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問道 正文 【第037章 熱身賽】

作者 ︰ 色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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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垮一個內心有著堅定信仰的惡人心中唯一可以算作狹隘良知的心理防線,以後的談話就不費吹灰,摧枯拉朽般直搗黃龍,大家都是聰明人,下三濫九流的人一旦被更加卑鄙惡劣的手段制服,就是全身蟄滿了刺,都會從頭到腳捋順,陳駁機肥胖的上半身肥垮的肌肉左右晃蕩,汗滴布滿全身,一邊顫抖著嗓音將該交待和不該交待的一股腦和盤突出,盡最大能力提高他這個小螻蟻在這位王爺眼中利用價值,王稷下只是坐在一個人獸擂的椅子下,翹著二郎腿,安靜觀賞著擂台上正在進行三人混戰的搏殺,兩個謹慎的壯漢和一頭全身彌漫暴虐氣息的公狼,三雙都不不是人類的眼楮互相打量。旁邊起哄喧囂的面具觀眾們搖擺著身體催促著廝殺,仿佛只要那兩柄匕或者森然的獠牙刺進任何一方的軀殼都能夠另他們熱血沸騰,待著一旁的屠龍護在王稷後,護衛主子是他最大最崇高的職責。

陳駁機顫抖雙手,期間他暗示王稷下自己知道關于黑擂的東西很多,可是甭管旁敲側擊這位爺都穩若磐石,這讓他心中更加沒底,惦記著他那個不滿十歲唯一親生女兒的安危,心理和**受著極盡崩潰的煎熬和打磨。他終于撐不過內心的恐懼,不怕死,卻獨獨想看著他那個唯一親骨肉慢慢長大,把他的血脈流傳下去,還想親眼看著她穿上最美麗動人的衣服嫁人,親手將她交給那個能夠托付終生男人的手里,生兒育女,看到她一步一步向前走直到走向屬于自己的幸福。他不怕死,卻不想死,撲騰一聲輕微的跪在地下,他輕聲低呼,苦澀,說不出的頹廢,道︰「稷下少爺,我也是逼不得已。」

坐在椅子的王稷下終于動了,將那雙捕捉擂台廝殺的眸子調轉,瞥著一臉臉頰蒼白像是大病一場的陳駁機,眸子內沒有大人物看待小人物騰挪掙扎的譏笑嘲諷,卻少有的嚴肅,輕聲擊掌贊道︰「好一個逼不得已。」

陳駁機卑微著抬頭,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獵犬,看到王稷下那雙眸子里的痛心疾,內心一震,又飛快的低下頭。

「背信棄義,實乃大罪,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個人的身份和你計較不到哪去,可是整個王府上下卻絕不會不計較,誰曾經背叛過?我想到一些雇佣僕人或許會因為生活窘困而背叛,我想到整個王府一些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會因為王府的殘忍不理解而背叛,我也曾經以為我旁邊這位屠龍小門房會因為怕殃及池魚逼不得已將他家三代人建立的榮譽感給踐踏的體無完膚,卻唯獨沒想過你,你是老人,是我父親的親信,光憑這幾個字的份量,我就不該將懷疑的目光擲向你,可是到頭來呢,那些我曾經以為最不可靠的對象卻一反常態的堅定,你這位我父親寄予厚望的親信卻輕易將整個黑擂出賣,沒有一絲猶豫,今天,如果我跌倒了攀爬不到這個位置上興許心中有不滿但是絕對沒現在這麼強烈,陳駁機,你沒把靈魂交付給我交付給整個平頂王家,而是奢望自己掌握,面對大勢力傾軋,除了當個人人可憎的三姓家奴外,你還能得到什麼?」

王稷下一字一句緩慢道。

陳駁機听著這些早已經麻木的語氣少有的黯然失神,王稷下每字每句都戳中他這個沒心沒肺從頭爛到腳的人的軟肋,低著的頭更加卑微,怕和那雙炯炯眼神對視,他注定反駁不了什麼,也不想反駁。

「今天你必死,給我當那只殺雞給猴看的悲雞,我已經將你女兒接到了王府,你可以安心了卻身後事,我會給她一個無憂無慮的童年,讓她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能左右自己的命運。」王稷下起身,走到跪著的陳駁機身前,輕輕把他扶起,一絲不苟的替他拍打身上的灰垢,伸出手覆蓋在那張注定死後才會給人滄桑感覺的肥胖臉頰,而不是虛燥,一點一滴將那些男人注定流下來,即使再卑微都能震撼人心的眼淚輕輕擦拭,給了一個堅定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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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獸擂上,兩個上半身**的男人互相對視,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同時拔出武器,一人是一柄半人高的巨劍,一人是一把狼牙棍,向三角陣容中最沒人性的畜生沖去,兩人雖然是死敵,上擂的都是敵人,不經常配合,但是一股子在擂台上搏殺的彪悍殺氣足夠另這頭雙眼雪白全身斑駁痕跡傷疤的雪狼拼力搏殺,急促竄出,雪狼的奔跑度極快,眨眼間就過一人,一躍一米,躲過有驚無險一招橫劈,避免被同時夾攻的局面,睜開血盆獠牙沖著那個舞者狼牙棍的男人脖子咬去,一人一獸,爭鋒相對,沒有一個膽怯退縮,砰砰砰,幾棍勢大力沉的當頭棒喝將雪狼砸中,卻沒有飛出,一嘴獠牙刺在男人左胳臂,拽咬撕扯,猛的將這只手給扯了下來,然後一個交叉錯身,向遠處飄去,那雙瞬間猩紅的眼楮頓時瞄上心懷不軌的拿劍欲偷襲的第一人,等到徹底震懾對方後,才將那只血淋淋的手臂叼在嘴巴內,一邊肆意啃食,一邊嗚咽狼嚎,聲音暴虐,被狼牙棍砸中的皮肉翻滾,泛出鮮血,不甘盯著晃悠的始作俑者。

「一般人獸擂的規則都是一人對一獸,不過在正式開賽之前都要先預熱一把,將兩個普通人和一頭餓了三天三夜的豺狼放在一起,雖然人有武器,但大都是一些笨拙的武器,沒開封,而且這些人都是只會耍一些力氣的普通人,最終會被雪狼給咬殺,這場預熱塞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激豺狼的野性,讓它在下一場比賽中能達到巔峰狀態,逼著它又饑又渴還要受傷,骨子里的暴虐才會被一覽無遺的釋放出來,這也是為了後面的正式比賽更精彩做出的必不可少的準備,其實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預熱賽的結果,包括那兩個和豺狼搏殺的普通斗士,但是人都存在僥幸心里,他們希望能干掉這頭狼,獲得一筆價值可觀的金錢,而觀眾們則想看到各種各樣離奇古怪的死法,和殺人的那種瞬間血腥,所以,相較後面的正式擂賽,這種預熱卻更加受歡迎。」

興許是知道必死後大坦然,或者是是因為心中那顆羈絆後顧之憂被王稷下大包大攬,總之陳駁機沒有那種人之將死的覺悟,反而更加興致勃勃的替王稷下解說。

坐在椅子旁的王稷下呵呵一笑,渾然將剛才還劍拔弩張的事情忘卻,忽然問道︰「這里最大的擂事是什麼類型的?」

親眼目睹那兩個自以為是的普通人最終被毫無懸念的殺死,尸體被啃咬的狼藉滿地,內髒腸子從擂台一角拖到觀眾席,整個擂台完全被鮮血染紅,像個煉獄,驚的左擂角一個面具觀眾大聲尖叫,興許是好奇大過理性,這個腦袋神經大條的觀眾竟然伸手去模那團黏糊惡臭的腸子,場中的雪狼被馴獸員帶領下去,幾個長的蘿莉嬌俏的女人走上擂台清場,不懼那些個惡心腥臭的碎肉內髒雜七雜八的玩意,拿起那些個鮮血流不停的殘肢斷臂媚笑,然而大力氣向場外觀眾席,被拋中人有的大聲咒罵,有的癲狂瘋嚎,一派妖孽氣象十足。

「群戰。」陳駁機輕聲道,冷漠眼眸中閃出一抹狂熱。

王稷下不動聲色再問道︰「怎麼個群戰法?」

陳駁機膽大包天的閉口不談,神秘道︰「今天的壓軸戲就是群戰,到時候王爺自然能一睹為快,有些東西說出來和面對面親臨現場氣氛截然不同,容駁機放肆,先打個啞謎。」

王稷下搖搖手,示意不礙事,望著緩緩登場的一名瘦小男人在擂台大秀肌肉,話鋒輕轉,問道︰「這里一天要死多少人。」

陳駁機皺眉輕捏手指,過了會才道︰「我不知道別的勢力管轄的場子有多少人死亡,不過我這個場子最大,每天都有三百多人死于擂塞。」

王稷下猛的一震,雙眼轉動,精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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