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 88︰生病的好像不是他,而是她!

作者 ︰ 凝露流香

「哦?這樣!」司徒總司邊點頭邊暗暗自語。

「那個,相公……」曾曦裝出一副小兔子的模樣,嬉皮笑臉地朝著男人蹭了過去,一蹦一蹦,將身子調轉向後,把身後男人打的結遞送了上去︰「這個長綢松了吧,我手都麻木了。」

「這個啊!」小女人的話語打斷了男人的思路,看著那系好的長綢,司徒總司長長地吟了一聲。低低的幾聲輕咳溢出「咳咳……」男人臉色頓時蒼白一片。

礙于有長綢的叉形束縛,讓她本來就漂亮的豐胸更加的柔美動人了。可是被男人的憤怒嚇失了神的曾曦可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哪里勒出血痕了?讓為夫幫娘子好好的看看!」男人將小女人的衣襟輕輕的一扯。

「我……」她吞吞吐吐,漂亮的眸子滴溜溜地轉來轉去,努力地在腦中想著可以搪塞男人的借口。

「你看,這里,勒得好像都出血痕了。」她故意將白皙的頸子伸帶男人的眼前,暴露給他看。將那被紅綢高高束起的豐盈晃了又晃。

「咳……」那面從里的男人終于受不住地吭了一聲。

特麼的!這個病癆鬼!這不是存心給她甩臉子呢麼?!曾曦想發火,可是卻不敢對著男人撒潑,現在他是爺,她是孫子,其實她大可以去找鈴蘭,叫鈴蘭幫忙,只是又不想這窘迫的樣子被外人看到。讓他人知道她吃了癟!

「恩?」男人揚起大手,緩緩落下,一只手直握在小女人一方豐盈上,稍稍一用力。

男人依舊如初一般,動也未動。

他的肺活量好像很好的樣子,這樣一個綿長的濕吻結束,他竟然連喘都不喘。到底是他有病,還是她有病?!若是他有病,為什麼他現在不咳也不喘,按理說患咳喘病的人不是都比較氣短麼?若是說她沒病,現在這樣算什麼?好像有病的是她才對吧?!她現在怎麼心跳的越來越快,感覺分速快過一百一了,而且體溫還在不斷升高,她現在氣短,缺氧,頭暈目眩的厲害。

「我……」特麼的,曾曦頓時有種要抓狂的沖動,張開嘴想罵,可是話還沒出口,男人的唇就封住了她的嘴角,將她的話全吞進嘴中,讓它們變成了低低的嗚咽。

「娘子……為夫喘的不行,先回床上稍作休息了。」男人步履緩緩直走到床前,月兌去鞋子輕輕一翻身,面朝牆壁,開始他所謂的休息。

听到這樣的一句,小女人的小臉頓時紅的宛似能擰出火紅的湯水來。

曾曦一見這招好使,就趕緊繼續耍手段︰「相公,這紅綢真的勒得為妻很不舒服。你看看,為妻現在這樣子,很難受的!」

「我……我說,我說!」小女人使勁地咬了咬嘴角,怕死地趕緊開口︰「我真是怕我的粗魯傷了相公,我是……啊……」

「相公……」無奈之下,曾曦只得又輕輕地去喚床榻上側躺著的男人︰「相公,你幫幫忙吧。把我這個長綢松了吧。」

「在想什麼?這麼出神?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繁瑣的思緒被男人低低的一聲詢問所打斷。

她漂亮的眸子映出了那個紅色的綢扣,晃來蕩去,溢出一片流光溢彩。那扣打的漂亮極了,曾曦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這不是她從電視里學的捆賊扣嗎?!怎麼會?他說幫她裁剪了一下。那不就是說!她的腦袋瓜子迅速地飛轉著。zVXC。

「相公,你不要這個時候犯病啊!」特麼的,這個男人怎麼又趕在這節骨眼上犯病了。曾曦在心中哀嚎不已,她還等著他江湖救急呢。這下看來估計沒那麼容易了。

「娘子是不是說這里出血痕了?」男人抬起的手繼續去扯小女人的棉布裹衣。

「那長綢太長了,我就幫你裁剪了一下。所以……」男人大手朝著靠里的鋪蓋下一模,從里面撈出打了結的一段紅綢。送到小女人的眼前,晃了晃。

「相公,這是說的哪里的話,娘子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呢?啊……」曾曦剛剛含糊其辭就遭到了男人的狠狠懲罰。

嗤啦的一聲,棉布裹衣暴露了出來。可是男人卻沒有收手的跡象。唇角一勾,挽起邪肆的笑容︰

「沒說過假話?!」他威脅地挑高濃眉,示意她若是再瞎話騙舌,那就不是這樣的小小懲罰了。

「不是……別……」她還沒來得及躲,嗤啦又是一聲,她的棉布裹衣頓時陣亡當場。這男人的手簡直比剪刀還厲害。曾曦不由地暗自感嘆道。等等,想想剛剛被男人撕下的布片,再想想那條搭在流蘇桌案上的男人的褲子。怎麼想怎麼覺得那麼不對勁,莫非那褲子會撕成那種慘樣,完全是出自這個男人的手筆。男人背對著的她溫絲沒動!

「唔……」小女人只得如同蟲子那樣,往前蹭了蹭了身子︰「相公,幫幫忙,幫為妻把身後的長綢松了吧。」

話還沒說完,曾曦就被眼前的一幕,驚的駭在了當場︰

飛奔到床邊,瞅準被角,迅速地背過身,以被捆住的雙手抓住被角,蹬掉鞋子,嗚!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蓋不到被子!她要蓋被子啊!

「你這臭流氓,你不知……不知羞!」小女人使勁地在短路的大腦中尋找著詞匯來控訴男人的罪行。

嗚!她怎麼如此命苦,現在要怎麼辦嘛?!眼見男人霸佔了大半的床位,她就暗暗地感到肉疼不已。不行,那床可是屬于她的,這病癆鬼躺上去了,那她怎麼辦?難道要打地鋪嗎?她可不願意!

「嘶--」男人低低地抽吸了一口氣。她居然還想耍手段騙他給她松綁?!門都沒有啊!前一個晚上若不是他藏了把匕首在身,還不足足被她捆上一整夜,當然他有辦法以內力震碎那長綢,可是,若真震碎了那長綢,那他這幾年的罪與司徒家一些人的辛苦就全付之東流了。

小女人驚慌失措地朝一旁一躲,哪里料想到,男人並未松手,而且這衣服的布料是不是太差了點。

「我……我才……」她有麼?她昨夜真的那樣過嗎?她只記得一些,並不太多,她以為是春夢,沒想到人家是一場春夢了無痕,而她確實一場春夢被抓典型。

「啊……」小人兒驚呼一聲,禁不住輕喘連連。

「娘子是想實話實說,還是為夫突然犯病,委屈娘子你就這樣捆上整整一宿呢?」男人邊把玩著手中柔軟的玩具,邊笑盈盈地對玩具的持有人威脅道。

空氣被快速地掠奪,消耗殆盡,男人剛剛一松口,小女人就禁不住地大口大口粗喘著氣。

「是麼?」男人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口中溢出︰「昨夜也不知是哪個不知羞的女人邊喊著小男寵,邊將我壓在身下……」

「我的娘子,你好像嗅出味道來了麼!」司徒總司唇角彎出漂亮的弧度,大手輕輕地一搬小女人的下顎,讓她可以與他眉對眉,眼對眼。

可是那一夜他的手不是被捆著的嗎?只是若是真被捆上的,那今天這條長綢要如何解釋,為什麼突然就長度不夠了?!

「現在我們來算算賬吧。你說你可以給我醫病是假的,你到底為何把我捆椅子上呢?!」男人咬牙切齒地詢問道,眸光戲謔地玩弄著女人肚兜下面那對呼之欲出的柔軟豐盈。

「昨天我用匕首把它給割下來了,後來又差人幫我弄了個一模一樣的,當然,我的褲子是牢牢的穿在身上的,只不過你不敢確認罷了。」男人將那紅綢扣往地上一拋。

「別……不是這里!」曾曦沒好氣的一翻白眼,若是讓他扯了她的衣服,那她不就被他看光光了,這可不行。

「你有。」知道女人接下來想說什麼,男人迅速的將話接了過去︰「而且,你還把那個不知長相的小男寵想象成我的模樣。」男人話語一頓,突然抬起頭,邪肆一笑︰「娘子就那麼中意為夫這張傾城的容顏嗎?!」

他只是對著那綻放的紅梅稍稍地小力一捻,小女人就哀哀地嬌吟連連。人我都過。

「相公……」小女人又朝著男人的身畔湊了湊,將綿軟的身子抵在男人結實的脊背後,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幫幫忙嘛。」綿軟的聲音能讓人骨頭松軟。

一個吻也可以傳染疾病的嗎?他把他的病傳染給她了?!天啊!不會吧!

男人干脆將頭埋在她高聳的豐盈。張開嘴,隔著粉色的肚兜,直接吞食了起來。

就猜到男人會轉身,小女人趕緊裝出一抹嬌媚的模樣,眨巴這一雙水亮的眸子,對著男人猛放電。管他的病癆鬼,還是小男寵呢!不過就是一個男人,怎麼都禁不住女人天生麗質的誘惑。

「我,我好像染了風寒,發燒了。」小女人直覺自己是患了重度感冒,不然不會這樣身體綿軟無力,還時不時的氣短,頭暈目眩!

「是麼?」男人俯去,光潔的額頭輕輕地抵在小女人的額頭上。

嗚!盯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逸容顏,她感覺她的體溫好像又向上飛躍了好幾位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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