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 84︰總司拒喝藥,冷兒攬差事

作者 ︰ 凝露流香

回到房中,曾曦邊用膳邊細細地遙想著一件事情,且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禁不住地開口輕輕道︰「相公,昨夜我為你舒筋活血的那條長綢呢?」

「哦。那個啊,收在櫃子里了。」司徒總司抱著飯碗,淡淡開口道。

櫃子里麼?曾曦不由地歪著頭︰「那那條我不小心扯爛的褲子呢?」zVXC。

「是。」小丫鬟悠悠地答了一聲︰「那奴婢就回去給老太太回話說,藥駙馬已經用過了。」

「扔掉了。」司徒總司夾了一口菜放進嘴中,又開口。

「沒關系,無礙的,我幫你。」男人果斷回絕了小女人的美意,邊說邊抬起大手去解小女人的裙帶。

「進來!」曾曦狠狠地掃了男人一眼,對著屋外輕喚一聲。

夜了徒你。「唉!娘子,沾著湯汁,這藥是服用的,萬一揉進眼中,眼楮會疼的,先用清水洗一洗吧。」男人將碗塞進小女人的手中,牽著她白皙的小手,撐著床榻,緩緩地下了地,掬起清水,慢慢地幫她洗干淨。又扯來白手巾,為她擦干淨。

「唉!」夏侯紫萱哀哀的嘆了一口氣︰「公主,今天司兒說的話,不知道您听進心中幾句。司兒是個乖孩子,斷然不會做那種喪天良的事情的,可是……」「娘子。」司徒總司抱著碗扭捏地低低喚了小女人一聲,一副羞臊的模樣︰「你這樣盯著為夫的褲子,莫非又要……扒為夫的褲子?!」他那明亮的漂亮眸光在曾曦與自己的褲子上來回打著轉。

「公主,大夫交代過,這藥需趁熱喝,涼了就失效了。」小丫鬟並未離開,而是恭敬地站在一旁,好像是等待著司徒總司服完湯藥,她要收碗一般。

「唉!」男人哀聲嘆氣,一副提不起勁的模樣,慢悠悠地走到門前,輕輕地一扯,拉開門扉︰「娘。」低低地喚了一聲。

「唉!小心!」曾曦趕緊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這才防止男人直接仰倒栽在冰涼的地上,雖然磕是免了,可是這喘卻是依舊未停歇,越喘越急,這般的模樣,恐怕也是喝不下藥了。

「啊!」小女人一驚,倏然一松手,青花瓷的湯碗直落而下。男人的抬手輕輕地一撈,將碗穩穩地握進手中。

當當--叩門之聲輕響。

扔掉了?!听到答案,曾曦不由地眉頭緊蹙,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真有那麼大的力氣嗎?那褲子竟然被自己‘獸性大發’的撕成那般模樣,早上被突然的事情羞的臊紅了整張俏臉,根本來不及多想,如今曾曦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便想拿出那條罪證來仔細的研究下,沒想到罪證竟然被丟掉了,這讓她從何查起啊!

「哦!」司徒總司扁了扁嘴巴,抱著碗縮在一旁宛如受氣包一般。

「那怎麼行,這眼看著藥就快涼了,還是趕緊喝了吧,剛剛那小丫鬟不是說了嗎這藥要趁熱喝才有效?」曾曦抱起湯藥碗,邁開腳步悠悠走到床畔,一手執碗,一手就要去挽床上躺著的男人。

一名小丫鬟端著一只青花瓷的湯碗悠悠走了進來,先是走到曾曦身邊,輕輕地喚了一聲,將碗往桌上一搭,福了福身︰「公主,這是駙馬的藥。」

「這是,是娘?!」曾曦耳尖地認出了屋外的聲音,再次輕推了男人一把,將他硬生生地擠到屏風外︰「乖,去開門!」

「相公,你的喘好些了嗎?」曾曦幾步走到桌案前,抬起小手輕輕地轉了轉那湯藥碗,悠悠地開口。

「不要,你可以說我們休息了。」司徒總司不高興地一扁嘴。

「可是……」小丫鬟為難地咬了咬下唇。

「這衣服也換一套吧。你去屏風里換,等等鈴蘭來了,叫她抱去洗。」司徒總司將曾曦推進屏風後,又送來了換洗衣服,放到一旁。抬起手,親力親為地去解小女人衣裙的系帶。

「知道了。」曾曦淡然一聲,擺了擺手,示意小丫鬟可以退下去了。

曾曦在心中輕輕地低呼了一聲得救了!

「恩,好一些了,可是……」床上傳來男人微弱的答話聲。然後又是一陣輕喘︰「藥還是喝不下,再放放吧。」

「去!」曾曦沒好氣的一翻白眼,捏著筷子攥在手中,狠狠地一震桌案︰「吃你的飯,哪那麼多問題!」男人的一句話,戳在小女人的軟肋上,讓她頓時食不下咽。

「司兒,你身體無礙吧?公主呢?是不是睡了?我不會是擾了你們休息吧?!」夏侯紫萱悠悠地說道。

「司兒,公主睡了嗎?是我。」

「沒有,娘。」不等司徒總司回話,屏風後的小女人就邊系著裙帶邊從屏風後走了出來,更是邊答了話。「娘,這才幾時啊,您想到哪去了?我與駙馬哪能這麼早休息啊?!」曾曦走到夏侯紫萱面前,輕輕地一挽司徒總司的胳膊,扶著男人往屋中走,也把婦人往屋中讓。

夏侯紫萱話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若是說事情不是自己兒子做的,那司徒公子只有大夫人之子司徒鈺軒了。可是她又不是那個意思︰「這話怎麼說呢,我也不是說是鈺軒那孩子做的,就是……」若不是司徒鈺軒做的,那就只能說是冷兒胡言亂語了,可是冷兒孤兒寡母又是那麼的不容易。越想越覺得說著越糊涂。

「娘,您別說了,兒媳心里明白。」曾曦是個懂事的女子,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婆婆是個仁慈的女人,不像那幾個婦人心狠手辣。「冷兒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她既然已經住進我們司徒府,就讓她安心住吧。兒媳不是個小肚雞腸的人。娘您就放心吧!」

「你身子不好,快去床上歇著,我自己來就好!」剛剛手就是男人幫她洗的,那溫柔的動作,細心入微,宛似他在洗一件傾世的瓷器一般。再換衣,她可不要,她會害羞的好不好?!

而且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鈴蘭來通報後,她拖著鈴蘭的手一起出的屋,那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沒穿褲子呢?!想到這里,曾曦不由地狐疑地朝著男人的褲子望了又望。

「是嗎?沒耽擱你們休息就好!」夏侯紫萱跟在後面慢慢地進了屋。她張了張口,半天卻是說不出那到嘴邊的話。

「娘有話就說吧,跟兒媳還見外什麼?」曾曦以分出的余光窺到了婦人欲言又止的模樣,這才趕緊出聲。這司徒家的女人們,唯一能讓她看過眼的只有兩人,一個就是小姑子,還有一個就是面前這個宅心仁厚的婆婆了。

那利落的動作,哪里是個有病之人的樣子,只不過是她一眨眼的功夫,那本該落地粉碎的碗就穩穩地握在了他的手中!曾曦不可置信地抬起手,去揉眼楮。

「恩。就這樣說吧。」曾曦擺了擺手。打發走了小丫鬟。眸光輕瞥先是掃了一眼,床上正在歇息的男人,再又瞥向那擺放在桌案上的烏黑苦汁,不由地一擰眉頭。他剛剛分明好端端的在吃飯,為什麼一端湯藥上來,他就當不當正不正地發病了,還有那一天,那郎中好像有意跟她提起他喝的湯藥處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這湯藥有問題嘛?!他好像有意回避在人前服藥啊!不行,她得試試!

「娘子。碗掉了,藥灑了,為夫還怎麼喝啊,都說了不急不急,唉!」男人一副懊惱的語氣。

「當當……」叩門之聲再起。

「可是什麼?難道我說話不好使嗎?!」曾曦擺出司徒家女主人的架勢,狠狠地一瞪小丫鬟。

「相公,我扶你回床躺會吧。」曾曦悠悠地提議,使勁地挽起喘個不停的男人走到床畔,扶他躺好,這才折回屋中︰「你先下去吧,一會兒駙馬用完了藥,我差鈴蘭把碗送回去就好,不用勞煩你再次候著了。」

「誰啊?你去看看。」她小手包住男人的大手,輕輕地用力,將他往出推。

可是任她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就是扯不動男人分毫。可惡!這男人分明就是有意回避用藥嘛!

曾曦再去拽,男人猛的一松勁,手上的力道一增,她一時沒緩過神來,嘩啦一下,手中的藥汁全數潑灑而出,一股腦地潑了她一身。

「公主,您這話真是說到紫萱的心坎里了,既然這樣那紫萱就放心了。」夏侯紫萱對曾曦報以一記淺笑。「對了,公主,您有要洗的衣裳嗎?冷兒說她不會白住的,她說有髒活累活她都可以干,什麼洗衣煮飯……」

「哦。」曾曦點了點頭,別過頭,望向桌畔用飯的男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咦?他什麼時候又回歸那病懨懨地模樣了,而且比往日看著病情還要重呢!喘的猛烈,咳更是止都止不住,喘著喘著,男人朝著椅子就仰了過去。

「這樣啊!正好有一件呢。」曾曦點了點頭,邁步朝屏風後走。心中想了想,她還想再交給那冷兒一樣東西呢!

「今天吳大人的衣服我也給冷兒攬了去,這樣她有活干,兩位姐姐就不會趕她走了!」夏侯紫萱有感而發。

司徒總司斜倚在床上,不禁垂頭淺笑……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最新章節 | 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全文閱讀 | 妃纏病王,腹黑相公莫裝純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