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 86︰一番對抗,他把她捆了

作者 ︰ 凝露流香

「駙馬,您回來了?」鈴蘭輕呼一聲,沖著推門而進的男人微微一福身。

「恩。這沒你的事了,下去歇息吧!」男人擺了擺手,遣退了鈴蘭,邁步剛要朝屋里走。

「相公,你入廁怎麼如此的久?」曾曦邊問邊趕緊走上去順手去挽司徒總司。他身上好涼啊,衣服也比出門時厚上一些,好像是在寒風之中站過很久的樣子。她現在真是越來越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病了。

司徒總司擰起的眉頭,鎖的更緊了,她是故意的,下面不定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呢?!這個女人,他真是太了解她了!「娘子,要為夫幫你嗎?」他再次不露聲色地跟她搭話。

「不……不是。這是女孩子家家的閨房趣事,你們這些知書識字的男人是不懂的。我是這個意思!」天那!好危險,只不過一時心急說走了嘴,她竟然差點將自己的底細透露給這個男人。

原因也無他,她一次次的試探,他裝病的事情,已經是一層窗戶紙,就差捅破了。而且,這個女人太過聰明,想欺瞞下去根本不可能,司徒家一直處于中立的狀態,既不偏向皇後,又未倒戈于公主。如今公主竟然嫁進了司徒家,竟然是嫁個了他,司徒家的真正的當家人。這莫非只是個偶然嗎?而皇後竟然有個內線一直埋在司徒家,到底是什麼時候埋進來的呢?

「恩。想明天出趟府,去街上走走轉轉。」自從穿越重生以來,曾曦就沒出過門,確切說是沒出過宮,從皇宮嫁進司徒府,她更是如同被捆住了手腳,想出去,簡直難如登天一般,踫巧自己嫁的又不是壯丁,病懨懨的模樣,整日需要人照顧,徹夜的守護著。

「高科技產物,你們這些老迂腐的古人是不懂的!」

「好。」司徒總司也沒有抗拒,听話地走到椅子旁,穩穩一坐。

外憂內患的司徒家根本受不起兩方夾擊,所以司徒總司決定先從自己的身邊最親近的人著手了。

「哎呀,我找到了。」曾曦立刻歡呼了起來,將握在手中的長綢一抖,直接捏給男人看︰「相公,我來給你治病吧。」飛快地搶下司徒總司手中握著的衣衫,往櫃子里一丟,順手將櫃門帶上。

哼哼!小樣的,過來幫忙吧,姐還特意準備了繩子,今天你想爬上我的床,就別妄想了!zVXC。

「來,娘子你坐這里想!」男人緩緩地站起身,輕輕的一掙,將束縛著自己的長綢直接擺月兌掉。大手一抬,輕輕地搭放在小女人的肩頭,安撫著她先落座,慢慢地思考問題。

「娘子怎麼了?是不是你的祖傳秘方出問題了?!」男人強忍著爆笑的沖動,對著後面拎著長綢琢磨不過味地小女人關切詢問道。

「我看看。」司徒總司伸出手從小女人的手中將長綢接了下來,不露痕跡的往小女人的脖子上一搭,嘴中念念有詞道︰「說一次謊往前搭,說兩次謊挽個花,說三次謊胸前打個叉,說四次謊在身後這麼一掐!不長不短剛剛好!」

「恩,肚子有些不舒服,所以就久了一些。」听听這個男人回她的話,幾乎讓她抓不到他的一點把柄。司徒總司眸光一瞥,正好看到小女人擺弄的嫁妝上︰「娘子,你要用錢啊?」

「恩,若是娘子你想去的話,明日雪兒與銘心說是正好要上街,你可以同她們同去!」

「恩。」司徒總司點了點頭,任小女人挽著自己上了床。斜著身子,縮在被子中,看著屋中的女人忙忙碌碌了半晌。她好像再翻找著什麼似的!不,要說沒出過門,也不是,她還真出過兩次門呢。第一次就是坐著大紅喜轎從皇宮嫁進司徒府,第二次就是幫這個‘病癆鬼’相公請郎中。做新娘子,不允許她如同閑人一般從轎中窺探外面的風景,而請郎中,形色匆匆,又是夜深之時,她自然也沒有空,沒有條件去看了。可是說到逛街,曾曦還真就是想去逛逛街呢,她還沒逛過古代的店鋪和街巷呢,禁不住的滿心好奇。

手邊趕邁。「我……」曾曦頓時心虛的嗓中一梗︰「我鍛煉身體用的,這是個我用來做跳繩,對,跳繩用的。」

「這長綢好像短了一些。」曾曦捏著那宛似被割斷一截的紅綢,要男人幫她證實。

「哦,對了,為夫好像還忘了點東西。」司徒總司轉到屋門旁,悠悠邁進了屏風後,不一會兒,手中拎著一條長繩走了出來︰「娘子,你給為夫說說,你在屋中藏了這麼一條長繩是打算做什麼用的呢?!」

他試過她許多次,她好像並不是真正的公主曾曦,因為他總听父親說起宮中之事,公主一直傾心于新/科/狀元吳杰吳大人,而今天一事,她的反應卻是恰恰相反,恨,那一腔的恨意,巴不得吳杰去死!

「謝謝相公提點。」曾曦美滋滋地應了一聲,三步並作兩步地靠到衣櫃前,又開始了翻箱倒櫃的尋找。

「喂!你放開我!」小女人這才意識到男人將自己捆的結結實實的事實!

「喘一口往前搭,喘兩口挽個花,喘三口打個叉,喘四口在後面一掐……咦?!」眼見這偌大的捆賊扣就要完工了,小女人忽然發現了一件匪夷所思之事,這長綢好像短了一大截,別說打結,兩根長綢的頭都踫不到一起。

「咳咳……」男人圈起雙手,放在嘴畔,輕輕咳著走到櫃門前。思緒在腦中飛旋,唇角不由地微翹,原來她是想做這個啊!不過,她的計劃很快就會被戳破了!「我看看,好像是放在這里了。」司徒總司邊說邊撈起一件衣服。

而且父親說過,公主曾曦一直被皇後娘娘這個母親所蒙蔽雙眼,這十八年來一直活在他人布置的美好幻境之中,不可自拔!朝中大人幾番的諫言,都被雪藏了!甚至有些大臣反被蒙蔽了雙眼的公主所累而丟了性命。可是現在,看看這位公主吧,秦卷的來信說明什麼?她好像知道了皇後的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皇後要除之以絕後患。既然這樣,他也不妨跟她打開天窗說亮化好了。

「老迂腐的古人?」男人不禁一挑眉。

「跳繩是何物?」小女人嘴中的新鮮名詞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他細細的盤問了起來。

「那這個秘方是不是還可以治療人的腦子呢?」男人扯來一旁桌案邊的椅子,穩穩的一坐。

「哦,這樣!」司徒總司沒有再繼續跟她就這個問題深究下去︰「好吧,就說這條繩子是娘子想來做那個什麼跳繩的吧!那娘子你那治咳喘的祖傳秘方,真的是祖傳的嗎?」

「當然,相公,你用了,不是也說療效很好嘛?」曾曦趕緊順桿爬。

男人拍了拍大掌,盯著自己的完美杰作。

「相公啊,昨夜我為你舒筋活血用的那紅綢,用飯的時候,你告訴我放哪來這?瞧瞧我這記性,居然給忘記了!」曾曦幾乎將屋中各處翻了一個遍,獨獨就沒去翻那放衣服的櫃子。

司徒總司不由地一擰眉頭,她這又是要耍哪一出呢?!「在那邊櫃子里!」不急,稍作提點,靜觀其變,自然就能猜到她要做什麼了。

「好像……」小女人一臉疑惑,她的手法沒問題啊,這個結也是昨天的結啊,那到底是哪出問題了?!

「來,相公你坐!」她只不過是想騙男人下床而已,小女人一臉嫵媚地拍了拍那盞圓凳,要男人乖乖坐下任自己擺布。

「那敢情好。」曾曦將小手藏到身後,以身體遮住半扇的櫃門,為男人劈開一條道路,藏在身後的小手,緩緩地順了順那長綢的頭。

司徒總司也不知道安了什麼心,明知道曾曦與顏雪兒,沈銘心走不到一起,還應要把她和她們往一起湊。既然他有意要把她們湊到一起,那她也沒有必要拒絕他的好意︰「既然相公提議如此,又趕上兩位妹妹正好上街,那我就與她們同去好了,省得我迷路亂闖,再找不到回府的路就不好了。」

「娘子,你找什麼呢?」她今天‘丟’的真多,從正廳回來找耳飾,吃飯的時候,問他褲子收哪去了,現在這翻箱倒櫃的又在找什麼呢?!

那紅綢就在她的手邊,可是她卻假裝沒有看見,眼尖的男人在床側靠著都看的一清二楚,可是卻听見小女人嘀嘀咕咕地說︰「咦?!哪去了?怎麼沒有啊!」

「相公,你的話太深了,我听不懂!」曾曦裝糊涂的接話道。

這個女人現在裝糊涂未免太晚了點!不過若是皇後與她相爭,他倒是願意帶著司徒家幫她一把,前提是她得記得報答他!至于怎麼報答嘛,那就得看他的意願了!

「好吧,那為夫就把話說明白好了。公主明明都嫁給了我,為什麼一直不肯讓為夫上床睡呢,總想跟為夫分床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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