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 85︰皇後勾結蕭國,曾曦籌錢

作者 ︰ 凝露流香

啪,皇後娘娘狠狠地一震桌案,氣的差點掀了桌子︰「瞧瞧你干的好事!」女人憤怒的咆哮聲在寂靜的宮苑之中回蕩著。

「娘娘,臣沒做什麼,是那公主與那膽大妄為的司徒家。」吳杰巧言善變。

「行了行了,今天的事情本宮不想听了,你退下吧。真是辦事不牢靠,一點都不讓本宮省心!」皇後娘娘氣的擺了擺手,打發吳杰趕緊走人,別繼續在她眼前礙眼。做了錯事,居然還敢來參人家的本子,就差被人家抓著小辮子拽著當猴耍了,居然還渾然不知情!蠢才,廢物!

「恩,他入廁一向比常人久!」曾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現了男人這一特點,他入廁第一是久,第二是頻,若是在現代,她一定拖著他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看看他的病根是不是在前列腺上。真快趕上電視廣告上說的了︰尿頻尿急尿不盡!

「呵呵!」男人的笑聲輕揚而起,狂傲不已!「娘娘若是真想坐上龍位說來也容易,娘娘不是已經尋了我們蕭國這個大靠山了嗎?莫非娘娘覺得一個蕭國做靠山還不夠,還要再拉攏點別的勢力?」

他來司徒府了,應該還是為了公主吧!他要飛黃騰達,他要往上爬,而他們母子呢?只能被他丟在一邊,不管不問!冷兒無言的輕輕攆上門,綿軟的身軀在瞬間輕輕地依靠在門上,淚水緩緩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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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冷兒輕輕地點了點頭。

黑夜漫蓋,再無對話,只有兩道黑影在暗夜間疾行!

「公主,駙馬還沒回來嗎?」鈴蘭邊鋪錦被,邊低聲地詢問著屋中擺弄首飾的曾曦。公主好端端地擺弄嫁妝干嘛?!這是要用錢嗎?可是在這司徒府根本就不需要她們花錢啊!

「不了。」蕭輕狂沉吟一聲︰「司徒府比這皇宮戒備可森嚴多了。」看著那皇宮之中漸漸添加的燈火,蕭輕狂不禁笑意加深︰「怕事的女人成不了事!」沉沉的一哼。

「哼!就她!」皇後不屑的鄙夷一笑︰「皇上當年就獨獨鐘情于我,對她只是出于恩情罷了,想必被打入冷宮的那一刻,她就該想明白了。」

「主子,您不去司徒府嗎?」奪魂禁不住地詢問出聲。

「雨澤睡了吧?」朝著小屋中望了一眼,不見孩子的身影,夏侯紫萱便猜了個大概。

「是。」吳杰低低的應了一聲,心中雖是不憤,可是奈何他卻不敢在女人面前耀武揚威的發泄,因為這個女人是當今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怎麼能忘記呢。不過,曾連的皇宮對本殿來說,就比闖入那尋常百姓冷兒家稍稍難了那麼一點點。」蕭輕狂豎起手指,捏著手指肚一比,給皇後看。

「那個被打進冷宮的凌妃娘娘可好啊?!」蕭輕狂揮了揮手,對著氣急敗壞的皇後詢問道。

「那是當然!」蕭輕狂听到皇後的話,不禁狂妄一笑︰「時辰不早了,皇後安寢吧,本殿告辭!」

「想不到世子居然愛听這樣的恭維話。」皇後冷冷一笑,借以掩飾剛剛被嚇到的窘迫。

听到皇後的話,一名黑衣人聞聲霍霍而上,抖手揚起一只明晃晃地匕首直架在美*婦的頸項上。

「恩,早點休息吧。」夏侯紫萱交代完,便轉身而去。

「做的來。」冷兒淺淺一笑,低低作答,這婦人這話好像話里有話!這是什麼意思呢!

「是這樣的,我給你攬了點活,也不是什麼重活。你看看能不能做,若是不能做呢,那我就交給別人。」夏侯紫萱是個心慈之人,輕聲地與冷兒商量道。

「一只被囚禁在牢籠的將死小蝶兒,她還能舞出一片天下來?!」皇後的笑容緩緩加深︰「這點就不勞世子費心了,再說了,若是司徒家真的倒戈不顧聖上遺命,那就是叛*國的賊黨了,人人得以誅之,蕭國世子這樣的正派之士,該是不會袖手旁觀吧!」

「蕭輕狂!」皇後被男人的話語激怒了,揚起美麗的玉手,直指向穩穩而坐的男人。

暗夜之中的蕭輕狂與奪魂,飛檐走壁。

「恩,冷兒能做,明天便洗,曬干後,我會親手交給您的。」

皇後倏然一驚,迅速的站起身,先將信倉促的藏進懷中,再尋聲望去,直望見來人,不悅的一蹙眉︰「原來是蕭國世子到訪,世子殿下真是好心情啊,當上夜君子了!」

「將皇宮中的禁軍再多加三倍!」皇後很想將這群辦事不牢靠的奴*才數落一遍,可是暗中與蕭國聯手一事卻是不宜外傳!她只得暗暗咽下這口惡氣!不能再讓那蕭輕狂不知不覺潛入皇宮了,她心中總覺得疙疙瘩瘩的,怕的緊!

「那好。你早點休息吧,活兒留到明日再做,不急。」夏侯紫萱將包裹交到冷兒的手中,輕輕地拍了拍︰「若是做不來,你就說話,我不刁難你!」

「能做。冷兒什麼都能做!」冷兒則是快人快語,趕緊應話。

寫信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府的內線,信上就寥寥的幾句︰「娘娘,別再派這樣笑料百出的蠢才來府了,簡直就是侮辱司徒府眾人的智商,還是看我的吧!娘娘,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囑托,定讓凌妃的賤種,有命來,沒命回!」

皇後不禁將雙手合十︰「列祖列宗在上,一定保佑我能穩穩坐上這龍位啊!」

「唉!」皇後捏著那信,又仔細的看了一遍,狠狠地一攥拳︰唯有她,也就是她最讓自己省心了!想想自己之所以能有今天,還不是多虧了她暗中相助,不然怎麼能這麼的如魚得水。

「沒呢,三夫人。」冷兒應了話,迅速地拉開了大門。中杰言著。

「世子慢走,下次再來可切勿再做夜君子,若是哪天被曾連的兵士當成刺客抓起來,就不好了!」皇後禁不住貶損了蕭輕狂一句。

「唉!」男人哀哀的嘆了一口氣,在屋中尋了一把椅子,邪肆的一靠︰「娘娘的膽子還是這麼小,這般的小膽量怎麼做曾連的女皇呢?!」

「蕭輕狂,注意你的言辭,你腳下踩的可是曾連的國土。身處的可是曾連的皇宮中,你可不要忘記了!」皇後厲聲威嚴道。

「你……」皇後頓時氣的七竅生煙,這個蕭國世子簡直就是太狂傲,太大膽妄為了!根本就不把她這個曾連國母儀天下的皇後放在眼里。

「冷兒,睡了嗎?」夏侯紫萱剛剛從兒子那里回來,走進庭院之中,輕輕地叩響了冷兒的房門。

「也對,娘娘這麼說也對。」蕭輕狂贊同地點了點頭。「不過,公主再怎麼說也是凌妃的親生骨肉,她若是知道自己的娘親還被囚禁在冷宮,該不會袖手旁觀吧!若是她真的說動了司徒家,那娘娘可就岌岌可危了!」

眼見著吳杰退出了屋門,皇後娘娘這才氣的再次狠狠一震桌案,從懷中捏出一封信來。

「是。」侍從應了一聲,趕緊跑下去,傳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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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這有兩件衣裳,都是細活,這件呢是公主的。」夏侯紫萱將包衣服的兩件小包裹分別拆開,細細的跟冷兒交代︰「這個呢,是新/科/狀元吳大人的。」

「問她做什麼?!」皇後則是勾唇陰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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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娘娘就一點也不擔心嗎?那凌妃若是知道當年皇後您設計陷害了她,她斷然會讓公主帶著司徒家來營救她,然後報復您。」

「謝皇後娘娘提攜!」蕭輕狂一笑置之,領著隨從奪魂消失在暗夜之中。

「奪魂,不得無禮!讓皇後娘娘說,本殿愛听,正過癮呢!」被稱作蕭國世子的男人眉頭一捧,緩緩而笑,抬起手,取下臉上的黑布,露出一張傾世之姿。

「來人那!來人!」待蕭輕狂走後,不多時,皇後對這外面就厲聲呼喝了起來。

听到吳大人三個字,冷兒的身軀一顫,臉上瞬間白了一片,可是卻在片刻間又迅速地恢復了原狀,一副處事不驚的模樣。

「娘娘!」侍從听到呼聲,趕緊跑了進來,噗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頭連抬都不敢抬。

「本殿在。」蕭輕狂勾了勾唇角,淡淡地應了一聲,眸光淺淺地掃了婦人猙獰的容顏一眼︰「娘娘何必動怒呢,本殿說的也是實話,當初你奪位的時候,手段與膽量可比現在大了不止數倍,如今這是怎麼了?」

「公主,您要用錢啊?!」鈴蘭還是忍不住地問出了心里的疑惑,雖然下人不該過多的追問主子的心思,可是她就是禁不住的好奇啊,而且她也是為了主子好!若是主子需要的銀兩不多,她手上還有碎銀子呢。正好可以幫忙!

「恩。」曾曦點了點頭,悠悠作答,她確實要用銀子,可是卻不是花在自己身上,而是要給別人,花在需要用錢的人身上。

「吱嘎……」門開了,司徒總司垂著頭,帶著輕咳從屋外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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