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 87︰審完了她,教她為妻的本分

作者 ︰ 凝露流香

「那個……」曾曦垂著頭,這樣的實情她怎能大肆肆的說出口呢!說她不敢讓他上床是怕第二天抱著一個尸體,那她還有命活嗎?!不行!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

「其實是這樣的,相公你的身體不好,為妻呢,行徑太粗魯。昨夜,我的粗魯不是嚇壞了你嗎?我怕……」她迅速組織好語言,趕緊搪塞道︰「我怕我的粗魯會傷到你,而且你有病在身,我怕我稍稍重一些,你就會……」

可是聰明如司徒總司,哪能讓小女人的三言兩語糊弄過去︰「若是娘子害怕為夫的身體吃不消,隨時都有駕鶴西去的危險,當初又何苦要下嫁給我這樣的將死之人呢?」

「當初小皇弟一直說司徒王爺家的公子怎麼怎麼好,怎麼怎麼知書達禮識大體。于是,我就動了心!」

「不,不是!那是沒嫁相公前,我一直在悲天憫人,可是自從嫁了相公,發現相公雖然有兩房的小妾,可是卻一直潔身自好。」體昨我命。

「你還跟別人?!」司徒總司一听這話,眸光都擰起了蕭殺之意。

啊呸,好話麼,誰人不愛听,曾曦看著男人那欣喜的模樣,就氣的直磨牙。什麼潔身自好,那分明就是屁話。還不是拜了那句不能人道所賜,不然就他還能潔身自好,早特麼妻妾成群了。省省吧!還有就是那兩房小妾姿色比較一般,根本就不合他的口味。可是這樣的實話,她卻不敢說,于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編。

「恩,娘子繼續。」本是涌起的怒火,頓時消了一般,醋意更是漸漸地收斂了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那相公好像並不喜歡喝霍大夫開的湯藥啊!」他有他的說辭,她也有她的辦法,見招拆招誰不會啊!

司徒總司狠狠地一握拳,這個女人分明就是他的,她都嫁給他了,居然還覬覦他的兄長,該死!醋意再次翻了缸!一會兒等審完了她,他會好好教教她什麼叫為妻的本分。

好吧,這幾句話說的確實很漂亮,說的一旁听著的司徒總司不禁心花怒放,大手放在桌上,一下下地得意地叩打著。

見男人這般的模樣,曾曦不禁悠悠一笑︰「為妻的意思就是相公若是不想喝,那就不要喝了,不如倒掉的好!」

「後來,大殿之上,我不就選了司徒鈺軒大人嗎?可是奈何我出嫁前,竟然好端端地丟了清白,于是……」小女人一臉的哀戚,說到傷心之時竟然還擠下兩滴的晶瑩淚水來。

司徒總司不禁眉頭高高一挑,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也許,他不是不願意听到自己厲害,而是不願意她將他和小男寵比也說不定呢︰「相公,你別氣,那人根本就不配和你比,他充其量也就是個男寵,而你才是我的元配!」

「恩?」男人劍眉一挑,怎麼小女人這話越說越不著調了,越說越不對味了呢!

特麼的,你就不能少問幾句嗎?姐特麼的編*瞎*話騙你,你當容易啊!曾曦想咆哮,可是奈何她卻不敢吼,只得繼續裝柔弱,懦懦道︰

「娘子,觀察很仔細嘛!」司徒總司稍稍平順了氣息,悠悠地開口道︰「霍大夫說這是一種罕見的疑難雜癥,他也說不出病名,只知道緩解之法。」

她一開始本以為那盆景是因為長勢不好,患了病所以才沒擺在外面顯眼的地方的,可是不料她竟然聞那盆景的土壤里有濃郁的湯藥味道,原來如此啊!于是聰明的她在心中不由地驚嘆連連。

「相公,你消消氣,你身子不好!」曾曦一見男人被自己氣的發了病,趕緊好言相勸,得,她又說錯話了唄,可是那話哪里有錯了!她說他厲害,他還不樂意啊!這天底下就沒見過這麼難伺候的主兒了!

「就是能人道,很能辦事的意思,跟某些厲害的人士一樣!」曾曦一見男人挑眉,趕緊往上描畫道。zVXC。

「沒……」天地良心啊!說句真話,她就會遭到這樣的下場嗎?!她真的沒做過壞事啊!她可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大善人,幫真正的曾曦復仇,順便尋找屬于自己的幸福而已!這可不是什麼喪天良的事情啊!

「拿我與那晚的男人相比,有意思!然後呢?」

「不……用!」司徒總司雙手緊緊攥起,抬起手撈起桌上的壺為自己倒了杯水,送到嘴畔。

「外面雖然傳相公不能人道,可是相公卻是真……男人!」

「那我們繼續下一個話題好了。」見男人擺手,曾曦趕緊機靈地提議道。

「是,因為那味藥實在太苦了,每次喝的時候,我的表情都非常難看,所以我總是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才會服藥。」他就說她聰明吧,看看現在就嗅到味道,開始刨根問底了!「那娘子真正想嫁的人是我的兄長嘍?」心中雖然不停的安撫,可是說出的話,還是透出一股濃郁的酸澀感。

「倒掉?」司徒總司不禁眉頭一鎖。心中感覺她好像知道些什麼了似的!「那娘子替為夫出個主意,那樣的一碗黑漆漆的藥汁,該倒到哪里好呢?!」

「相公知道的,我是失了清白的,我自然是拿相公與那一晚的男……人相比了!」曾曦邊說邊小心翼翼地窺探著男人臉上的表情,呼!他好像心情好些了。剛剛舒出一口氣,就听到男人的問話︰

「相公!」曾曦一臉的關切,莫非她又說錯話了?「你不要緊吧!幫為妻把這長綢松了吧,為妻給你倒杯水,撫撫肩,順順氣也是好的啊!」

「當然是相公比那個男人厲害了,那男人根本就不行!何止不行啊!簡直就是不中用!」為了抬高司徒總司的實力,曾曦只能盡全力地去貶低那晚的小男寵了,說真的,那小男寵與這個男人的實力真是旗鼓相當啊,畢竟她前一個晚上還把這個男人真的就當成了小男寵呢!

他問完了吧,不,確切說他現在還沒緩過勁來,問不了她問題,所以現在該輪到她審問他了︰「相公,你到底患的什麼怪病啊?為什麼你這病發的如此突然?!」

「什麼?!」司徒總司氣的猛的一摑桌案,他分明就是那晚的男人,那一晚,他都快被她用壞了,她居然還好意思說他不行!這一聲叫嚷,正好讓咽下的口水沖了氣嗓,嗆得男人又咳又喘,當然這一次是真的!

「噗……咳咳……」男人好不容易剛剛灌進嘴中的水,全灑了出來。無言地放下茶杯,抬起手對著小女人擺了擺手,他明白她的心意,只不過是想說好話,變相的說他厲害,他懂,可是那一晚與他分明就是一個人。只有他知,她口中的病癆鬼也是他,小男寵還是他這一事實。所以他不怪她!可是听著心中卻還是那麼的別扭!

「那相公你慢點喝!」曾曦又悠悠地開口,沒辦法,她現在是被捆的苦命人,不得不裝乖巧︰「其實總得說來,那人怎麼都不如相公你就是了!」

曾曦鼻尖地嗅到了那微酸的氣息,悻悻地一縮脖子,這個男人是不是太愛吃醋了!動不動就打翻醋壇子,弄的她哪里敢有什麼說什麼!

「嘿嘿!」曾曦奸詐一笑,將狡黠的視線投注到男人的身上︰「相公都說是黑漆漆的藥汁了,當然是倒在那同樣顏色漆黑的土壤里不容易被人察覺嘍。」曾曦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屏風後面的桌案下擺著一只盆景。

特麼的,要不看在你有兩房小妾,不能人道,命不久矣的份上,姐才不會嫁你呢!可是誰知道,坑爹啊!兩房小妾居然是擺設,不能人道分明就是空穴來風,而那命不久矣暫時還沒有得到證實,姑且不做評論!

「哦,原來是這樣。」曾曦再次長吟一聲︰「其實依我看,相公根本不需要服藥,到不如發病的時候,看病情再定呢,若是相公真是到了咳的不行,喘的快一命嗚呼了,再喝也不遲啊!相公你說為妻說的有道理嗎?!」

「好……」司徒總司依舊沒有從剛剛那些談話的驚悚之中緩過勁來。

「咳咳……」不說還好,一說男人咳的更加的厲害了!咳連著喘,到最後竟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曾曦的心一下子躍到了嗓子眼,這要她怎麼說?!說他們兩個同樣都很厲害,那她會不會死的很慘!

「說吧,為何會進我司徒府?想從司徒府得到什麼?」司徒總司開門見山直言道。

「沒,相公你誤會了!其實……」曾曦又哀哀一嘆︰「算了,我還是說實話吧!」她明白秦卷寫給自己的信準是被這個男人撿走了,他說沒看,可是他分明就是看了!要不,今天晚上哪會有這樣一出。

「我知道了一個驚天秘密,需要司徒家助我一臂之力!皇後想害我,是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是她的親生女兒,而且,上次我去沐浴的時候,她想親手淹死我卻沒有得逞,于是……」曾曦就將一切一一說予了司徒總司听,當然她可沒實話實到,說她是復仇重生的曾小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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