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行花都 十七•親手了結

作者 ︰ 蕭瑟朗

(其實這章寫的很感慨,說實話,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97小說網始終有許多事都必須自己親自去完成,而華言的成長,也正是依靠這一切的積累。

正在努力的嘗試著戒煙,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很焦躁,希望接下去的章節也可以寫的挺好。至少到目前為止,所有的章節我都挺滿意,不滿意的都已經刪了。

然後,還是急需大量的推薦票,哪怕是為了下周沖榜打個底。希望諸位成全。)

朱瑛潔已經止住了淚水,只是還在淺淺的抽泣,小聲用漢語說道︰「那個人,就是殺害我父母的凶手,我母親是被他強|奸致死的,然後,他就槍殺了我的父親。我也是被他賣給瓦萊特的。」

不用再多說什麼,有了這些就已經足夠了,華言目露凶光,他沒有忘記自己答應過朱瑛潔要保護她的話。

緩緩的轉過身來,華言掏出了腰間的匕首。

無論從任何一個方面,誰都知道華言準備干什麼,即便除了老虎之外沒有人听得懂朱瑛潔剛才說了什麼。

老虎看了看朱瑛潔,似乎想對華言說些什麼,但是,他比誰都要清楚,一旦華言決定的事情,除非你殺了他,否則他一定會做到底。今天如果不讓他干掉古柯,他遲早也會一個人殺到古柯那里。

「你殺了她的父母?」華言用英語沉聲問到,熟悉華言的人,都听得出來他話語之中的寒意。

被華言打斷了話語的法國人,狠狠的皺起了眉頭,古柯更是還沒有察覺到自己只在死亡邊緣,見問話的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孩子,休但沒有絲毫的懼意,反倒得意的一笑︰「你是說那對醫生麼?那個男的真沒用,不過她的老婆不錯,身材正點,老子干的很過癮。狗|日的,可惜身體太差了,沒等老子射出來,她就死了。」

華言扭臉看了看朱瑛潔,身體猛然弓起,然後就仿佛一顆出膛的炮彈一般,膝蓋重重的頂在了古柯的心口上。縱然古柯也是一米八十多的壯漢,卻依舊承受不了華言這膝蓋的一頂。不等他捂著心口栽倒在地,華言鞣身跟上前去,手里的匕首閃耀著寒光,刷刷幾刀,將獨狼教給他的近戰手段應用到了極致。

血光四起,古柯甚至于連呼痛的聲音都還沒能沖出咽喉,就已經被華言的匕首挑斷了所有的手腳筋。

笨重到有些發胖的身體重重的倒在黃土之中,震起一層層的塵土,鮮血很快讓古柯身旁的干土變得泥濘了起來,逐漸變得暗黑。

古柯終于叫喊出聲的時候,法國人似乎也意識到了眼前發生的一切,他難以理解,為什麼老虎作為絕對的領袖,卻能夠允許手下這個孩子如此瘋狂的舉動。

憤怒和不解,讓他指著華言大聲的喝問︰「你在做什麼!」隨後又怒火萬丈的瞪著老虎,雖然古柯的死活他並不在意,如果能夠讓老虎成為他們非洲戰略的一部分,那麼中非這一塊,似乎會得到最佳的控制。但是華言就這麼擋著他的面,絲毫不留情面的將古柯放倒,還是讓他覺得顏面難存。

「老虎!你應該清楚……」

話沒說完,他就感覺到那柄剛剛才品嘗過古柯的鮮血的匕首,又冰涼的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一側,只要華言的手輕輕一晃,又或者他將匕首橫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稍微有些拿捏不穩,鋒利的刀口就會輕易的撕裂他的大動脈,血竭而亡。

話聲戛然而止,華言冷冷的聲音響起︰「閉嘴!沒有人敢這麼對老虎說話!」

法國人迅速的閉上了嘴,他似乎現在才明白,這里最不好惹的並不是看起來最為強壯凶猛的老虎,反倒是這個一直都被他忽略的亞洲孩子。這個世道果然變了,尤其是在非洲這種原本就妖孽叢生的地方,不過十來歲的孩子,居然凶猛如斯,最可怕的是他似乎在宣戰之前從來不宣,就仿佛那句古老的諺語︰咬人的豹子從來不叫。

沒有人回去攙扶躺在地上的古柯,而古柯無論如何掙扎,似乎都只是像從夸尼亞湖里跳到岸邊即將死去的虎魚一般。哪怕從前顯得如何的凶猛,號稱非洲淡水魚之王,具有鯊魚一般鋒利的牙齒,但是只要上了岸,也只剩下徒勞掙扎的份兒。現在的古柯,就像是被拔了牙並且丟到岸上的虎魚。

所有人都以為華言會親手了解了這個家伙的生命,就連原本打算替古柯鳴不平的法國人也決定放棄這個經常偷奸耍滑的家伙了,反正在非洲大陸上最不缺的就是掮客。但是華言卻只是將匕首從法國人的脖子上收了回來,帶著法國人身體里的一絲鮮血,走到朱瑛潔的面前,將刀柄倒掉給她。

「報仇這種事,只有親手去做,才會覺得徹底了結的。」言辭之間,流露出超乎常人的狠絕。

朱瑛潔因為華言這句過于森冷的話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但是她看到古柯在地上翻滾求饒的模樣,心里居然忍不住的升騰起一種近乎于生理上的快感。

看看眼前依舊沾染斑斑血跡的匕首,從小到大都沒有接觸過刀具的朱瑛潔,真的就握住了華言遞過來的匕首。而且,說出了一句讓老虎都為之毛骨悚然的話。

朱瑛潔用漢語對華言說︰「能幫我月兌掉那人的褲子麼,我想看看他沒有了那個丑陋的東西之後,還能不能強|奸女人。」

似乎對于華言不發一言的竟然跑去扒下了古柯的褲子不解,不少人都在小聲的發問,老虎翻譯了朱瑛潔的話,讓在場的那些歷經生死都不會皺皺眉頭的戰士們,紛紛倒吸冷氣。原來,無論多麼柔弱的女子,被逼到絕路的時候,往往會比那些看上去凶神惡煞的男人還要絕決許多。

或許是極度的羞辱,加上**的劇烈疼痛,古柯的那條丑陋的海綿體,居然充血到一柱擎天。朱瑛潔臉上還梨花帶雨,面對這足以讓任何年輕女子感到羞怯不已的東西,卻反倒瞪圓了雙眼。一步步的走到古柯的身邊,蹲去,耳旁听著古柯不斷的用法語說的「不要」,朱瑛潔卻將手中的匕首直插海綿體的根部,輕輕的一剜,鋒利的刀口劃過之處,連同陰|囊一起,海綿體無聲的剝離了古柯的。

鮮血噴濺而出,仿佛朱瑛潔在巴黎的協和廣場上看到的美麗噴泉一樣。

「你現在知道,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被侮辱的麼?」朱瑛潔一字一頓的用法語問到,在地上蠕動不已的古柯,卻早已說不出任何一個字。

勃|起之後的海綿體被割下,就仿佛割開了大動脈一般,如果不立即做止血處理,唯一的結果就是血盡人亡。

朱瑛潔把匕首還給了華言,再也不看古柯一眼,只是默默的用漢語對華言說︰「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如果有人想要侵犯我,而你又無法保護我的時候,我會自己殺了自己,絕不會讓任何有機會玷污我的任何。」說罷,朱瑛潔昂起了美麗的頭顱,將本就發育良好的胸脯挺得老高,昂首闊步的像一只驕傲的小天鵝一般,走向依舊在狂歡的 幾里軍團戰士之間,仿佛卸掉了身上最大的包袱一樣,和那些友善的黑人戰士們跳起舞來。

而華言,則在沙土里將匕首上的血擦干淨,站起身來,用漢語對老虎說︰「老虎,對不起,我太任性了,但是我答應過她要保護她的。」

老虎不但沒有任何的怒意,反倒是出乎華言意料之外的將華言摟進了懷里︰「小子,你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你能夠像一個男人一樣,站出來保護自己的女人,我為你驕傲。但是你要記住,以後對待你的兄弟,更要如此!」

華言並沒有因為老虎十二年來第一次夸獎自己而表現的受寵若驚,就好像他早已習慣了老虎的夸獎一樣,只是將腦袋埋在老虎寬厚的胸膛之中,享受著這難得的親情。

「達維爾?雨果先生,如果不介意,您可以加入我們的狂歡,我們之間的事情,或許等到天亮了以後再談。我誠摯的希望剛才的小插曲,不會影響到您出色的判斷力,古柯只是一個小人物,他在中非已經囂張的太久了,從今而後,我想或許他會明白一些道理。」猴子湊到法國人身邊,不卑不亢的說到,就好像在拉家常一樣。

雨果苦笑著看了看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古柯,暗忖︰他明不明白道理,都已經只是個死人了。雨果當然能夠听得出猴子話里的意思,猴子也只是想告訴雨果,如果你想借著古柯的事情借題發揮,我們並不介意與你們為敵,這里,畢竟是烏干達,而不是法國。既然听懂了,雨果的答案也便呼之欲出,他不但加入了 幾里軍團的狂歡,還對華言表示出了極其友好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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