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十三章︰目的

作者 ︰ 溫初

開門進來的是剛才的陳公子,懷里偎著個細腰美人兒,溫酒酒想這大概就是那些姑娘們說的喜鵲了。

陳公子帶著美人兒進了房,立刻用腳把門踹上就把嘴往美人身上湊,美人兒嬌笑著在他肩頭輕輕捶了一下,「哎呀,你不要那麼猴急,好歹先回了床上呀。」

陳公子從桌上拿起溫酒酒剛剛放下的玉質物品就把美人兒打橫抱起快步掀開了床幔把美人兒放了去,利落的月兌了鞋就跟著鑽了進去。

「來,這次你自己用,弄給我看。」陳公子把玉質物塞到美人兒手里就迅速的月兌了她的衣服。

美人兒嬌羞的看了他一眼,「把床幔放下啦。」

陳公子呼吸已經很粗重,啞著嗓子問,「放下你就做?」

美人兒伸出芊芊玉指在他胸前畫了個圈圈,**性的應了句,「嗯。」

話音剛落,陳公子就立刻把粉色的床幔放了下來籠住了床。

溫酒酒心里一松,尼瑪這活她不是沒見過,可是從沒跟男人一起看過啊,尤其是這個她還正被這個男人抱著,她的背部緊緊的挨著他的前胸和小月復,這感覺,真是怪異極了。幸好現在看不到,不然得多尷尬。

容生抓了溫酒酒的手,把她的手攤開,在她手心里寫,「玉管是你來拿來的?」

溫酒酒納悶,容生不是愛管閑事兒的人,怎地問起這樣瑣碎的事兒了。她如實寫過去,調動了感觀去感受他的肌膚,「別人讓送來的。」

她一直覺得,看一個人的生長環境,就看他的手。

容生的手掌很大,皮膚滑且厚實,讓溫酒酒吃驚的是他的手心和她的一樣布滿了厚重的繭子,她原以為他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看現在的情況似乎他的生活不如她想的那麼輕松。

容生反抓過她的手來寫,「會用嗎?」。

溫酒酒寫過去,「不會。」

她故意寫的很慢,他的手掌溫暖寬大,她有點迷戀他掌心的溫度。

容生這次沒再多說,只寫了簡單的幾個字,「認真听。」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溫酒酒覺得他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帳內傳來了呢喃的女聲,鶯鶯之音讓身為女人的溫酒酒都不自覺的顫了一顫。

陳公子的聲音很是興奮,「在進去深一點,這個玉是個好物,形狀涼度都是極好的,擁擠了就能找到那點了,听小王說他就是用這個物件讓他家那個到了頂端的。怎地我在你身上用了幾次都沒成功,這次你自己來,一定得找著那點給我看看,我還不知道褥子濕一片會是什麼樣子呢!」

「……」溫酒酒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就是在這方面在遲鈍,也知道那玉是閨房之樂的器具,她居然堂而皇之的舉止它在百花樓繞了那麼久。

容生看不見她的臉,只覺得她身體繃得很緊,耳根處也透著紅,就知道她猜到那玉的用處了,故意戲謔的拿了她的手問,「手感怎麼樣?」

溫酒酒知他有心調侃她,把手從他手里抽了回來,她拒絕回答!

喜鵲的申吟聲越來越大,嘴里喊著無意義的嗯嗯啊啊音節,猛地一聲略顯尖銳的聲音喊出之後就不再喊叫,只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陳公子一拍手掌,很是激動,「妙極!妙極!此物真是神物,果然讓你到了妙處!」

喜鵲的聲音已經有些無力,卻更顯的媚態,「陳公子,你還不進來?」

「這就來這就來!」陳公子剛說話,床幔內就傳來了撞擊和男女**的聲響。

溫酒酒古怪的扭頭看了容生一眼,如果說她是誤打誤撞的進了這個房間,那容生就是有預謀的守在這里,他是為什麼?難不成就是為了偷窺人家的床弟之事?

房間很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覺得他的呼吸比剛才厚重了些,和上次他誤喝*藥那次的反應很是相像,溫酒酒覺得尷尬,把頭又扭了回去,假裝身邊沒他這個人,試圖緩解有些壓迫的氣氛。

過了好一會兒床那邊才算安靜了下來,悉悉索索的像是在清理「戰場」。

喜鵲懶洋洋的靠在陳公子懷里,「公子這次怎麼這麼久才來?」

陳公子享受著美人的,眯著眼楮舒坦,「別提了,國師被皇上招淮安去了,另我保護寧青那個丫頭,那丫頭整日窩在家里我也只得跟著她憋在宅子里,我這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哄她明天去白潭山上燒香,借著給她安排禮佛事情才有了時間溜出來。」

喜鵲其實也乏了想要睡覺,可是卻不敢先于陳公子睡去,只得沒話找話的說,「听說那寧青可是個美人兒?」

陳公子嘖嘖兩聲,語氣不同于剛才的懶洋洋,有愉悅的意思,「你還真別說,就國師那樣肥腸大耳的,他這個妹妹能長的這樣漂亮還真是個奇跡。」

男人談起美人兒,總是別有一番情趣在心頭。

喜鵲嬌嗲,「怪不得公子不來找我了,原是身邊有個美人兒了呀。」

陳公子忙拍著喜鵲的肩膀寬慰,「哎呦她可沒你美,她哪有你機靈啊,整日里就知道看書彈琴的有什麼用!」

心里卻想的是寧青那樣的他是確實不敢上的,但如果他要是有了權勢,也會找幾個像寧青這樣的養起來供著,即養眼又拿得出手。

每個男人的生命里都有幾個美人兒,他們對她們或欣賞或曖昧,想上卻又不敢上,倒不是美人兒背景強大,只因為在他們心里美人兒太高潔,不忍去玷污。

說道國師,喜鵲隨即想起了振國大將軍,國師之所以有現在的地位,都是因為當年是他揭發了振國大將軍才立了一等功,「國師可真是風光啊,听聞兩年前就是他揭發的震國大將軍通敵賣國的證據這可是真的?能把權勢如日中天的大將軍整的差點慘遭滅門,還真是有手段呀。」

朝廷上的事兒溫酒酒不明白,也沒把他們的這些話放心里,只是在喜鵲說振國大將軍的時候,她明顯感到身後的容生身子一僵,她甚至都听到了他握拳握到骨頭發出吱吱的聲響。

他似乎很憤怒,溫酒酒沒扭頭看他,假裝沒察覺他的反應。她覺得容生和她是有些像的,不喜情緒外露,情緒實在不受自身控制時也不希望別人插手,用旁觀者的眼光去窺探一個人的情緒是不會準確的,更何況他們本就不需要別人自以為是的同情或安慰。

只是溫酒酒卻把喜鵲的話都記在了心里,隱約猜著容生長安之行的目的就是和國師有關。

陳公子臉色猛地一變,「這事兒是你能說的嗎!」

喜鵲見說錯了話,趕緊伸手撫上他的胸口哄他,「唉公子別生氣,鵲兒不說就是了。」

陳公子卻沒了興致,冷冷的推開喜鵲隨便的套了衣服就開了床幔走人,「算了,老子也沒啥心情了。你好自為之吧!」

喜鵲見金主生氣,急的連里衣都沒穿,直接套了外衣就跟著追了出去,「鵲兒錯了,鵲兒再也不說了!」

容生推了推溫酒酒,低聲說了聲,「走。」

他的聲音有些干澀,只一個簡單的字調愣是給了溫酒酒極強的壓迫感,溫酒酒足以想象他剛才有多麼憤怒。

溫酒酒轉手把手搭在他身上,一個用力帶著他從柱子上越到窗戶上跳了下去。

容生一路沒說話,回到客棧直接回了房間,溫酒酒到房間的時候李強依舊沒回來,她伸手點開了李剛和唐雲的睡穴,爬回床上後卻還是睡不著。

振國大將軍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恐怕整個慕朝沒一個不知道的。

振國大將軍在民間口碑極佳,也極有威望,是朝廷里為數不多的有著良好清譽的重臣。听聞大將軍一直嚴守邊關,卻在兩年前被一個不知姓名的地方官員給檢舉通敵賣國並且證據確鑿,皇上顧念舊情,只把大將軍收監在牢,其他家眷一律貶為庶民。

溫酒酒對朝廷的事情不感興趣,只是听師兄們說過幾次。

當時他們圍繞這件事做過多次商討,一致結論是大將軍是被人誣陷。但是有個疑點始終沒人解開,皇上對大將軍這個懲罰,算是輕的讓人都不敢相信,自古君王最多疑,怎會給反臣東風再起的機會呢?

溫酒酒百思不得其解,容生跟大將軍是什麼關系?他此行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她這一猜大半夜就過去了。

溫酒酒是被唐雲那水潑面給整醒的。

唐雲知道她的起床氣,用手捧了點水撒她臉上之後立馬往後退了好幾步離她遠些,扯著嗓子喊,「小酒你快醒醒,剛才主子說去白潭山,林詩都在備馬了,你也趕快點。我把飯給你打好了放在桌子上了,快起來吃。」

「唔。」溫酒酒臉上粘噠噠的很不舒服,才擦了擦臉反應過來唐雲說的白潭山是從陳公子嘴里听過的,容生這是要行動了?

想到這層,溫酒酒顧不上跟唐雲計較了,趕緊逃了外衣穿了鞋就往門口跑。

唐雲見溫酒酒沒吃飯的意思,擔心她餓著了趕緊拿了個干淨的紙張挑了三個包子裹起來跟著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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