

「最後一位,可是重量級任務推舉出來的,推舉她的人身份比較特殊,所以扇媽媽我也不便說出他的身份,簡月,上來吧,到你了!」

扇媽媽不明白,那麼一位大人物,怎麼會推舉簡月,簡月要樣貌沒有樣貌,要才華也沒有才華,性子還那麼的剛烈,一點都不知道做人處事的道理,看來那個人腦子是進水了短路了。

簡月從台後走了上來,奇怪的是她為什麼帶著一個面紗,這你的人對她都非常的了解了,其實這個簡月並不是不願意被kai苞,而是她囂張跋扈的性子沒有人願意給她kai苞,在亦風樓有個規矩,那個姑娘被客人開了苞,那個客人就一定要交給被kai苞的姑娘一個定情信物。這樣的規矩也是亦風定下的,客人可以不答應,但是對不起,你想kai苞的那個女人,就絕對不會有可能了。

「簡月,你干什麼帶著面紗,你以為帶著面紗我們就不認識你拉。」

台下的王員外看到簡月,還是那麼的討厭,以前想要收了簡月的,可是簡月那囂張跋扈的性子,哪能比得上他的花兒,就為了這個事情,這個簡月居然還鬧到了他的府上,害他被他的父親大罵一場,禁足半月,他每次來亦風樓,都是瞞著他的父親的,被簡月這麼一鬧,現在來亦風樓,就更要偷偷模模了。

「奴家最近感染了風寒,所以以巾遮面,還望公子海涵。」

簡月的聲音听起來有點沙啞,似乎真的是染了風寒,這個季節,感染風寒的很多,而且很不容易好,所以簡月說自己感染了風寒之後,她身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王員外感到不可思議了,簡月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溫柔過了,以前不是大聲的叫喚,就是叉腰跺腳,非讓別人听她的才好,現在怎麼還跟他道起歉來了,這樣的轉變不僅讓王員外感到意外,就連非常了解她的扇媽媽都剛拿到吃驚。

感情簡月想到躲到花魁的位子想瘋了?或者轉性子了,簡月早就應該這麼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簡月的性子變得這麼柔和,看著她的樣貌也清亮了去多。

這次簡月沒有像以往一樣,梳著繁瑣的發飾,而是烏黑的長發簡單的披散在身後,耳朵兩邊挑起了兩屢發絲,向後挽了過去,兩屢發絲又個粉絲的絲帶纏住,二合一放在了發絲之中。簡月的絲巾只是遮住了眼楮一下的部位,今天的簡月,眼楮看起來很有神,很明亮,淡雅如霧的星光里,透露著一種俯視眾人的氣勢,不是以往的不可一世,而是天生的與生俱來的一種氣質。

看著簡月身上的衣服,和帶著的配飾,眼角的那一滴淚痣,確認是簡約沒錯之後,扇媽媽走到了一邊,等著改變後的簡月能做出什麼好詩來。

沐雲,也就是現在的簡月,將簡月被沐雲打暈拖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沐雲就將簡月的衣服扒了下來,自己換上,然後觀察簡月的容貌,沐雲將自己簡單的易了一下容,左看右看還是不像,最後只好帶著一個面紗,來遮掩自己和簡月不像的地方。

沐雲走到台中間,拿著自己的袖擺,故作思考的樣子,咬著自己的下唇,皺起了眉頭。

「哼,就算是喜好變了,才華也是變不出來的。是騾子是馬,亮亮相就知道了。」

琴兒剛看到現在的簡月時候,就開始嫉妒了,簡月怎麼變得這麼有氣質了,身上散發出來的優然氣質,吸引著台下不知道簡月真滿目的男人,哼,等會一定要讓她好看,敢搶她的風頭,她會讓對方死的很慘,就算她沒有那個本事,但是支持她的李泰秦還是有的。

「簡月,做不出來就放棄吧,後面的比賽還要難,到時候丟的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臉,還有推舉你的那個人,也會跟著一起丟臉的,我想,你也不會讓那個人難堪吧?」

扇媽媽好心的提心,丟了簡月的臉沒有關系,要是丟了那個人的臉,她可是有擔待不起的責任啊,當初那個人選簡月的時候,扇媽媽就強烈的反對過,可是那個人不听,出錢的就是大爺,扇媽媽是好答應了。

「誰我我做不出來,我早就想好了,只是我知道該選哪一首而已。」

不是沐雲自夸,她的腦海里,能夠背出描寫雪的詩句數不勝數,現在還真的不知道該選哪一個好,因為有好多听似很深奧的詩句,沐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要是有人故意刁難她,問她是什麼意思的話,那她不久囧大了,算了,還是來個簡單一點的吧,通過比賽就可以了,她還不想在東大街名流千史呢!

「哼,話說大了,到時候可就收不回來。」

琴兒就是看不慣她的自大,這個簡月到底憑什麼,哼。

「那我就說個最簡單的吧!才見嶺頭雲似蓋,已驚岩下雪如塵。千峰筍石千株玉,萬樹松蘿萬朵雲」

才看見山頭上如蓋的烏雲飄過,低頭時很驚訝,雪花已經如煙塵一樣在山腳下翻舞。遠看山峰象石筍,又象一根根美玉一樣潔白。松樹枝葉上落滿白雪,象朵朵白雲,層層疊疊。

這才是描寫雪贊美雪的意境,不剛才琴兒做出來的詩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這就是差距,*果的差距,雖然不是沐雲自己做出來的,但是現在這首詩就是她的了,有本事來個人告他侵權啊!她還就不信了,元稹老人家會跑到這里來找她!

「好詩啊,千峰筍石千株玉,萬樹松蘿萬朵雲,萬朵雲,這地上潔白的雪,不就是從天上的雲里來的麼,描寫的恰到好處,好啊!」

沒想到來這里玩樂的公子哥們,也懂是詩句的好壞,沐雲背完詩之後,本以為沒有一個會懂,看來古代人比現代人對詩的了解更深一點。

「好,這首詩確實是好!」

樓下的人們都好奇的小聲議論著,因為他們都是被李泰秦的婬威壓迫著,不敢太過造次,而且這只是第一場比試,不用評出誰最好,只要淘汰一個就可以了,不知道第一場就被無情淘汰掉的會是誰。

「好什麼好,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偷听來的,像她那樣的女人,怎麼會做出這麼有含義的詩句來,肯定是早就做好了準備,知道這次比賽作詩的題目是‘雪’。」

溪水站在一邊,把能夠想到的可能都想了一遍,最終確定沐雲這首詩肯定是偷來的。還別說真被溪水給猜對了,只是沐雲比價淡定,有本事將元稹給找出來指正她啊!

沐雲一看就知道這個女人比自己老,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叫一聲姐姐簡直抬舉她了,女人最討厭的應該就是別人把她當作老太婆吧,沐雲為了給自己六點口德,還是叫大嬸算了。

「大嬸你可有證據證明我的詩是偷來的,如果沒有證據,你就閉上你的雞嘴。」

沐雲說完扣緊自己臉上的絲巾,要是那女人氣不過上來動手,沐雲也不至于將自己的絲巾給折騰掉了。

「你,你叫我大嬸?好你個賤人,你今年都十七歲了,我才剛滿十八,青春年華,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叫我大嬸,看我不打爛你的嘴。」

溪水挽起袖子,沖了過來,沐雲趕緊走到扇媽媽的身後,抓著扇媽媽的肩膀,不動神色的拿著扇媽媽當擋箭牌。

「你給我過來。」

「你要我過去我就過去,多沒面子啊,有本事你打啊,哼,你不僅是大嬸,還是個潑婦,潑婦打人啦!」

「你……」

溪水氣的手舞足蹈,台下的人看著沐雲小鳥依人的躲在扇媽媽的身後,眼楮楚楚可憐的看著台下的男人們,是不是的還想著二樓的方向瞄去,二樓有好幾個房價的門口都站著侍衛,而且侍衛表情嚴肅,根本就不像是到這種地方來尋歡作樂的,里面肯定有貓膩。

可是現在沐雲抽不出身,要是威凌現在能在身邊就好了。

「夠了,你們鬧夠了沒有,以前就是這樣,不是大媽大嬸的叫,就是賤人賠錢貨的叫,你們不煩,我都听煩了。」

扇媽媽原本以為簡月改性子了,現在看來,還是一點都沒有邊,只是扇媽媽並沒有看到沐雲躲在她身後,那一雙眼淚楚楚可憐的眼眸,沐雲是要博取台下人的同情,這樣,她才不會第一輪就被淘汰了。

被扇媽媽嗆到的溪水,乖乖的站回到自己的位子,眼楮惡毒的看著沐雲,沐雲對著溪水挑挑眉,就是不怕她。

「簡月,你的詩是哪里來的?」

扇媽媽也有點不相信簡月可以做出這麼好的一首詩來,簡月就是小聰明,從來都沒有做過詩,背都幾乎背不出一整首出來。但是說她是偷來的詩,也沒有證據,如果簡月一口咬定是她自己做的,扇媽媽也沒有辦法。

「扇媽媽,你怎麼可以這麼懷疑我,我平常雖然不著調一點,但是我絕對坦蕩,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你硬說是我的,我也不會要。」

沐雲拿著手帕,學著那些千金小姐委屈的樣子,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不管學的想不想,做總比不做好。

「這……」

簡月的為人她是知道的,雖然囂張跋扈,可是性子也很剛烈。

「好了好了,既然都沒有證據證明簡月的詩是偷來的,那這首詩就是簡月自己做的,這一輪評出最差的淘汰出局,小泉,將結果拿出來。」

小泉,接待沐雲進亦風樓的小姑娘,沐雲見她上來,故意側著身體,要是被認出來,她明天也不用出來見人了,堂堂臨國的將軍,居然‘男扮女裝’在亦風樓爭奪花魁的位子。

小泉手里拿著一個托盤上來,上面放著五張紙,沐雲目測了一下,上面都寫滿了‘正’字,看來是投票決定的,得到最少正字的那個人應該就是要被淘汰的。

「現在結果已經在我手上了,等媽媽我將每個人的票數數出來,最少的人就要被淘汰。」

扇媽媽攤開五張紙,沐雲一眼望過去,就已經知道了答案,這要是在他們那個時間,小學生都比扇媽媽數的要快。

「扇媽媽,你就不要費心熟了,大嬸這一輪就被淘汰了,最高票數的是琴兒的,最低的就是那位大嬸的。」

沐雲可不想在這里無謂的浪費時間,早點結束,她也好早點去打探打探,樓上那幾個房間里面,到底是些什麼人。

「你這個賤人不要亂說,我怎麼回事的票最低的,我不相信。」

溪水拿搶了自己的那張紙,數來數去,就只有三十個正字,然後又輸了沐雲的,比她多出十個來,溪水不服氣的又數了別人的,確實是她最少。

溪水將五個人的正字都輸了一遍,沐雲站在那里,無聊透頂,溪水還真是個不死心的女人。

台下推舉溪水的副千戶大人,覺得面子上過不去,甩著袖子離開了,溪水看副千戶大人都離開了,她也不再好意思站在舞台上,狠狠的看了一眼沐雲之後,憤怒的走下台去,沐雲故作害怕拍拍胸脯,她好怕怕喲!

「哈哈,琴兒就是厲害,果然還是琴兒是最棒的,琴兒,我支持你,你一定能夠拿到花魁的位子。」

台下有多少是李泰秦的人,沐雲不知道,現在看來,只要支持琴兒的,很有可能就是李泰秦的人了,沐雲一定要記清楚面孔,到時候皇宮內亂,沐雲帶兵進去的時候,能‘誤殺’多少個,就‘誤殺’多少個,省的以後看了鬧心。

琴兒對著台下支持她的那個人行了一禮表示感謝,看來高傲的本能下,還是拜托不了自己的尊嚴。

「接下來就是歌舞,以前都是將歌舞分開來的,這次亦老板決定將兩個合在一起,第一個表演的是票數最多的琴兒!」

歌舞一起,琴兒換上了她的舞蹈衣服,一套席地長裙,粉女敕的顏色讓本來就可愛的琴兒更現誘人,琴兒還沒有開始跳,台下就已經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看來支持琴兒的,不僅僅是李泰秦的手下。

琴兒一個抬手間,眼楮斜視著樓上的方向,看到她在意的那個房間的窗戶打開來了,最後琴兒嫵媚動人,嘴里還唱著猶如黃鸝的歌聲。

沒有音樂配合的獨舞,是單挑的,可是琴兒卻將這中單調跳出了味道,一瞥一夢見,總是強著別人的目光,搖曳的身姿如水蛇一般,在水里擺動自如。頭發隨著琴兒的頭顱摔動了起來,黑絲猶如黑夜的天空,嘻嘻點點的閃著燦爛光暈。

琴兒是下足了功夫的,發絲里面散了一點金粉,在摔動頭發的時候,可以看到閃閃發光的效果,可是她這個就是小把戲,等會沐雲要給他們來個更加震撼的。

台上的掌聲不斷,沐雲趁著眾人的視線都在琴兒身上的時候,瞧瞧的來到了威凌的房間門口,也不知道威凌走了沒有。

沐雲閃到威凌的房間,里面一片黑暗,透過門縫的折光,看著冷清的房間,沐雲能夠感受到房間有人,可為什麼看不到呢。

「阿九,你在嗎?」

沐雲不確定房間里面的是誰,也不敢大聲叫出威凌的名字,阿九這個名字也就只有她和威凌知道,如果這個人威凌的話,他听到阿九肯定知道自己就是沐雲了。

「阿九?」

沒有得到回應,看來這里的人也不是阿九,這個人回事誰?阿九去了哪里?如果阿九辦完事之後回去了,那這個房間里面的人在這里干什麼?

「你是誰?我知道你在這個房間里面,快點出來,不然我叫人了。」

沐雲只是嚇唬嚇唬那個人而已,可沒想到沐雲的話音剛落,她就發不出聲音來了。

沐雲心驚,這是怎麼回事,她進來的時候沒有受到任何的襲擊,也沒有聞到任何異樣的味道,怎麼現在她說不出話來了。

「嗯……」

沐雲悶哼一聲,這個小東西居然敢咬她,小東西跑到沐雲的衣服最里層,在沐雲的腰間,對著她那又白又女敕的肉咬了起來。

沐雲還沒有開始責備小東西的調皮,那個躲在房間里面的人出現在了沐雲的面前。

「這位姑娘,我是不是要說‘你叫啊,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這句話呢,可是本毒仙,對調戲青樓女子沒有興趣,我來只是辦一些事情,不想惹是生非,如果不想將小命交代在這里,最好什麼都不要做。等我辦完事情之後,我會給你解藥。」

殞洛只是來調查亦風樓背後的勢力,並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在這里,因為那個人現在也在臨國,如今臨國內亂,他肯定會插上一腳,好讓自己的目的達到。

小東西不僅還在沐雲的腰間游走,還不斷的咬著沐雲的女敕肉,好像咬的還不過癮,小東西居然對著它剛在咬過的地方,舌忝了起來,弄的沐雲腰間發癢。

「你這個小東西,得寸進尺了,是不是長時間不收拾你,你就上天拉屎啦。」

沐雲將手伸進衣服里面,就愣住了,抬頭看著她對面的人,殞洛也同樣的吃驚了,從來沒有人在中了他啞毒的之後,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輕松說話的,這個女人她還是不是人,就算是動物,也要解藥才能恢復聲音再叫喚的吧。

「額?你已經辦好事情啦?這麼快就將解藥給我了,你真厲害,給我下毒的時候我都沒有感覺到,就連給我解藥的時候我也感覺不到,你這是不是下毒和解毒就在無形之間啊!」

殞洛就這樣一直看著沐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沐雲的話,殞洛確實是給沐雲下毒了,可是他並沒有給沐雲解藥啊,沐雲能說話殞洛完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咳咳,辦好了。」

殞洛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剛說過辦完事情之後就給她解藥,現在事情還沒有開始,人家就自己把自己的毒給解了,可這個女人還不知道她的毒到底是誰解開的,真是個奇葩。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你走把,不要告訴別人看到過我,不然,你就如那朵花一樣。」

沐雲看著左邊花瓶里面的一朵鮮花,瞬間枯萎化作粉末,落在了瓶子里面,沐雲都沒有見他什麼時候出手的,這朵花就這樣報銷了。

沐雲慢慢的轉身,全身戒備著那個神秘男人,她不想跟這個人有過多的接觸,他下毒和解毒的技術太厲害了,不知道是敵是友之前,還是不要太過接觸為好,現在她身上的毒還沒有解,沐雲可不想再來一個毒。

等等,沐雲止住了動作,想到醫毒本一家,更何況這個人使毒還這麼厲害,不知道這個人能不能查得出來,她身體里中的是什麼毒。

沐雲又轉回身來,欣喜的看著眼前看不清樣貌的人。而殞洛被沐雲盯著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想看什麼,殞洛雖然用毒厲害,可是他的武功並不好,而且對于沐雲,殞洛感到奇怪和有點排斥,應為他對沐雲用啞毒,可是她居然自己就給解了,這對殞洛是嚴重的打擊。

「你還不走?不要以為我好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毒死你。」

「信,我信,我絕對的相信!」

沐雲雙手攤在面前,讓眼前的男子稍安勿躁,沐雲模不清他的底,也不敢輕舉妄動,沐雲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信那你還不走?」

還好殞洛有點威嚴,被她自己解掉的啞毒估計是時間太久了,可能失了藥效,或許是沐雲太幸運了,下次再對她用毒,殞洛一定不會失手了。

「哎,我……我,我苦命啊!」

說著沐雲就用手絹擦著根本就沒有一滴淚的眼楮,嗚嗚的哭了出來。

殞洛無語,在這里的女人,都是干哪一行的,他們剛開始都是苦命的,可是慢慢的接受命運之後,也就順其自然的開始適應了。可是這個女人怎麼對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就開始訴苦了。感情她逮到誰,都說自己命苦啊。

殞洛本不想理睬她,她不走,他走總可以了吧,可是還沒有轉身,一只手臂就被沐雲給抱在懷里,殞洛能夠感受到沐雲胸前的柔軟,接觸自己手臂的感覺,這是殞洛第一次靠近女人,也是第一次接近女人的身體,這讓殞洛不知所措起來。

殞洛的臉通紅,還好現在黑暗看不清楚,殞洛的心快速的跳了起來,要不是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在身,不易惹出事情來,殞洛早就將眼前這個女人給殺了。她,她居然敢抱著他的手臂,殞洛極力的忍著心里的躁動,努力的抽出自己的手,可是這個女人居然抱的這麼緊,讓殞洛使足了勁都沒有抽出來。

開玩笑,沐雲這可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抱著殞洛手臂的時候,沐雲就感受到他的武功不強,可是用毒卻這麼厲害,人才啊,沐雲說什麼也要認識這個人。

「你,你放手。」

「不放,你不知道我有多苦,你就不能听我訴訴苦嘛。」

沐雲說什麼也不能放,放走了他,說不定以後就沒有機會再遇到了,那她身上的毒怎麼辦。知道殞洛的武功不強,沐雲稍微用了內力將殞洛的手臂固定住,哼,小樣,用毒厲害,現在照樣不是我的對手,只要他不用毒,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

「你,好,你說,有話快說,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我從小就被買到亦風樓,亦風樓的人對我都好歹毒,比我接客,我不從,一直保留著我的處子之身,給我將來的相公,可是這次為了奪得亦風譜的曲,我覺得來當花魁,可是,可是有人羨慕嫉妒恨我,給我下了毒,也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嗚嗚嗚!」

沐雲說的淒慘,就是不將殞洛的手放開,吸了吸鼻子,擦在殞洛的手臂上,其實什麼都沒有,可是這樣的動作,讓殞洛一陣惡寒,這個女人也太髒了吧。

這個女人說的話簡直沒有一句話是真的,從小就被賣到亦風樓,這個亦風樓在臨國才開了六年而已,這個女人估計也有十七八歲了,而且亦風樓的老板亦風,是個有手段的人,如果想要她接客,她怎麼還會保留處子之身到現在,簡直是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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